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我都想好了,等赶明稳定下来,就咱空间里,你爸以前那擦脚巾都得好好洗洗,让他擦脸接着用,至少比他们这的破棉布帕子强。
再说咱家毛巾都是你买的,你买的是多大面积不知道吗
那么大一块,我就是真让你爸变出来了,你每次擦完屁股得用多少肥皂洗袜子好,巴掌大,天鹅绒软和还爱干。”
“那给我拿块香皂总行吧,我随身带着,要不然臭烘烘的,指定洗完也有味。”
宋茯苓话没说完,钱佩英又摆手了:
“没有,你就用这古代家里的肥皂,包袱里有两块,他们男的那面一块,咱俩一块,我看挺好,有点儿像过去你姥爷那年代用来洗衣服的。
咱家香皂,你还当像以前似的能浪费洗手得留着洗脸。
你想想啊闺女,不是妈抠门,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洗面奶用没了你用啥古代制造的能有咱香皂好
我现在就庆幸啊,得亏快过年那阵儿,各大超市搞活动我买了不少,买大送小的牙膏我就存了好多支,都是小苏打的,比你那些日本韩国牙膏牙粉好用多了。
而且京东搞活动我又凑满减,买了一大箱洗衣液一箱子洗衣凝珠,还有买9送三的牙刷。
看看,我聪明吧,你以前还老说我爱占便宜,所以说到关键时刻,你就不如我,那过日子的人家得备点东西。
像你那电动牙刷,卖那么贵,顶人家十好几支普通的,我问问你,拿这来能用几次去哪充电啊”
宋茯苓听的泄气,就是要啥都不给呗。
钱佩英就像没看出来女儿闹心似的:“我现在就犯愁,咱们自己注意卫生
第十六章 拿点东西不容易
关于如何防秋天的大蚊子、臭蚊子,那一咬就能给人咬冒血啊。
老牛头说:“姑爷,怨我,没考虑周全,不过等到了您老家就好了,一般乡下都会采艾草晒干点燃。”
四壮也用手连续比划了几个动作。
老牛解释:“他是想说,用艾草煮水抹身上也中。”
“呃啊,啊。”四壮马上点头。
钱佩英纳闷:“这丫头确实比别人招蚊子,你看我就没被咬,”又一指钱米寿:“真是怪事,那孩子也没被咬啊”
钱米寿盘着小腿说:“姐姐坐车门那,我一直在你跟前,用锅呛着,咳咳。”意思是烟熏火燎治蚊子。
宋福生全程望着女儿,看女儿扭着身体抓耳挠腮,眼皮肿成那样想挠又不敢挠的样子,心里就一句话:
艾玛,孩子可怜了,他孩子太可怜了。
这些人现在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最少还得三个多小时才能到,再说已经被咬的总不能硬挺着吧。
安排,必须安排,务必得想个招马上解决这个问题。
宋福生说话前,先给钱佩英使个眼色:“我记得,以前我去赶考,有个同窗好像送过我一个驱蚊的药膏吧说让我考试的时候用。”
“嗯”钱佩英懵了。
虽然心里明白,丈夫使眼色是想进空间找,但是家里真没有驱蚊液,去年的早使没了。
再一个,穿越的时候是大冬天,她也不知道在现代是冬天,穿越到古代变秋天了呀,不仅换时空还给换季节。
宋福生微皱两眉,等的有些不耐烦:“你没拿你忘啦”暗示的意思:你快好好想想放哪了。
钱佩英和宋福生大眼瞪小眼,一个“没”字正要说出来,忽然眼神闪了闪。
等等,老公刚才说的是,赶考,考试的时候用。
闺女大大小小的试没轻了考,回回进考场都得带、对,家里有清凉油。
“啊,那我能忘嘛,以前我就当个宝似的,以前特意给它放在闺女床头……”钱佩英想说床头柜,但古代好像没有:“就床头放那小矮桌子,知道吧靠
第十七章 面具
钱米寿懵懵地仰头看宋茯苓,被蚊子咬不是该痛吗怎么姐姐却笑,这是被咬傻了还是咬在笑穴上了
“姐,我给你呼呼。”
“对,你快给我呼呼。”
宋茯苓将钱米寿的小身子,摆成背对老爸的方向,然后四壮和老牛又在外面赶车,老爸从空间里变出东西也就没人注意了。
没看她老爸迷瞪过去之前,把阿迪包特意枕在头下,拉锁也给拉开了,手伸进包里的状态。
“呵呵呵,哈哈哈,啊呵,嗝。”
钱佩英瞪了女儿一眼:“你差不多点儿得了,笑起来没头,咱身上发生啥好事了是咋地不知愁。正好让米寿给你扇风,我这还有活呢,别影响你爹休息哈。”
说完,钱佩英就手脚利索将从空间变出的烤网放在炭盆上,以前那是烧烤架子上的烤网。
点火,就这半天时间,她就学会用打火石了,可见人的适应能力。
先把酒精炉点上,让日式锅里的茶鸡蛋继续煮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面,最后仅剩的二十几斤白面,已经放那醒了半天,看面团已经发的有差不多两倍到三倍大,很大一坨了,她就猫腰跪在车厢里揪面团,要不然使不上劲儿,又开始擀饼。
一步一步的,钱佩英心里特别有章程。
有数到什么程度呢,她真就能做到把擀好的面饼,最后分切成一块块棋子大小,并且这头炭盆烧起来了,棋子块就铺上去烤,在烤到一定火候的时候,她右手往上均匀撒盐,左手不停接着揉面剂子,一点儿不耽误功夫。
这一手活,真得说是来自现代老钱家传承,钱老爷子以前就是给公家上灶的,以及过去跟宋福生创业,开小吃连锁店练出来的。
别看那时候宋福生就已经歪门邪道给医院院长送礼,让她去市医院管行李押金那一块,也算有正经工作穿上了白大褂,那她也没耽误在小吃部帮忙,每天早起,带着二十几个服务员包包子,到了七点多钟再去上班。
钱米寿停下给姐姐呼呼,情不自禁扭头吸了吸鼻子。
宋茯苓问:“香不香”心话儿:老妈还没往里面放奶粉呢,要不然会更香
第十八章 吓也能吓死个人
“姑父,你醒啦你闻闻姑母烤的这个香不香,你想不想尝尝。”
宋福生看了眼钱米寿说,嗯,他就是被馋醒的,这才爬起身盘腿坐好,怀里抱着阿迪包。
钱佩英连忙问:“感觉怎么样,还迷糊不不迷糊把你那药膏给闺女翻出来吧,让孩子抹上。”
宋福生真就掏了掏,他那包快赶上百宝箱了。
“给,拿去。”递给女儿。
又整景,装模做样地问钱佩英,嗳这是什么,媳妇,这是你装的啊
钱佩英:“……”
这不是纱窗嘛,看来进空间把窗户拆了,傻老爷们还问她,装得挺像。
“啊,我顺手装的吧。”
“你瞎装什么,正经东西都没地方放,你这”宋福生特意打个顿,像是脑子突然灵光一样,表情十分到位说:“嗳你还别说,这玩意有大用处啊。”
自己铺完台阶自己下,总结完立马冲外面喊,大致意思是:
四壮啊,老牛得赶车,你也甭闲着,拿剪子裁一裁,比划着从头开始包,到脖子这就行,完了拿绳一系。
这东西好哇,咱们就不怕蚊子了,且透气,看看能多剪几块是几块,等到家去,他还得分给几个哥哥。
四壮回身接过十个窗户上拆下的纱网,摸摸材料挺惊讶。
心里明白,虽然听起来十个挺多,实际这些人也就一半能得到,指定得分给在外面走路的人,骡子车里的人是没有的,他得好好裁剪,尽量别浪费。
宋福生接着变变变。
嗖的一下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拽出四个面具,他又假模假样开始数落媳妇,说的是:你往包里塞这个干啥,这不是前些年赶考,在府城给闺女买的脸谱玩具嘛,而且那天下雨,为了图便宜,人家也要早收摊,没画完,他就给包圆买回来逗孩子玩。
又补充两句骂钱佩英道:“我发现你这人真是,什么东西都划拉。”
钱佩英剜了一眼丈
第十九章 有能耐你别跑啊
“姑爷,不好了,有人劫车!”
老牛头喊完这嗓子就顾不及其他了,急急拽住缰绳,三头骡子已然毛了,比赛似的嗷嗷叫唤,他大喝:“吁!”
车厢里立刻人仰马翻,烤网上正在烤制的棋子块七零八落,热锅差点儿没翻了。
同时四壮也反应迅速,手脚利索地翻身下车,气势汹汹先挡在来人面前,一副要想抢,得先趟他尸体过去的架势。
宋福生一把掀开破布帘子,挥舞菜刀喊:“干啥呀,要抢劫啊来啊,我弄死你!”
骑马截车的两人,先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窘。
其中一人下马抱拳道:“诸位,一场误会,我们哥俩拦车是有所求。”
别人还没说话呢,车厢里就传来钱佩英气急败坏打断的声音:“误会,误会你奶奶个爪,你家有所求这么求差点没烫到我俩孩砸,把我孩子烫坏了,我特么跟你们玩命!”
来人被骂的面色涨红,再加上是被一个女人骂,又被那些骂人的话给噎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望向宋福生快速道:
“实不相瞒,我家小少爷闻到您车里传出的香味,一直闹着想要知道是什么吃食能如此香甜,老夫人心疼小少爷餐风露宿,特派在下过来问候一声,能否告知、或卖给在下一些。”
宋福生:“……”
搞了半天不是抢劫,是孩子馋的,这给他吓的。一身汗。
“不是我说你大兄弟,哪有你这么要东西的,你俩骑个马,哪怕跑的跟我们肩并肩,你喊两嗓子原因,我们也能站下。
你可倒好,明知道我们车里有香味可能正做吃的,那都是热锅热油啊,你就能不管不顾拦。
你们家老夫人心疼孙子嘴馋,我们车里也有孩子,我们家孩子就不是孩子被烫着呢。”
两位家将抱拳沉默。
沉默了一分多钟,老牛头和四壮都回头看宋福生。
宋福生瞪视来人,舔了下干燥的唇:“你们家少爷多大啊还能要吃的。”
“尚不足七岁。”
“不给。”钱佩英插言道。
家将也明白了,里面那泼妇才说的算,转方向冲车厢抱拳:“夫人,那我们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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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头牛引发的血案
这回老牛头又惦记得不轻,总怕他家小姐离被休不远了,主要是太泼了。
他也挺纳闷:难道是老爷少爷少夫人突然离世,钱家只剩小姐了,小姐在大受刺激的情况下,也就豁得出去了
等听到宋福生钻进车厢就问:“怎么样,都有没有事儿”
老牛头长舒一口气,坐他旁边的四壮也放松了身体,还顺了顺心口。
钱佩英瞪着眼回道:“你说呢,吓也吓死了,又害怕是抢劫又害怕车翻了。还有那一锅茶鸡蛋,得亏早就熄了火,不怎么热,都扬我身上了。”
说完却没检查自己,先扯过钱米寿,给钱米寿发红的额头抹酱油,边抹边数落道:
“我让你离锅远点儿,就是不听,怎么样,疼了吧,这回记得点儿。
等你姑父那些亲戚都来了,人更多,吃饭都抢不上槽子。
你就记准一点,以后你姐在哪,你就在哪,她有眼力见不吃亏,你也能借借光。”
钱米寿不知怎的,忽然眼角湿了,默默地哭了,他紧紧抱住钱佩英的腰,将脑袋瓜扎进钱佩英的怀里。
孩子想起刚刚那一幕,心里热乎乎地要感动死,感动于当锅要翻过去砸他身上时,是姑母不管不顾挡在前面,一把给他拉到怀里护着。
他以为姑母对姐姐和对他,得区别对待呢。
而钱佩英只以为孩子是吓着了,敷衍地拍拍后背哄了哄,嘴上还接着抱怨:
“你瞅瞅,这一车乱的,这些棋子块全脏了。你们再闻闻我这一身茶鸡蛋味,快赶上移动点心了,这回不用藏着掖着,一闻我就知道煮茶鸡蛋,等衣裳晾干了,不得招苍蝇啊。”
宋茯苓本来是趴车厢里正收拾东西,听到她妈这么说,低头又憋不住笑了,笑也不敢出声,像哭似的抖着肩膀。
就在这时,也默默收拾残局的宋福生小声问她:“闺女,籽儿呢。”
“什么籽儿。”
啧,这孩子,他出空间时,特意拿了一盒21金维他,又挑了两颗个头大的车厘子。
金维他给扔包里了,打算在路上的时候给妻子孩子每天吃一粒,车厘子他可是给闺女了。
“啊,”宋茯苓明白过来,她小声告诉她爸,那些人太缺德了,老妈就应该再多骂几句。
因为当时她正在偷吃,又舍不得一下子咬碎,愣是含了好半天,硬是给含软乎了,结果刚咬开还没尝到酸甜味,骡子车就开始打转伴着嗷嗷叫唤,给她吓的,一咕噜,整个咽了下去。
“唉,算了。”宋福生叹气。
“怎么了”
“我寻思留籽儿呢。”
这在以前,车厘子自由时,拿一盘边看电视边吃,现在是吃个车厘子还得留籽,简直超乎宋茯苓想象,冷不丁转变不过来,一个个太会过日子了。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掏了掏,嗳忽然意识到,以后藏东西真不能藏里面的裤兜了,毕竟在外人看来,挺大个丫头,手总伸进裤裆里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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