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受力(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潮带雨0309
“什么?”
“泰迪,发情的泰迪。”
嗯,巨型泰迪。
这才正常嘛,两个人本来今天就要待在床上,约个屁的会,还遇见讨厌的人。
甘睿的手不规矩了,可嘉洗完澡只套了睡袍,柔软的胸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被他握在手里拿捏,指尖扫过乳头,可嘉敏感地夹腿,感觉来了。
“不行,我先去吹头发。”
“我帮你。”甘睿说着含上了她的耳垂。
???那走啊,去拿吹风机,吸我耳垂干嘛!唔好痒,可嘉敏感得脚趾抓地:“嗯~~”
“甘睿。”
“嗯。”
“头发不吹干,一会儿再出一身汗,会感冒。”
有用,作乱的手和蹭在脖子侧面的鼻尖都停顿了,叁秒,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好,你先别动。”
“唔~”
甘睿的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解了系带,拽着一侧的睡袍往下扯,动作幅度略大,隔着衣料揉搓过的乳尖微红,刚暴露在空气中就被一缕湿发扫过,凉丝丝的痒意逼得可嘉娇喘了一声。
湿发太凉了,甘睿捡起刚刚帮她擦头发的毛巾重新把头发包好,一边帮可嘉拿着头发一边往后挪给她让地方:“躺好,别乱动。”
一动湿头发就可能散开贴到皮肤上,可嘉躺在躺椅上,裸着半边胸口,感觉自己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不同的是,鱼离了水会死,而可嘉在甘睿的身下,软成一滩水,自己造出一片汪洋。
太湿了,可嘉自己捏着刚刚被含舔过的双乳,张开细长的腿要他进来。甘睿刚刚释放出自己挺直的分身,弄了两把,握着戳了两下粉红腥嫩的穴口又扯出来,指挥可嘉侧躺。
“干嘛?”有很大区别吗?这种时候不是直接插进来更有用?
甘睿挺着利器老神在在地从后面摆好可嘉侧躺的姿势,提起一只腿露出肉缝,龟头擦着股沟、臀缝抵达穴口,挺进。
粗长的肉棒在翻红的两片唇肉之间进出,可嘉看不见,但是能感受到因为他太快的抽插,小穴里的嫩肉被带出来,随着抽插又送回去~快感太密集,呻吟也越来越密集。
躺椅太小了,两人侧着躺刚好,可嘉怕掉下去,一只手扶着躺椅的边。另一只也没闲着,他操太重,胸晃起来发疼,甘睿的手不得闲,可嘉只能自己握着。
隔了好一段时间没做,中间攒着几次擦枪走火,没几下可嘉就觉得快感积累得可怕,马上要决堤。
甘睿一手圈腰一手提腿,轻咬着娇喘的可人儿肩膀冲锋陷阵,停不下来。解解馋就带她去吹头发的,这个馋解不了,射完才算前菜。
“甘...甘睿~~~”
“嗯。”闷哼出声,小穴在收缩。
“摸一摸......”可嘉是求他揉阴蒂,决堤边缘他的手去揉那里,那种感觉说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提着细腿的手放下来,甘睿的动作停了,手也没有放到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去。
“老公......”撒娇。
“夹紧,带你去吹头发。”前戏忍着手没弄那里,就是想着要先帮她吹头发。
被甘睿勒腰抱起的时候,可嘉还是懵的:“干嘛呀,我不吹头发呜呜呜,我要吹头发的时候你非得操,现在嗯......”
可嘉挣扎,肉棒差点滑出来,甘睿抱着人调整姿势深捅回去,可嘉爽得飙眼泪。作势又要乱动,甘睿捏她奶子威胁:“再动,鸡巴从下面的嘴掉出来就插你上面的嘴。”
“噢~”老实了。
卫生间,甘睿扯了一块浴巾丢在脚边,把没穿鞋的可嘉放下来:“站好,弯腰撅屁股,吹风机递给我,然后双手扶着台子。”
后入这个姿势,很适合吹头发。
可嘉在嗡嗡的热风里被操到高潮,小嘴微张,呼吸破碎,而甘睿举着吹风机抓着她的头发,把穴口汩汩水液捣成泡沫,连同可嘉的呻吟一起,将他淹没溺死。仅剩的理智是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射在她白皙的腰上。
*
“甘睿,帮我吹头发。”
“站好,弯腰撅屁股,吹风机递给我,然后双手扶着台子。”
耐受力(校园H) 59.我不要她的保证,我只能保证我爱她(woo14)
卫生间里咿咿呀呀,动静交杂。
总共加起来也没做过几次的小情侣,在哪个地方都能不止弄一次。等甘睿抱着再一次洗干净的可嘉出来的时候,疯狂响了几遍的手机已经偃旗息鼓了。
相拥而眠,醒来天完全黑了,不知道几点钟,但是不重要。两个餍足的人亲吻,磨蹭,然后又在爱意中肏弄。
睡意都还在,两个人闭着眼睛接吻,可嘉用鼻尖蹭他的喉结,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穴里都是体液,足够湿润,水到渠成的前戏不算挑逗,只是很渴望对方。
扒开,挺入,他又一次完全进去,两个人都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甘睿撑起身子好发力,吻了吻她的鼻尖就开始疯狂挺动。重重地弄了几十下又趴下来,用力抱紧她缓慢耸动,吻她的头发和耳后。
可嘉被他翻来覆去弄了几次,叫床的声音都变小了,只微弱地本能地嗯嗯啊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可儿~”甘睿压着嗓音叫她
“啊嗯”
“可儿~”还是一样的语气。
“嗯”
“可儿~”
可嘉算是听明白了,他没话要讲,就是想叫她。累困交加,可嘉不想陪他玩,所以没应他。
“宝宝”
不应。
甘睿抱着她跪坐起来,挺直着身子紧紧抱住操她。
“啊~”顶到了。可嘉脚趾下意识抓紧床单,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急促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她想要高潮。
挤压、收缩,紧致的甬道在给甘睿释放信号,他把人压回床上啃咬她白嫩的胸,胸腔里情绪满涨,但是他除了叫她的名字,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宝贝,给你。”他将她抬高、深插,在猛烈的收缩中将滚烫的精液也留在里面。
可嘉睡着了,甘睿抱着她喘匀气息,没有睡意。轻手轻脚下床,找到手机到卫生间关上门,拨号。
无人接听。
无人接听。
第叁遍响了两声被接起,张思晨带着火气开腔:“凌晨两点,你最好有什么天大的事。”
“很重要。”
张思晨清醒了一点,清清嗓子坐起来:“说吧。”
“你爱甘旋么?”
张思晨吸吸鼻子,低声应:“问点我需要回答的。”
“你觉得甘旋爱你么?”
“你要问的重点是什么?”
“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保证爱人可以一直在身边。”越是情浓越是没有安全感,甘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理堵着一口气,把她操透了才稍微舒服一些。
“甘睿,我回答不了。你知道我和甘旋的开始,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奢侈求来的,我不要她的保证,我只能保证我爱她。”
甘睿回到床上抱起可嘉,亲她吻她,重新竖起来的巨物戳得可嘉不舒服地哼哼。可嘉趴着睡,他提起她的细腰扒着臀缝就要入进去,可嘉迷迷糊糊抱怨:“唔还来?”
甘睿摸她柔顺的头发,温柔嘬弄耳垂,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挺而入,嘴上哄着她:“你继续睡。”
怎么睡得着,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交合处全是淫靡的体液。做完,甘睿压着可嘉就睡着了。
睡醒的可嘉看着手机上爸爸的两个未接来电,妈妈的六个未接来电,陷入沉默。
噢还有叶扬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叶扬。
倪孟的电话打给杨先生,杨先生仔细琢磨他的语气和话里的意味,都觉得他要可嘉联系方式不是要联系可嘉。
接电话的时候顾女士不在旁边,两人坐上观光车转场的时候杨先生才提这件事。
“这用得着思考?打电话给姑娘,姑娘说给就给呗。”
“呵聪明。”
一个电话没接,又一个还没接,隔了一会儿换顾女士打依然没接。那边酒店里的两人打得火热,急坏了身在宝岛台湾的老母亲。
顾女士打电话给叶扬,叶扬当然知道可嘉和甘睿在一起。肩负重任啊,地下恋情靠我守护!
装过头,顾女士还没问煤气卡的事儿心里就有谱了,可嘉有事瞒她,叶扬也知道,还一起瞒。
“完了,瞒不住了,夜不归宿的事情板上钉钉了。”可嘉坐在床上哀嚎。
甘睿拿干净睡袍给她裹上,面上绷着:“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内心:摊牌吧,赶紧让你父母亲朋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吧!
可嘉:“真的吗?”
甘睿点头。
可嘉:“那你改签,今天下午就走。”
甘睿:???
女人,你的名字叫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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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受力(校园H) 60.安心长大吧 []
“斌,是文武双全的意思。爸爸给你取这个名,就是希望你好好学本事,将来为国家作贡献。”
“我知道,我将来要成为爸爸这样的人。”
“呵呵,像我?但愿你不像我。邓斌,爸爸希望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那爸爸,我现在就有想做的事儿!”
“嗯?”
“去接萧含妹妹下钢琴课!”
“哈哈哈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接到人和你刘阿姨说一声。”
刘茹阿姨带着萧含搬到附近的时候,萧含还是襁褓里的宝宝。结婚两年不到离了,孩子女方带。
刘茹阿姨和邓斌父亲邓先学认识,说巧也巧,离婚后房子买在邓家旁边。邓斌母亲常年不在家,萧含没有爸爸,两家做了多年的邻居,早些年刘茹带着小萧含也工作不了,就顺便帮忙接送邓斌、辅导作业,两家人关系好得像一家人。
萧含上小学的时候,刘茹在邓先学的介绍下开始在水生生物研究所的人事处上班。刘茹有本事,事情做得利落漂亮,晋升很快。
邓斌喜欢萧含,也喜欢刘茹。他长大些就知事了,大人之间的道道,他多少也能懂一些。
略微一点纠结,来自一年也没几次的越洋电话,还经常不是他接的。
今天家里阿姨说她打过电话来,可能不久就回来啦。
明天爸爸说妈妈打过电话回来,说打算结束志愿服务回国。
妈妈长什么样子,不记得了。
很小时候不记事,有记忆以来身边就不存在妈妈这一角色。上小学那会儿,不管晴天雨天,接送他的都是刘茹和推车里的萧含。辅导作业,可口饭菜,当季衣服,刘茹更有资格当妈妈不是么?
刘茹和爸爸他想,或许妈妈死在外面了也不一定。
邓斌上大学的第二年,萧含考上他毕业的重点高中。高一结束分文理,萧含问邓斌当年为什么选文科。
“因为,听说理科生都不看新闻联播。”
“噗。”萧含笑得嘴里的饮料都喷出来了,但是她知道,当时的邓斌是坚定地要看一辈子新闻联播的人。
成为像爸爸一样的人。
他在朝那个方向走,努力地,满怀信念毫不犹疑地。
“诶真好,我现在抱邓叔叔大腿,等邓叔叔退休了,你也差不多是个不小的官,我就又有大腿抱啦!”萧含往邓斌身上靠,甜甜笑着说撒娇的话。
邓斌笑:“那万一我不能从政,或者之后生活穷困潦倒呢?”
“没想过。”
“嗯不用想,安心抱我大腿,将来就算只有一块骨头,那也是你吃肉我喝汤。”邓斌偏头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姑娘,肉肉脸红红唇,随性地穿着波点吊带裙,该有的弧度也在若隐若现。
安心长大吧,邓斌松垮上半身,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蝉鸣声声的夏天,邓斌从学校回家在区政府实习,萧含穿着短袖校服在教室里写着永远写不完的理综试卷。
太阳暴晒,飞机轰鸣。
萧含放学推开家门妈妈不在,扔了书包转身就去了邓斌家。
刚打开冰箱,楼下一阵响动。萧含赤着脚跑到钢琴房往外看,声势浩大的车队逶迤进了小区,最终停在楼下。
人多但也算有序,乌泱泱的人群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野里。
萧含回到冰箱面前,拿出昨天没吃完的冰淇淋。冰箱门还没合上,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门一打开,人就全涌进来了。
面对面,红色绶带和花束,带着满身荣誉的女人笑着看看萧含,又扭头看看身侧的丈夫,开玩笑般说:“这是谁呀?可没听说邓斌交女朋友了。”
沉默。
身后的人全站着等,萧含张不开嘴介绍自己,邻居么?主人没在家自己进来找东西吃的邻居。
邓先学看萧含,萧含扯起嘴角朝他笑,算是打招呼。
“你呀~”带着宠溺的责怪,邓先学转身从鞋柜拿出萧含的粉色拖鞋,泰然自若地提到她面前:“寒从脚起,不长记性是不是,等你邓斌哥哥回来教训你,穿上。”
很亲昵的责备,萧含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吐了吐舌头把白皙的脚掌塞进拖鞋里。
“干女儿,基本算是邓斌的亲妹妹了。”这话对着利落短发的女人说,是回答。邓先学说完又扭头招呼萧含:“含含,邓斌哥哥的妈妈回来了,跟阿姨打个招呼。”
邓斌哥哥的妈妈萧含以前一直以为,邓斌没有妈妈,就像她没有爸爸一样。
邓斌哥哥的妈妈回来了,那她的妈妈呢?
萧含兀自在思考,曹匀没等到那声阿姨,以为小姑娘怕生,主动出声招呼她:“含含是么?来,帮阿姨把花接一下。”
萧含看她,人没动。曹匀身后有有眼色的人要来接花缓解尴尬,被邓先学的秘书拦住了。
曹匀回身:“今天谢谢大家,辛苦各位了。不好意思啊,刚刚回家,可能连茶叶放在哪里都不知道。等休整好了,再请大家上门喝茶怎么样?”
叁两句寒暄,人就都走了,只剩曹匀、邓先学和萧含叁人。
曹匀站在门口,眯眼皱眉,到处打量,想起自己没换鞋,花束放在鞋柜上,上下看看没拿出任何一双拖鞋。
站直,取下身上挂着勋章的绶带,这个家的女主人悠悠说道:“走太久,走之前家里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但是现在的样子,我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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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受力(校园H) 61.你搬去别的城市呢,我就去你的城市工作
萧含落荒而逃回家,她害怕曹匀。
到家摔上门,刘茹依然没回来。萧含缓冲了一下邓叔叔不是丧偶而是和妻子多年分居的事实......所以,和邓叔叔做了十几年家人的妈妈和她,一夕之间变成了第叁者吗?
事情一下子变得很讽刺。
不,不能这么对妈妈,萧含噙着泪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我刚刚去邓叔叔家,见到一个人......”
刘茹顿了一下:“曹阿姨么?你邓叔叔上午和我说了她今天回来。含含,妈妈在忙,先挂电话,你叫外卖吃,写完作业洗澡睡觉,妈妈今晚...不回来了。”
.......
电话挂断,萧含傻了。妈妈知道......那....就这样么?这十几年就当无事发生?不,这十几年,心甘情愿做这个第叁者。
妈妈一直知道自己是第叁者啊。
难受,撕心裂肺的难受,萧含坐在地板上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妈妈?邓叔叔?还有邓斌......他从来没提,他还有一个一直在外面没回来的妈妈。
他知道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
邓叔叔知道,妈妈知道,邓斌知道,就她不知道。
现在好了,最后一个人也知道了。
萧含不敢问邓叔叔,也不敢再给妈妈打电话,那就只能问邓斌。打电话也不行,要当面问他。萧含站起来收拾书包,拿上作业和第二天的换洗衣服出门去找邓斌。
邓斌的理想是从政为民,和邓先学一样。大叁的他修完学分回家,在兆江新区政府实习。新区潜力大,进人也多,邓叔叔让他去那里锻炼。
区政府上面是市政府,市政府上面是省政府,邓叔叔就在省政府等他。
区政府是新开发的地段,位置比较偏,萧含从家里打车去市中心,在市中心坐上了去新区的公交车,车程两个小时。
抱着书包靠窗坐,公交车行驶慢慢变得顺畅,窗外的高楼大厦也变少又变多,萧含背着英文课文看天边,背了一遍又一遍才终于踏着晚霞下了公交。
郊区宽阔的马路对面是新建的区政府大楼,一主楼两副楼,非常气派庄严。萧含来过,她知道去哪儿找邓斌,所以不用打电话让他出来接。
往来车辆不多,萧含边看车边过马路。马路过到中间时,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区政府门口。隔得远看不清车牌,但是萧含觉得眼熟。
车停了,车上下来熟悉的人,邓叔叔。没一会儿,曹匀也从车上下来。两人没等多久,西装革履的邓斌从门口跑下来,一家叁口站着说了几句话就钻进车里走了。
萧含站在马路的中间,觉得今天风好大,不应该出门。
妈妈回来了这件事,上午邓先学和邓斌打过招呼。邓斌挂了电话皱了会儿眉头,想起萧含说他皱眉像老干部,赶紧捏了捏眉心舒展开来。
邓先学和他打了招呼,那刘茹那边应该也说过了。萧含在上课,还不知道,知道了......
邓斌对妈妈回来的第一反应是,萧含知道了怎么办?
刘茹和父亲在一起是她们搬来的第二年,那会儿萧含才刚刚会走路。
邓先学从来不把他当小孩子看,自己有了伴侣这件事也不瞒他。邓斌知道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儿。
平时两家人都是分开住,萧含上小学之后每年寒暑假邓斌都带她出去旅行,只有这时候邓先学会和刘茹住到一起。
妈妈,看过照片,没有记忆,邓斌才几个月她就走了。邓斌问过邓先学:“为什么不和刘茹阿姨领证?”
邓先学当时回答他:“因为重婚犯法。”
坦然又......卑鄙。
什么样的夫妻可以分居二十多年?什么样的母亲可以二十多年不见儿子一面?
时间一久,大家都当曹匀这个人不存在了。但是她在邓家的户口本上,在邓先学的结婚证上。
她说要回来,该让位的都要让位,因为那些位子本来就是她的。
曹匀站到邓斌面前他也没有实感,但是他长得像妈妈,英挺又秀气。血缘是种神奇的东西,邓斌看着曹匀带泪的眼,看她的脸庞和发丝,心脏就一丝丝收紧了。
曹匀看见邓斌,简直又哭又笑。她不知道她带来人间的孩子,已经长得那么大那么好了。邓斌站到她面前她就握住了他的手,她不知道说什么话,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开。
邓斌看到妈妈的眼泪,有点动容。一路上被曹匀握着手,虽然是接受不了的亲昵程度,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一路上,曹匀把邓斌的成长经历问了个遍,“小学有没有加兴趣社团?好玩的事儿记得吗?可以和妈妈分享......”
一问一答,曹匀错过的这二十几年想从两个小时的车程问完,是不可能的。
车子驶进小区,邓斌突然想起萧含。
“爸,停一下,萧含在家吧?”
邓先学停了车扭头看儿子:“在,刚放学还来咱家了,满脑子惦记着昨天没吃完的冰淇淋。”
邓斌笑着挣脱曹匀的手去开车门:“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她。”
萧含,曹匀下午才见过有印象。儿子家门口都不进就要去看她,曹匀懂得审时度势,探头说话:“儿子,叫含含过来家里吃饭,妈妈下厨。”
邓斌想了一秒钟,点头。妈妈回来了,刘茹阿姨和爸爸不可能,但是萧含他得留在身边。
萧含去邓斌家来去自如,邓斌来她家也一样,直接开门进屋。但是上下找了一通,萧含不在,每个房间都找过了,不在。
邓斌的担心再一次爬上来,是了,含含知道妈妈回来了。
站在她的房间给她打电话,嘟叁声被接起,邓斌还没开口萧含就在那头吐槽:“你们机关食堂服务态度太差了,我能背你的工号不给我吃饭,自己出钱买还不给我吃饭。唔~好饿......”
曹匀在洗菜,听见开门声回头,邓斌进门鞋都没换直接拿了鞋柜上的钥匙就要走:“爸,萧含不知道我回来跑我单位去了。我回去了,车借我,明早我送她去学校之后还回来。”
邓先学在书房,人没露面隔着门答应了。
“诶儿子......”门关上,曹匀看着紧闭的门愣了愣,然后把手里的菜丢到洗菜篮,解了围裙进书房。
萧含可太饿了,翻翻书包全是课本和衣服,气自己走之前为什么不往包里塞点零食呢?
邓斌让她在大厅等,萧含以为是等他从家里赶过来,心如死灰躺平在政府大厅的沙发上,不动不释放情绪,这样才能等到两个小时后而不至于饿死。
“萧含?”
躺平的人立马站起来,手指扣裤缝,乖巧站着。身后刚刚叫她名字的男人,西装革履,成熟有风度,但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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