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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周同知家的四小姐,刘守备家的二小姐,罗通判家的小姐,等等,十几个姑娘家在叽叽喳喳讲述她们在府中的生活。
每讲述一点,就会问宋家姐妹,你们呢。
“茯苓姐姐,你们没有学过女戒女训吗?”
宋茯苓笑着回:“还没有。”
姑娘们:“……”
“那你们学庶务吗?”
“庶务还行吧,帮家里做些事练出来的,”茯苓回答时,看一眼二丫。
二丫肯定的点点头,她们家姑娘算账确实是没问题的。
虽然不懂那些姑娘们讲的香料、花木、玉器古董的鉴别。
不懂女戒女训写的是啥呀,回头找两本瞧瞧。
不懂她们嘴里说的太多了,连刺绣都能说出好几种。
二丫寻思话了:
怎么好些和三叔在家里说的不太一样。
就比方刺绣。
三叔那时不让胖丫学刺绣说的是,费劲学它干啥,咱家有钱,相中什么样式的衣裳出去买,让别人给做。再实在不行,三叔说要给胖丫配绣娘。
但眼前这些大家闺秀们给她一种错觉,明明各个能嫁的很好,都能带绣娘跟着陪嫁,却好似嫁人后要为全家做衣裳做准备。
听听,手指头扎成筛子练习各种刺绣。
可见,二丫看起来是听的一愣愣的,好像很稀奇,实际上心里活动比宋茯苓还丰富多彩。
颜姑娘打岔,咱们玩投壶吧?输了的人,咱们出个字,让她作诗?
罗通判家的罗茉瑜是出于好心,她刚才已经知晓宋家姐妹没有念过什么书,家中更是没有请过琴棋书画的女先生,只略识几个字,担心做不上诗,“还是不了吧,我们接着说说话,没说够呢。”
二丫,已经换名的宋苏木,心想:还是玩游戏吧,我玩,我输了,我妹作诗,我不想再说说话啊。
一个时辰后,周同知家的四小姐周盈盈,率先被母亲派来人叫回府。
因为周盈盈别看一口一句叫茯苓和二丫姐姐,比她俩年纪小,却有婚约在身,快要成亲的人在外面久坐不合适。
且茯苓通过各家小姐们的反应,知晓周姑娘似乎是婚约极好,周四小姐也是贵女女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缘由是:
一,周同知是宋知府之下,黄龙地区第二高官。
二,周家祖父就更厉害了,在京里做通政司通政使,左通政,三品大员。
三,即将嫁的人也是三品大员的孙儿,目前在二品武将柳将军手下做副将,分管军户等一系列事宜,锦绣前程,一表人才。
为何能寻到如此良人?
两家联姻,自不必多说,只说一点。
好姑娘能得到好男人的青睐,要有才。
姑娘家琴棋书画四艺中只要有一样很是出众,就会才名远播,姻缘上会好寻一些。
这不嘛,局子散了,茯苓和二丫向回走时就在说,“我就错了,不该兜着聊,二丫姐,应该将你的才情远播出去。”
“你快拉倒。说实在的,胖丫,真没劲儿,我就等着她们带我们逛园子,我可是头一回除咱家登高门大宅,还想看看旁人家啥样。结果一晚上竟在花房里说话吃茶吃点心了,那点心还是咱家烤的,我看了,那点心花做的那么差,应该是出自大伯娘之手。”
当晚,马老太特意一边烫脚一边叫来俩孙女问:“挨欺负没有?有没有玩的好的小姐妹?要是有,回头奶给你们布置一番,咱也学学那大宅子的做派请她们来玩。”
这叫有来有往嘛。
不过,最关键的是,她们有没有门缝里瞧人?
宋茯苓说没有,她们疯啦?得罪我这个知府贵女。
二丫跟着点头,不好玩是不好玩的,那些小姐们倒对她和胖丫很是客气有礼,挺友好的。
“奶,你呢,出去做客,有没有人欺负你?”茯苓逗道。
马老太搬起脚,用抹布擦水,闻言一撇嘴:“她们疯啦?得罪我这个知府之母四品太恭人,大长公主曾经的座上宾,以后也是座上宾。真有意思,我还没到呢,就给我让出主宾位置。”
房间里传出笑声。
这几人自我感觉可好了,却不想,谁人背后不说人。
此时此刻,马老太和茯苓要是能听见别人背后是怎么讲究她们的,会比看鬼片还刺激。
“母亲,大嫂,你们不知晓,那姐妹俩比我大不少,还没有婚约。”
周大嫂笑道:“我的好妹妹,怎么可能有婚约,年纪再大也要先等等。以前,怎么找?就巴望着宋大人做官后再定呐。”
周母也说,他们家姑娘,确实高不成低不就。
即使是现在,宋大人已做知府,也是。
说完,看向女儿盈盈,想起女儿的亲事很是顺心如意。
宋知府比夫君官职高又如何?得圣心更有前途又如何?
她的儿子都很有出息,女儿又各个嫁的好。
而宋知府嘛,儿子不是亲的,女儿呢,呵,不提也罢,估计还要靠宋知府的锦绣前程,对方看中了这一点,才能觅得良人。
刘守备家的二小姐刘文雅和回娘家的大姐姐瞪大眼睛说:“大姐,你不知晓,她们没有及笄礼的,没过,你能相信吗?”
大姐表示,人家的意思可能不是没过及笄礼,怎么可能会不过,只是不像咱们这些女儿家一般大操大办。
毕竟,试想想,农户小家出身,那及笄礼能怎么过?
无非就是插个银簪,吃顿饭罢了,哪像咱们还有唱词。
更何况,宋知府才发迹不久。一年前没发迹那阵,还能怎么大办?
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妹妹,让人家多尴尬?
罗通判家的小姐罗茉瑜也在和娘亲说,“娘,宋家姐妹刺绣不太通,家中没请过女先生。您说,宋大人是天子门生,应极是重视学问之人。以前不提,眼下又不是不能做到,怎么就不给女儿请先生呢。听爹爹说,亲女儿不就这一个?那个儿子,并不是亲的呀。”
罗母摇了摇头,还是不太重视呗。
再不是亲的,那也是顶了儿子的名义,又无父无母,可为宋家延续,所以能为那假儿子和侄儿们登颜家门。
女儿嘛,哪有空理。
她最反感男人们不将女儿当回事。
“那位宋姑娘也是个命苦的,不像你爹对你就很重视,唉。你说她将来什么都不突出,怎么能寻到更好的夫家嘛,她父亲不为她着想也就算了,她母亲也是个糊涂的。”
“娘,我看那位知府家的千金说没有女先生时,脸上并没有怎样。至少没羡慕我们。”
“姑娘家见识能有多少,哪能想到许多。”
“娘,你这话错了,她很大了好不好?”
罗母立即:“那她娘更是位糊涂的,很大了竟然不着急。今日,还和柳夫人有空说说笑笑。有那空闲,既然儿子生不出,就要为女儿多着想不是?”
那么大个女儿,连个求亲的好人家没有,婚约更是没影踪,不着急?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零八章 大龄女青年(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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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聚会就是多。
在上元节之后,马老太和钱佩英又被请出去三次。
马老太每回出门前都会撇嘴:
烦人,大冬天吃饱饭,都没事儿干是不是?
到了聚会上,转头她就谈笑风生。
不懂的,她也直白告诉人家不懂。
像是稀奇的摆件,大冬天里开的争先斗艳的花朵,哎呦,那暖棚,要砸多少银两,才能养得起那么些娇贵的花呦,还不如种辣椒,啧啧。
来都来啦,又没花她银钱养花,她就抱着一颗出门彻底放松取悦自己的心态,瞧见好看的,还让搬到近前来细瞅瞅。
瞅完笑着表态:“原来是这个样子,叫这名,记住啦,下回再看见就不会漏了怯。谢谢了,让我开了眼。”
还对其他府里的老夫人们,摆动着戴金戒指的手说,“我啊,就稀罕那难得一见的。”
各府的老夫人笑开,“那咱几个府中有稀奇的,定不会忘了叫您,您可别嫌烦。”
“怎会。”
而钱佩英这里,她倒是也想像婆母一样,多尝尝别的府中大师傅做的拿手菜,多听一听古代的戏曲。
多好的事,就当作是下午茶了。
可是这种聚会,在别的夫人眼中却很重要,尤其是在柳夫人召起的聚会上。
有些人,还带着八卦的心,想在聊天中,试图能得出什么真相。
“您女儿多大了?”
“是去年及笄的。”
问话之人一副遗憾的模样:“那错过了,要不然是不是能一起热闹热闹。去年及笄,那宋大人是在?”
“啊,他那时候最忙,我们一家还在往返京城的路上。”
“没办?这可是女子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大事。”
钱佩英笑道:“恩,没怎么办,没办法呀,在路上。”
有两家夫人对视一眼,又趁钱佩英与别人说话,她们在低头喝茶时,仔细看了眼钱佩英的穿戴。
佩英同志的衣服料子是没有问题的,目前黄龙市面上比较好的缎子,她都有。
这是源于一家三口在现代的习惯。
认面料,认舒适度,买好一些的料子做出成衣穿在身上舒坦。
但也是源于在现代的习惯。
宋福生不像其他男人带香囊装官戳拴玉佩,他是直接将要用到的东西和零花钱都塞到包里,浑身上下只戴女儿送的手串。
头上更是连朵头花也没有,不过是素锦扎包包头戴官帽,或是做富人老爷打扮戴裘皮帽。
宋茯苓呢,那是更恨不得一年四季男孩子打扮出门,长衫长裤毛皮靴吊辫,背双肩包。就是奶奶不让,总抱着各色裙子跟后屁股磨叽,可好看了,你给我穿上。
到了钱佩英这里,忙起来时,白天给老公当出纳,下班回家要给女儿当保姆,又是写帐又是洗洗涮涮,也是不喜头上插好几支簪子。
感觉不让剪头发,挺长的就够沉的了,再戴上乱七八糟的压的颈椎疼。
手镯也不怎么戴。
就前一阵,和大嫂大姐们逛街心血来潮买了只玉手镯,寻思挺好看的,大年三十忙忙活活做年夜饭,那玉镯还不小心磕碎了,心里可犯膈应,大过年的。
所以,从过年后,她几次出门,只简单头上插支小金簪,耳朵戴金耳钉,怕耳朵眼时间久了堵死,再别的没有。
连戒指都没有,出门前擦炕,忘了。
这就成了错。
有的人眼中是这么看的:
你听,居然要拢账。
宋大人可真是知人善用,知晓妻子的娘家是商户出身,会算一手好帐。
难怪女儿回府说,那钱夫人的女儿没有琴棋书画的先生,但庶务还行。有这样的娘,那确实错不了。
估么啊,教女儿的全是拢账那一套,商户女,眼中也就只能瞧见那黄白之物,让女儿将来攥住钱袋子吧?呵呵。
你看,那钱夫人浑身上下连个值钱的首饰也没有。
谁家知府夫人是她这个样子。
以前府尹陶夫人可不是这样的。
当然了,陶夫人和她们这些人的娘家也不是商户出身不是?
就可想而知,宋大人应是也不重视这位正妻。
看着吧,才发迹多久。
即使有儿子,她那个商户女的身份到了如今,也早就配不上天子门生、年纪轻轻、相貌堂堂的四品知府了。
更何况,她没有儿子,给女儿教的也心里没成算。
你说,女儿要是嫁的好,无论将来宋大人抬回府几位姨娘,她将来不是还能有靠山?冲她女儿嫁的好,谁也不能越了她去,宋大人会有顾忌。
一天天的,真不知道她想什么呐,毕竟,连商户的娘家都没有了,真可怜。
恩,有人已经不看好钱佩英能在正妻之位坐稳,要知道坐住和坐稳是两码事。
怎么瞧怎么觉得,目前的知府夫人实在是没有可取之处,无子更是最大的无用。
到了这里,一些夫人们还分为两伙。
一伙是在心里比对着知府夫人,优越感油然而生。看看自己的儿子、女儿、娘家,真是强出知府夫人太多。
另一伙是心思活的。
嗳?要不要从现在开始帮忙寻生子妙方,或许知府夫人会用到。万一呢,万一能开怀,知府夫人心中想必会极其感谢她。
有人想到马上做,正巧台上唱的戏里有喜得麟儿,借戏,话里话外就提了。
像聊什么知趣的事一般,讲述哪个远方亲属拜了什么庙,一把年纪开了坏,或是举例有伤了身子的也怀上了。
柳夫人坐在最前排正中间,微皱下眉,没了认真听戏的心思,回头瞟眼聊的兴起的几位,又扫了眼钱佩英。
发现她这位宋弟妹压根没听见,人正扭头和周夫人聊着。
“你们俩人,在聊什么,早知晓不请戏班子,只我一人听得欢,”柳夫人咬了一口茶点笑道。
周同知的妻子一脸不好意思告知柳夫人,宋夫人在问香料花木玉器古董的女先生,问能否帮忙寻到。
恩,这事是钱佩英主动问的。
上元节那日过后,茯苓在家里表示她也要学识花木,难得有感兴趣的,不再吵着嚷着要去屯子里学用桦树皮做画,她寻思给整一个。
可惜,那位周夫人说没有,只这一个,还是从京城来的,是那个叫周盈盈的未来婆母给寻了送来的。
钱佩英心想:没有,咱也不能落脸色,再想别的办法呗。更不能转头就不说话了。借着话题,就和周夫人聊起周盈盈的亲事。
能感觉出来,周夫人和她说话,提起京城的种种,提起女儿与三品大员的孙儿定亲很引以为傲。
柳夫人先抿口茶才说道:“那些自称女先生的,不过是从宫里放出来的,那回头我修书一封送往京城。”
坐在附近的夫人们闻言,心思不一。
周夫人勉强让自己露出笑容。
……
出了正月,钱佩英忙了起来。
她不再参与夫人聚会。
家里买卖涉及的银钱太多,宋福生让媳妇统管。
大帐目,宋富贵能知晓一些。
牛掌柜能跟着钱佩英一起拢账知晓一些。
但关于钱佩英不太善意的话,却越传越远。
那些夫人们,张三和李四好,俩人私下聚会谈论知府夫人几句,李四和王五好,私下谈几句,王五和赵六再讲究几句,一个传一个。
就到了秦主簿小舅子老丈人岳父大嫂家侄儿媳妇那里。
那位的夫君在黄龙府衙牢房头头,眼下总来秦主簿家走动,比去自己爹娘家还勤快。
秦主簿的妻子夜里就和夫君学了一番。
很奇怪,外面的风声,对宋知府的娘亲、女儿、妻子的口碑是不一样的。
对马老太,外面口碑是,女人难啊,尤其是寡妇娘没什么本事,只靠一双勤劳的双手就要拉扯儿子科举,那份眼界、心胸,一位乡下老太太,太值得让人钦佩了。
更何况,宋大人无子啊,这位老母亲并没有逼迫宋大人休妻,出门在外,从未抱怨过一句无后不孝。
倒是有听说过这位太恭人,曾无意间提起,儿能有今日,他岳父功不可没。
这要有多纯良的心肠才能说出如此大义的话。
这是位多好的婆母啊。
各府的当家夫人,真都恨不得在聊家常提起马老太时,暗示自己的婆母,你看看人家。
难怪能是被大长公主看重之人,能成为国公府那样门第之家的座上宾。
对宋茯苓的是,这位堂堂知府千金,真是被她糊涂娘毁了。
在许多人心中,这里的女子觅得良人的黄金期,就是及笄上下一二年。因为定下后,没有地方去买现成的,要准备许多陪嫁物什和家具,这一准备就是一年左右,正正好出嫁。
传着传着就走了样,可能每个人说闲话时,都带有自己的想象。
外传知府千金,要想找到门当户对很好的夫君,选择面很窄。
除非为了选择多一些,认下做填房。
要不然就只能找门第低上一些的。
不止宋茯苓,这里也包括宋家女宋苏木。
毕竟宋知府的侄女比宋茯苓年纪还长半年。
至于对钱佩英的看法,外面的人是最不友善的。
一句话总结就是,钱佩英不配做知府夫人,配不上宋福生。
知府夫人无子,谁会要一个无子的?
换位思考,换成家里的夫君是宋知府,真的会认命吗?
她们这些给夫君生了儿子的,都没断了向府里抬姨娘,更不用说那没生的。
不信宋知府没想法,不信知府夫人会好意思不愧疚。
知府夫人还没有好娘家,是低人一等的商户女出身就罢了,父母还没了,并且带着负担,钱米寿。
不信宋知府会将钱米寿真当亲儿看待。
别提以前,以前有可能是情不得已。
那时,宋知府不过是普通农民,眼下,一切可不一样了。
而知府夫人又不年轻,又没有很出众的才气和长相,就是最普通不过女人,真是一位要什么没什么的,比起八九品级的夫人都差得远。
更不用说,站在一表人才、前途无量的四品年轻宋知府身边。
“你先别说了。”
秦主簿坐起身,躺不下去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拧眉反问妻子:
“不是,为夫就纳闷了,你们女人家自个都瞧不起自个吗?
男人们要是都朝上走,蒸蒸日上,你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不出一些了不得的事,老了丑了,再父母故去。
我们男人还没有说什么,你们这些女人,就觉得已然配不上我们了吗?”
“不是,夫君,我可没那么想,这是别人说的,我学了来。”
但知府夫人确实无子嘛。
秦主簿下了床,灌了几口茶水,“不行,我要告知大人。”
“夫君,你怎可如此行事?”这回秦夫人真是被吓到了,不停的干咽着吐沫,劝说着,这种闲话的事,怎么能传到知府大人耳中,你传完了,夫君,让我如何自处?
秦主簿拍下桌子:“我看是你们疯了!知府夫人是皇上御赐的四品恭人,连诰命夫人,你们都敢如此乱说一气,还这么不堪入耳。”
一盏茶过后,当秦主簿消气了才又嘀咕着,“夫人,不要急,我们仔细想想,你也是听来的不是?话头并不是因你而起。而为夫我,倒是坐在这个位置,应当一切要以大人为重,事无巨细。”
第二日清晨。
知府后宅。
钱佩英趴在炕上露着后背,正呲牙咧嘴。
宋福生坐在一边给媳妇的腰抹药油,边抹边说,“你要想那事儿,你就捅捅我呗。何必在被窝东拧一下西蹭一下的吸引我注意,瞧瞧,闪了腰吧。”
钱佩英趴在炕上白了一眼,谁想那事儿了?你倒是想得美。她是一个寸劲儿要起身上厕所,一下子就扭了腰。
宋福生好一顿给媳妇按摩,看来是抻了筋。
然后才下地洗手,准备去吃饭上班。
走之前嘱咐钱佩英:“我说,别忘了吃钙片,我让大姐将饭腾锅里,你躺一会儿再去吃饭。”
“知道了,快走吧。”
宋福生心情尚算不错的到了前衙。
进办公室,微挑下眉,其他文书呢。
秦主簿舔了舔唇,又咽了咽吐沫才道:“大人,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对您讲?”
一炷香后。
秦主簿早就学完那些话了,屋里静悄悄的。
他硬着头皮,看向背对着站在窗边的宋福生,恍惚觉得大人在咬牙。
“去将罗通判叫来。”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零九章 震撼心灵(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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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簿一懵:“大人?”
“让你去,你就去。”
秦主簿只能再次看眼宋福生的背影,为难的转身去了。
这事儿,他们这边打听过了。
究其源头,至少他妻子是从罗通判的夫人那里,一传俩俩传仨得知的。
但是大人直接要找到罗通判的头上,在秦主簿看来,没必要做到如此程度。
正常的做法,大人不该是默默的给罗通判添堵穿小鞋吗?
毕竟女人家的一些闲言碎语,不至于摆到明面上,当面锣对面鼓。
……
在秦主簿看来不至于的事情,在宋福生这里,此时此刻,很至于。
宋福生双手叉腰,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心里正泛滥着从没有过的愧疚。
以前,在童谣镇、在奉天、在京城、在会宁,他都能挤出时间陪妻女溜达溜达。
甭管去哪里,都接一接,送一送,相陪领着出去玩玩。
可是,自从来了黄龙府,掌管几十万人的命运。
他又不是全能的,好些事要接手,要治理,要研讨,要协调,就忽略了妻女。
这就让一些自以为是的人钻了空子,恶意胡猜,向他最在意的两人头上扣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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