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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淮远
就在他的手搭上剑,想要碎掉那个八音盒时。
少女又开口了:“如果你想吃我做过的那种点心,我可以教你。”
库修斯的动作停下了。他丢下了剑,那把神圣重剑落在地上,孤寂无比。然后他握指成拳,男人在桌子上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最后转过身说:“好。”
“揉面的时候要重,不然吃起来口感不对。”
“要少加糖。加点干果进去。”
“注意火,火!”
库修斯一个人在少女的指挥下忙的团团转,他不是被撩到眉毛就是被擦灰衣服。但他倒挺开心的:“我学起来肯定比你快。”他眉飞色舞。
薇拉翻白眼:“你倒是尝尝看再说这话。库修斯你简直是厨艺白痴。”
“不可能。”库修斯说,“我给骑士团烤过肉,他们都说好。”
库修斯一边从那个半焦的面包上撕下一片来送到嘴里,嚼了嚼后脸上僵住了:“……还不错,挺好的,我蛮有天赋的。”
薇拉一眼就识破了他。在旁边笑得打颠,他瞪了放肆的女人一眼。
但转头就一起笑起来,他伸手想把她搂在怀里,然而下一秒就捞空了。
“陛……陛下?”偏灰暗的厨房里被突如其来的灯火打亮,夜间来巡视某个厨房的仆人拿着钥匙,手足无措的注视着孤身一人,有些狼狈的皇帝。
“……”库修斯瞬间如坠冰窖。他侧眼就能望见女孩站在手侧,但除此之外没人看得见她。
他再度清醒的认识道,自己是一个人站在这儿,读了一封信,无论多么投入,那也都是过去的了。
库修斯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他的笑意在脸上收敛。随后转头走了,手中捏着一个古旧的八音盒。在长而幽深的走廊里,一步一步踏出回响。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拖出极长的一条黑影,仿佛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口。
作者的话:库修斯打从一开始就是绝世老阴比,而且他吧……唉,这个人吧……
其实他俩打从头挺好的,是那种老夫老妻的好。他和她很多话都说,给她送很精心的礼物,两个人很亲密。
他身边既没有其他贵族少女动摇薇拉的位置,也从不春风一度。
薇拉后来当然会觉得这样两个人是相爱的,最开始不相爱。以后也在逐渐相爱啊。所以突然蹦出来的牧师让一直情感上比较平顺的她,基本上崩溃了,对于她来说,这甚至不合理。
她都不觉得库修斯爱牧师,但是种种表现,又证明了库修斯好像爱牧师,因为诗歌里在赞颂,人人都那么说,库修斯做得又特别戏剧浪漫。
她才开始怀疑,而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觉。薇拉毕竟是个土著,她自己没怎么谈过恋爱,甚至不了解男人。她一直在当的就是库修斯的妻子,她甚至都不太清楚其他男女的相处模式,只以为要么做亲密夫妻,要么一拍两散爱玩啥玩啥(女巫传统艺能)。
而且预言梦也不是她的一生,是命运的启示,未来最可能的流向。她感受到那种身临其境蚀骨的疼后才想避开。但其实她本身还没经历过极致的残酷。
传奇故事最有意思的是,有些英雄造时势,但时势也会造英雄。里面本该有很多变数。





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if番外库修斯:幻梦(三)旧梦(h)【450珠
皇帝心不在焉的。他摆弄着手中的那支笔,眸眼深邃。
“陛下……陛下?”宰相开口喊了两声。皇帝才抬起头看他,眼神示意他讲。
“我们在想,您是不是也该考虑子嗣的问题了?”宰相谦卑的低头。
子嗣……库修斯的那支笔在指间来来回回的打转。没有继承人的国度是不安稳的,人心浮躁的,这似乎已经是个传统了。
他的子民们只会更加关注他的继承人,他们怕极这来之不易的安稳岁月在几十年后再度陷入纷争。
“你们怎么想?”库修斯往座后靠去,懒洋洋的审视着自己的幕僚贤臣。
“是否应该考虑……皇后?”他们犹犹豫豫,送上了话头。皇帝唇角滑过一丝冷笑,他那自由讨论的桌子上,唯一的禁忌就是别人上赶着给他拉皮条。
“各位说起来我,就像说匹配种的种马。要我放个陌生人在随时能扼死我的距离上。”
可不是吗?在您之前,不少国王可都承担且仅承担着种马的任务。
下面的人闭嘴了,他们传递眼神,最后还是推了个德高望重的出来说。
“皇后殿下必然会是全然爱重陛下的。”他们说。
库修斯嘴角吐出冷哼:“你们,是把那些早就浸淫在斗争中的贵小姐当傻子,还是把我当蠢货?”
这下如了他的愿,一片死寂。
“无论如何,您总得想个办法吧……”有人喏喏的开口。
库修斯再没开口讽刺,他吞了一口口水,看着这镶金戴玉的桌子,很疲惫地说了句:“……把薇薇安的孩子接来吧。”
“可那孩子的出身……”这也是个办法,但……
“他来到这里,就是塔阿修的继承人。”库修斯打断了质疑,拿手指轻轻敲打桌面。
强硬的帝王虽在臣民面前表现的敢于纳谏脾气温和,可能进入他书房的人都知道,对于自己已经决定的事。他一向是信奉专制的。
这里没人能劝动他。
……
他的房间似乎有些过于冷硬了。库修斯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乏味的想,他阖起眼睛,想着如果有个女人在这里会怎样呢?
回忆奔袭而来无法阻挡。他一向是个不喜欢回首过往的男人,这证明他内心深处虚弱了,老了。可他无法抵抗,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走到了无法抵抗的这一步。
他多年来挤压在心底最深处的各种情感,那些愧疚,怀念,那些爱慕情真,被火星一撩便万里焚烧了起来。像个从地底爬出的怪物,他孤军作战难以抵挡。
他只能僵硬的站在那儿,任由自己被吞噬。连跪地求饶都做不到。
还在读皇家学院的时候,薇拉会每个月在他宿舍里猫个几天。那几天里,薇拉就会弄乱他的被子,往他的窗台边沿放新花,嘱咐他按时浇水给他增加莫名其妙的工作量。空气里会有香甜的气息。
厨房会开灶,他练完剑术还得沿着老街去给她买指明的调料。薇拉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东洋推拿,要给他按按,发挥水平极不稳定,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带着魔法能给他按脱臼。
两个人就在那不算大的屋子里滚做一团。
库修斯的那些繁杂账目会被女人整理一遍,然后两人开始打扫。他堂堂一个王子彼时过得扣扣搜搜,洗衣服刷铠甲给剑抛光,还要对着表买薇拉复杂的材料和试剂,他们两个要忙活一天。
薇拉不住过来的日子,屋子里没有她的人,却处处是她的气息。
那些琐碎的,一度让他觉得厌烦的日常现在仿若隔世,在万里之外散发着不可触碰的星碎。
他的柜子底下会有魔导材料,储物柜里会放着包好的点心。床头柜上放着揭秘玫瑰夫人的凌晨卧房,这不是他的书!
岁月才是最利的刀。你终于成大人物了,踩在尸骨和别人的肩上享受盛世。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哪怕今天说想要一百只美人鱼在沙漠表演跳火圈,五十个精灵和矮人洗泡泡澡,都可以满足,说不定他们还心甘情愿喜气洋洋。
可你的屋子怎么还是那么空,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最高贵的女人最强悍的女人或者最有钱的女人,都不在这间屋子里,给你当女主人。
“薇拉……”他叫了一声,女孩子就在他身旁出现。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可这间屋子却又留不下她的痕迹。
“你好难过,库修斯。”女孩子靠着他的肩说道。她不应该如此年轻,库修斯盯着那张脸,想要盯出什么来。
薇拉和他的最后一面,那张苍白的脸,凹陷的面颊,紧紧抿起的唇让他深夜中梦醒。
“我诅咒你会永失所爱。”她平淡的说。
他没放在心上,他无所爱就无所惧。但诅咒应验了,那时就应验了,只不过他现在才意识到。
“你爱我吗?薇拉。”库修斯沉默了很久,苦涩的吐出了这个他一生没有吐出过的字。
“我爱你。”少女笃定的说,“你说不出口的话,我来说。”
皇帝沉吟了许久,他站起来,空握着女孩的手,缓缓半跪下去。他的声音喑哑苦痛,有浓稠不堪的悲哀:“你不再爱我了。“你”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明。”
少女无法理解的歪头,在她最初的“设定”中,薇拉没想过自己会不爱库修斯。
“你不再爱我了……”他又说了一句。
那晚他做了梦。梦见薇拉在桥上气势汹汹的堵住他,很厉害的样子,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故作坚强的惊慌,眼眶里还有泪水打转:“请让我…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如果你这次不答应,我就真的再也不粘着你让你困扰了。”女孩子带着哭腔说,那天是情人节。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情侣,还有人拿余光往过来瞟。如果在这里被拒绝。她会羞愤跳河吧。
而且她再去追别人,且不是显得他库修斯和那些庸俗的家伙是一路货色了。
库修斯摸着下巴想了想,于是他说:“好啊。你想吃冰淇淋吗?”
其实他后来列了二三十条薇拉的用处,把她像物品一样估量利用,想着她的身份恩怨。却忘了最开始说好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还愿意为她买个冰淇淋。
是他走岔了路。
他始终让那些爱恨纠葛,都变成了一场不合时宜的戏,可悲的是总是一个人粉墨登场,另一个人早就退场。
用了一辈子,回到原点。
库修斯不能承认自己有错,更不能接受自己有错。他能演出千百种表情证明自己无坚不摧,可这里谁都没有,没有观众,镜子里的男人有一张泛着黑眼圈的脸。
他清晰的知道这是一场梦,可他还是投入的表演。
拜丽德马戏团是个如花火短暂火过的小马戏团。他从不想起那里,但这场梦中,从名字到人物都那么明了。
他记得那只软毛老虎屁股上的斑,也记得三头的乌鸦叽叽咕咕,他记得老板是个势利的胖子。薇拉在那里打过工,用魔法制造出光晕,乍开时极美。
火圈和深夜光影,还有熙攘人声。在后台的角落里,她的屁股半搭在叠起的木箱上。然后他们做爱。
他在她温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撞的又凶又狠,在她含情带媚的眼神扫过时。他用一只手指让她含住,以免那些呻吟被别人听去。
库修斯的大拇指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合不拢嘴的津液从下巴落在胸膛上。
他贪恋的吮吸女人细白的肌肤,大腿上被她的蜜液弄得湿腻一片。他停不下来,库修斯只想更深更猛的操她,让她从脊椎与尾骨都在战栗颤抖,在他怀里化成水。
库修斯自觉不是什么重欲的男人,他觉得这种事情的趣味性远低于会带来的麻烦。在汗液,淫水,津液还有热气腾腾中露出狰狞的表情似乎不怎么上等。
然而他发现自己年轻时足够力壮,精力旺盛,开荤后不知节制。晚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能捞着女孩子操,中午在食堂偶遇,下午在图书馆,他们俩真是能花样翻新的纠缠在一起。
在疲惫过后的余韵,他释放在她的体内。薇拉坐在他怀里疲惫的喘息,喘息过后问他:“你看到了吗?”
“什么?”
“那个盒子,打开会放音乐,会转。”薇拉懒洋洋的说道,拿手在他的胸膛上滑来摸去。
“你该不会在说……八音盒?”库修斯闷笑起来。
薇拉捏他:“我们那儿不常见。”
“想要?”
“嗯。”
于是他亲手做了一个送给她,他们一起泡浴缸时,薇拉说你居然还有这一手。他捏着她的手指摸自己手上的茧,说在自己被封闭的童年里。一度想当个木匠铁工,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职业,比当王子厉害多了,能吃的耳胖肚圆。
历历在目。
第二天起来,他在裤子上留下了遗精。
作者的话:过段时间会改改别字。




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if番外库修斯:幻梦(四)后来的无聊琐事【
“美嘉得的宝石要比西斯谈的透亮。”在处理一单生意时,女孩子罕见的发表了意见。库修斯猛的抬起头,犹豫着说:“你居然对宝石有研究?”
他不怀疑薇拉的审美,但惊讶于那么久以前的“她”会有这般见解。
“赚了钱之后当然要买好多漂亮衣服和珠宝。”少女在他面前提着裙子赚了一圈。
“……”
……
库修斯奢侈起来了,全城的商人和投机者都欢呼雀跃起来。他们匆匆忙忙的进购各种皇家货,用最先进的运输魔导花费大代价,就为了把保质期极短的花心宝石送到皇宫。
“按照这个尺码做。”裁缝们连夜赶工,流云般的长裙和礼服被制作出来。宝贵的布料太多了,只能随意堆叠在地上。
他们谣传库修斯即将迎接一名新皇后,才会制作皇后款式的衣物。这谣言越传越真,有人说亲眼看到皇家的马车长队正在从边陲奔往帝都。
皇帝的近臣则一脸茫然,被追问烦了之后脾气爆裂的破口大骂:“你他妈问我,我她妈问谁?”
塔阿修家的血统和精灵与龙都亲密,也许是突然想要囤积财宝。库修斯开了一间卧室,用最奢侈的地毯铺在地上,他想那个女人总是赤脚在地上踩。
光是价值连城的珠宝盒就镶了八个,更遑论里面的稀世珍宝。那些珠宝晃的库修斯自己都眼花缭乱,他有时会屈尊降贵的亲自看工匠们打理这间屋子。
他倒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不敢踩他选的那洁白到极致的绒毛地毯,就站在门口倚着门框。
她戴着红色很美,绿色的裙子也很漂亮,带着金色的王冠也一定会很动人。库修斯为了不让自己的臣子们觉得自己确实疯了,谨慎的不在众人面前和幻象搭话,却目光始终打量着她。
蓝白色的长袄也给她做了一件。
皇都对于皇室爱情的热切讨论在马车到达帝都时达到最热,却又戛然而止。因为他们看到马车上走下一个年幼的男孩。
头发是金棕色,小小的脸上是局促紧张的故作严肃。他同手同脚的走到库修斯面前,面对这个冷峻的舅父,小心翼翼的行礼:“参见您,陛下。”
这就是他的继承人了……
披着长袄,身着帝装的高大男人嗯了一声。他打量这个圆脸颊的小伙子,侄子会和舅舅略有相似。库修斯再次不受控的想,如果他有孩子,会和这个男孩有什么异同吗?他的眼睛会像薇拉一样媚长,还是像塔阿修家一样锐利。
薇拉薇拉薇拉,别他妈的再想死人了。库修斯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面前的小男孩被吓得一抖,以为是自己的过错。
库修斯待不下去,他说:“照顾好他。”然后扭头就走。他在自己的卧室里待不下去,少女再次被他唤了出来,围着他打转。
他把她带到那间华美的屋子前,指着屋子深处对她说:“这屋子,这所有的衣服珠宝,你见都见过,碰都没碰过。”
库修斯从嗓子里吐出压抑的咆哮:“你应该已经和我一样老了啊,你应该恨我啊!你骂我啊!进去砸东西啊!”他拔出剑要递给她,“你去把那些布料都划烂啊!你去啊!”
但面前的少女当然接不住他的剑,剑柄透过她的身躯。她看起来越来越薄弱透明了。
“别哭啊,库修斯。”她用早就被消磨完的,不可能存在的温柔开口,库修斯这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跟随多年的仆从把所有人都驱赶走。站在角落处耳不闻眼不见。
他半跪在地上流泪,换来的是她一句一句的安慰:“对不起,我走得太早了。留你一个人。”
“不是的。”库修斯摇头,“不是的……是我对不起……我后悔了薇拉。我真的后悔了。”他泣不成声,脆弱无比。
“你别离开我。”他说,“陪着我,求你了。”
年前的少女只是摇头:“亲爱的,众生终有一死。我只是来和你告个别。”
库修斯遏制不住自己的泪,他不想再听,只能伸手关掉了八音盒。他知道这东西会有使用限制,就匆匆请人掘地三尺去找阿若。
阿若这一会儿是被拿马车强行请来的,她破口大骂了一路库修斯。用最脏的字眼侮辱他,让侍卫听的恨不得割掉耳朵,当场自裁。
她在王座之间看见库修斯还敢继续,骂完了还要冷哼:“有种你就继续卸磨杀驴,我警告你,我要是死了。剩下的女巫们翻着翻咒你这破地,那蠢货留下的情谊也不好使。”
库修斯却并不恼,他以一种骇人的平静注视着暴跳如雷的女人。等着她一点点骂累了,然后恢复冷静,最后走到她面前,低下头请求:“您有办法让那个魔导器维持更长时间吗?”
何等可悲的要求,皇帝开口吐出的话让阿若都不可思议。
“……”阿若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发现他的状态不好,他在衰败。由内而外,速度快的让她惊讶,她更讶异的发现他没有病症,也没有致命伤。阿若颤了颤唇:“除非你把她的坟刨了,把她挖出来给你增加使用年限。”
阿若够克制了,才没说出来更恶毒的话。她想说你对这个假象能自慰一辈子吗?
最后还是没开口:“唉,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您还是再负点责,不要倒的太快。”
库修斯紧紧地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薇拉的女巫之心……你……”能还给我吗?阿若叫那个名字一声,心头也会微微一抽疼。就像是针尖触碰皮肤,一下既离。
阿若话音未落,这个克制的男人突然展现了狰狞的一面:“不可能,那是我的。”他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一般朝女巫示威。阿若那个瞬间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说不定想要杀死自己,在她辱骂他时他都气息和缓。
“……”阿若带了很多礼物和华丽马车回去。库修斯向众神起誓,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起誓,再也不会打搅女巫们的安宁。
于是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库修斯的那场疯狂采购就像是心血来潮,并没有一个美丽的皇后等着常年穿金戴银。商人们扼腕叹息,而皇室工匠们却依然低调的输送珠宝进皇宫。
库修斯把精力投放在了培养继承人上,他像一个严苛的老师,也像一个容不得沙子的教官。他不懂怎么养大一个孩子,但他身边很多人懂,他只需要让他学会怎么管理国家,怎么玩弄人心。
继承人很聪明,他成长的很快,小男孩变成了少年。青出于蓝,那个在社交场上游走的继承人被人交口赞颂,他几乎像是另一个库修斯。
库修斯注视着男孩在庭院里挥剑劈砍,不……他比自己更加幸运。他有着更优越的少年时光,他的内心更加阳光。
“你的母亲怎么说。”库修斯看他用一手好字,走于巷间收集的情报。
继承人摇了摇头:“她不想来,说待在那儿比较自在。”
“这样啊……”库修斯罕见的觉得有点遗憾。
他回去又打开了那个八音盒,女孩子更透明呆板了。他和她说了很多话,少女的回应大多是:“再见,亲爱的。”
他中途态度软化过,透露出想娶妻的意愿。大家推选了一名少女,让她来参加他的舞会。
他和那个女孩在舞池内旋转,贵族少女姿态进退都优雅万千,没有一丝一毫的失礼之处。她也很美,美得不染尘埃。
可那个女孩抬起头看他,他就立刻发现了她面颊中的复杂情绪,夹带着对他这种地位男人的憧憬期盼,又有一丝不情不愿与伤心。
库修斯如果愿意,是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女孩的心的,全然的。他只能做得更好,他还是壮年,无比英俊。比小伙子们更成熟体贴,有权有势,这个国家也不能有人比他更加有权势了。
但他不想这么做:“您有喜欢的人吗?”他这么问。
贵族少女本想否认,可四支舞的功夫就全跟着库修斯透了底。库修斯听了一段青涩到好笑的少年恋曲,还做了一回人生导师:“您应该和您的父亲谈一谈,以您家族的影响力,倒也不一定非要牺牲您的爱情。”
“不。”女孩子摇头,眼睛里的哀伤几乎藏不住,“我得负担起责任来。”
“……责任心很好,可您还很年轻。和您父亲谈一谈吧。”皇帝带着女孩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风度翩翩的退了场。
这次议亲就不了了之,女孩好像带着父亲的祝福嫁给了新晋的骑士。皇帝为他们送去了新婚礼物。
但库修斯的脾气不会像这样一直是晴天,一个私底下伤害女巫的子爵邻中,他把不少人吊死了。继承人求过情:“陛下,有些人是无辜的。”
“如果他们真的是的话。”库修斯说,“身为有能力的骑士与法师,又在领地内任职,替我监督贵族整理工作。他们竟敢,竟敢罔顾我的律法,对求助者视而不见。”
他的这几句话虽然声音不高,却足够愤怒。让继承人几乎打着寒颤要后悔自己出这个头,他显然从严处罚了,他在迁怒……
库修斯开始怒意上面,他打翻了宫廷糕点师送来的点心,他说:“我告诉过你要怎么做!你还是做得这么难吃,你是故意的吗?”
他拔了剑。继承人冲上去按住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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