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呜……”秀气的眉头皱起,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好大啊……”
两人这时还是脸贴着脸,徐徐的感叹落入男人耳中无异于赞美,也让茎体像吹气球般又生生胀大了圈,直把整条甬道都给密密实实的堵住。
井弈也不好受,比想象中更为狭窄的肉穴并未因方才的开拓而放松多少,倒是内里潮湿柔软,小逼一下下地蠕动,嘬的他脑门发麻,只觉得全身的气血径往小腹窜去。
没一会儿就憋出了满头大汗来。
“你赶紧动一动呀……”
最初的酸疼感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空虚。
“快来肏小穴啊……”
一双美目迷蒙,微微噘起的红唇似饱满多汁的樱桃那样娇艳欲滴,吐露出的淫言浪语堪比春药,融在井弈耳里,鼓动他的神经。
这是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狂乱又美妙的滋味。
只觉得就算时间从此停留在这一刻也不枉人生走这么一遭了。
想着,井弈开始抽动。
从尝试性的深入浅出,到渐渐掌握诀窍后,越来越娴熟与激烈的顶弄。
“好烫……嗯……太快了……啊……肉棒好大,好爽……呀……”
徐徐大张着腿承受男人捣桩一样又快又猛的律动,性器已经不再是浅淡的颜色,就像撕掉封膜后终于露出狰狞形体的巨兽,青筋盘踞在上头,囊袋硕大如鸡卵,随着每一次向前顶撞狠狠地拍打上阴户,发出不绝于耳的声响。
井弈的体力太过恐怖,有如沉寂已久忽然迎来盛大爆发的休火山,喷涌而出的岩浆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热度,在尘灰漫天中掩住日月,盖过山海,将徐徐的世界拉进一片沉沉黑暗中。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2)
“我还是想不通。”
“嗯?”
“你怎么就放着严令泽那么好的大腿不抱,偏偏要去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对象呢?”
面对黄存技的恨铁不成钢,徐徐没什么反应。
看她这样子就来气,对方日常总会抱怨上两句。
习惯就好。
虽然两人已经“和解”,可忠言逆耳,黄存技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纵着她。
尤其徐徐为了全心全意地准备最后一次试镜,这段时间就是个空窗期,尽管《倾本佳人》确实带出一波热度,已经让她与巩燕有互别苗头的味道,而不像之前那样一味被压着打,可接下来除了拍拍杂志跑跑商务就没其他事好做了。
哪怕作为当事人的徐徐不以为意,黄存技总觉得心里没底儿。
观众是善变的,新剧一出出地出,新人一个个地红,你不砥砺前行,自有人等着取代。
何况徐徐现在的地位正尴尬着。
“退一步来说啊,大腿不抱就不抱,你可以说你有志气,但自己不抱还把这条大腿让给别人抱,我真觉得你这样的心态不太成。”
听到这里,徐徐终于说话了。
“怎么就不成了?”她反问一句。“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安若溪生得和严令泽的意难平一个模样,我早日脱身,还趁机争得不错的回报,那才是明智之举好吗?”
徐徐知道,黄存技是看安若溪最近顺风顺水大有踏上登云梯的架式,这才如此扼腕。
事在人为,那自然要全力拚搏。
可严令泽和安若溪间由过去和未来牵扯出的感情纠葛太过复杂,徐徐并不想插手。
在看到严令泽的资料后,一段与徐芝窈本人无关的记忆被翻了出来。
那是上辈子的严令泽和安若溪。
命中注定的相遇后,就和所有虐恋情深的故事一样,靠着那张与霸道总裁早逝的暗恋对象有九成相似的脸孔,安若溪成为白月光的替身。
严令泽挥军娱乐圈,替她保驾护航,助她青云直上。
到后来,隐隐与巩燕呈抗衡的态势。
不过两人的路线不同,要说什么直接冲突倒是没有的。
何况严令宇对巩燕死心踏地,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严令泽也对巩燕多有忍让。
可就是这么一段记忆,让徐徐决心放弃严令泽。
她的到来能改变一些事,可有更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人的命运,有很大一部分决定于先天的性格和后天的环境,除非意识到这点,痛定思痛,立下决心,否则哪怕给一个人重来的机会,有极大的概率,还是会走出殊途同归的结局。
所以她来到这里,代替徐芝窈而活。
徐芝窈要的究竟是什么?
徐徐想了很多。
事业上的成功?韦俊生的爱与求而不得?把巩燕踩到十八线无法翻身?
经过这些日子,她才发现,或许这些都是,却也都不是。
徐芝窈真正想要的是自由。
是不被束缚,可以做自己,尽情挥洒天赋与努力的自由。
既然如此,何苦自找麻烦呢?
严令泽踏足娱乐圈是早晚的事儿,安若溪被严令泽发现也是早晚的事儿,两人有了交集,接下来一连串爱恨情仇将必然发生,这是免不了的。
当然徐徐也可以巴着严令泽不放,用手段用心机用身体去与安若溪和井姗争,可这有什么意思呢?
严令泽不是攻略对象,徐徐的欣赏和好感也远远没有到非他不可的程度,既然如此,趁早放手,趁早用这个机会脱身并换取利益,才是不吃亏的上上策。
虽然她的做法太过简单粗暴,直接惹毛严令泽,让他觉得被阴了一把,可徐徐知道,等这口恶气出完,自己与严令泽才会处于对等的两端。
她要成为严令泽的合作对象,而不是呼之即去召之即来,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的女人。
见黄存技还有话要说,徐徐干脆主动转移话题,不与他争一时的口舌之快。
毕竟这世界上不是什么都有办法诉诸言语的。
有些事只能自己兜着。
“你说我谈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对象?”眉梢一挑,表情顿时生出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来。“你调查过了?”
“……”
黄存技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徐徐于是知道自己料的没错。
“那我觉得,我有两点要先澄清。”她伸出食指晃了晃。“第一,我和他目前还是开放式的恋爱关系,你别露出那种表情,是我们一起商量出来的结果。”
提议的人其实是井弈。
徐徐因此明白,男人对之前她说过的话并未认真,也对自己在决定过程中的摆荡有所察觉。
但追根究底是,他尚且不够自信,也不想在这时候用一己私欲限制住徐徐。
人都是贪心的,与其事后再来后悔,不如先给彼此足够的空间。
过去的阴霾在逐渐远离,然而他们都还不够成熟也不够强大,尚未有决心与对方建立长久且唯一的亲密关系,既然如此,何不用坦率与信任,作出其它尝试?
在井弈将心中的想法如实说出后,徐徐同意了。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2)下
开放式关系在现代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然而终究不是主流。
不过见徐徐心里有数,黄存技也不好多说什么。
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没什么外人置喙的空间。
“你自己拎的清就好,我还说你那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调查严令泽身边的助理……算了。”做了个深呼吸,黄存技冷静下来。“横竖不管是和谁谈,现在都不到曝光的时候。”
“那是当然。”
这点徐徐也同意。
“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点呀……”她狡黠一笑。“你既然已经看过井弈的资料,那应该也知道他的背景了吧。”
徐徐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黄存技点头。
“他是井仲亨的独子。”
还未成为一个大经纪的时候,甚至更早一些,在他还没成为一名经纪人以前,黄存技就和现代不少年轻人一样,空有学历却挤不进好企业,想创业又没资本,处于社会中下层,摸爬滚打,啥事儿都干过。
那时候忙了大半天下班回家,他就给自己煮一碗泡面,打个蛋再添点被人打下来不要的青菜和碎肉,端着坐在老旧的映像管电视机前看新闻。
其中最有印象的,莫过于井家夫妻。
几乎每隔两叁天就能看到他们的报导。
买了房产,投资了新生意,又到哪里做了善事,接受当地政府的表扬……大大小小,层出不穷。
在二十出头的黄存技眼中,井家夫妻那是货真价实的“大人物”。
就和最风光无俩的那段日子一样,后来井仲亨破产、被追债、与妻子连袂跳楼自杀的消息也博尽各大媒体的版面,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整整一个月后热度才被压下来。
堪称那一两年里最大的社会新闻了。
从高端坠入谷底,如此惨烈的收场方式令人唏嘘不已。
早在第一次听到井弈这个名字时,黄存技就有所联想。
毕竟这姓氏并不多见。
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井仲亨的儿子。
这京市说小不小,说大,也真是不大。
“那你觉得,照井仲亨那性子,有可能什么东西也没给亲儿子留下吗?”徐徐点了一句。“井弈从小和爷爷生活,尤其在来到京市后,井仲亨和妻子忙于事业,从没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你调查到的资料应该也是这样写的吧?”
就和当初交给自己的那份一样。
黄存技默认。
他也不过是从小杏那里得到消息后找人把之前查过的档重新翻出来而已。
和徐徐看得就是同样的。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里面写得不假,可井仲亨和妻子会那么努力赚钱,为的是什么?”
“一个人能发迹,那可能是抓到大时代的机遇,或者机缘巧合得人相助,可屹立不摇十来年,绝对不是用运气二字就能简单概括的。”
“从小县城出来,拚搏到京市的一号人物,过程肯定不容易吧?”
“可会让井仲亨在已经有了财富地位后仍继续铤而走险,一再为赚取高额利润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灰色地带,你真觉得是贪财一词就能解释得通的?”
面对徐徐的质问,黄存技回答不了。
人云亦云,他也一直以为井仲亨的下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真实写照,可如今被徐徐这么一讲,黄存技也意识到,或许自己的思考逻辑里存在着谬误而不自知。
“井弈是井家的独苗,井仲亨知道自己干的事儿不是正道,怕会连累到儿子,这才刻意和他划清界线。”
“他有多爱财,就有多爱他儿子。”
“如果你看过早期井仲亨的报导就会知道,对方当初决定走出小县城到京市来创业,为的就是让儿子和父母过上好日子。”
“可惜这条路最后走岔了。”
“而事实已经证明,当初井仲亨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徐徐说到这里,停下,看着黄存技。
后者一脸无奈。
“好吧,你说的或许是一种可能,但如果真是这样,他还待在严令泽身边当个小助理,图啥呢?”
闻言,徐徐瞋了黄存技一眼。
“你是不是傻?待在严令泽身边,借着他的憾恨,能挡掉多少麻烦?井仲亨在台面上仅存的资产早被查封得干干净净,走法律途径寻求救济的还能要回来一些钱,可剩下的那些债主,本身自己干的就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要讨,自然也不会走正常路数。”
徐徐顿了顿。
“若让他们知道井弈身上还有利可图,那是想方设法不择手段也要榨出来的。”
黄存技不解。
“照你这样说,有钱没命花,不就跟没钱一样吗?”
闻言,徐徐笑了。
“哪能一样。”
“这都过去多久了?井仲亨可不是傻子,这些事他肯定都想到了,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只是……”
对上徐徐的目光,黄存技脑中灵光一现。
“井弈自己不想?”
徐徐给了黄存技一个赞许的眼神。
对井弈而言,钱是身外之物。
爷爷和井姗在的时候,他或许还会为了给两人好的生活环境立起来,可在他们相继离世后,对井弈而言,父母留下的是债还是钱,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意义。
一个人若连对生命和生活的渴望都消失了,就很难有什么能打动他。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徐徐相信,假以时日,井弈肯定会带给自己比严令泽更大的惊喜。
不过……对上黄存技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慢悠悠地补上一句:“说的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所以……啥?”反应过来的黄存技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徐芝窈,敢情你觉得耍我好玩儿吧?我跟你说,我──”
话说到一半,本来关着的门被人一把用力推开。
徐徐和黄存技同时转头,就见小杏满身大汗,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
“芝窈姐存技哥,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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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成为大明星了。”
“唉,自从十几年前芝窈离家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联络?我是联络过她几次。””女人苦笑一声。“可女儿不想认我这妈我还能怎么的?”
女人说着,拿起手帕摁了摁眼角。
她的面目憔悴,老态尽显,银丝夹在黑发间端庄地用一根簪子束起来,露出挂在脖颈上的一串珍珠项链。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货。
可这样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远比那种行为粗鄙,撒泼打滚一言不合就动手开闹的人来得可信许多。毕竟杨馨年轻时候的底子还是在的,虽然身形不再曼妙窈窕,过季许久的改良旗袍一穿上,登时又有那种传统书香世家教养出来的韵味。
挺能唬人的。
“父母间哪有隔夜仇?我都不知道这孩子怎能记恨那么久。”
“当年我改嫁那是迫不得已的事儿呀,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能做什么呢?虽然芝窈脾气倔,我先生和儿子也没有计较,很照顾她的。”
“哪能料到这孩子心眼多,就是融入不进新家庭,后来甚至一声不吭地跑了,多年没有音信,这不拿着针在扎我的心吗?”
杨馨说着,一度哽咽。
哪怕有几架摄像机都要怼到她脸上了,女人依然在惊疑不定中做出一副勇敢坚强的模样来。
记者抛出的问题一个赛一个尖锐,杨馨并没有全部接过而是挑着回答,不过也够人东拼西凑出故事的样貌了。
以杨馨的角度。
徐芝窈难以接受父母离婚后又双双再婚,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因此将心房封闭。
后来因为和继父儿子的一点“小摩擦”,十六岁的少女觉得受了莫大委屈,在某一日夜幕降临后,趁着月黑风高之际,摸了存折离家出走。
这一走就是十年。
十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成就事业,也可以让一个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杨馨再嫁的老公胡大田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后来靠着变卖家产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才把这大窟窿填上,可经此一事,虽然男人正值壮年,却已经丧失了精神气和斗志,终日酗酒,无所事事。
杨馨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些年,要说她有多爱胡大田那是假的,在杨馨心里,始终只有徐芝窈的父亲是她的爱情。
然而本质上,杨馨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爱情再美好再高贵,在她心里也没有自己和金钱来的重要。
所以在前夫遭逢挫败时,她想的不是与对方同甘共苦共度难关,而是害怕自己的生活质量无法再维持下去,所以一旦有了诱惑,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轨了。
杨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光有爱情是不能填饱肚子的。
只是她没想到,男人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她,甚至做得还要更绝一些。
后来杨馨只能带着徐芝窈改嫁。
野花总比家花香,在胡大田没娶到杨馨的时候,那对人是甜言蜜语,体贴关爱,几百万的包一个接一个砸都不手软的,等娶了杨馨后,那热情明显歇了下来,安分没两年就又开始偷吃了。
那时候的杨馨其实已经后悔了,尤其是在发现前夫东山再起,娇妻在侧,稚儿绕膝,比与自己在一起时更为幸福后。
可她的个性不会认错也不容低头。
苦心经营下,杨馨终于得到认可,后来胡大田哪怕在外面再怎么拈花惹草,人前和家里还是对自己这个妻子多有尊重,至于胡大田的儿子胡一硕,在杨馨看来那就是个空长身子,没长脑子的草包。
所以她才会在胡一硕表示出对徐芝窈的兴趣后,撺掇着女儿趁早把人给拿下来。
没想到就因为这一件“小事”,徐芝窈竟离家出走了。
杨馨恨女儿不懂自己的苦心,也恨离了婚就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前夫,更恨胡大田没用,天道不公,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面临一样的困境。
可这回,杨馨已经不如年华正好的时候,没有能力再主动做选择了。
她就这样和胡大田拖着,一天过一天。
直到……
“妈妈知道你现在发达了,芝窈。”对准正中间的镜头,杨馨脸上的皱纹与她眼里涌动的泪液都被拍得清清楚楚。“妈妈也不求你拿钱回来养我们这两个没用的老人,可你好歹回家来看一看吧!”
徐徐把电视关了。
在杨馨的哭戏爆发前。
她周身的空气彷佛凝结成霜,冰的螫人,冷的冻人。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芝窈姐……”小杏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吧?”
徐徐闭上眼睛。
胸口闷闷地痛,彷佛有人拿大槌子在敲打心脏。画面中的杨馨与记忆中的杨馨交错着出现在徐徐的脑海里,哪怕她压抑着不去想,也如鬼魅般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她知道这是属于徐芝窈的情绪。
哪怕事隔多年,依然没有忘记。
胡一硕垂涎的眼神,杨馨默不作声的纵容,还有胡大田看似慈祥和蔼,却暗藏要挟意味的言语……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4)
见徐徐痛苦地闭上眼睛,小杏脸上写满了担忧。
“芝窈姐,要不我们今天就先休息……”
“不用。”徐徐很快否决。“这件事总归是要解决的。”
“可是你现在的状况……”
“我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打开双目,徐徐凝视着小杏,忽地问了一句:“你相信我吗?”
小杏一愣。
“你是我的助理,当然应该相信我。”她自嘲一笑,同个姿势坐久了,徐徐浑身僵硬,索性换了个位置,顺带将两条包裹在牛仔裤中的长腿交迭起来。“但若你不是我的助理呢,你还会相信我吗?”
这个问题无疑是尖锐的。
叁人成虎,众口铄金。
这两天,杨馨的访谈在社群上传开,彻底炸了锅。
以此为导火线,关于徐芝窈的丑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她尚未完成的高中学业,离家十余年对养大自己的母亲不闻不问,曾被经纪公司雪藏后来疑似有金主包养才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一料接着一料,让人目不暇给。其实除了杨馨的事儿,大多是把冷饭重新炒过而已。
只是以前有韦俊生在身后兜着,这些黑料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伤不到徐芝窈半分。
可现在没了韦俊生做靠山,除开带头的那一批人,连许多同期对家也跟着下场了。
这几年徐芝窈到底是有混出个名堂来,惹红了不少人的眼。
现在的娱乐圈就是僧多粥少的状态,资源有限,好资源更是稀缺,若能趁此机会将徐徐拉下来,把位置空出来,那是大家都有得赚。
所以现在各方势力才会如蜂群倾巢而出,恨不得人人都来叮上她这肉靶子一口。
徐芝窈跟着韦俊生的时候,韦俊生并不在乎她的过去如何。
见她从来不提父母,也没有多问一句。
那时候的徐芝窈以为这是男人无声的体贴。
殊不知这叫不上心。
不是见徐芝窈不想提才不问的,而是压根儿连想了解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自然,被韦俊生找来的黄存技就更不会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尽管他是有问过徐芝窈的。
“我的父母已经离婚了。”在沉默良久后,徐芝窈避重就轻地道:“后来两人都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已经很久没联络啦。”
黄存技什么人没见过,对徐芝窈这样的情况也是心里有数。
他想问的更仔细些,徐芝窈却摆明了不想再谈。
那时候黄存技跟徐芝窈的关系远远不比现在和徐徐的,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再深入探究。
虽然职业培养出来的嗅觉让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但那时黄存技只想着横竖天塌下来有韦俊生善后,索性就不庸人自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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