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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没想到,宋福生看这么一会儿摊子,竟给卖出高价,忽悠人买了一块大整皮了。

    可给老隋高兴屁了,非得在宋福生临走前,塞一包皮布头,不拿都生气了

    “咋的,嫌弃啊我这早就让你嫂子准备好了,一直没等来你。拿着,回去让弟妹拼吧拼吧,我看你家不是闺女吗这里头有几块收上来带颜色的好皮子,带色的啊,我边边角角给特意剪下来的,就寻思给你闺女做个皮帽子,丫头戴好看。”

    宋福生挺不好意思,毕竟古代这里吧,棉布头都得省下来卖钱,做荷包啥的,更不用说皮布头了,下定决心下回来,给老隋推两桶牛奶,也让老隋捎家去给娃喝去呗。

    城门口。

    宋富贵才解开水囊要喝水,差点喷出来,指着姗姗来迟的宋福生“你怎买的比我还多我怎没瞧见你”

    “婆家值万贯嘛。”

    四嫂子是心想嗳呦呦,你可别谦虚了。不行,她得回村宣传,那伙人她已经摸清底细了,其他人都没银钱,就这个,叫宋福生的,眼下是童生,往后能当上举人老爷的,家里最趁钱。瞧瞧,买满满一车。

    “姑父,姑父”

    钱米寿又站在河边盼啊盼,他也已经教出做吹风筒的徒弟了,不需要亲自守着干活。

    所以就在这里守着,小娃要第一时间瞧见宋福生。

    且钱米寿拒绝喝牛初乳,还劝宋茯苓别煮,等姑父。姐姐你要是实在馋了,那你自个喝吧,反正我等姑父。我劝你,一家人吃好的,要齐齐整整的。

    宋茯苓也不好意思喝了。

    另一个喊宋福生的,就是带小跑的马老太“三儿呀,回来啦。”

    此时,烤炉房里,宋茯苓“奶,你冷静。”

    马老太我花这些银钱,我冷静不了。

    宋茯苓“奶,你别着急。”

    马老太

    合着今晚还不能做是吧,那你到底啥时候给我做出来。

    你瞅瞅,偷偷摸摸托你爹买这些东西,花这些钱,你这孩子咋不着急呢。

    你不赶紧做,我不赶紧挣银钱,这事容易露馅。你大伯娘你二伯娘那可不是你亲娘,也不和我一条心,人家该不乐意了。赶紧挣银,把花出去的窟窿堵上呀。

    “明早,明早你来这里找我,记住,暗号,扣门三声。”

    “好,好,中。”马老太听了准话才走。

    宋茯苓叹气,一早上要将蛋糕做出来,一锅蛋糕得烤一个小时,那她得几点起床啊

    这天晚上,钱佩英给家里人,用从空间里取出的瓷碗,给每人都蒸了一碗牛初乳吃。

    牛奶是白色的吧,牛初乳是微黄色的,散发着自然的香味。蒸着吃,比豆腐脑还稠。

    这玩意也不能煮着吃,煮了容易结块,只有蒸着吃既滑嫩又营养,给俩孩子还放了一点点糖。

    糖哪来的宋茯苓从她奶出资买的做蛋糕糖里偷拿的。

    想了想,有些愧疚,尤其是端着蒸好的牛初乳,给她奶送去时,发现她奶在用草木灰洗头发。

    奶奶其实挺听话的,你看看,人家自个就知道洗头。

    马老太说不,她是闲下来闹心,实在不知道要干啥能不寻思赔钱了,你能不能

    宋茯苓落荒而逃。

    然后临睡前,宋茯苓让宋福生给她取了打蛋器。电动的,电池的。

    然后,凌晨两点多,有个头上戴块花布的小丫头,蹑手蹑脚的起了炕,用书包装着她的打蛋器,去了烤炉房。

    宋茯苓打着哈欠,先给壁炉烧起来暖和暖和,烧水,洗手。

    今个,要向她奶证明,给她一个烤炉,她能撑起整个厨房。






第二百二十章 三更合一(为月票2200+)
    


    宋茯苓不知道的是,她前脚走了没多一会儿,后脚她爸妈就醒了。

    钱佩英醒来,是因为她要起来上厕所。

    眼下,他们住的这个屋里,在进这屋门墙角那里,用草席子拉了个帘子,帘子里放着一个“尿桶”。

    这尿桶实际上,也不是木桶。

    毕竟喝水用的木桶,现在宋福喜都忙不过来呢,家家管他要,他还得又打水盆子又得打脸盆子的,哪有功夫给做尿桶,吃饭桌子都没有呢,顾不上。

    所以,宋福生就很有才,怕俩孩子出去上厕所冻屁股,再说外面不像现代有灯,一旦要是半夜起来,外面黑呼的,就得又点煤油灯又要披棉袄出去的,太费劲,他就给5l农夫山泉矿泉水瓶口给剪了,剪的上下一边粗。

    每晚睡前,往瓶底放些土、放些草木灰,然后就蹲那上面上厕所,往屋里一摆,在屋里上就行。

    这东西当尿桶也真挺好,除了宋福生要时不时罗嗦提醒米寿,上厕所小心别刮着屁股外,矿泉水空桶真是干净又好清洁,刷没刷干净一目了然。

    当然了,每天早上往外倒尿桶的也是宋福生,并且这事他压根就不打算让四壮或牛掌柜接手。私密嘛,这事还是很私密的。

    脏?老宋认为,不脏。

    亲媳妇亲闺女,外加米寿,这不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嘛,倒夜壶有啥脏的。

    扯远了。

    眼下钱佩英就是蹲在5l矿泉水桶上面解决内需,解决完她就去女儿那铺炕上,弯腰摸黑摸了摸被窝,被窝空了,里头只剩点温乎气。

    原来她没感觉错,她就感觉恍惚好像有人出去,有动静嘛。

    这是去烤炉房了?才几点啊?

    钱佩英用宋茯苓的被子,压在了米寿身上,这才回身去自个那半边炕上。

    爬进被窝,钱佩英小心翼翼去够拿放在炕上的棉袄。

    每晚睡觉前,他们都会将脱下的棉袄棉裤平铺在炕上,一直用热炕温乎着,这样穿的时候不就能热乎了嘛。

    但是屋里黑啊,钱佩英也看不清,不知怎么整的,就给宋福生碰醒了。

    宋福生疼的一呲牙,两只眼睛困得睁不开:“干啥呢,你压着我头发了。”

    在现代,这句话是钱佩英的台词,到了古代变成宋福生经常说了,他也是长头发。

    “我没看着,我要拿棉袄。”

    “拿棉袄干啥?”

    钱佩英说,她要去看看闺女,闺女出去了,好像是去烤炉房了,有点不放心。

    “恩?”宋福生一愣,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去够窗台上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按亮了,他眯着眼睛,借着火光懵懵道:“又去洗衣裳啦?”

    “没,去烤炉房烤炉房的,洗什么衣服,我这跟你说啥呢,说话费劲。”

    钱佩英说完,上手去抢打火机,然后她借着光亮,点着煤油灯。

    这煤油灯,是宋福生去童谣镇新买的,要不然宋富贵能说他嘛,你怎么买这些东西?宋福生是离开老隋后,一走一路过市场,他就能划拉买一堆家里需要的。

    买四个煤油灯。

    闺女那面放一个,他们窗台这面放一个,四壮和牛掌柜那屋放一个,送给马老太一个。

    马老太原本家里就有一个,那一个其实也是宋福生古代家里带出来的,这一路逃荒就没扔。但宋福生觉得那里一屋子人,就给顺手买了一个。

    煤油灯点开了,钱佩英穿棉袄的动作就快了,但她再快也没快过老宋。

    宋福生坐起身,棉袄呼噜呼噜几下就裹上,用双手搓了搓脸,“我去吧,这孩子,烤蛋糕起这么早干啥?谁用她挣钱了。”

    钱佩英小小声说:

    你别自作多情了。

    她压根就不是为帮你挣钱,你闺女才不管那些事。

    她是为了头发。

    她奶嫌弃用油擦头发治虱子贵,你闺女就要制服她奶,用挣钱当胡萝卜吊着老太太。

    宋福生笑着说,这孩子算是做下病了,晚上吃牛初乳,难怪用布裹着头发吃,也给米寿裹得跟狼外婆似的。

    钱佩英一听,更是吐槽了起来:

    “这事在你闺女那里,算是过不去了。

    你瞅瞅她,这劲头,当年高考,她都没这么起早爬半夜过。

    咋说不听,昨晚那么劝她别做蛋糕卖,辛苦,也不听。

    我是真没想到啊,她一天天对啥事也不怎么上心,以前我还琢磨,能不能有一天处了对象,对男朋友上心?会不会一门心思对男朋友好?哼,结果她第一样念念不忘的竟是虱子。

    这就是你闺女,算是随了你,有点屁事她都搁心里翻不过去篇。”

    宋福生说,我闺女咋了?我闺女不像我,还能像别人?我告诉你,咱闺女能干大事。一般只有干大事的人,才是一根筋。

    夫妻俩说着话,宋福生棉鞋也穿妥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嘱咐妻子:“你再眯一会儿吧。”

    钱佩英摆摆手,都醒了还眯个啥,不睡了,百废待兴,在被窝里做针线活,一堆活呢。

    宋福生放轻动作推开家门,一股冷风吹得他一激灵,脚下步子更快了。

    话说,这个烤炉房,自从给了宋茯苓后,宋福生就只来过一次。

    那次还是在好些天前,宋茯苓烤炉刚做好后,他过来瞧了一眼。

    再之后,从这路过,也没当回事儿。

    一是忙,二是这破房子,真的,点着都不带救火的,那泥灶破烤炉,想着孩子玩去吧。

    所以,当宋福生此时来到烤炉房前,通过漏风的门板子往里一看,真的有被眼前的一幕,搞得他有些吃惊。

    里面的场景,没有宋福生预想的手忙脚乱;

    没有耗子出没,闺女被吓得惊慌尖叫;

    没有这房子从外面看是破败不堪,里面也会破遭不像话的景象。

    宋福生看到的是,破房子的墙外面,四个用泥堆砌起来的烟筒在冒烟,里面几个给墙体掏窟窿做的壁炉,正在燃烧着,估计怕烧柴有灰尘,还用水给泥土地面均匀的撒了些水。

    而屋子墙角是有柴也有炭,女儿爱干净,还在柴火堆上面盖个麻袋。

    几个壁炉同时烧起来,那里面好像一点也不冷,瞧着挺暖和。

    并且,宋福生就纳闷了,闺女是什么时候做的两张桌子呢。

    没错,应该是闺女做的,宋福生很确定,因为桌子做的很是简易,一看就不是熟练木工。

    一个长桌面,下面支的是两个十字交叉腿。

    这张桌子上,摆放的是白天里帮忙买回的鸡蛋等物品,以及用盆装的牛奶,桌子旁边还放了一桶水,这桶水应该是刚才起炕,女儿从家里拎来的。

    他女儿,此时正站在另一张小方桌前,正在搅拌。

    宋福生认认真真地看宋茯苓,看他闺女一张小脸,被几个壁炉昏黄的火光照着半张脸,还有桌上的煤油灯也一起照亮,大致能看清模样。

    宝贝大闺女,头上裹块粉色小花布,这是佩英用空间田园风格床单才裁出来的,闺女就给系在头上了,粉色花布配那张小脸,咋瞧咋带劲。

    再看他闺女那双小手,真是各练一手活,他这个伙夫出身的,都没有人家那小手灵活,让他做,整不好。

    闺女正在搅拌呢,像炒菜似的的刮面手法,估计是怕起筋。

    宋福生嗅嗅鼻子,有点香味出来了,眼神落在烤炉上。

    烤炉里的火,能看的清清楚楚。

    而且他闺女设计的这东西,还有个挡火的铁板子呢,手动调制大火小火。这孩子脑子就是聪明,随他。

    这是已经送进去烤一锅了?看来再过一会儿就能出炉了。

    也是在这时,宋茯苓发现她爹了。

    宋茯苓用打蛋器还是很小心的,用之前先巡视,眼下她要用了,自然会仔细看漏风的门和窗户纸外面站没站人。

    “哎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宋福生推门进来,笑得很是骄傲,“早来了,我看看你这小买卖能不能整起来,不行的话,我搭把手。”

    “爹,我和你说哈,”宋茯苓看到她爹也挺高兴,很是兴奋地说,一会儿就出锅了。

    “做的什么?蛋卷?”

    “不是,古早蛋糕。”

    “古早挺高的吧,你模子高度够吗?”

    “够,当初我弄时就想好了,古早或是戚风蛋糕,放得住,冬天往外卖,凉着也更好吃,我那里面铺的是油纸。”

    宋福生凑过去仔细看了眼,“下面模盘还放些水了?”

    “啊,要不然下面该烤焦黄了,那吃起来该没那么绵密q弹。”

    然后爷俩就开始一起忙。

    宋福生洗洗手,帮女儿做蛋糕,拿不准的就问闺女。

    宋茯苓就能倒出空,在一边打奶油。

    爷俩嘴上也不停,说着说着就开始小声夸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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