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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谁给自己下跪呢,更何况竟是一位长辈,实在担当不起,浑身不自在
廖安站起身来,垂手而立,却是推辞不坐。
凌宇洛坚持道:不必拘礼,还是坐下说话好。
廖安连声道谢,于左侧坐了,禀道:奴才已经传了膳食,一会就送到屋里来。
齐越点头,道:今后这王府大小事务便是由王妃做主,你每日早膳之后来向王妃请安汇报,一切听从王妃吩咐。
廖安低头称是。
这个坏人,如此安排,想把她累死吗
凌宇洛想了一下,微微笑道:我是新来乍到,对这府中之事也不熟悉,一切还要多靠廖管家指点。
廖安急忙起身道:奴才不敢,王妃有事尽管吩咐,奴才自当尽心竭力,为王妃效劳。
凌宇洛满意点头,道:廖管家如此忠心,我也是全然放心,你忙去吧,府中事务一切照旧,若有不能定夺之事,直接来报。
廖安又朝两人行了礼,躬身退去。
人刚离开,齐越便是拉住她的手,笑道:早知你聪明伶俐,却真是一次比一次让我惊喜,几句话下来,这廖安已经被你收服啦
平等对待,捉大放小,这有何难凌宇洛笑了笑,便是看见两名丫头端了饭菜进来,不禁欢呼一声,道,我真是饿坏了,你信不信,现在我足以吃下一头牛
信,当然相信,方才你那般贪得无厌,我都已经快招架不住了齐越趁人不备,凑到她耳边,低声调笑。
这该死的登徒子,也不想想,人家初经人事,心中感动才主动献身,曲意承欢,实际上比第一回的感觉好不了多少,快活享福的只他一人而已,真是不知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
凌宇洛气不过,叫道:那好,今晚你睡书房去,别想再上我的床
此话一出,两名正在摆膳的丫头顿时红了脸,几下弄好,便是匆匆告退,飞一般逃走。
齐越呆了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我的爱妃,胆子大得吓人,想那次,竟在宴上故意长剑脱手,对着皇上飞出,这回,又是口出狂言,把人家小丫头都吓跑了,哈哈,我实在是对你服气。
哼哼,这就服气了她方才其实还是想说,别想再上她的床,免得他日泄千里,尽人亡
话说,自己真是有做痞子的本钱
暗自得意,瞅见桌上丰盛的菜式,自顾自取了碗筷,舀了两碗饭,递给他一碗,自己高高兴兴吃起来。
齐越吃得甚少,大半时候都是静静望着她,不停为她添菜,凌宇洛也不客气,敞开吃了个饱,一直到腹中饱胀,这才停下,问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吃这么少不会饿吗
齐越摇头道:你已经把我喂得那么饱,当然不会饿。
凌宇洛张了张嘴,领悟过来,不禁叹道:真是人不要脸,天都害怕
这个男人,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齐越大笑站起,将她拉了起来,道:此是闺房之乐,只我夫妻二人在时,便是尽情说笑,你放心,我在人前不苟言笑,只对你,才是真实情,率意而为。
说着,便是揽住她,朝屋外走去,边走边道:这辅政王府,你是女主人,我先领你四处转转,先行熟悉一下,你下来之后凡事可与廖管家商量,他为人本分,也算得上忠心。
凌宇洛点头,被他拥住,随他而去。
据他介绍,这座王府原是亲王旧宅,翻新而成,府中分为正中主院,以及东西南北四院,四院较主院略小,其中,主院又分为安心园与悠然园,占地颇大,前一处是齐越的住处,皆有公务与书房功能,后一处便是正妃所住的园子,也正是两人成亲的婚房。
而那周围四院,东院为蓬莱园,乃是日后林太妃居住之处;西院全是清一色的客房;南院有四座园子,规模都是不大,分别是飞雪园,如梦园,逐秀园与归睛园;北院中有十来座小楼,则是更小了许多。
除他们自己居住的主院,与住了客人的西院之外,其它几个院落都是没有住人,一路看去,楼中空荡荡的,显得十分清静。
真是奢侈了,我们这才几个人,竟然住这么大的府邸,那么多房间空了不用,实在可惜凌宇洛叹口气,满是惋惜,喃喃道,若是换个时日,我真想把这里经营成为一个最好的家庭旅馆,最有特色的旅游胜地
齐越怔了下,有些不明其意,却也没有追问,只看着那些空空的楼阁,眼中闪烁不定,轻轻叹道:我却是宁愿它一直空着,永远都不要住人。
凌宇洛瞥他一眼,道:有诗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你如今是辅政王爷,更是要体谅民间疾苦才是。
齐越听得她所说,惊喜之余,却是笑嘻嘻道:你担心什么,往后我们生一大堆孩儿,便是都住得满满的了。
去,我又不是母猪,哪里生得了那么多,要生,你找别的女人生去凌宇洛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笑骂道。
齐越并不躲闪,却是捉住她的手,笑道:我找别的女人,你就不吃醋么
凌宇洛哼了一声,道:我懒得吃醋,直接阉了你,卷起包袱跑路,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心狠手辣的小东西,竟对为夫这样威胁,看我今晚怎么罚你,不,已经等不到今晚,现在就要齐越笑着,将她轻推两步,贴在一株芙蓉花下,眼瞳深处幽光闪动,薄唇轻轻开启,俯下身来,吻上她香软的樱唇。
花木扶疏,藤萝绕树,脚下小径通幽,此处并不见人,静寂犹深,鼻间是一片氤氲香气,眼前是倾心相爱的良人,不知不觉,已是沉溺其中,薰薰欲醉。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越终于松开,别过脸去微微喘息,凌宇洛亦是闭眼歇气,心中鸣若战鼓,跳跃若狂,暗道,在他面前,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方才情动之际,若不是他强自镇定,没有再继续进犯,只怕两人真会在这园子里缠绵一回,哈哈,真是十分期待
齐越歇了一会,见她沉默不语,以为是害羞,却是又怜又爱,笑道: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今后还胡说不好不,不闹你了,我们慢慢绕到西院去,去拜见师父他们。说罢,低下头来,为她捋啧垂落的秀发,理好方才弄乱的衣衫,待得一切平整如故,这才又牵起她的手,缓缓而行。
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凌宇洛心中赞叹不已,走出几步,却听得他沉吟着,轻声说道:方才廖管家说,二师兄今日一早便被皇上请到中议事,我们这下过去,却是见不到他。
等他回来,不是就见到了吗,有什么关系为何特意提到秦易之,莫非他怕自己与之见面,会旧情复燃么
抬眼看他,不料他也是凝望自己,眉宇间,却是有些忧心,轻声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萱儿。
齐萱这大半年,她不是一直住在京郊行之中,休养散心吗
凌宇洛停下脚步,小心问道:七公主怎么了还是没缓过劲来吗想想也是,本是皇后所出,尊贵无比,却是一夕祸起,沦为待罪之身,虽说这两位执政的皇兄并不介意,仍然待她如初,公主名号与待遇依旧不变,甚至还更加怜惜,但是这心里的伤痕,岂是短短时日就可以平复的
齐越看她一眼,道:如果你真是男儿身,她的情况,也许没这么糟糕
凌宇洛闻言侧然,早前在纪府的时候,也听纪云岚提过一点,说那齐萱得知自己原是女扮男装,震惊之余,关在房中哭得惊天动地,险些昏死过去。过后,便更是自怜自艾,终日垂泪不已。
蹙眉一阵,无计可施,也只能轻叹道:好吧,你去找个神医来,做个变手术,把我真正变成侍卫凌五,我便去日夜陪着她
齐越一把拥她入怀,沉声道:若真如此,那不是要了我的命,想都别想
凌宇洛瞧着他那气愤神态,好笑道:不是爱妹情深么,怎么如此自私了
齐越瞪她一眼,没有说话,眉头依旧不展。
凌宇洛看得有些心疼,小手轻轻抚上,收敛面容,正色道: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平复一切,你不必太过担心。又或者,等过几日,你带我去那行看看她,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由我来开导劝说,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齐越却是轻轻摇头,道:萱儿已经不在行之中,今日一大早,皇上就派人将她接回皇了,这样说,你明白了罢
凌宇洛呆了呆,惊道:难道是与二师兄见面
齐越点头,道:不错,皇上想重提两人的婚事
凌宇洛闻言轻笑:这样也不错啊,二师兄品貌出众,家世显赫,绝对配得上你那宝贝皇妹,如此一来,门当户对,亲上加亲,有何不好
齐越微微蹙眉道:什么叫我的皇妹,你别忘了,如今你已经是辅政王妃,萱儿也是你的皇妹
是,是,我说错了,是我们的皇妹凌宇洛哈哈大笑。
齐越没有答话,只是薄唇紧抿,若有所思。
凌宇洛拉了拉他的衣袖,唤道:喂,这是喜事,怎么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莫非你还在担心我与二师兄
在那安静目光的注视下,想到自己与秦易之曾经有过的亲密,还曾被他撞见,难免有丝心虚,又赶紧说道:你这个小气鬼,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服,况且,我当时一直以为醉酒那晚是他,才对他对他嘴唇嚅嗫着,说不下去了,要说自己对这宽厚温和的二师兄一点不心动,那真是假话。
齐越捉起她的小手,送到唇边恨恨一咬,道:我都早忘了,你还提
稍一用力,凌宇洛便是大声呼痛,连连求饶,齐越见状,逐渐松口,却是没放,轻轻舔吻一阵,方才包裹于大掌之中,叹道:我只怕,他们两个都是意气用事,二师兄退而求其次,萱儿又是一时赌气,强行绑在一起,日后会后悔
哎,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听着,我可是觉得这桩婚事不错,我是一心要当红娘了,你可别在里面捣乱,否则,哼哼,我让你睡书房去威胁的话脱口而出。说过之后,也是有些失悔,他睡书房,自己独守空闺,也是不好过的,不是吗
齐越也不动怒,眨了眨眼,光闪耀,笑道:书房的床榻也是很宽大的,我们两个去睡,一点都不会挤。
哎,这个冰山,一点不笨,与他斗智斗勇,却是其乐无穷,婚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凌宇洛轻轻捶他一下,也不再多说,被他拥着又往前走。
洛,这个事情,不用我们心,皇上也会极力促成的。齐越说着,叹了口气,道:今日皇上邀二师兄进,应该就是商议联姻大计。
凌宇洛疑道:皇上这么无聊,也想去当红娘不对啊,帝王之心,深不可测,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谋
想到秦易之的身份,不觉一惊,这金耀,是要与风雷堡单独结盟吗
这婚姻大事,一旦与政治利益挂钩,还有什么美好可言
齐越道:且不说风雷堡如何,只说这郑氏一族嫡伟血亲,如今只剩萱儿一人独存,皇上表面没有什么,心中如何,谁也不知,据说尚有郑氏党羽在边境流窜,意图起事,由此看来,此时若是将萱儿嫁去他国,远离着是非纷扰,对她倒是件好事
凌宇洛听得点头不已,暗道,此时是掌中的一块宝,难免他日成了心中的一刺,这个齐萱公主,只怕是命运多堪
两人低声而谈,不知不觉,已经是走到西院院门处,尚未进去,只听得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你们两个,老早就看见朝此处来了,结果却是在园子里左转右转,卿卿我我,师父与我都是等得不耐烦了,真是讨打
竟是大师兄颜青
糟了,她与齐越方才在那树下火热缠绵的情景,都被看光了吗
凌宇洛俏脸血红,正要开口,手上一紧,齐越凑到耳边,低声道:大师兄是骗你的,你别当真,我刚才亲你之前,已经看过了,那位置绝佳,全然遮挡,别人决计偷看不到的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随他大步进来。
门中一人迎面奔出,身形伟岸,面目威武,一脸短须尤其引人注目,手里还抱个通体纯白的猴儿,正是火像国大将军颜青。
颜青过来,一把捉过凌宇洛去,急急扯向一旁,边走边转头笑道:老三,师父在房中等你,有话跟你说,你这新媳妇,大师兄借用一下,一会儿再还你
齐越伸手一捞,却是慢了一步,苦笑一声,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一高一矮的人影相携远去。
这个大师兄,难道也是情敌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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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卷3|第十六章 永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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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倾世之恋 第十六章 永以为好
被颜青拉着,一路疾走,一直走到远离那院门的角落,才停下脚步,轻轻放手。
大师兄,到底什么事情,如此神秘凌宇洛一把搂过那猴儿来,笑着问道。在师门之中,与这个大师兄相处时间最短,说话却最是随意,大概也是因为在除齐越之外的这三名师兄之中,他对自己仅有同门之谊,却无男女之情的缘故罢,这相处起来,便更是让自己觉得轻松自在。
颜青朝她上下打量一阵,叹息道: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当日的小丫头,一转眼就已经当了人家俊俏媳妇了,老三真是好福气
是啊,他运气还不错。凌宇洛看他一眼,笑嘻嘻道:大师兄,你别光顾着说我,也说说你自己,你在火像当大将军,一定风光得很吧,娶了几位嫂子了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颜青眼神黯了下,随即便是一笑,道:我长年都在边境驻守,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也没谁敢把女儿嫁给我,叫你给我找媳妇,你又失职
凌宇洛瞟他一眼,摇头道:我不信,你那么老了,怎么可能还没娶亲就算是没将军夫人,侍妾总是有的吧
颜青微微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来楚京之前,皇上赏赐了两名侍妾给我,还呆在荣城将军府中,我走得匆忙,连样子都没看清楚
你那皇帝对你不错啊,就是人生得古怪些。想起那金光闪耀的面具,火红如炙的衣袍,以及那满眶晶莹的眼眸,不由得有丝怔愣,大半年过去,自己竟是对那个老处男记忆犹新。
皇上确实待我极好,这样的主子,值得我为之效力终身颜青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好啦,知道你是忠臣,不用显摆凌宇洛摆了摆手,问道:对了,这回我成亲,小翔怎么没来难道又像上回那样,对自己避而不见
颜青答道:小翔已经升职做了校尉,军中事务繁忙,无法抽身,我也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在众人之中可以例外,而且,他听说你与老三大婚,在营外大醉一场,被我关了禁闭,三月之后,方获自由。
哎,这个小翔,她原说是在此异世与他终身为伴的,最终,还是辜负他了,他伤心难过,也实属正常。
颜青见她神情黯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因为这感情挫折就爬不起来,小翔是好苗子,这个我不会看错的
凌宇洛轻轻点头,却见他面容一整,又说道:小洛,我这回来楚京,还给你带来一件新婚礼物。
什么礼物奇怪,既然有礼物,为何昨日不拿出来,却要私下赠予
颜青没有说话,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布包来,一层一层打开,剥去最后一层朱红丝帕,里面是一枚小小的火红的物事,只半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像是一只令牌
大师兄,你送个牌子给我做什么接过来仔细一看,牌子通体血红,似铁非铁,似玉非玉,当中还嵌了一颗莹光闪闪的红宝石,看起来价值不菲。
猴儿小白眼中发光,抢之不得,嗷嗷直叫。
颜青并不明说,只道:这个东西,你一定要妥善收置,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得上的时候他犹豫一阵,却是道,这个物事,其中却有苦衷,你自己收好,暂时不要让老三知道,等过些时候,大局稳定,一切明确下来,我自当详尽说与你听,到时候,你还须跟我回火像一趟,见见故人
不让齐越知道
是了,这个冰山。对别的男子送给自己的物事十分在意,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知会计较成什么样子,这个令牌如此特别,更容易引起他的怀疑,自然是不能说的。
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之人,虽然不甚明白,但见他面色凝重,也就懒得再问,避过猴儿小白兴奋伸来的猴爪,只收了那令牌入怀,笑道:大师兄送的礼物,我自然珍视收藏,牌在人在,牌亡人这话,说得真是顺口,险些就乱来了,嘻嘻一笑,又道:好啦,礼物也送了,话也说了,我们这就回院子去吧,师父该等着急了
颜青见得她的动作,竟有些如释重负,笑道:不知是担心师父等着急了,还是担心老三等着急了
两者都有啊。凌宇洛拍那猴儿一掌,将之甩上肩头,笑着拉住他的手,大步朝院门走去,语气兴奋,边走边说:师父行踪不定,你也是事务劳,还有二师兄,你们都难得来一回楚京,这一回一定要在府中多住些日子
不想颜青却是摇头道:我原本也想,但是火像国中内乱不断,纷争四起。若不是皇上执意我实是不该来的,明日一早,我便要火速返回,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凌宇洛见他态度坚决,职责所在,也不好再劝,想到他为了参加自己与齐越的婚礼,如此辛苦周折,心中确是感动不已,只说了句:今晚我们给大师兄饯行,一醉方休
在跨进院门的刹那,忽又听得他低声问道:老三,他对你好么
凌宇洛愣了一下,不假思索道:很好啊。
颜青长长舒了口气,道:如此,也就放心了,不虚此行,不负所托。那最后两句,声音压得极低,似是自言自语。
凌宇洛听得迷糊,正要询问,忽然看见前方天机老人与齐越并肩而立,心中一喜,便是拉着颜青大步过去,当即拜倒。
几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谈笑风生,说起别后情景,都是欢喜不已。
当晚,王府设宴,款待贵宾,纪云岚署事结束,散值之后,亦是早早过来,唯独秦易之一直未归,齐越差人去皇询问,却说是与皇上相谈甚欢,要留宿皇,不予归还,甚是愧欠。
天机门人齐聚,独独缺他一人,齐越虽极力调剂,这气氛,仍是一下子黯淡下去,天机老人也不勉强,吃了会菜,浅饮两杯,便是唤声不早,及时散了。
见得师父离席,这师兄弟几人也失了兴致,对月小酌一阵,纪云岚便是起身告辞,其余人等也是各自回房歇息。
凌宇洛被齐越拥着,昏昏朝悠然园行去,猴儿小白紧随其后,本是缠着她不放,被齐越一脚踢去,吓得溜之不吉。
一路上,想到秦易之此番行径,心中怅然,见得月色当头,不觉喃喃念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齐越眼中光芒一闪,低声道:甚好,这下句是什么
下句自然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那二师兄,就是这样的心态吗
心中一惊,酒意顿时清醒,这个下句,哪里还敢念出来
多心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这回见面之初,他不是还对自己微笑吗,虽然,笑容只在面上,未能入眼,更未进心,但毕竟是在微笑啊。
抬眼看去,只见齐越一眨不眨望着自己,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微微一吓,赶紧转换话题道:对了,师父在院里单独跟你说些什么
师父,有些隐忧他说得两句,话锋一转,却是朝她抛了回来,大师兄呢,他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想套她的话,岂是那么容易
凌宇洛低笑一声,道:没什么,只是问你待我好不好
齐越有些紧张,问道:那你,怎么回答
凌宇洛忍住笑,看他一眼,正经道:我说,还好,将就吧。
竟是还好将就看来我今晚要再加把劲才行眼见已经到得悠然园门口,齐越身子一低,忽然将她一把抱起,边走边道,我原说早日娶了你,他们便是早日死心,不想竟然还变本加厉了,连大师兄也掺和进来,难道非要再生一堆孩儿出来,这事才能真正消停
啊凌宇洛防备不及,低呼一声,道:越,我开玩笑的,你快放我下来。
齐越却是不理,一直把她抱进屋子,放在榻上,低头便吻。
凌宇洛总算有丝清醒,想起那怀中之物,伸手推他,叫道:这满身酒气,我闻着头昏,先洗澡吧
你真是麻烦话是如此,他还是依言放手,出门去叫人准备物事。
凌宇洛趁此机会,赶紧起身,拉开箱柜,将那令牌在那些他不屑一顾的礼物中一齐放好,这才又坐了回来,心中暗自得意。
不一会,沐浴器具备齐,齐越又是亲自动手,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彼此身上衣衫尽除,抱着她滑入水中,温柔洗浴,亲密接触,时间流逝,水温却是不降反升。
不知何时,战场却已经转移,你来我往,纠缠合欢,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洛齐越一声喟叹,带着情事过后的低哑,身躯犹是微微颤抖,神情满足得无与伦比。
他,所言不假,果真是加足了劲
凌宇洛一阵好笑,躺在他坚实的怀,小手轻轻抚上那清俊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辩,光洁的脸颊,再行向下,在他身上各处不住游移,没有半点害羞,却是满心欢喜,这一回的感觉,真的又好了太多,慢慢沉迷其中
这下不痛了吧齐越侧躺下来,与她抵额相对,坏坏笑道,对你的夫君,还满意不
凌宇洛手足无力,懒懒应着,有了一丝困意,忽又听他低低念道:真是好快,这就已经过了一日,这三日之期,便只剩下两日了
两日又如何,未来的日子,不是还长吗
次日一早,一齐用过早膳,颜青便是收拾了行囊,拜别天机老人,又与两人道别,秦易之尚在中,纪云岚去了礼部署事,都是未能相送,齐越与凌宇洛挽留不得,只得殷勤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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