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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他不自觉就想逃。
然而,徐徐彷佛看出井弈内心的想法,在动作前,先一步抓住他的手。
与高大英武的男性躯体相比,女人的身材单薄、纤瘦,力气也明显弱上许多,然而诡异的是,井弈竟觉得自己动弹不得,整个人尽在徐徐的掌握之中。
“进来说话吧。”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女人唇在线扬,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反正你来都来了,不如就坐坐再回去。”
蓦地,她俯身前靠。
“好吗?”
幽香渗透,驱赶走被水气氤氲出的寒意。
对上那双光彩盈盈的杏目,井弈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徐徐把井弈带到沙发上坐下后,又拿了条大毛巾给他。
“先擦一下,你头发这样湿着容易感冒。”徐徐边说边走到热水壶前。“然后我再给你冲个姜茶,喝下去身体暖和后就不用担心了。”
井弈想说自己不冷,可话到嘴边不过嘴唇嗫嚅了两下而已,并没有发出声音。
有多久了?
他恍惚地想。
上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嘘寒问暖,在记忆中已经遥远到彷佛是上辈子才经历过的事。
自从爷爷和井姗相继过世,井弈便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只是单纯地在度日子。
没有兴趣和爱好,没有目标或理想,也没有朋友、家人跟对象,不过行尸走肉一样地过,将自己彻底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任由时间流逝,光阴消磨而已。
就连感受喜欢和厌恶,在井弈身上也变得很奢侈。
尽管他知道……
“还好吗?”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0)中
徐徐担忧的脸孔出现在井弈的视野中。
他愣愣地应了一声。
“感觉有点傻了呢。”小声咕哝了句后,徐徐干脆一把抓过井弈的手握住马克杯杯柄。“喏,热姜茶,喝一下会好很多的。”
话落,她坐到井弈旁边。
沙发是标准尺寸,徐徐让小杏给自己买了好几个大抱枕回来堆着,把空间占据掉大半,是以此时两人的距离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状态,既暧昧,又有几分尴尬。
手肘稍微一抬便会触碰到对方。
徐徐不太在乎,相比下,井弈就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不喝呀?”见他捧着杯子迟迟没有动作,徐徐疑惑地歪过脑袋。“太烫了吗?我刚试了下,应该可以入喉了啊。”
说着,她忽然凑向井弈。
因为徐徐突如其来的动作,男人的身体僵硬的就像一根木头。
热气一股脑儿地蒸上来。
生姜独有的辛辣味也跟着呛起,不过很快就在融化的黑糖块里沉淀下来,化作柔和的淡香萦绕鼻间。
“虽然有的说法是晚上不太适合喝姜茶,不过我加了陈皮下去煮,对温肺化痰、止咳和预防感冒还是挺有帮助的。”在井弈呆滞的目光中,徐徐缓缓道:“你咳了应该有好一阵子吧?还是得注意下才好。”
闻言,男人的眼神慢慢有了变化。
他没想到徐徐竟然有观察到这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井弈叁不五时就会觉得喉咙发痒,干咳两声。
情况并不严重,加上习惯成自然,他已经学会不去在意这点异状,没想到现在会被徐徐提起。
一时间,男人眼里涌上太多情绪,纷杂难言。
“赶紧喝吧。”徐徐装作没看到,将身体舒展开来后抓过茄子造型的大抱枕,整个人往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喝完了才能聊天,不然,不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的。”
她的态度坚定,故意做出夸张的模样。
落在井弈眼里当真是可爱极了。
不论是那半瞋半怒的眼神,微微翘起的粉唇,还是古灵精怪的表情。
到这时,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时来找徐徐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了。
“我和她,没有关系。”
今天是井弈的休假日。
然而他没想到严令泽会突然登门拜访。
在对方道明来意后,井弈脑中只剩一个想法。
保护徐徐。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道:“是我单方面对她有好感,纠缠她,不过她并没有接受,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亲密关系。”
同时,在井弈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那天在丰叔家的面馆里,徐徐和他拉勾约定的事儿。
其实,对徐徐提出来的交往一事,井弈并没有当真。
他和徐徐就像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从认识以来到现在,也是徐徐主动的时候居多。若有天徐徐厌烦了,他们的关系大概也会在不知不觉间就断了吧。
井弈是如此想的。
直到严令泽问出他和徐徐进展到哪一步时,男人才蓦地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多么违心。
幸好,对方似乎不怎么在意答案。
定定地盯着他好半晌后,严令泽忽然笑了。
“你和她有没有关系,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严令泽用食指与中指的指节搭着下巴。“横竖,我与徐芝窈间的这笔交易已经结束了。”
那瞬间,井弈能清楚听到自己放大的心跳声。
“不过阿弈,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把。”
“你真的知道徐芝窈是怎样的人吗?”
语速刻意放慢,严令泽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带着悲悯和同情。
在谈判桌上待惯了的男人,很清楚该如何煽动一个人的情绪。
尤其是当对方意志并不坚定之际。
“你……”井弈的眉头缓缓拧起。“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长腿搭起,严令泽漫不经心的神态中带着绝对的自信。“为了不让你在稀里胡涂的情况下被蒙蔽,我觉得还是得将徐芝窈这段时间干的好事告诉你才行。”
他顿了顿。
“毕竟那女人的心机可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一码归一码。
虽然在事业上和自己展开合作,可徐徐早料到以男人的自尊心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正因为如此,她也在等严令泽的下一步动作,只是最近事情颇多,自己又处于被动状态,除了静观其变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
如今井弈找来,悬起的心重归原处,反而让徐徐松了口气。
“严令泽都告诉你了吧?”
将空杯子洗干净放入烘碗机中,徐徐接着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摇曳生姿,袅袅婷婷。
这回她没有再走到井弈身边,而是在单人沙发上落坐。
见井弈没有开口的打算,徐徐索性自己坦白。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加油添醋,做过的事我不会不承认。”她的唇碰了下玻璃杯边缘后又放开。“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你和严令泽间有除了工作外的交集,虽然直觉告诉我,你们的关系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
“后来有人给我透露信息……出于好奇,我在找人调查了严令泽后,又接着请对方调查你。”
“然后我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往事。”
“好比……他喜欢井姗,井姗却喜欢你。”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0)下
徐徐刻意轻描淡写地带过一部分。
话里七分真,叁分假,不过总体而言与事实接近,也不算撒谎。
就是一些细节没有讲出来而已。
“会调查严令泽,是为了自保。”
“你应该也知道,我在韦俊生身上栽了个多大的跟头。”徐徐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不会再容许这种事发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有掌握足以箝制对方的筹码,我才能安心。”
“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不可能放弃。”
徐徐说话的时候,从始自终都握着杯子。
她没有看井弈,而是盯着光源打在玻璃上,像投入了一大把碎钻似的,波光粼粼,潋滟如镜。
“至于你,井弈,我对你有好奇,有喜欢,但没有利用。”
徐徐突然抬眸,看向他。
神情非常真诚、郑重。
“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知己知彼,你不愿意告诉我的,我自己去查,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或许牵涉到一些关于隐私的部分,可也与我切身相关,我觉得自己有知情的权利。”
徐徐的态度坦荡磊落,十分有说服力。
井弈不是不能明白徐徐的处境和想法,只是……
“那安若溪是怎么回事?”
静默了几秒,徐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见过安若溪了?”
井弈轻轻“嗯”了一声。
在徐徐继续说下去前,他道:“我替严总去接过她一次。”
“那你有什么感觉?”
闻言,男人目露茫然。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对话进行到这里,徐徐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
虽然是很细微的变化,可井弈能感觉到,徐徐整个人似乎又更放松了一些,表情不再严肃,眼角眉梢间拉出浅淡的笑意,像山涧的一捧清水,沁入心脾。
“你不觉得她很像井姗吗?”徐徐试探道:“我看过井姗的照片,她们两个人就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过程中,徐徐始终专注地望着井弈。
男人的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然而,徐徐却能从他骤然加速的呼吸频率中发现一丝端倪。
肯定还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关于井姗和安若溪。
两个如此相像的人……
“她们是表姊妹。”蓦地,井弈长长吁出一口气,往后倒在沙发上,仰面朝天,任由刺眼的光线将他淹没。“小姗的父亲,是安若溪母亲的兄长。”
这也是徐徐所能想到,最接近真相的巧合。
亲姊妹年龄差兜不上,但表姊妹就好说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井弈苦笑一声。“彷佛是看到小姗的双胞胎一样,不过我比谁都清楚,小姗离开了这世界,再也回不来了。”
“毕竟当年是我亲眼看着她火化,并将她的骨灰送入灵骨塔的。”
井弈将手臂抬起,遮住眼睛。
他在颤抖。
紧紧抿着的唇瓣透出一丝脆弱。
见状,徐徐想也没想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抱住他。
“没事的。”女人的声音像四月春风拂过耳畔,耐心地安抚男人因为痛苦和疲惫而格外躁动的一颗心。“都过去啦,没事的。”
“小姗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毕竟,她是一个很善良也很温柔的女孩不是吗?”
能让严令泽这个天子骄子惦记那么久,井姗肯定有她特别的地方。
还有井弈,看着人温和好说话,其实是不会随便与人拉近关系的类型,他能真心接纳井姗成为家人,就代表井姗是通过认可的。
再加上调查资料左证,虽然不曾见面,可在徐徐的脑海中已经构筑出少女栩栩如生的拟态。
长发及肩,梳着齐浏海,戴着蝴蝶发卡,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儿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不笑的时候像水一样恬静,笑起来又像蘸了蜜一样甜美。
小小的身板藏在宽大的病服里,削瘦的身形也藏不住蓬勃的生命力。
那是井姗。
希望井弈幸福的井姗。
“我知道她喜欢我。”
“井姗也知道,我知道她喜欢我。”
“可我们谁都没有说破,维持着哥哥妹妹的关系,直到……”
徐徐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沾上了水渍。
那是男人的眼泪。
湿湿热热的液体,装的全是对过往的悼念。
在察觉井姗的心意后,井弈有一阵子曾刻意避开与井姗独处。
他真心将对方当成妹妹疼爱,所以在知道井姗的感情后更觉得有罪恶感。
井姗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又对井弈投以一腔真心,自然清楚井弈的闪躲,她没有因此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失落,只是在爷爷催促着井弈过来看她时,说了一句话。
“是超能力哦。”
井弈一怔。
“等哥哥有喜欢的人以后就会知道。”井姗神秘兮兮地朝他挤眉弄眼:“不需要对方响应,也不需要对方了解,只要想着对方,看着对方,就会获得满满的能量。”
“像太阳一样。”
“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再活久一点,等到那一天……”
对着井弈,井姗露出灿烂的笑容。
“如果有人可以让哥哥不再寂寞,我就能放心了。”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1)上(h)
是谁先吻上对方的似乎不是那么重要。
徐徐发现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在性事上好像特别放得开。
不刻意去想和谁发生关系,在道德底线上的一时放纵,只要情绪到了感觉对了,就任由身体去主导。
别有所求也好,同情心泛滥也罢,人生在世若有随心所欲的权利,哪怕不过短暂的一瞬,也值得被好好珍惜。
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待在礼义教条立起的框架里。
为了维系社会的正常运转,或许没有错,却也衬的自由更难能可贵。
“嗯……”
待井弈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尖,刺痛伴随快意涌现,徐徐涣散的意识才重新聚拢。
男人是笨拙的。
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只是依循本能叼住散发出淡淡奶香味儿的乳头,却不知道该如何挑逗女人的情欲。
“舔一舔呀……”
见井弈只是用嘴巴含着,徐徐忍不住催促道。
被指点的男人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开始尝试着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梅蕊。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迟疑和不确定。
然而熟悉情欲滋味的身体很快就被调动起来。
粉嫩的唇瓣张合间有甜腻的呻吟落了出来。
又娇又软,黏糊糊的。
“唔……好舒服……另一边也要……用手……嗯……”
温柔的舔舐渐渐变了味儿。
在察觉稍微用力些便能换得女人更妩媚的回应后,井弈无师自通,手与唇舌并用,将丰满的胸脯化做掌中玩物,变着法子蹂躏一团玉雪一样白细的软肉。
青筋浮在剔透的底布上,薄薄的表皮染上漂亮的玫粉色,由深及浅,渐层般铺展开来,衬的上面被男人啜出来的印子格外清晰,像开在雪山山巅,奼紫千红的野花丛。
“不行了……呜……好热……嗯……都湿了……”
徐徐的双腿缠住井弈的下身,难耐地摩擦着。
“别只顾上面,还有下面呀……”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已经足够清楚。
可井弈却久久没有动作。
徐徐觉得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浑身都要被晒干了。
“井弈!”
她瞪大眼睛,睫毛如舒展开来的蝶翼,浓艳的像是一张来勾魂的网。
方才因为不用看着徐徐的脸,只需埋头苦干就好,井弈这才放开性子想让她舒服。然而现在,灯光明亮如白昼,直面美人衣衫不整,娇喘吟哦的场面,井弈却忽然僵住了。
慌张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徐见状干脆直接抓过他的手,抵上自己腿缝间已经湿淋淋的小洞。
触感滑腻,媲美上好的白玉。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射行为,井弈将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唔。”
徐徐发出一声闷哼。
骤然受到异物入侵,受惊的媚肉密匝匝地箍紧男人的食指。
眼神迷离,双颊酡红,随着井弈不自觉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徐徐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潮热的气流彷佛实质,填满他的感官。
“再深一点儿……”
徐徐的手勾上井弈的脖颈,红艳艳的小舌舔过突起的喉结,剎那,男人浑身肌肉虬结,鼓起,目光渐趋涣散,一如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井弈……”女人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我要你。”
赤裸裸地邀情,没有男人能抗拒。
欲火漫天弥散,井弈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要太过粗暴,以免不小心伤害到徐徐。
可徐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还要……唔……”细腰如水蛇一样妖娆的扭动,甚至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好让手指可以更加顺畅地进出细窄的甬道。“再弄弄……好舒服……呼……”
幽香四散。
玲珑浮凸的身躯蒸出了鲜艳的粉,绸缎一样缠在男人的身上。
小穴持续收缩,溢出来的汁水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掌,淅淅沥沥流了满地,将布料染出一块块深色的印子。
“快些呀……嗯……小穴好痒……”纤细的五指抓住男人手腕,指尖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挠一挠……”
在徐徐的要求下,井弈配合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增加,撑开穴口,甚至能看到黏腻的红肉拌着银丝被搅出细沫的淫靡景象。
蚌肉像发酵过的白馒头一样变得鼓鼓囊囊,稀碎的黑色毛发可怜兮兮地垂在上头,在充分润滑的条件下,进出十分顺利,小嘴像有了自我意识,绞住男人长着薄茧的指头后还自动一截一截地往里吞。
贪婪的模样,格外刺激视觉。
井弈忍得双眼通红,呼吸间喷出的潮气尽是高热,煨着徐徐的毛孔,烫得她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泉眼彷佛被捅坏的机器,一股脑儿地喷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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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徐徐在井弈手里泄了两次。
昏昏沉沉之际,莫名地,她想到了暴胀理论。
在暴胀时期结束时释放出来的巨大暴胀场位能将重新填充整个宇宙,就像高潮一样。
瞬间的爆发归于平静后,身体再次充斥着热与能量。
扰动仍在持续,彷佛永不停歇。
意乱情迷中,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胯部,用月牙状的指尖描摹藏于西装裤里的庞然大物。
当性事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有过其门而不入的理由。
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井弈也当不起。
性器终于抵上花苞,感受到那股源源不绝的热能,徐徐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隐密的快意就像拉起易拉罐那一刻喷涌而出的气泡,自细胞冲入血液,再从血液胀破血管,浮到肌肤表层,将全身感官都覆盖住。
此时的徐徐并不是完全躺平的状态,而是半倚在沙发扶手上,从这个角度与高度,刚好能清楚看见井弈是如何将自己炽热、巨大的肉棒掏出来的。
不论是形体还是重量,都令人叹为观止。
徐徐眼中闪过惊艳,为男人的天赋异禀。
韦俊生和严令泽已经算是东方男性中罕见的尺寸了,然而与井弈的相比起来却又有些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而且井弈的性器很干净。
从颜色到形状,都很漂亮。
未被拆封使用过的新品就是不一样。
当这个形容在脑海里浮现,徐徐忍不住笑了。
井弈凑向她。
“怎么了?”
一把低沉的嗓音十足性感。
喑哑又撩人。
徐徐心念一动,突然有些好奇。
“你会在意吗?”
井弈显然不解徐徐的问题,哪怕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依然强忍住躁动的欲望,压着嗓子问:“什么?”
徐徐悄悄用腿圈住井弈的腰。
“我不想骗你。”与她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是那软绵绵的声音,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似的。“我和韦俊生、严令泽都发生过关系了。”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奇怪。
徐徐偏过头,目光专注非常,心里想的却是若井弈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就直接霸王硬上弓。
自己其实不是非井弈不可的。
她恶劣地想。
合则来,不合则散,然而今天例外。
如果……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井弈大概是没想到徐徐会抛出如此尖锐的问题来,认真思考了半晌才道:“不过不是不能接受。”
压在井弈后腰上本来已经准备动作的脚跟突然停下。
“因为喜欢,所以会想要拥有你的第一次。”知道徐徐在等自己解释,井弈试着把自己的想法清楚且完整地表达出来。“不只是在性爱上的第一次,也包括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在柔软的唇瓣封缄下。
他没有料到徐徐会忽然亲上来。
杂乱无章的啃咬,像急着想要标记地盘的小兽。
井弈被这个动作给刺激到,任由徐徐胡乱吻着自己,一手掐住细腰,就着下体相贴的姿势,就这样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穴口。
阴唇被刚才用手指捣出的大滩淫液给弄得滑溜溜的,龟头几次擦过饱胀的蚌肉却难以施力,最后才在徐徐的主动套弄下成功将柱身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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