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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说话声渐远,走廊灯都灭了,就只剩操场几个路灯,本就昏黄暗淡的光线跨越大半个操场落到教室周围更是微弱。
两人的影子模糊地堆在墙角,伪装成杂物的影子,也毫不违和。
融化的糖浆很甜腻,炙热的呼吸烫得月弯口干舌燥,她踮起脚尖,试图从薛聿嘴里夺来些液体解渴,他顺从地低下头,手却悄无声息地掀开她的毛衣探了进去。
往下。
感受到一股阻力压在手腕,薛聿停住没有动,她急促的呼吸里夹杂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薛聿轻咬她的耳垂,“我洗过手,很干净。”
他手指挑开里面的棉内裤,“这个年过得真慢,先和小月弯打个招呼吧。”
就算是下雪天,他身上也总是很暖和,手不凉,可毫无阻隔贴覆在腿根皮肤上的时候,梁月弯还是经不住轻微颤抖,她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反扣在身后,唇舌堵住她的声音,狂热的吻因为连分开那短暂一瞬都极为不舍而留恋在她唇角厮磨多了几分安抚的温和。
她不懂隐忍,所有反应都是最真实的感受。
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薛聿索性脱下外套铺在旁边的桌子上,抱她坐上去之前,拽着她的校服裤往下褪到大腿。
手指隔着内裤描绘阴唇的形状,摸到了一点濡湿感,“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
“……白色,”她轻声喘息。
白色,湿了之后应该会有点透明,薛聿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里。
“我的是黑色,”他手伸进去,试探着拨开两片温软的肉唇,里面很热,像是涂满了融化的奶油。
“好滑,”他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游弋,寻到了几缕汗湿的头发,“想亲亲。”
“不行,薛聿……有点疼,你……”她夹紧双腿,意外地让他碰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肉粒。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恶劣地掐了一下,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咬着他的肩才勉强忍住声音,呜呜咽咽的,像是要哭了。
他又温柔地揉了揉,耳边低低的声音变了调,害怕,又渴望着。
手指湿淋淋的,寻找到这温热黏腻的源头,小口吮吸着他进入。
不能再多了。
“好了,”薛聿亲亲她的脸颊,“好了。”
一个多小时的吃饭时间消磨到最后十分钟,薛聿帮梁月弯把裤子重新穿上,又整理好被揉乱的校服。
打开窗户跳出去,器材室恢复原样。
梁月弯根本不想跟他说话,他忍不住笑,几步追上去,被她恼羞成怒一脚踹到膝盖骨,疼得弯腰蹲下去。
“薛聿……”她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踹得太重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香包,站起来时提着细绳在她面前晃,并不算精致,像是手工做的。
“里面是桃花花瓣,晒干了,只要不弄湿就不容易烂。”
她惊讶,“你还会针线活。”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仅能缝缝补补,还能洗衣做饭,”薛聿凑近她耳边,“晚上回家给你洗内裤。”
……
梁月弯在晚自习铃声响之前最后两分钟回到教室。
内裤湿湿的,很不舒服。
付西也看她脸颊有些泛红,做题也比平时慢了很多,“感冒了?”
“没有,”她直起腰,坐得笔直,手心里攥着一团什么东西。
他想起高一第一天开学,语文老师拖堂,她因为生理期突然造访弄脏了衣服在他旁边坐立不安的模样。
付西也低头看时间,离下课还早,他起身走出去,过了几分钟,又回到教室门口,“梁月弯,班主任叫你。”
他是班长,而且下午刚确定好两个人作为誓师大会学生代表。
大家都在自习,没有谁会过度关注。
就连梁月弯自己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她拐过走廊准备上楼,付西也在后面叫住她,说班主任没有让她去办公室,“你去厕所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一起回教室。”
好一会儿梁月弯才反应过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付西也以为她手里攥的是卫生棉,其实只是个香包,很丑的香包。
“我不是那个,”她慢慢张开手指。
付西也看到了那一团东西,脸色少见的不自然。
“你喜欢这种小玩意,怎么不买个好看的。”
梁月弯仿佛能想象出薛聿躲起来偷偷摸摸穿针引线的样子,“……也还好吧,没那么丑。”





裙摆 29.暖被窝
下晚自习后梁月弯先走,薛聿比她晚二十分钟到家。
薛光雄还在本地,薛聿这些天也一直住酒店,吴岚知道他今天晚上过来,等他回来之后才准备去休息。
月弯在房间练英语听力,吴岚抱着干净的床单敲门进去,空气里有股花香味,淡淡的,她随口问了句,说这香味很特别。
房门没有完全关上,灯光从门缝漏出来。
薛聿听见梁月弯撒谎说是同学送的香薰。
吴岚没多想,“小薛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还买了宵夜。”
“半个月没见,好像又长高了,”吴岚笑了笑,“冰箱里有牛奶,睡前自己热一杯喝。”
他们还在外面说话,梁月弯手机响了一声,是薛聿的短信,让她去他房间。
她没他那么嚣张,等吴岚睡了才过去,刚进屋就闻到了烧烤味,一看就知道是小区附近那家,老板是个很爱八卦的阿姨。
薛聿关上房门就去脱月弯的衣服,被推得坐在地上也不生气,抓住她脚踝,看着她笑,“梁月弯,你想什么呢。”
“你想什么?”
“给你洗内裤啊,是自己脱,还是我来?”
她还没洗澡,衣服也没换。
“不要!”
“不能不要,我弄的,当然要洗干净。”
梁月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薛聿轻而易举就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很快下半身就只剩一条内裤,她拉过被子遮住,他没有过分地掀开,只是贪心地吻她,手摸进被褥,顺着她的脚踝爬到大腿根,勾着内裤往下拉。
她不肯,并拢双腿不让他脱,连带着他的手也被夹紧。
被褥里热烘烘的。
湿热的触感让薛聿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原本只打算闻闻水蜜桃的味道,现在又不甘心,他想咬一口果肉,甜腻的汁水会充满他的口腔,顺着喉咙滑入食道。
可她那里这么软,只能承受一个吻。
哪怕是软滑的舌头都会显得粗糙。
梁月弯一直想着内裤上湿湿的痕迹,羞耻心要把胸腔撑破了,薛聿忽然掀开被角钻了进去,被褥被撑得高高拢起。
紧接着双腿被分开,落在阴唇上是一个始料未及的轻吻。
她应该用力地把他踹下床,可却使不上一点劲儿。
薛聿心满意足,被子掀开时她侧躺着,为了不发出声音紧紧咬着手背,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晕,眼角潮湿,映出盈盈灯光,又有点恍惚迷离。
毛衣领口歪到一侧,露出一点乳肉。
就连呼吸都像是在引诱他跨越那条界限。
再等等,很快了。
薛聿安抚自己躁动的野心,手指勾着还挂在她脚踝的内裤,慢慢脱下来。
“你晚上没吃饭,先吃烤串,再把桌上那两道题写了,我洗完来检查,做对了就回去洗漱睡觉,做错了……”
“就留下来给我暖被窝。”
阳台传来水流声,梁月弯穿上裤子,透过窗户看到薛聿的背影,天气已经不冷了,他就只穿了件t恤,微微低着头,在往手里倒洗衣液。
————
誓师大会开始前二十分钟,高叁各个班陆陆续续下楼,在操场上按照规定的位置站队。
今年是两所学校合并后第一次高考,有些家长也来参加誓师大会,校领导会依次讲话,梁月弯和付西也在台下做准备。
两叁点的时间,阳光正烈,后面的学生趁班主任不注意往梧桐树下面躲。
薛聿来得晚,随便站在班级队伍的末尾。
他左手边没有人,很容易就看到了梁月弯,还有旁边给她递牛奶的付西也。
“别紧张,稿子你已经背得很熟练了。”
“谢谢,我自己带了杯子。”
“牛奶有镇定安神的作用。”
“嗯……可我不爱喝牛奶。”
付西也因为梁月弯这句话有些走神,高二有一段时间,他不在家吃早饭,那个时候还是在市区的老校区,附近早餐店很多,他只固定在一家吃,因为快,省时间。
她也经常去那家店,每次都和他一样先点一杯热牛奶,有时候她早几分钟到,还会提前帮他点好。
“你以前早饭都是配牛奶。”
“现在不喜欢了,每次喝都肚子疼,”梁月弯把稿子拿出来,想再熟悉一遍。
付西也没再说话了,像是在回忆些什么。
年级主任几句话讲完就下台,负责人打手势让两人准备,梁月弯深呼吸,睁开眼后看到了薛聿,她看过去,他唇角上扬露出笑意。
昨天晚上他说,他会站在她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她只看着他,就不会紧张了。
……
台上两个人穿着一样的校服,身高合适,气质也很搭,一个清风霁月,一个温柔娴静。
身边有人小声议论,“付西也,梁月弯,名字也好配哦。”
“他们班还一个女生叫乔南茜,她和付西也更配吧,听说两个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父母也是好朋友,还在同一家医院。”
“我不觉得,听着更像兄妹。”
薛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黑色外套、黑色裤子,忽然觉得很碍眼,心不在焉地回想当初刚开学把校服放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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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30.这么喜欢被叫哥哥吗?
誓师大会结束之后,高叁这栋教学楼里的气氛明显不太一样了。
黑板上的距离高考天数从叁位数到两位数,过完冬枯黄的梧桐树不知不觉泛起了绿意,一晃又是满树的树叶,微风吹过,带起一阵哗啦啦的响声,阳光散落,地面树影斑驳。
梁月弯发现,薛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都穿校服上学。
天气热起来,她的裤装换成裙装,他的外套换成短袖,出汗后白色布料有些透明,衣摆晃动,隐约露出里面晃荡的腰线。
都知道薛聿不谈恋爱,女生送的情书和礼物他连接都不会接,平时也都只是和他那群哥们一起打球,可明里暗里跟他表白的女生依旧多如过江之鲫。
梁月弯无动于衷,闻淼却看得着急。
高考将近,校领导把跑操改为一周一次,梁月弯生理期不太舒服,为了不影响别人就跟在队伍最后面,闻淼越跑越慢,最后跟她并排。
“现在的小学妹可真会来事,今天学长,明天哥哥,我听着都腿软。”
操场面积大,分了好几个区域,梁月弯偶尔能看到薛聿的背影,“她们还叫薛聿‘哥哥’?”
“人家年纪小嘛,什么都不懂,”闻淼捏着嗓子刻意矫揉做作,“叫哥哥没有别的意思,礼貌而已啦。”
“你好夸张。”
“我是学不来那一套,不过,你的竹马吃不吃那一套可就说不准了,你都不担心薛聿的魂被勾走?”
梁月弯步伐慢下来,“他说他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又在打太极拳。
闻淼‘啧’了声,心想这两人的暧昧期真是长得过分,“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信度为零,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女人呢,道理都懂,但偏偏就爱听这些,听着听着就信了……靠!乔南茜到底是怎么做到能这么烦人的,这么宽的跑道都不够她摔!”
早上跑操最怕有人摔倒,容易发生踩踏。
乔南茜摔得狠,膝盖都流血了,应该在理科班区域的薛聿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到了文科班,乔南茜在他前面摔倒,他差点踩上去,是他反应快,隔开了后面不知情的同学,扶着乔南茜站起来,走到人少的地方。
乔南茜人缘好,班里同学发现她受伤了,都过去关心,有人去前面叫付西也,催着赶紧送医务室,薛聿也被围在人群里。
梁月弯停下来,远远看着。
“肚子疼吧,”闻淼立马扶住她,“不跑了,我陪你回教室。”
今天一整天都有考试,跑操还没结束,老师就已经在教室等着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教室,课代表提前发试卷。
薛聿看到梁月弯低着头写名字,教室静悄悄地,老师在里面,他不好做什么,只能经过窗户的时候把保温杯放在窗台上。
梁月弯写完英语作文,还有半个小时。
窗台上的保温杯她伸手就能拿到。
可一直到晚上,她才拧开杯盖,红糖姜茶的味道很浓郁,还是热的。
最后一节晚自习铃声响之前十分钟,薛聿从后门走出教室,习惯性站在一棵梧桐树旁边的路灯下面等。
远远就看见梁月弯和她们班英语老师一起下楼,他就没过去,先去公交站。
住校的学生更多,选择走读一般都是家在附近。
薛聿拿着篮球随意转着,他的手很漂亮,梁月弯看着他,又想起了早上乔南茜扶着他手臂的画面。
老人说,走路的时候踩影子,第二天被踩的人会浑身疼。
梁月弯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在他影子后背的位置踩一下,抬脚又踩了一下。
她没有叫薛聿,混在一群穿校服的学生里面上了公交车。
等车门关上,薛聿才注意到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薛聿追了几步,十字路口人行道正好红灯,他被拦在路口,公交车往前开,梁月弯在车里朝着他做鬼脸吐舌头,略略略。
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吴岚请假在家,每天晚上陪着梁月弯复习,有的时候还会睡在她屋里。
薛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
第二天清晨,梁月弯用微波炉热面包,薛聿睡眼惺忪地从房间出来,边打哈欠边去阳台,从衣架上取下晾干的校服,兜头套在身上。
校服t恤盖住了腰线。
“你背痛吗?”
薛聿揉着肩膀,“浑身痛。”
“哦,”梁月弯心情好了许多,往微波炉里多放了一个面包,每次都是她吃半个,薛聿吃一个半。
她那一声‘哦’听着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薛聿回头往她房门的方向看,走近低声问她,“吴姨起了么?”
“你猜啊,”她说话语调还是刚才那样。
“腰痛,背痛,腿痛,胳膊也难受,也不知道是哪个神婆给我下了咒,”薛聿学她,只是他刚起,喉咙有些沙哑,她说出来是漫不经心的娇气,到他这里味道就变了,更多的是颇有心机的色气,“你帮我揉揉吧。”
梁月弯给了他一拐。
“嘶,好痛,”他装得潦草,手撑在台子上,低头凑到她唇边亲了一下。
恶霸似地捏着她的下巴,咬出浅浅的牙印,舌头直接伸进她嘴里翻搅,“梁月弯,你心眼挺坏啊,昨天晚上是故意的吧。”
梁月弯湿漉漉的手钻进薛聿t恤下摆,摸他的腰,“不是的,薛聿哥哥。”
薛聿愣住,有瞬间的失神。
“薛聿哥哥,”她手指点在他裤腰,要伸进去,又停住了,“好硬啊,你这么喜欢被叫‘哥哥’吗?”
像是春梦未醒,她用最纯洁的眼神勾出他躁动的欲念,却不给他痛快,薛聿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操!”
“月弯,”吴岚从房间出来,“快迟到了,先去叫小薛起床。”
薛聿立刻反射性站直身体,手从梁月弯校服裙摆里抽出来,“吴姨。”
“小薛也起了啊,”吴岚没睡好,神色恹恹,“天气预报晚上可能要下雨,记得带伞。”
“嗯,知道了。”
薛聿站在微波炉前把面包又热了一遍,避着吴岚拉扯校服裤子,挡住裤裆晨勃的痕迹。
梁月弯走出厨房之前,回头朝他笑,略略略。
————
明天加更,小薛大概能那个了。




裙摆 31.怕不怕
有些日子很漫长,但又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黑板角落的高考倒数天数只剩个位数,各科老师不再布置作业,上课把之前的试卷拿出来挑典型例题讲,大多数时间大都是让同学们自习。
课桌上堆满了习题册,书皮被翻得都快要脱落。
梁月弯还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从窗户望出去,满眼翠绿葱郁的梧桐树,这个夏天才刚刚开始。
考前两天,全校放假。
梁月弯不住校,今天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回家,下课后开始整理。
付西也坐在旁边,弯腰低下去帮她捡书,“你在第几考场?”
“34考场,在八楼。”
薛聿的教室。
“你呢?”
“第2考场,应该是在1号楼。”
“现在大家都在找考场,可以等晚点人少了再去看位置,”书包装不下,梁月弯准备用手抱一摞,“我先走了。”
她走出教室,曾经堆满课本的课桌空荡荡的,走廊外面也只剩四五个学生。
付西也看着她越走越远,“梁月弯。”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身后是被彩霞染红的天空,夕阳余晖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场寂静而的遥远梦境。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站在原地,始终没有多走近一步。
“考试加油。”
她听见了,眉眼绽开柔和的笑意,朝他挥手,“谢谢,你也是。”
学校门口不允许停车,吴岚只能在附近等,薛聿先把自己的东西送到她车上,再跑回学校,梁月弯说好在操场等他。
他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再拿起放在花坛上的那一摞书。
梁绍甫因为航班延误没能回来,吴岚开车接送他们。
考前最后一晚,饭后去公园散步,薛聿才告诉梁月弯,他离开教室之前,把他的课桌换到了第一排。
梁月弯的考号就排在教室进门的第一个位置。
身边都是不认识的同学,监考老师也是陌生面孔,梁月弯坐在薛聿的课桌考完一场又一场,就像是薛聿在陪着她。
铃声响起。
结束了。
不知道哪个班最先开始撒书,撕碎的纸张满天飞,在校领导赶上楼阻止之前又机灵地带头唱起了校歌。
操场很多人,叁五成群聚在一起。
梁月弯和闻淼说话,薛聿穿过人群跑向她,猛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抱起来转圈。
周围很多人都在看他们,笑声被狂欢淹没。
班主任拿了相机给全班拍照,薛聿等合照拍完之后,挤过去站在梁月弯身边。
两人穿着一样的校服,身后是茂密的梧桐树,夕阳红得像火。
风吹乱了头发,梁月弯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整理好,‘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眉眼间的少年气永远烙在她的十七岁。
……
吴岚默许了梁月弯今天晚上可以不回家。
现在酒吧应该都是爆满,闻淼早就想好了,他们先烧烤,吃饱了再去下场。
烧烤架上还有一半的肉串没吃完,闻淼和闫齐一会儿吵架,一会儿又腻歪在一起。
薛聿弄了辆自行车,在岸边朝梁月弯招手,“上来。”
梁月弯坐到自行车后座,薛聿拉起她的手放在腰上,“抱紧了。”
他越骑越远,海风吹干了汗湿的校服。
“我们去哪儿?”
“私奔啊,”薛聿回头看她,“怕不怕。”
自行车晃了一下,梁月弯下意识收拢双臂,手隔着衣服拧他的腰,“怕死了。”
薛聿的手机总在响,大概是他那些朋友约他出去。
他把手机关机,开门给梁月弯拿拖鞋。
薛光雄过几天会回来,家里提前让人打扫过,很干净。
从外面喧嚣的世界脱离,关上门,突然就静了下来,梁月弯对这里不陌生,自己倒水喝。
她还穿着校服,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带起裙摆轻轻晃动,小腿被蚊虫叮咬后的皮肤红红的,格外明显,薛聿从后面靠近,搂着她的腰。
第一个吻落在她颈间。
她怕痒,忍不住笑,挣扎间杯子里的水全洒在衣服上,白色薄衫湿了之后近乎透明。
薛聿捏着她的腰把她转过来,抱起坐在餐桌上,舔过她下巴快要滴落的水珠,“怕不怕?”
属于他的气息从四周聚拢,热腾腾的,梁月弯手指抓着他t恤下摆,还能感受到微湿的汗渍,他像是喷发的火山,灼烤着她。
“怕死了,”她还是像在海边那样。
薛聿低声闷笑,手托着她的臀,抱起来往楼上走,她晃荡的长腿自发地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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