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别误会,我没有无故猜忌,女生天生都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她明明一直喜欢付西也,怎么转眼就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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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35.梁月弯强吻薛聿
乔南茜真心实意地说,“他们俩……挺般配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可以闭嘴了,”薛聿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毯子,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暴发户没什么素质,也不讲理,所以别太招人烦。”
薛聿手机响,梁月弯正要出去找他,他拿着一小碗从门口走进来,绕开喝醉后群魔乱舞的那群人。
付西也在他开口之前先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后侧身而过。
“电话,”梁月弯提醒薛聿,他出去之前手机留在她这里,一直响,“你不接吗?”
“太吵了,什么听不清,一会儿回条短信,薛聿把毯子抖开盖在她腿上,让她吃点东西,“尝尝这个。”
包厢里灯光暗,梁月弯并没有发现薛聿回来之后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只是觉得他手心温度热得不正常,起初以为是因为这碗汤,他从楼上餐厅一路拿到包厢,也没用什么垫着,手才那么烫,而且他还喝了酒,可坐了好一会儿都还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薛聿声音哑哑的,身体往后倒,像是折腾一晚上没什么力气了才往她肩上靠,“头是有点疼。”
虽然破处第二天莫名其妙发烧这种糗事他本来没想让她发现。
但……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来赶走心里那头作祟的恶鬼。
梁月弯用手摸他的额头,“我们先去外面。”
关上门,走廊稍微清净了些,薛聿靠着墙,被梁月弯担心的眼神看得心甘情愿低下头,下颚压在她肩上,鼻尖在她颈窝轻蹭。
“真的发烧了,你怎么都不说,”梁月弯心里有点难受,“去医院?可是你喝了酒,不能吃药。”
他跟着叹了一声气,“是啊,怎么办。”
“只能先买瓶酒精擦一擦。”
“我要你给我擦,”明明很霸道,下一秒却又示弱,“晚上陪我。”
绵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脖颈,他发着烧,气息像是被灼烤过,舌尖舔吻着皮肤,含住她耳垂咬在慢慢地磨,如同一只受伤的动物寻求抚慰,梁月弯拒绝不了,可她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家。
“我家没人,如果你也不管我,我睡死过去可能都没人知道。”
梁月弯明知道他故意的,可还是会心软,“好可怜。”
“是啊,可怜死了,”他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仗着角落光线暗淡,越发不知道收敛,手绕到她后腰,往怀里收拢,膝盖曲起抵在她腿根厮磨。
百褶裙遮挡下的色情意味在黑暗里发酵,他带着鼻音的气息微喘,轻而易举勾起昨晚半梦半醒间耳边低低的喘息声带给她的颤抖。
经过昨晚,少女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识情欲。
他膝盖抵着阴蒂碾或轻或重地碾,像是要破开肉唇狠狠刺进去,下一秒又极尽温柔。
隐蔽的濡湿感浸透薄薄的棉内裤,沁到他的皮肤上。
“薛聿……”
她下唇咬出了牙印,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着他的衣摆,抓出一片凌乱褶皱,仰头时,他能看到她鼻尖渗出了小小的汗珠。
他喝醉了,做什么都不过分,想听什么都可以,对吧?
“我好不好,喜不喜欢我?”
她不肯说话,他力道重了些,细细的轻吟便从她齿间泄出来。
“那你亲我,我就知道了,”薛聿目光从月弯肩头越过,和走廊另一边的人对视,仍是毫无痕迹地继续哄着她,“我好难受,又不能吃药,谁害我发烧的?是你,都是你,吸那么紧……”
剩下的话全被她的吻堵在喉咙里。
她扯着他的衣领往下拉,恼羞成怒似地,舌头往里探,将他他得逞后愉悦的笑声吞进口腹。
从背后看着,是梁月弯强吻薛聿。
……
有人唏嘘,“还这么早,就要走了?”
“没办法,月弯家教严,不能晚回家,你们好好玩,”薛聿面不改色,“麻烦帮我把她的东西递出来。”
“别急呀,”男生把付西也面前的杯子添满,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薛聿,“你们两个大学霸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吧。”
一个理科第一,一个文科第一。
虽然两个人都是常年稳居光荣榜首位,一文一理,成绩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但每次月考都会总给人一种在暗暗较劲的意味。
付西也冷漠的表情和十分钟前在走廊如出一辙,薛聿笑了笑,没接那个酒杯。
“下次吧,留着喝我和月弯的喜酒。”
……
梁月弯打电话跟吴岚说晚上可能不回去,吴岚问她有没有喝酒,又叮嘱了几句。
“小薛也在吗?”
“嗯,他们班在隔壁。”
吴岚对薛聿很放心,也知道他会照顾梁月弯,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薛聿从酒吧门口的台阶走下来,勾住梁月弯的脖子,带她上了出租车。
距离不远,也过了高峰期,道路通畅,十几分钟就到了。
梁月弯想去药店买瓶酒精都没有机会,薛聿拉着她回到家,摔上门的同时将她推到门后。
连灯都没开。
他的吻来势汹汹,梁月弯有些招架不住,手推着他肩,被他握住手腕反绞在身后。
薛聿单手脱掉上衣t恤,不等梁月弯缓过劲儿就掐着她的下巴抬高,舌头直接抵进她嘴里。
唇无法闭合,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一路往下舔到领口边缘,牙齿咬着她衣服的扣子拉扯解开。
他并不算温柔,比昨晚还要热烈,甚至没有足够的耐心帮她脱衣服,扣子崩掉一颗,掉在地板上,弹了很远,声音很刺耳。
上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臂弯,他一只手就已经摸到她裙底。
裙摆 36.先用手给我弄一次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散的几缕路灯光线落进客厅,玄关处还是暗的。
虽然薛聿的身体挡住了那丝微弱的亮光,夜色都藏不住他直白又凶猛的欲望。
身后是微凉的大门,身前是他的身体,梁月弯被困在狭小的角落,他炙热的呼吸铺洒在皮肤上,热得仿佛要将空气里的氧气聚拢燃烧起来,令人心悸。
“你发烧了,薛聿……”
他脸埋在她颈窝,轻轻拱动,一边贪恋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一边啄吻着锁骨周围的肌肤,留下隐蔽的痕迹。
“我想要,我现在就好想要,”他的手顺着她大腿一寸寸往上爬。
手指触碰到棉内裤,弯起从边缘探进去,拉扯到毛发,轻微痛感让她发出声音,本能地并拢双腿,却适得其反,紧紧将他的手夹在腿间。
穴口残留的湿润让她一切抵抗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拨开软嫩的阴唇,寻到藏在里面的阴蒂揉弄,她呼吸乱了,推拒的力道也越来越弱,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那颗柔软的小肉粒被蹂躏地充血、变硬,她的躲避也在无声无息间转变为迎合,低低的呻吟声勾着他的魂,也勾着他心底生出一种凌虐感。
他的手甚至都没有伸进去,手掌里就已经是满满的黏腻。
“看,”透明水液在他两指见黏腻地牵连成一条细细的银丝,断裂后滴在地板上,泛着莹亮的光泽,“你也想要我。”
薛聿亲着她的唇角,“多出点汗,明天睡醒可能没事了。”
她仅剩的清醒理智徘徊在即将被摧残的边缘,“可是你……”
“是啊,我生病了,身体虚弱没力气,所以就只能……”他闷声低笑,带着她的手往腰腹下去,覆裹在勃起的阴茎上。
她一惊,下意识想躲开,可手被他摁着,手指收拢反而握住了,隔着裤子摸到底下硬物的轮廓。
虽然她并不会这些,只是无心地,可这点摩擦挤压带起的快感以及她手心的潮热已经刺激着薛聿大脑里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末梢兴奋起来。
他手摸到她后背解开内衣搭扣,牙齿咬着肩带往下拽,失去束缚的奶子晃出乳浪,他舌头扫过乳晕,触到因空调冷气而起的一粒粒细小的颗粒,静谧、淫靡、色情,欲念交织,却又可爱地让人舍不得弄坏她。
薛聿吻到她耳边,喘息模糊了笑声,“就只能靠你了。”
他有心的撩拨让梁月弯精神涣散,喝醉的人仿佛成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好学生昨晚已经学过两遍,现在我要检查学习效果,”他重新解释,并且抛出好意给她提示,握着她的手从裤腰伸进去。
他等不及上楼,就要在这里。
“乖,套子在房间里,先用手给我弄出来一次。”
薛聿太懂人心这一套,或者,是他太了解梁月弯,他在她面前可以毫无底线地示弱,剥开皮肉露出最柔软脆弱的一面给她看,让她知道他如何难受,受着怎样的煎熬,又多么渴望她,让她心软,应允他一切过分的要求, 给他欢愉,推他一起堕入欲念。
快或慢、快还是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全都靠她自己领悟。
他靠在她肩窝低喘,腰腹贴着她的身体挤压厮磨,她渐渐有了些技巧,虎口圈住性器上下滑动,偶尔几下指甲刮过缝隙里的棱沟,瞬间将快感聚拢,爽得他头皮发麻。
牙齿咬着乳尖拉扯舔吮的力道也越发不知道轻重,弄疼她了,又讨好般贴在她唇角轻,舌头探进去缠着她的。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动,而是由他掌控。
他挺着胯骨将硬得充血的阴茎莽撞地往她柔嫩的手心里撞,几次刺进她腿间的缝隙。
大腿内侧皮肤被磨得发红,失去他的支撑后,梁月弯的身体顺着门往下滑,跪下去含他。
温热湿润的口腔裹着龟头,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窜,她生疏的吮吸更是逼得人发疯,薛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才没有抓着她的头发顶进喉咙里。
彻底失控前一秒薛聿拽着梁月弯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抬高她的下巴,舌头她从微张着的唇伸进去吻。
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几下,将浓稠的津液全射在她裙子上。
裙摆 37.h
黑暗里只剩喘息声,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乳白色津液粘在梁月弯的裙摆上,射在她腿侧的那几滴顺着大腿皮肤缓缓往下滑,凉凉的,黏黏的,有些痒。
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并不算高,却耗费了很长时间。
薛聿不肯多给她一秒钟从情欲里清醒的机会,就连上楼深吻都没有间断过,她被迫倒退着往上走,差点踩空摔下去,他才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
窗户开着一扇,窗帘被风吹的扬起。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毫无预兆,树叶枝丫沙沙作响,梁月弯恍惚间听到了从外面经过的路人说话的声音。
“洗澡。”
薛聿在她腿根摸到一片湿滑,低低的笑声慵懒至极,“洗,我给你洗。”
他射过一次,从容许多。
等水温热了之后才把她拉到花洒下面,摸到百褶裙侧腰的拉链,裙子掉落在脚边,最后的遮挡也被一起脱掉。
她偏头避开他的吻大口呼吸,他也没有过分纠缠,唇舌顺着她漂亮的脖颈往下吻到柔软丰盈的乳,乳尖已经被玩得有些硬了,只是含着用舌头舔,她身子都会一阵颤抖。
垫在她后背的手抚过脊骨间的凹陷,覆在她腰上摩挲,又顺着滑腻的肌肤游弋到腿间的缝隙,先是一根,等她适应后又添了一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被水流冲走,又有新的流出来。
酥麻的快感4意蔓延全身,侵蚀她脆弱的防线,“别、不……薛聿……要……”
她语无伦次,听不出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喜欢手指,那换别的,”薛聿亲亲她泛红的眼尾,龟头抵到穴口外蹭。
还没戴套。
薛聿可舍不得让她吃药,她站不稳,他抽出运动裤的腰带将她一只手绑在放毛巾的架子上。
“别怕,”轻吻落在她手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
他在梁月弯雾蒙蒙的目光注视下蹲下去,捧着她的臀,头埋进去含住阴唇吸了一口,水声盖住了他吞咽的声音,梁月弯也看不到阴影里他喉结滚动的幅度。
右手没入他黑色短发里,什么都抓不住,却依旧能感觉到慢慢探进穴口的舌头,那么软,那么热,仿佛是要要舔平里面的每一层褶皱,身体彻底被快感吞噬,她的手像是要推开他,也像是在摁着他的头往腿间压。
“薛聿……”
她小腿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腹紧缩着颤抖,薛聿知道她是要高潮了,却故作无知懵懂无措地问,“怎么了?”
舌头更深得往里钻,狠狠吸一口的同时鼻尖顶着阴蒂碾磨,“弄疼你了吗?”
“……好像有水进去了。”
他听完,安抚般亲了亲红肿阴唇,“那不洗了。”
翻涌的快意戛然而止,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求着,她不耐地扭动着腰身,“嗯?”
“已经很干净了,很香,”他埋在她颈窝嗅了嗅,还是那副‘体贴温柔’的模样,仿佛根本不懂她正受着怎样的煎熬。
解开绑在她手腕的细绳,又拿过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身子,甚至连大腿内侧的缝隙都仔细擦了两遍。
柔软的绒毛反复从阴唇周围拂过,是快慰,也是折磨。
被抱进衣帽间的途中就已经涌出一股热流,滴落在地板上。
衣帽间飘窗的窗帘颜色和卧室是同色系,偏暗,遮光效果更好,也和梁月弯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外面正是暴雨最狂的时候,树枝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响声杂乱。
飘窗铺了条毯子,薛聿靠着玻璃坐在飘窗台子上,梁月弯跪坐在他腿上,阴茎抵着穴口厮磨,流出的水液浸湿了毛毯,绒毛湿成一簇一簇的,他却始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格外偏爱那对嫩乳,含住一只舔吻嘬吮,另外一边被揉成主动迎合他手掌的形状。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里,下面便越发空虚难耐,模糊的哭声里夹着催促的意味。
“我生病了,没力气啊,姐姐。”
两人虽然同年出生,但梁月弯是叁月的生日,薛聿是十一月的。
他抬起她的腰,昂立的阴茎抵在她股沟里蹭,沙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诱哄,“就这样坐下来,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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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38.行,你操我
“太湿了,”湿淋淋的龟头又一次碾着阴蒂从穴口滑开,他委屈的叹息听着像是抱怨。
连屁股底下的毯子都在控诉梁月弯流了太多的水,她瘫软在薛聿怀里,咬着他的脖子让他别说了。
薛聿咬着一枚避孕套的塑料撕开,阴茎蹭着她的股沟厮磨,“它好想进去,想疯了,帮它戴上好不好?”
他好不好?
先给他用手弄一次好不好?
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他低头亲她的乳,像是吻在她心尖,梁月弯被牵引着一步一步堕入欲望深渊。
只含进一个头部里面就涨得难受,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内壁软肉紧紧缠上去,贪恋地往里吮吸,他闭着眼享受,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手掌从手感极好的臀抚上她的腰,指腹按着凹陷的腰窝缓缓摩挲。
她腰身塌软,后半根阴茎顺着湿热的甬道滑进去。
很深,戳到敏感的地方,过电似的快意刺激得她身子酸软,差点将窗帘扯下来。
她没动,脖颈后仰,低低的呻吟很绵长,飘窗侧边有一面镜子,里面倒映出轮廓,薛聿看到她后背弯成了一弯月牙。
她越是不肯说话,薛聿就越想看她羞赧窘迫耳朵红透的样子。
“听见了吗?小月弯在吸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再松几分力道放任她自己坐下来,“像这样,动一动,会很舒服的。”
甬道被彻底被撑开,她被诱惑着尝试自己掌控,快或慢,都按照她喜欢的角度和深度。
皮肉撞出清脆声响,连窗外雨声都盖不住。
大雨瓢泼,窗帘飘舞摇晃,镜子映出了摇曳的情欲。
薛聿早就把烟戒掉了,这会儿却像隐疾发作似的想抽,旁边半盒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薛光雄的,放了太久,有些潮,点着几次都灭了,令人烦躁。
咬在嘴角的烟被抽走。
梁月弯不喜欢烟味,“不许抽。”
他挑着眉笑,手摸下去掐着她的阴蒂揉,“不抽烟,操你啊。”
梁月弯捂他的嘴。
薛聿亲她手心,手指含进嘴里,舔得湿漉漉的,又去吃她的奶,笑声将慵懒沙哑的声线拉长,“行,行,你操我。”
他话是挑软得说,却悄无声息发动隐蔽的攻击,在她坐下去的时候挺腰往上顶,每一次都重重撞在藏在软肉里的敏感点,那里是她自己不敢进入的深度。
窗外闪电雷鸣撕裂夜空,白光像是穿透了她的大脑,控制不住地尖叫。
薛聿后背的几道抓痕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洗澡,套上他的t恤,再回到卧室,她全程都意识朦胧,翻身就睡了过去。
薛聿关上房门,回到浴室,弯腰捡起地板上被百般蹂躏的百褶裙,下楼又上楼,捡起掉落在楼梯间的发绳和堆在门口玄关的内衣,以及那颗崩掉的扣子。
雨已经停了,夜晚恢复寂静。
薛聿把月弯的衣服拿到阳台搓洗,烘干,又去衣帽间翻找出针线,把上衣的那颗扣子缝到原来的位置。
从阳台可以看到外面,他忽然想起月弯陪他回来拿衣服那天晚上,她遇到付西也。
她站在付西也伞下,一直低头看着自己鞋边的泥渍,手背在身后,伞沿的雨水滴在她身上,衣服后背淋湿了一小块。
付西也看不见,但他看得清楚。
她背在身后的手,手指不安地缠绕着,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习惯动作。
“梁月弯不是喜欢付西也吗?”
“她明明一直喜欢付西也,怎么转眼跟你在一起了?”
那女的在酒吧走廊说的话魔咒般在脑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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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39.事后清晨
清晨的空气里飘散着好闻的青草味,被一场暴雨摧残过的露台不算干净,横着一大根断裂的树枝,可见昨晚的风有多蛮横。
薛聿还在睡,梁月弯先醒。
她手机调了震动,吴岚已经是第二次打过来。
梁月弯一看到来点显示瞬间就清醒了,怕吵着薛聿去外面才接通,但事实上她刚下床薛聿就醒了。
虽然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吴岚说了些什么,但看她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到。
薛聿去隔壁衣帽间把洗好的衣服拿到卧室,从里到外每一件都迭得整齐。
梁月弯接完电话,走到床边,薛聿抬起头,他头发短,遮不住眼睛,眼睛里的红血丝很明显,眼尾也有些红,梁月弯走近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烧得也比昨晚更严重了。
“头疼吗?”
薛聿看出了她的担心,“没事,先送你回去,家里反正也有药,还挺管用,上次吃了就好得很快。”
洗过的衣服味道很好闻,梁月弯换上,洗漱的时候才注意到上衣有颗的扣子不太一样,线绳颜色偏米白,其它的是纯白色。
“看这么认真,不满意?”
她指着胸口的那颗,“颜色不一样。”
薛聿轻哼,“我缝的,能和工厂批量加工的一样吗?”
“你缝的啊……”梁月弯愣住。
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随便用毛巾擦了擦脸就走出浴室,“我去叫车。”
前段时间这里发生过意外,现在出租车不能随便进小区,薛聿先换了衣服去外面等,付西也作息规律,哪怕是高考结束了他的生活习惯也基本保持和原来一样,早饭前会出来跑步。
薛聿和他迎面碰上。
付西也也看到了他,放慢步伐,摘掉耳机。
“早。”
薛聿活动筋骨抻了个懒腰,t恤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往上缩,露出侧腰的事后痕迹。
付西也打这声招呼是他从小接受的教养。
薛聿不一样,薛广雄穷的时候整天在外面奔波,把他扔在家,没人管,吃百家饭,后来有钱了,也没教过他什么。
礼义廉耻这一套根本框不住他。
“她还在睡,你再绕着小区跑两个来回也遇不到她,”薛聿淡声开口,“省省力气吧。”
他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却也已经明确地告诉了付西也昨晚梁月弯和他在一起。
付西也脑袋轰隆一声响,修养和家教都被抛之脑后,冲上前揪住薛聿的衣领,“你知道她才多大么?你怎么能……“
“嗯,你可以等到八十岁硬不起来了再破处,”薛聿漫不经心打断他的话。
不远处的梁月弯显然是看到了这一幕,朝这边跑过来。
薛聿偏过头,用只有付西也能听到的声音陈述,“梁月弯只喜欢我,我们还在喝奶的时候就已经睡一个被窝了,她什么都好,只是对这方便比较迟钝,别人累得半死她都不知情,白费心思。反正也忍挺久了,继续忍忍说不定就过去了,别让她知道,她啊,处理感情很被动,知道了反而尴尬。你们同学叁年,同学情还是有的,以后总有机会见面,都还是朋友,你也不想她因为感情负担而疏远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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