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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下的绕指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折纸蚂蚁
梁牧泽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走出电梯,出去
对,我要出去一下,我先夏初侧着身子横着挪进电梯,快速摁了一楼的键,先走了。
电梯关上的时候,梁牧泽一直正对着电梯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夏初被他看得直冒冷汗,生怕他把门锁换掉,把她逐出家门,怕他觉得她败坏了他的名声。
夏初真想怕墙上哭一会儿,自己的八字一定与他相克。为什么她那些被藏起来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曝光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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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下的绕指柔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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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谷在商场吹着冷气,翻着杂志,等着夏初。她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一起逛街了,自从她毕业来了南方,别说逛街,就连见面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过来。而且夏初上的是军校,军校的周末出校门也要请假,限时限点回学校,超出一会儿都不行。米谷想,夏初看起来是多么乖的一个好孩子啊,可是,偏偏骨子里不是安分的人。
这么穿才像你,天天套着军装,搞得我都不敢跟你走太近,怕人家说我挖军人家的后院,贿赂国家干部。
夏初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准备请我吃什么啊大编辑
米谷放下杂志,一脸惊讶,不是你请我吗你是东道主。
上次已经请过了呀,地主之谊也尽到了,该轮到你意思意思了吧。
好吧,米谷咬咬牙说:请你吃好的,开水泡馍,馍自备。
夏初笑着嗔她,抠门。
天色已经渐晚,她俩挑了一家西餐厅解决晚饭。上次是中餐,味道好而且便宜,夏初掏钱,今天是西餐,环境优美,味道中上,价钱更好看,当然,是米谷出钱。
夏初头头是道的说:你知道我挣钱多不容易吗要坐诊,还有做手术,还要值班,每个月捧着微薄的工资苟延残喘的生活。而且,这个月的工资还在空中飘着呢,明说吧,今天出门我只带了一张嘴,要钱没有。
米谷狠狠撇撇嘴,连说都懒得再说她一句。
她们俩吃了晚饭,沿着大路,迎着来往拥挤的人群,手拉手,有说有笑,仿佛回到了十几岁那个没有烦恼的时候。
米谷这次来g市,还是出公差,有项目要采访,可以在这里多停留几天。夏初兴奋的想邀请她回去和自己住,可是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她生生吞进肚子里。
米谷很不解,故意扯着嗓子说:什么嘛,不想让我去就明说。
没有,夏初本来不想说的,她努力让自己忽略家里那一大条人命,但是话已至此,她不能不说了。何况,除了米谷,她真的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倾诉。
梁牧泽,回来了。
原来如此,米谷奸笑着,怕我去影响你们的jq发展没关系,我很理解,非常理解,虽然你年纪不大,但是早找到合适的人家我们也早点放心嘛。
夏初侧着脸眯着眼睛看米谷,狭长的眼睛里仿佛刷刷的放箭,要将米谷万箭穿心一样。
别说,你妈这步棋走的真好,一举两得,既让你有了地方可以落脚,也顺便给你相了一个好老公。
这话如果让我爸听见,你猜他会不会毙了你
会,你毙我,我更相信。米谷点头,表同意。夏初
干嘛一惊一乍的,我又不会毙了你。
米谷拉着她的手,眼里泛着光芒,嬉笑着说,夏初,我们进去坐坐啊。
夏初顺着米谷手往后指的方向,看见一家霓虹灯闪烁的大招牌,半岛慢摇吧
好吧,她不是没有去过这种地方,所以没有什么可想的,坐坐就坐坐呗。
十点三十分,夜店上客的时间,吧里的气氛也开始high起来。夏初和米谷在人挤人中找到一张一小桌子,点了酒和果盘。
来往的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裙子超短,波澜壮阔;散落在吧里各个角落的小舞台上、尽情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和,男人。驻唱歌手,开始在每个小舞台上唱歌,震动耳膜的节奏,让整个人情不自禁的跟着节奏开始慢慢晃动。
夏初毫不避讳的盯着一个个在昏暗灯光下皮肤白皙的帅哥们,他们是很帅,但是太瘦太弱不禁风,看着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是貌似梁牧泽也不胖,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那么结实
夏初猛的摇头,怎么会又想起他
当一个穿着纯白抹和白色迷你裙,带着半截白色羽毛面具的女人出现在中央舞台上的时候,气氛渐渐攀上顶点。
钢管舞女郎。
夏初和众多如狼似虎的男人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攀在钢管上的感女人,她丰满,沟微露,底裤仅仅遮住要点,丰满的臀部挑逗似地对着所有人,嘴角挑着妩媚的笑,半遮的脸不仅没有减掉她的感与妩媚,反倒多了一丝神秘,让人看着血脉喷张。
米谷忽然趴在夏初耳朵上说:去试试啊,你转的比她好。
夏初不知道该用什么原因来诉说,她为什么要学钢管舞。她那从小跳民族舞换来的舞蹈底子,在她日渐忘记傣族舞的三道弯和藏族舞的长跨后,忽然就指引她开始接触那种妖艳感的舞蹈。她甚至在一个暑假,偷偷报了钢管舞蹈班,却告诉兰梓玉说她去参加了医学观摩课程。很邪恶对吧
这些东西,对夏初来说,学的很快。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没有再跳过,已经不敢肯定自己还能不能攀上那钢管,但是,心底忽然冒出一股强大的推力,推着她去试试。
要不,试试
米谷兴奋的点头,手指着烟雾缭绕中的钢管,特豪气的说:她跳完了,你去覆盖她
周围的叫好声,和越来越震耳膜的音乐,仿佛在夏初身上注了一管血,兴奋,甚至迫不及待。可是迈向舞台的脚步,却像上刑场一样沉重。
夏初甩甩头发,走上舞台,台下的人并不知道她上去干什么。dj看见夏初,很明白她的意思,对着话筒向大家高声宣布。
一众的叫好声,和节奏强劲的音乐,夏初开始慢慢绕着钢管转圈,甚至不需要任何热身动作,她的脚离开地面,双腿微曲,借着双手的力量在钢管上转了三圈。
简单的旋转后,夏初开始加高难度。攀上钢管的最顶端,双腿勾住钢管,整个身子向后下,直到接近垂直于地面,一个180度的空中劈叉。她的腿笔直修长,在妖娆的灯光下甚至有一层淡淡的光芒。
旋转着下管,整个吧里的气氛high翻了,玩色子的猜拳的人们停下手中的娱乐,鼓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夏初她很瘦,相比起来,她比钢管舞女郎少了些风情,多了一丝清新。
她的动作连贯且灵活,一切动作全部是在钢管上完成的,旋转、曲腿小飞,正转反转,她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最后一个动作,双腿勾管,身体翻转呈一个半圆弧度,转了三圈后稳稳落地。
整个手被磨的通红,可她觉很过瘾,好久没有跳过了,原来这些动作她还可以做的出来。台下的欢呼声,她此时才听见,刚才一直专注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丢人现眼。众人的热情反应,让夏初很不好意思,快速走下台。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在公众场合跳钢管舞这这这真的是太冲动了,万一这里有熟人什么的,转身回去向她爸妈告状,那她真的死翘了。就算没人认识她,万一有好事者把刚刚的一段录下来传网上,死的更惨
一路低着头回到米谷身边,米谷的脸上放着红光,给她一个大拥抱,说她转的真好,不露不扭腰,照样可以虏获这么多人的掌声。
夏初狠狠掐了她的腰,都是她出馊主意,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就冲上去了,现在真是悔不当初。
周围的人这样那样的眼光投过来,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光的人在接受众人审度一样,不敢再多留一分钟,拉起米谷赶紧离开。
可是一个满脸油光的胖大叔拦住她。恶俗戏码又要上映了。
很多人看着他们,夏初咬住下唇甩掉紧攒着她胳膊的手,可那人很执着,调戏的口吻说:妹妹跳舞真,不如单独跳给我看呐,哥哥有的是钱。
米谷用力推开那个肥猪,扯着嗓子喊:姑有的是钱,告诉你,好狗不挡路。
肥猪被推了一下,面子很挂不住,这场子里的人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被一个女人推,他如何都下不了台,握着拳头伸到米谷面前,米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本不屌他。
倒是夏初,不想惹是生非,只想赶紧离开。
这位哥哥,别动气嘛。夏初挡在米谷面前,眯着眼睛,尽力对着肥头大耳男人扯出一丝妖媚的笑容。
肥猪看见夏初,又眉开眼笑的去揽夏初的腰,却被夏初避开。她仍是笑着,一手抚上他油腻的脸。
大家都觉得气氛很诡异,就连米谷也是吃惊的看着夏初,她在做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下一秒,夏初拉着米谷躲闪着人群快速离开,肥猪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又过了几秒钟,夏初和米谷已经迅速离开是非地后,肥猪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众人惊慌失措。
在门口听见里面噪杂的音乐伴着惊呼声,夏初知道起作用了,不敢多耽搁,拉着米谷拦了一辆计程车坐进去,直到车子启动,她才松了一口气。
脸颊上一个位是耳门,快速击打后,会让人头晕目眩晕倒在地。夏初只是知道,并没有用过,刚刚还担心会不会起作用。她知道不能来硬的,像肥猪这样敢公然调戏别人的,肯定有大部队人马在不远处看着呢,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立刻就涌过来,到时候绝对跑不了。夏初心有余悸的想,还好,自己修过中医针灸。
夏初将米谷送回酒店,下了车和她说话。她的眼睛瞟到了米谷身后的一个身影,笑脸瞬时僵在脸上。
怎么了米谷不解。
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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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下的绕指柔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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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
米谷不可思议,用嘴形说:不会吧。
夏初本没工夫在和米谷说什么,眼睛一直盯着她身后。米谷回过头,看见不远处的身影,在夜色的霓虹灯下,影影绰绰有些看不清表情,但,是卓然确凿无疑。
夏初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有些急促,看着那个身影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迈进,整个身子越来越僵硬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米谷并排站在夏初身边,手紧紧握住她的。
卓然走近,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目光如炬,眼中闪烁着心痛,混着一层怒气。他和夏初一直盯着对方,却一句话不说。
卓然,好久不见。米谷笑着打破尴尬。
米谷,能不能让我和夏初单独说话。
米谷询问似地看了看夏初,手上一阵紧缩,她了然。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夏初还要早点儿回去呢。
卓然不再要求,看着夏初一字一句的说:为什么要那样
夏初心想,我哪样了五年没见面,现在一见面就问她,为什么要那样什么样啊
卓然,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问夏初为什么那样她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别的话说没有就让她走,计程车司机还等着呢。米谷脸上变得很快,跟欠了她百万大钞一样。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走啊我还等着拉客呢计程车司机扯着大舌头,捋不直一样焦躁的说着。
可是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夏初说:你是不是刚在酒吧里看见我跳舞了没有为什么,想跳而已,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先走了。接着转头对米谷说:你进去吧,我走了,回头打电话。
好,你到家给我发短信。
夏初毫不犹豫的转身上车,卓然想去拦,可是一把被米谷拽住,眼睁睁的看着计程车消失在夜色中。
夏初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
卓然愤愤的看着米谷,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堕落而无动于衷
米谷高着嗓门说:谁堕落我告诉你卓然,有些话你最好打了腹稿再说出口。米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酒店。
梁牧泽坐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着,二喵缩成毛球,此时正享受一般眯着眼睛趴在他前。他手里拿着一本火影,看的津津有味。
玄关一阵动静,梁牧泽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漫画,二喵倒是很激动,灵巧的从他身上一跃而下,拽着屁股跑到夏初脚边,仰着脑袋,以一副极端可怜巴巴讨人喜欢的眼神看着夏初。
夏初弯下腰抱起它,有气无力的走到沙发前,盘腿坐下。她此时心情不好,所以连梁牧泽这个大活人她都决定忽略。
梁牧泽从树上挪开眼光,看了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脸的夏初,沉着声音问:去哪儿了
不用你管。
我答应过你妈,好好照顾你。
我妈夏初看着他,有些吃惊,我妈什么时候找过你
梁牧泽不回话,探着身子伸长胳膊,一把拎起趴在夏初腿上的猫咪,提到自己眼前,二喵又一次这样被他拎着,无辜可怜的四肢耷拉在空中,可怜兮兮的叫着:喵喵。
你别那样拎它。
它叫什么名字梁牧泽发现,这猫其实挺可爱的,不闹也不乱,很温顺,也不怕生。他坐在躺椅上看漫画,它就一直卧在他身上,偶尔喵喵的叫两声,声音小小、软软,特别讨喜。
二喵。
梁牧泽从二喵身上移开目光,看着夏初,嘴角竟微微有些弧度,他不明白,好好的一只猫,为什么起一个这么二的名字。二
喵。夏初重复。
她说喵的时候,声音温柔,似猫一样慵懒。
二喵。梁牧泽看着二喵,叫它的名字。果不其然,二喵喵喵了两声。因为它总是喵喵叫吗
对。
夏初接过二喵,低着头一下一下抚着她绒绒的毛,小小的耳朵趴在脑袋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样子。她想,如果自己可以变成一只猫,那该多好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无忧无虑,不为任何人伤心,也不为任何人哭泣。
大喵。

这名字不错。

夏初惊讶于,他为什么会叫大喵,又惊讶于,他居然笑了,不是嘴角勉强的扯出弧度,而是真的笑。眼睛里闪烁着笑意,眼睛微眯,嘴巴不吝啬的挑起。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笑的样子,震慑到夏初,真的好帅好帅。她只有长着嘴巴惊讶的份儿。
梁牧泽不在意她的惊讶,拿起手中的漫画问夏初:这个应该不止一本吧
夏初的嘴巴长的更大,愣愣的点头。梁牧泽若有所思的点头,接着眼里闪着光芒,把其他的也给我。
夏初吞吞口水问道:你看漫画
梁牧泽挑眉看她,似是在说,你有意见吗
夏初吞吞口水,那个,这个目前连载,还没有最终回。
梁牧泽点头,从躺椅上站起来,从夏初身后过去。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梁牧泽又折回来,对着夏初的头顶说:大喵,女孩子不要去不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你的眼圈黑了。
夏初觉得,忽然一个大雷劈在自己头上,这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大喵,是在叫她吗夏初忍不住大了一个寒颤,皮疙瘩掉的满地都是。
夏初一整夜睡得特别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有一个有着春风般笑容的男生,一直对弯着眼睛对她笑,挽起起她额前的碎发,叫她初初,说喜欢她。可是瞬间风云突变,乌云遮住天空,遮住太阳,男生一点一点消失,他收起笑容,冰冷的说夏初我要走了。她用尽全力挣扎,想抓住他的手,可是手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喊他,嗓子似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如何也发不出声,她无能为力,看着那个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霾。
忽然一个雷声炸在自己头顶
夏初噌得从床上做起来,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在做梦,长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说,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门外传来硁硁的敲门声,夏初皱着眉头,心说大早上不让睡觉,敲什么敲,刚刚那个雷肯定就是你劈的。
夏初应了一声,从床脚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整个人跟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来,顶着窝头拉开房门就往外冲。
7:30,比平时足足晚了30分钟。迟到,恐怕是必然。
用五分钟放水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把头发用皮筋儿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收拾利落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可以遮住臀部的大t恤,两条腿特有诱惑力的暴露在空气中。
片段回放。
她拉开房间门,直冲卫生间,似是看到穿着军装的梁牧泽站在沙发前翻报纸,他是看见还是没有看见她很纠结,万分纠结。
沉出一口气,好吧,不管怎样,该看的不该看的,差不多被他看全了,就硬着头皮再冲回去好了。
拉开门缝,看了看,没人,夏初深呼吸一下,拉开大门加足马力,一溜烟跑回次卧,嘭的一声,把门摔的震天响。
梁牧泽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头都没有抬一下。
再出来,夏初已经变身那个衣着整洁、干练的女军官,完全没有办法将她与早上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更没有办法把她和昨晚那个妖媚的钢管舞联系在一起。
我先走了。
梁牧泽没有抬头,指指对面的位置说:喝杯牛再走。
语气不容有一点儿反驳。夏初很没脾气的过去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光。先走了。
梁牧泽放下报纸,拿起提包和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我夏初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不是要迟到了吗梁牧泽一语点重夏初的死,没办法,她就是一个贪图享乐爱占小便宜的人。
一路无话,梁牧泽将夏初在军区医院门口放下后,开着车子走了没多远,在一扇雄伟的大门前,将车子拐进去,门口的哨兵对着他敬礼。
他忘了告诉夏初,他要来军区参加全军区后备干部培训,为期20天。他应该会打破她的生活习惯吧。她的习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夏初一整天都没什么神,黑眼圈很重,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看来睡不好的后遗症很明显。
想起卓然那张熟悉有陌生的脸,夏初心的一处痊愈的伤疤又被再度撕开。那个午后的明媚阳光中,一个笑容仿佛可以将她融化的男生,阳光帅气,修长的手指伸出右手握住她的,他说:你好,我叫卓然,多多关照。
穿着西服的最佳辩手,谈吐得体,幽默诙谐,结果夏初所在的队伍一败涂地。她没有敢告诉任何人,她面对卓然的时候,几乎没有办法把话说完整。
呦小夏,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和夏初同科室的林大夫看着夏初拖着脑袋一副沉思的样子,忍不住说。
夏初连忙换个姿势,伸伸懒腰说:没什么,想我们家猫有没有好好吃饭。
你养猫啊
对啊。夏初点头,怎么了
林大夫苦笑说,我女儿非想在家里养一只猫,但是我不喜欢小动物,总觉得它毛绒绒的,藏了不少细菌和病毒。
不会啊,猫挺好的,很温顺,只要注意卫生,不让它出去乱跑就行,我是一个人住太无聊,就养一只猫陪我。其实以前我妈也不让我养,现在脱离她的爪牙了,当然要养一只过过瘾。
林大夫脸色更苦,叹气说:你们年轻人,是不是个个都恨不得早日脱离父母
夏初的笑僵住,有些不自然的问:您怎么这么想
我真怕我女儿长大之后,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怎么会如果您的女儿离开,那也只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的空气,她绝对不会忘记生她养她的父母,更不要说再也不回来这些话,因为本不可能。
林大夫仍然叹气,夏初好像是,一不小心提到了人家的伤心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
林大夫,您女儿多大了她看起来最多也就四十岁,女儿怎么最大也就20岁吧
她啊,十岁。
夏初瞠目,才十岁,现在就开始担心以后会不会离开,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你说,等她长大了,那时候的思想更开放了,万一去了国外,一走再也不回来,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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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下的绕指柔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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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潜意识里觉得,梁牧泽昨天出现,今天肯定已经回部队,不会再回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夏初又一次失算了。
下班回来的夏初煮了粥,吃了简单的晚饭,开着电视趴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看到兴致高涨得时候,小腿翘起来,在空中晃悠晃悠。二喵趴在夏初的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的小帅哥和小美女打kiss。
色猫夏初想。
忽然间,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夏初猛然抬头,她还继续鸵鸟般的想,是自己听错了,耳朵不由竖起来,想听的更清楚一点。胳膊撑起身子,向远离沙发的方向扯,抻着脖子张望着玄关处。
当一抹绿色飘入夏初眼睛的时候,她嘭的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脑门磕在茶几上,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就在刚刚,夏初摔下沙发的一瞬间,二喵使出凌波微步,踩着她的背跳向茶几,免于被她压在身下的残像,此时正得意的对着夏初喵喵叫,似是在炫耀。
磕着了吗梁牧泽不动声色的走进客厅,没有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准备,也没有嘲笑她的意思。
夏初揉着脑袋懊恼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一眼二喵,二喵无辜的看着她。最讨厌它落井下石之后还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夏初伸出手一巴掌把它从茶几上拍下来。
梁牧泽放下公文包和车钥匙,看着夏初拿二喵出气,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灌下之后向夏初宣布,军区要组织后背干部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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