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她的手攥着衣角,看起来有些紧张,薛聿把内心邪恶的欲念藏起来,藏得滴水不漏,最后只在她手背吻了一下。
等他直起身坐好,那支笔已经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梁月弯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和薛聿之间,好像有什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而吴岚却为年底的业绩伤透了脑筋,一个周有四天晚上都加班,就连周末都不能好好休息,醒来窗外是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今年的初雪。
“你们两个不睡懒觉,起这么早,”吴岚看薛聿都穿好了衣服,“小薛要出去吗?”
“吴姨,我想去爬山。”
“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吴岚想了想,又说,“月弯也要适当放松放松,作业留着明天做,也一起去玩吧,带点暖贴,帽子和围巾也戴上,都别感冒了。”
梁月弯仿佛听到了薛聿得意的笑声,吴岚总是会被他两句话就哄得眉开眼笑。
她换衣服,下楼等车。
本地有座挺有名的山,据说求姻缘很准,下雪天游客比平时少很多,薛聿提前买好了票,准备得很充分,缆车能到四分之叁的位置,剩下的只能走路往上爬。
山里雪大,地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虽然路不太好走,但雪景别有一番意境。
梁月弯喜欢拍照,走走停停,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雪太大,封路了,车不能走,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情况还是一样,工作人员说可能要到明天路才会通。
薛聿问完原路返回,梁月弯在看相机里的照片,他凑过去瞟了一眼,“偷拍我啊。”
“是你一直挡我镜头,”梁月弯把相机收起来,转移话题,“能走了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吧。”
“这家酒店只剩最后一间房,被我订到了。”
“你订房间干嘛?”她听着不太对劲。
“这就是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坏消息,”薛聿遗憾地叹了声气,“大雪封路,车走不了,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晚。”
“……”
“我已经给吴姨打电话说过了,反正明天不用上课,晚点回去也没什么。”
“……”
“换酒店太远,将就一晚上,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好吧,只能这样了。”
薛聿去拿房卡,房间在六楼。
暖气开得足,梁月弯觉得热,站在沙发旁边脱外套,薛聿余光撇过摆在玻璃柜里的那些计生用品,心想虽然都说求山上求姻缘灵,但这也太迅速了,他们才刚下山。
不是人为,就全都可以归结成天意。
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梁月弯才发现沙发很小,薛聿如果睡上面,半个身子都没有支撑。
“饿不饿,点宵夜?”
“我刚才吃饱了,你饿得话就点一份。”
“我不饿,就是怕你饿着,”薛聿看了看时间,“那你先去洗澡?”
“嗯,”他表现得太自如,以至于梁月弯都觉得他不是第一次和女生住酒店,她太局促就会很丢脸,她要尽量自然一些,当成和在家里一样就行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薛聿心里燥燥地,忽然很想抽烟,他忍着没动,耳边水声愈发清晰。
她没有洗头发,时间并不长。
“你去洗吧。”
“好,”薛聿起身走进浴室,里面湿漉漉的。
她用过的毛巾单独放在一边,洗过的内裤忘了拿出去。
出来的时候没想着会在外面过夜,就只带了路上会用到的一些东西,她贴身衣服都洗了,那么,浴袍里面……
今天晚上总要发生点什么。
梁月弯侧躺在床上,听到薛聿洗完澡出来,他好像走到床边了,又好像没有,关掉电视的声响比脚步声明显。
“月弯。”
“嗯?”
“我这么睡,明天会不会生病啊,”薛聿低低地咳嗽,“腿都伸不直,也没有被子。”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如果说,从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开始,空气里的暧昧就在悄无声息地浓缩、发酵,那么就在这里达到了顶峰。
“你不理我,我就当你睡着了,”话没说完他就解开浴袍,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身后往下陷,梁月弯只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薛聿从后面捞进怀里抱着。
被褥里热腾腾的。
他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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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20.初吻
“热不热?”薛聿鼻尖蹭着她后颈轻微的汗渍,“都出汗了。”
梁月弯怕痒,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后,像是在故意挑起她的反应。
被褥里他一只手臂横在梁月弯腰上,她悄悄往床边挪,却耐不住他的小动作,后背贴着他胸膛,即使隔着衣服也热腾腾的。
“把空调关掉。”
“不行,外面还在下雪,我身体弱,没有暖气会感冒,生病影响我学习,”他停了几秒,建议道,“脱了吧,脱了睡着舒服。”
梁月弯突然开始挣扎,要下床去关空调,薛聿不让,手脚都在用力。
小时候这样在被窝里闹,最后是真的会打起来。
梁月弯头发乱了,呼吸也乱了,力气耗尽,只能放弃抵抗,浅浅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薛聿不自觉地放轻力道。
少女身体这么软,这么香,他不应该用这样愚蠢幼稚的方式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对视,薛聿在她眼里看到了潮湿水渍映出的微光。
“梁月弯。”
“我这次是真的要吻你了。”
他低低的尾音和吻同时落在梁月弯唇上,她因为无法呼吸小脸涨得通红,身子往后缩是求生本能,他却以为她要躲,原本握在她肩头的手掌一路摸到了后颈,湿湿的,有些热,黑发凌乱缠绕在他指间,丝丝绕绕,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握住她的腰,施力将她压向他。
往日所有的幻想和美梦,都不如这一刻真实。
嘴唇碰到了牙齿,她吃痛,轻声呜咽,薛聿只觉得被褥里热得快要爆炸。
下腹乱窜的气血逼得他越来越急切,只是唇贴着唇的厮磨满足不了他久积的渴望,薛聿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去,舔着她湿热的口腔内壁搅动,又寻到她的舌,勾着,缠着。
够了。
他试图劝诫自己及时停下来,结果却是愈加沉溺,大脑已经描绘出她胸口柔软形状和触感,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挑开了她睡袍的腰带。
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是她的唇被咬破了,薛聿懊恼,她会不会觉得他一点都不温柔,吻技还差。
总该留下一点好印象。
薛聿放开她饱受蹂躏的唇,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又凑近,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闭眼埋在她颈间喘息。
心跳声藏都藏不住,可见梁月弯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月弯,”他声音都变了。
梁月弯摸了摸嘴唇,好像肿了,“你总咬我,有点痛。”
“那我们再来一次,”他有些恼怒,翻身而起撑在她身体上方。
想得是要证明自己吻技不差,然而不到两分钟,所有杂念就全都被抛到脑后。
他依然急切,野心也逐渐暴露在欲念之下,手掌隔着布料覆在她胸口,收拢、揉碾。
粗糙的浴袍摩擦着乳尖,身体陌生的反应让梁月弯大脑眩晕,曲起的腿被他压下去,脚趾静谧地蜷缩着。
她感觉到形同虚设的领口被薛聿手指挑开,他火热的胸膛赤裸地贴近,手也从衣角往里伸。
太多了。
梁月弯抓住薛聿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贪婪,他动作停住,顿了几秒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又仔细地将散开的浴袍拢起,连腰带都系好。
“薛聿,”她看着窗帘,晕乎乎地,“你还是去睡沙发吧。”
薛聿,“……”
好狠心的女人!
“不行。”
又不行。
梁月弯退一步,“那你离我远点,我都快掉下去了。”
“不行,你要对我负责,”薛聿得寸进尺,又往她身边挪了点,“我现在很脆弱。”
他像是被梁月弯强抢回来霸王硬上弓的受害者。
“……我没有嫌弃你不好的意思,”她解释。
“梁月弯你说这话可不要后悔,”薛聿气得都快软了,“我是怕你第一次,初吻受不了太激烈的,为了照顾你才隐藏自己的实力。”
“哦,好吧,”她信了,“其实,也没有很不舒服。”
薛聿被踩在脚底下碾了又碾的自尊心因为她一句话起死回生,他兴奋过了头,一整晚都没睡着。
吴岚担心他们,一大早就打电话。
梁月弯醒的时候薛聿不在房间,内衣裤晾在厕所,还没干透,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
换衣服时,她才注意到胸口痕迹明显,又重新进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
酒店有早饭,但要去一楼吃,梁月弯拿好东西下楼找薛聿,出门前把羽绒服拉链拉到了最上面。
已经有人在外面等车了,他们看着一个方向笑,还拿手机拍照,梁月弯好奇,走近了才看见路边的薛聿,和他身边的雪人。
他的那顶黑色鸭舌帽戴在雪人头顶。
薛聿朝着她跑过来,先擦了擦手上的雪和泥渍,才把相机递给路人,请对方帮忙,“麻烦你也帮我们拍张照片,谢谢。”
梁月弯被他牵着走到雪人旁边,咔嚓一声,她连表情都没有调整好就已经按下了快门。
后来下山的路上,梁月弯趁薛聿不注意把相机抢回去,翻到那一张照片。
白雪纷纷扬扬,她低头看雪人,薛聿的目光和雪花一起落在她身上。
【是否删除本张照片?】
……【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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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21.
春节将至,学校陆陆续续开始放假,高叁年级照旧留到最后。
放假前最后一节晚自习,付西也是班长,老师把卷子交给他,他负责发给大家,有人先注意到一迭卷子下面多了本漫画,教室里掀起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每个人都有。
付西也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新年礼物。
班里一共四十五个人,漫画书是某个杂志社出得合集,很厚,满满两大箱才勉强装下,大家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搬进教室的。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走之前都过来道声谢,过道显得有些拥挤,梁月弯东西多,就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收拾。
一本限量发行的收藏版漫画递到面前。
梁月弯楞了几秒,从书堆里抬起头。
“一次买得多,老板送的,”付西也,“说是有签名,我不看这些,留着浪费,也占地方。”
“送的?”梁月弯惊讶,她熬夜都抢不到,有点想问他去的是哪家书店。
“嗯,”付西也并没有多解释,“给你吧。”
“谢谢,但是……这本我已经有了,”梁月弯建议他自己收藏,“画风很温暖,无聊的时候其实可以翻着看看。”
付西也静默地凝视着那本漫画,封面色彩明艳,和高考模拟习题册放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
闻淼等家里人来接,不急着走,她坐到付西也的位置,趴在桌上看梁月弯整理课本,“真是见鬼。”
“付西也平时和大家关系都普普通通,眼睛长在天上,恨不得搬到月球独居,竟然能做出送礼物这种事。”
“他是不是知道你喜欢,想送给你,但又不好意思,才给全班都买了?”闻淼一惊一乍地,她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付西也的秘密,兴奋之余又有些遗憾。
感情最微妙的就是时机,太早或太晚都不合适。
“你怎么不收呢。”
她最近总说这些,梁月弯已近免疫了,“薛聿答应会帮我买到,我有一本就够了。”
“也就是说薛聿还没有买到,那万一全网断货他买不到!”
“一本漫画而已,不是必须要有的东西。”
“诶?”闻淼的关注点敏锐地转移到薛聿身上,“我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好像没以前那么讨厌薛聿了,你们的关系缓和了?刚开学那会儿,你都不愿意提他,听别的女生夸他帅,还跟我吐槽说他小时候是个哭包。”
梁月弯低着头,“他本来就是。”
“梁月弯你脸红了!”闻淼越发好奇,“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讨厌薛聿?
‘讨厌’这个词并不准确,梁月弯一开始得知薛聿要住在她家,确实很不愿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潜意识里梁绍甫被外面的世界诱惑,一大半原因都是薛光雄,以前邻居是个寡妇,总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薛光雄是这样,梁绍甫也是这样。
而薛聿从小耳濡目染,迟早也会。
后来她明白了,有些人会变坏不是诱惑太大,是本性如此。
薛聿和别人始终是不一样的。
她甚至可以相信,他十七岁的朝气和阳光永远澄澈干净。
————
梁绍甫年前一个星期才到家,薛光雄也一起回来了。
大车小车好几辆,从鱼虾牛羊肉买到手表戒指,几个人搬了十多分钟,连阳台都堆满,他像是要在这里过冬。
司机也没走,家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楼下有小孩放鞭炮,隔一会儿炸一声。
有人抽烟,客厅烟雾缭绕,还有很重的酒味,梁月弯给他们泡好茶就去阳台,薛聿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进了房间。
他坐在电脑桌前,窗户开着,梁月弯被他弄出来的声音吓得回头,看到他勾了勾手指。
“进来。”
大人们都在客厅,梁月弯侧过身,抽着烟的薛光雄看过来,还朝她笑。
“我要睡了,”她摇头。
薛聿就知道她不会那么乖,从背后拿出漫画书,手指一顶就转了起来,像大野狼哄骗小红帽,“精装,亲笔特签,来不来?”
他刚才就是去拿快递了。
梁月弯眼睛亮起光,跑过去趴在窗台上,伸手就要拿,薛聿往后一抛,她抢了个空,身体往前扑,薛聿站起身,她的唇刚好亲在他下颚。
“这么自觉,”薛聿低声闷笑,一只手撑着窗台,另一只手覆在她后颈,“亲够了就给你。”
夜色浓稠,月亮挂在黑色幕布里,风也清冷,万家灯火遥远朦胧,时不时有几声鞭炮响,客厅传来的说话声就在耳边,偶尔还能听到他们的名字。
薛聿刚从外面回来,唇有些凉,月弯在阳台吹了冷风,也一样。
彼此呼吸缠在一起,舌尖细细描绘唇线,分开又贴近,她还是生疏,不懂怎么换气,薛聿偏偏就喜欢她面红耳赤的样子,轻咬着她的唇,舌尖顶开牙齿往里探。
原本撑在窗台的手裹住她的,将她紧握的手指一根根撑开,摸到了她掌心湿热的汗渍。
背着大人偷偷接吻,多了几分担心被发现的紧张感。
唇舌游弋在耳后,他微重的呼吸声被放大,梁月弯险些站不住,薛聿拉开她衣领,露出一片嫩白的乳肉,他一口咬上去。
“是你从窗户爬进来,还是我去敲你的门?”
他明天就要走,和薛光雄回乡下农村陪老人过年。
这些天家里人很多,几乎没有机会独处,梁月弯是肯定不会跳窗,“好晚了,他们问你,你怎么说?”
“学习啊,”他眼底欲念还没散,笑着说话透出慵懒的痞气,“我能次次考第一,都是因为爱学习,睡觉没意思,学习才是正经事。”
梁月弯被他逗笑,“那我去装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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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22.色鬼
梁月弯写完半套卷子,等到快睡着了,薛聿都没有去。
家里就只有叁个房间,面积小,也不太方便,薛光雄和他那几个司机这几天晚上都是睡在酒店。
一直到后半夜搓麻将的声音才停下来,他们开车离开,如果薛聿没睡,薛光雄会叫他一起走,明天直接回老家。
梁绍甫只简单收拾了烟灰缸,明天屋里的味道不至于太难闻,客厅灯都灭了,薛聿才从房间出来。
月弯睡着之前把房门反锁了,但薛聿有钥匙。
薛聿不是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对每一个位置有什么都很熟悉,从进门到摸上床的整个过程中只轻微地碰到了衣架。
被褥里有种很淡的橙花香味,她没醒,只是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薛聿身边靠寻求暖意。
薛聿没有动,慢慢地,她自己挪到了他怀里。
“梁月弯,你对我可真放心啊,”薛聿不急着弄醒她,她总会醒的。
家里的暖气并不是特别好,她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只有薛聿知道里面藏着的腰有多细,但她怕痒,所以摸进睡衣的那只手继续往上。
月弯睡得熟,也只是更深地往薛聿怀里挤。
手掌被柔软的乳肉撑满,迷人的橙花香在鼻息间盈盈绕绕,她散乱的发梢扫过皮肤带起静谧地痒意,她的唇几乎贴着他胸口,距离很近,勾着他心底的旖念蠢蠢欲动。
大概是被扰得烦躁,又有些热,她动来动去踢被子,总是蹭着薛聿的大腿。
薛聿不甘心,翻身掀起她的睡衣,低头从她小腹往上亲。
她和那些青春期过分追求骨感导致身材干瘪的女孩子不一样,虽然平时看着瘦瘦的,但摸起来哪里都很软,薛聿两手撑着床垫,随着亲吻绵延攀爬,鼻梁推着她的睡衣往上卷。
她腿曲起来,手也推着薛聿,像是想把他踹开。
薛聿身体压着她,鼻尖擦过乳头,属于少女的独特香气让人疯狂。
梁月弯惊醒的瞬间,薛聿张嘴把乳肉含进嘴里。
“我还以为是被鬼压床了,”她吓得大口喘气,恍惚意识到薛聿在干什么后,连忙护住已经卷到胸口的睡衣,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色鬼。”
头皮被扯得生疼,薛聿不以为意,笑着凑近吻她,过了第一次的笨拙和试探之后,他的吻都很色情,舌头在她口腔里4意翻搅,津液流出来,他能从她嘴角舔到脖子。
“明天我就要进村了,让我做个饱死鬼吧,”薛聿握住月弯的手腕压进枕头里,声音因为牙齿咬着睡衣而显得模糊沙哑。
他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很痒,月弯忍笑忍得浑身都在抖动,睡衣又掉下去了。
薛聿差点亲到一嘴绒毛。
他把人翻过去趴着,咬她的肩膀,“脱掉好不好?”
身体感官一寸寸开始苏醒,他的企图明目张胆,梁月弯咬唇缩了下脖子,“不要。”
“好狠的心,”薛聿摸着刚才的牙印,又咬了一口。
梁月弯挣扎着打开了床头灯,薛聿生无可恋的平躺在床上,她掀开被子,他深色睡裤被撑起的形状很明显。
“薛聿,你很难受吗?”
他懒懒地回答,“差不多快死了。”
“我想看……”
“梁月弯你真的很嚣张!”
月弯被薛聿拽着倒在他身上,他专挑她怕痒的地方下手,她忍着笑,手摸到他大腿硬硬的地方,手指轻轻地点了点。
“我是说,我想看……你这里。”
薛聿呼吸凝滞,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
“生物书上画的都有点奇怪,而且……好丑。”
“梁月弯,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薛聿身体里气血翻涌,下腹肌肉紧绷,人却在笑,低低的笑声里混着模糊的喘息。
他双手捧着月弯的脸,碰她的额头,“你说,咱俩谁是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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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23.粉粉的
梁月弯不说话了,薛聿被她无辜的眼神惹得心头躁动,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恼羞成怒般翻身压住她。
就连算计好的吻都失了分寸。
胸腔里被什么东西撑满,找不到出口,他无从解释自己丑陋的欲望和下体兴奋的硬度,只能狠狠吻她,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听她呼吸凌乱微微喘息,低不可闻的声音从齿间泄露出来,心里才畅快了些。
他洗过澡,应该不会有难闻的气味吧。
可是……糟糕,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厮磨带来的快慰刺激得阴茎顶端渗出了液体。
她会不会觉得丑?
“要看,就自己脱,”薛聿埋在她颈窝喘气,“敢不敢?”
“你好重,压得我都动不了,”梁月弯推他,“我想坐着。”
薛聿翻身而下,背靠着枕头,看着梁月弯爬起来,跪坐在他腿边。
他穿了条宽松的裤子,裤腰是松紧带,有根细细的绑绳,但没有系紧,只是松松垮垮绕了个结。
梁月弯目光落在他胯间,睡裤被顶起的形状好像更明显了。
“不能你脱给我看吗?”
“你也没有脱给我看过,”薛聿向来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付钱就想白嫖,我多害羞。”
她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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