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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目光从他脸上往下移,聚焦在下腹的位置。
她俯身靠近,手从他衣摆钻进去,他下意识地吸气,让腹肌线条轮廓更明显,也许这样手感会好一些。
“你动一下,”她不好脱。
薛聿手掌覆盖在眼睛上,配合地抬高屁股,她扯着裤腰把睡裤拉到大腿。
他其实很白,只是夏天总在篮球场奔跑,露在外面的皮肤晒黑了,入冬后恢复了些,藏在衣服里才是本来的肤色。
黑色内裤被撑得紧绷,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从边缘伸进去了一点,可又好一会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薛聿睁开眼,她目光懵懂又无辜,却又像在思考一道数学题一样认真,犹豫过后终于做了决定。
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全部消失,只剩下期待和兴奋。
快脱掉,摸他,亲他,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但……别射,千万别射太快。
薛聿暗暗祈祷自己不要丢脸,至少要坚持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阴茎挣脱束缚弹跳出来,擦过她的手背,她往后退,被碰过的那只手放进了被子里。
生物书上画得颜色都偏深,他的就很干净,因为充血,凸起的血管和筋脉都清晰可见,顶端部渗出的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尺寸比束缚在内裤里时更可怕。
梁月弯后知后觉的脸红,内裤脱到一半又重新给他穿上。
比起脱,穿回去时粗暴得多,又疼又爽,薛聿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他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身下,吻她潮湿的眼睛,跪在她两侧撑起身体,手往裤子里伸,握住,搓了几下。
“看到了什么?”
梁月弯潮红的面颊热得着了火,许久才憋出叁个字用来形容,“……粉粉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少年强烈的身体反应,野火燎原,躁动不已。
她无意间碰到,强烈的快感几乎让薛聿丧失理性,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紧,隔着衣服往她腿缝里挤,试图寻求一点抚慰。
“嗯,你看到了颜色、形状,还有长度,你再用手摸摸,就能感受到它的温度、触感,如果尝一尝,还能知道它的味道。”





裙摆 24.春梦
过于激烈的吻让薛聿头脑发胀。
被欲望操纵着,各种各样下流色气的念头全都冒出来,在胸腔里聚拢、发酵,找不到突破口,逼得他越来越躁动不安,却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发狠地缠着她的舌头,吃掉她嘴里的口水,听着她呼吸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声音模糊成呻吟,薛聿忍到了极限,他渴望被她抚摸亲吻,几乎快要疯掉了。
他没有丝毫羞耻心地利用她的好奇,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蛊惑她,引诱她。
她终于耐不住这样黏人炙热的耳鬓厮磨,双手攀上她的肩,学着他吻她的样子亲吻他喉结。
他顺从地被推倒,她从他身下爬起来,跪趴在他身边,亲吻从脖颈一路往下,隔着一层t恤让他有些不满足,她像是明白了,掀起衣摆后又重新低下头,一直吻到裤腰边缘,温热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她的手覆在衣裤表面轻抚着阴茎的轮廓,他舒服地闷哼出声,低低的,很性感。
她想让他更舒服,于是脱掉了他的内裤,阴茎弹跳出来打在她脸上,她吓得轻呼,头往后仰,却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嘴角沾上了些盈亮的液体。
她用手指摸了摸,放到鼻子前面闻,觉得味道虽然有些奇怪,但好再并不难闻,她可以接受。
阴茎处于极为兴奋充血的状态,颜色变深了,距离再近一些,甚至能看到缠绕在皮下的筋脉隐隐跳动,一只手握不住,只能两只手,触感也很奇妙,还藏着敏感棱沟和缝隙,她用指甲剐蹭几下,他又痛又爽,刺激得顶端渗出更多的液体。
从根部摸到龟头,温度、长度、硬度都感受过,连那两个鼓囊囊的阴囊都玩过了,接下来就该细心品尝。
可她久久都没有开始下一步。
薛聿想看看她的样子,可眼前好像蒙着一层雾气,只剩一片猩红,他就只能想象。
那张纯欲的脸晕出浅浅的红潮,眼眸无辜,却又十足恶劣,故意吊着他不上不下。
她就是在玩弄他。
“用嘴,梁月弯,月弯……乖宝宝,我好难受。”
血管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毫无规律地爬来爬去,催发焦燥和情欲,他再得不到抚慰胸腔就要爆破,像那些沉迷毒品的人毒发时毫无底线地放低自己,求着她施舍怜悯。
“给我舔一会儿,求求你。”
她那么喜欢他,喜欢了那么久,初中时他无心的忽略她都觉得委屈,一定舍不得看他如此煎熬。
“……好吧,”她终于大发慈悲。
看,他是对的。
他忍得辛苦,等不及她不紧不慢的游戏开始,她头低下去,他迫不及待的挺着腰把性器塞进她嘴里,牙齿磕碰到脆弱的部位,他痛得叫出声,失控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嘴里堵得满满的,太深了,想要呕吐的不适感让她发出模糊的声音,她手撑着他大腿,另一只手握着阴茎根部,企图吐出来一点。
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那一点点痛意被快慰取代,她嘴里分泌出的口水顺着肉柱流得到处都是,有了润滑,他抽插地顺畅了许多。
眼前一片黑,他看不清,脑子里却清晰地勾勒出她满脸通红、吃力地含着他的阴茎吞吐的模样,他也动不了,否则他一定会抓着她柔软的奶子揉碾,让两个乳尖都硬起来,再含进嘴里舔。
他不想射太快,可她细细弱弱的哀求声如同藤蔓攀附在他的尾椎骨,缠绕着四肢,刺激他发疯,痉挛着喷射出来。
……
敲门声重了些,薛聿猛地睁开双眼,窗外已经大亮。
梁绍甫在外面敲门,说薛光雄的车在楼下等着,问他醒了没。
薛聿恍惚地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身体格外疲惫,头也痛得厉害,喉咙哑得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蓦地一僵。
内裤里一片湿黏,薛聿拉开裤腰往下看。
操!
从梁月弯房间回来后,他做了个春梦。




裙摆 25.下次我给你洗
薛光雄他们昨天牌局散得晚,吴岚睡眠轻,也是等人都走了才勉强入睡。
她还没起,家里小,不太方便,薛光雄就没上楼,车停在楼下等着薛聿,其实刚到就给他打电话了,但他关机,电话才又打到梁绍甫手机上。
他来不及吃早饭,只匆匆忙忙洗了个澡。
梁月弯被叫起来洗漱,打开厕所门,里面还有水蒸气,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她刷牙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盆子里那条洗干净后拧成一团的内裤,颜色像是他昨天晚上穿得那条,应该是洗完忘记带出去了。
一大早洗内裤……
梁月弯愣了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混沌恍惚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镜子里映出她被热气烫红的脸颊。
薛聿收拾好行李才想起来有件事没干完,好再吴岚还在睡,梁绍甫一直在厨房,他不至于太尴尬。
但厕所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月弯?”他压低声音。
梁月弯嘴里含着牙膏泡沫,含糊地应了一声,“等一下。”
她开门,直接把盆递出去。
薛聿却没有接。
“拿去啊……”她手都酸了。
是被她看到,薛聿就无所谓了,刚好手机响,薛光雄等得不耐烦,打电话来催,他接通后叁两句应付完。
“我得走了,你帮我晾,”他拎起背包随意往肩上一挂,就要走人。
“薛聿,”梁月弯怕吵着吴岚,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拽住他的背包肩带,“你自己晾。”
“没时间啊,”他又是那股吊儿郎当的痞气,先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梁绍甫不会突然过来之后,弯腰拿起地上的盆让月弯捧着,“我可就只剩这一条,你不给我晾,我过完年回来没有换的就只能光着了,而且,是谁害我一大早弄脏了内裤,你心里最清楚吧。”
梁月弯看着他,一字一字地做出口型:不要脸。
“洗了叁遍,很干净的,”薛聿挑眉笑了笑,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下次我给你洗。”
薛光雄一个早上就重新装满了几辆车的后备箱,烟花爆竹、蔬菜水果、衣服鞋袜……等等,超市里能买得就都往车里装,像是又要换一个地方过冬,排着队从小区大门口往外开,路过的人多多少少都要看几眼。
梁月弯偷偷摸摸地去阳台把那条揉成一团的内裤抖开,挂好,回头就看到梁绍甫,瞬间僵在原地,像小时候犯了错被抓到现场,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梁绍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在阳台,只是淡漠地俯视着楼下渐渐开远离的几辆车。
她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鄙夷、厌恶。
“……爸。”
“哦,月弯洗漱好了啊,”梁绍甫回过神,“今天气温低,外面风大,你回屋待着,爸爸煮了粥,去问你妈吃不吃。”
他穿着家居服,不像刚到家时西装革履,还带着职场中的锐利锋芒,人也温和了许多,梁月弯想,刚才那一瞬间也许是她的错觉。
“好,”她搓了搓手,跟着往屋里走。




裙摆 26.1000珠
大年叁十晚上,一家人吃完年夜饭,梁绍甫带月弯回去给老祖宗上坟,这里有习俗,每年都是这样。
爷爷奶奶都葬在荒废的地里,很多年以前的房子结满了蜘蛛网,梁月弯帮着一起收拾,她没在这里住过,老人去世后,每年春节才跟着梁绍甫回来看看。
邻居出来打招呼,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吃饭,梁绍甫说家里还有事推脱了。
人还没走远,坐在院子里抽烟的两个老汉就在议论。
“老梁的儿子出息了,开的车都好几百万。”
“还不是全靠暴发户帮衬,人啊,读再多书有什么用,没钱都是白混,现在不像以前,名牌大学生遍地都是,早就不值钱了。命好的人就算小学没毕业也照样当大老板,有些人没这个命,出国喝了一肚子洋墨水,最后还不是给人打工,拿点死工资。”
“……”
每次回来都能听到类似的话,梁月弯往远处走了几步,等梁绍甫把车掉头。
闻淼隔十分钟就问她到哪儿了,还要多久,她出门前跟吴岚说过,闻淼今天过生日,梁绍甫送她到地方后叮嘱了几句,看她进去了才走。
包厢里大部分都是以前高二同学,闫齐也在,还有几个是他的朋友。
闻淼有点醉了,人很兴奋,梁月弯不喝酒,连果汁都没碰,吃完饭闻淼又要去唱歌,她穿了双带跟的鞋,挽着梁月弯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诶?大学霸,”她不走了,死盯着一个方向。
梁月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付西也从电梯里走出来,身后是乔南茜,然后是他们的父母,正聊着什么。
“靠,乔南茜!这两家人连年夜饭都一起吃,”闻淼一直都很讨厌乔南茜,“晦气,烦死人了,她妈又要跟我妈说我在外面鬼混。”
这肯定是不能去唱歌,闻淼打手势让闫齐他们先撤,勉强过去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梁月弯去路边等出租车。
付西也朝他们走过去,还隔着几米远,闻淼就此地无银叁百两地大喊一声,“我没喝酒!”
梁月弯都来不及捂住她的嘴。
付西也目光面无表情地扫过眼睛瞪圆站都站不稳的闻淼,看向梁月弯,闻淼的生日礼物几乎都是她帮忙拿着,风吹得她头发有些乱,挡住了她的眼睛。
他从她手里接过那些大大小小的礼品袋,知道她会拒绝,所以先开口,“很晚了,两个女孩,不安全。”
“……谢谢。”
“你也喝酒了?”
“没有啊。”
付西也去拦车,梁月弯扶住差点摔倒的闻淼,上车后先送闻淼回家,她怕吵醒父母会挨骂,偷偷溜进屋,梁月弯等她回了消息才安心下楼。
付西也还在一楼。
“我可以自己回家,你住这附近吗?”
上次她陪薛聿回来拿衣服,还遇到了他。
“我不回去,要去亲戚家拿点东西,这里不好打出租车,先跟你一起坐,”刚才送他们来的那辆出租车还没走,付西也走过去打开车门,回头看梁月弯,“走吧。”
吴岚还在家里等着,梁月弯也想早点回去。
二十分钟的路程,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薛聿打来的视频电话,路灯不太亮,连路都看不清,大概接通了屏幕里也是一片漆黑,她匆匆跟付西也道了声谢,付完钱下车。
付西也看着她跑进小区,没能说出口的‘新年快乐’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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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27.坏心思
梁月弯上楼的时候接通了视频电话,她这边黑漆漆的,薛聿看不清什么,只听见她的脚步声。
“刚到家啊。”
“嗯,闻淼今天过生日。”
“这么晚,你一个人?”
“不是,有个同学正好顺路,一起打车回来的,”她到门口了,“你等一下,我回屋了再跟你说。”
电话没挂,吴岚等她回来了才准备去休息,薛聿模模糊糊地听着她们母女俩说话,心里却在想大过年的是谁这么‘顺路’。
屏幕还是黑的,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四十分。
农村的年味比城市足,在外奔波了一年的人就盼着这一天团聚,尽管已经没有多少人住了,但只要有人,就都亮着灯。
薛光雄还在屋里喝酒划拳,几个小孩子在外面玩小烟花,闹得不得了。
梁月弯反锁房门,把手机拿出来,“好了。”
“你戴上耳机,待会儿可能有点吵,”薛聿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梁月弯没明白他想干什么,他那边一片漆黑,风声很大。
大约过了两分钟,屏幕里升起一束绚丽的烟花,她才反应过来薛聿手机摄像头对着的是夜空,烟花‘嘭’一声炸开,飞散的火光瞬间把夜空照亮,紧接着旁边又飞起一束。
除了烟花炸开的声音,什么都听不清了。
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最后一颗烟花炸开在空中飞散,火星泯灭,夜色覆盖,世界也静下来。
近两年城市里严禁燃放烟花,楼下小朋友只能玩那种声音不太大的小鞭炮。
梁月弯戴着耳机,声音还在脑海里回荡,刚才那十分钟,好像只属于她一个人。
视频一阵摇晃后,薛聿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画面里,他在老家穿得也平时不太一样,但老气的棉衣也掩盖不住他身上蓬勃的少年气,还是很好看。
“梁月弯,”他朝着空荡的山大喊,回音从远方荡回来,他重复喊着月弯的名字。
4无忌惮。
“新年快乐。”
梁月弯看到时间正好跨越零点。
“新年快乐,薛聿。”
和薛聿不同,她这一句声线很低很低,但也足够薛聿捕捉到耳边。
‘新年快乐’属于全世界所有人,‘新年快乐,薛聿’就只属于他。
薛聿往回走,灯光亮了些,梁月弯能看到屋后面的花,“那是桃花还是梅花?”
“桃花。”
“开这么早。”
“野桃树,就是这个时候开花,结得桃子特别小,不能吃,山里多得是,”薛聿跳下去摘了一朵,“喜欢吗,我给你挖一棵回去种盆里。”
梁月弯摇头,“挖回来可能活不久,还是让它长在山里吧。”
“那明年带你来看。”
“好啊。”
————
过完年开学后,气氛明显就紧张了许多。
原来的班主任病了,换了个年轻一点的,他不排座位,而是把所有的位置画黑板上,按上一次考试名次叫人,自己把名字写在选定的位置,选好后就不变了,一直坐到高考前最后一天。
付西也是班长,去开会了,迟到二十分钟,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梁月弯刚选完。
她总是喜欢靠窗的位置。
班主任让梁月弯把粉笔递给他,他接过来。
选择还有很多,他把名字写在梁月弯的旁边,只用了几秒钟。
“都选好了吧,别着急,班会结束后再搬东西,先安静,还有一件事要说。虽然是刚开学,但二月已经过去十二天了,也就是说,距离高考就只剩一百来天,下周五整个高叁年级开百日誓师大会,要选两名学生代表,去年呢,是理科班,今年轮到咱们文科班了,男生女生各一名。”
“付西也,年纪第一,上一次的考试成绩也是全市第一名,男生代表就定你了。”
“女生呢,我这里还没定好,但你们刘老师给了一个建议,咱们班的梁月弯同学全校排名进步最大,进步了256名,是个很好的榜样。”
“如果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那学生代表就是付西也和梁月弯了,那好,你们俩抽空写一下稿子。”
班会结束后开始换座位,还有课代表在收作业,教室里闹哄哄的。
梁月弯位置没变,只是同桌换成了付西也。
“别紧张,重点不是我们,”他说,“就算出错了也没关系。”
他从初中就开始参加各种比赛,学校每次开大会,几乎都是他代表全体学生讲话,他早就习惯了。
就像梁月弯花两百分的努力都追不上他正常发挥的成绩,他也体会不到梁月弯一直平凡却突然被推到人前的紧张。
新班主任并不是好说话的类型。
薛聿等梁月弯一起去吃饭,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人,上楼去她教室。
他没进去,在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她好像是换同桌了,比以前那个女生整齐。
刚发下来的作业还迭在一起,薛聿走近才注意到压在下面的是付西也的习题册。
黑板还没擦,两个人的名字挨得很近:梁月弯,付西也。
她的新同桌是付西也?
“薛聿,”梁月弯跑着过来,“我去班主任办公室了,你等很久了吧,对不起。”
“我们拖堂了,也刚下课,”薛聿不经意地问了句,“换同桌了?”
“嗯。”
她闷闷的,像是有心事,薛聿余光往黑板的方向瞟,心里礼貌地问候了一遍她的新班主任,高叁这么蠢蠢欲动的时候,竟然让男生女生坐一起。
“想吃什么?”
“没胃口,不想吃,”梁月弯还在想誓师大会学生代表的事,“但是可以陪你去。”
薛聿看着她,“那就吃我想吃的吧。”
梁月弯被他带去了体育课器材室。
晚上,这里锁着门,没有灯,也很安静。
他叁两下弄开了窗户,手撑着窗台,一跃跳了进去,在里面找了把椅子,递到外面,让梁月弯踩着。
梁月弯刚要跑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薛聿,你想干嘛?”
“学习啊,”他笑得天然无害,分明是起了坏心思,表面却装得有模有样,“学海无涯,学无止境,时间不多,得快点,你踩着凳子跳进来,不然我就喊了。”




裙摆 28.想亲亲
虽然薛聿看着没怎么用力,但梁月弯挣脱不开,“窗户是你撬开的,你喊什么。”
“喊保安大叔来给我开门,”他毫无羞耻心可言,“你不愿意跳窗,这门锁又不能从里面打开,我总得想点办法。”
他作势就要放开声音大喊,梁月弯知道他干得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捂住他的嘴。
“救命啊,有人劫色……”他偏不安分,故意逗她。
梁月弯左右看,怕真的把人引来,“薛聿你别闹了。”
“啧啧,好凶哦,”他最近在戒烟,兜里总有几颗糖,出门前想起来的时候就随手抓一把,味道软硬都随便,他摸到拿出来一颗剥开,喂给月弯。
她刚咬住,还没有完全含进嘴里,他就突然凑近,舌尖从她唇边舔过尝了下味道。
椰子的奶香味很浓郁。
“梁月弯,”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怕黑的人是他,梁月弯胆子一直很大,“别吓到了你自己。”
“我是说,好像有人往这边走,应该是来检查电路和门锁的后勤老师。”
“……”
她从小就是好学生,按照父母的期望循规蹈矩地进行每一步,叛逆期来得晚,心里藏着一头蛰伏的怪兽,安静时谁都看不出来。
薛聿笑着朝她张开双臂,“我接着你,摔不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梁月弯踩着椅子,扶着薛聿的手跳进器材室,薛聿弯腰提着椅子扶手捞起来放回到墙角,关上窗户。
两个老师说着话从走廊经过,走到头,检查完最后一间教室,又折回来。
他们再次从这间器材室外面经过的时候,只一墙之隔,就在窗户旁边,梁月弯靠着墙壁,仰头被吻到呼吸急促。
她嘴里的椰子糖化在纠缠的唇齿间,甜腻的味道融在空气里,让人迷乱,而她仿佛也要化在薛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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