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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花散里
奈何他的皇帝伯父是恶棍头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为夺将军的嫁妆,居然硬生生棒打鸳鸯,拆散人家天设地造的小两口,逼着将军嫁给自家的纨绔子孙,让军师暗自神伤,每日借酒消愁舔伤口。也害自家子孙在将军的铁腕气场下,痛苦徘徊,彷徨度日。
夏玉瑾伤感地拍拍胡青肩膀,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虽然做的坏事多,但这种夺人所爱是不屑为的。奈何胡青不姓夏,又太聪明太有出息,所以入不了恶棍头子的眼,更护不住叶昭的安危,导致有情人终不成眷属,让他夹在中间把坏人当得难受。
胡青看他这般模样,叹息道:人生如戏,每个人未必能演到自己想要的角色。
夏玉瑾赶紧鼓励:至少要争取。
胡青:竞争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夏玉瑾:不能轻易放弃
胡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不放弃什么
夏玉瑾终于察觉,争着带绿帽,鼓励人家抢自己媳妇,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胡青看着他的脸色又白又红,就好像彷徨挣扎中的兔子,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本着能给对方添堵绝不放过的本能,他很应景扭过头去,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让店家装了个酒葫芦,摇摇晃晃走出大门,留下凄凉的背影。
夏玉瑾呆呆地坐了许久,一边觉得棒打鸳鸯很不应该,一边又觉得媳妇喜欢别人很没脸;一边觉得为了胡青应该对叶昭好些,一边又觉得为了胡青不应该对叶昭太好,以免破坏他们的感情。想来想去,最后他心里很堵,又不方便说出口发泄,不知不觉便喝多了两杯,老花雕的后劲大,他有点晕头后,叫来随从,大着舌头吩咐:走摆轿,回家去
随从苦着脸喊了声:郡王,待会要去六合巷
夏玉瑾很大度地甩手道:六合巷哈,你个色胚子,又想醉花楼的红姑娘了吧
随从都要哭了:郡王,是去巡
夏玉瑾摇摇手,打断他的话:今天爷没心情喝花酒,改日再说
他拔腿就摇摇晃晃要往安王府走。
随从追在后面,真哭了:郡王,不对
夏玉瑾终于想起自己搬家了,又换了个方向往南平郡王府走。
官差和小吏们看得目瞪口呆,见他快要走远了,几乎是饿虎扑食似地扑过去,拖着他的腿齐齐嚎叫:郡王,您还在巡街呢不要玩忽职守啊那是大罪
随从们心知主子德性,唯恐被牵连处罚,立刻补充:玩忽职守会打板子砍头的你看将军前些日子多可怕啊
夏玉瑾犹豫了一下。
别胡说,老杨头是老实人,见大家说得不成样,赶紧打断,并不顾他们眼色,将巡察院规矩坦白告知,并点头哈腰讨好道:当值的时候醉酒,虽不用挨打砍头,也要被言官告状,降职罚俸。
好啊太好了夏玉瑾闻言大喜,借着酒胆宣布:谁有办法告得圣上撤我职,我送谁一百两买酒喝。
有这样一个上司是让人吐血的。
有这样一群手下是让人欣慰的。
大家决定不和他讲理了,扶的扶,搀的搀,同心协力,务必让郡王端坐马上,将剩下的街道巡完,并祈求剩下来的路程不要出现突发事件,以免郡王再发什么惊人之语。
奈何天不从人愿,走到东街的时候,传来一阵哭声,有三四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妇女,带着个病恹恹的孩子,在保和堂门口吵吵闹闹,几乎要拿扁担和家伙打起来。巡察们见势不妙,正想带着郡王绕道。
发生什么事了夏玉瑾听见哭声,顿时兴奋起来。他欢快地跳下马,差点摔了个倒插葱,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带着一身酒气,卷起袖子,拍着身上沾了两块油迹的官服,用唱大戏的腔调道,都说来听听,让青天大老爷给你们做主。
周围一片寂静。
大家都傻眼了。
夏玉瑾走入店内,抄起慎沉,当惊堂木重重往桌上一拍,架起腿,骂道:快说
那妇女反应快,见他身上的官服造型虽然很奇怪,料子却不像作假,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看起来也很有贵气,猜想身份不俗,便心里一横,立刻冲上前,跪下道:民妇张黄氏,拜见青天大老爷,请大老爷做主。
夏玉瑾听得大喜:听你说话,就知道是好人。
保和堂老板是认得夏玉瑾的,却认不出那身古怪官服,听见他在胡言乱语,心下大急,赶紧过来道:郡王,您醉了。这事还是交给巡察院处理吧待会我再请你喝杯酒,要最好的花娘作陪。
夏玉瑾听得大怒:听你说话,就知道是奸贼
老杨头见混不下去,在后面重重地咳了两声,狐假虎威地宣布:这位是新上任的巡城御史大人。
众人一片哗然,除跪地上的张黄氏外,个个抬头看天,都觉得昏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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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27.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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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简单。
闹事的苦主姓张,叫张大宝,住在上京附近的张家村里。他儿子张三郎上个月病了,带去保和堂找坐堂大夫看,抓了十来服药,回去吃了后病情急转直下,昨天半夜又呕又吐,眼看就不行了。张家认定是保和堂庸医害人,带着儿子、媳妇和三四个兄弟堵上门,要讨说法。保和堂的坐堂大夫声称自己的方子与药物都没问题,是张三郎病入膏药,张家照顾不当,方导致病情恶化。保和堂老板则认定是对方在故意闹事,找个快不行的孩子上门来勒索要钱。
张黄氏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民妇无知,也知虎毒不食子,张家村方圆几十里,都知三郎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怎会用他勒索钱财我只求儿子可以好起来,若是好不了,我便要这庸医偿命。
荒唐老杨头斥道,就算是庸医治死人,也是依律收赎,给付其家罢了,哪有偿命的道理
张大宝弱弱地问:能赔多少
张黄氏狠狠一巴掌甩去他脸上,哭骂道:你这猪油蒙心的家伙我儿还没死呢
张大宝红着眼眶,急道:你少装大头蒜咱们家是什么光景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年年干旱,收成不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两个月给三郎看病闹得家里揭不开锅,现在大夫都说他不成了,你我饿死也就算了,总得顾着大郎、二郎和妞妞啊
两夫妻还没等别人发话,已经互相掐起架来,让周围几个兄弟忙着劝架。
保和堂的老板走到夏玉瑾身边,摇头晃脑道:你看,我就说这两个穷鬼是想勒索的。
坐堂大夫也声称:治病哪有绝对治好的把握,他儿子本来就是恶疾,吃了药不好,也是天意。
夏玉瑾本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给他们闹得更晕了,他走出大门,凑到病童身边,捧着病恹恹的小脸,左右看了看,还把了下脉。
老杨头跟上,讨好问:郡王还会医
夏玉瑾瞪了他一眼,愤愤然道:老子怎么可能会
不会还装模作样老杨头一边腹诽一边给他提供这类事件的解决旧例:往常这种事,都是让别家大夫来看药方,确认是不是病童没救了,如果是误会,就劝和。如果是患者恶意诬告,就杖责。是医者过错,就赔钱。
保和堂老板手里正拿着几个小银元宝,也想按旧例疏通关系,可是眼前站着的是南平郡王,掌管皇商的安王家亲弟弟,天下兵马大将军的夫婿,不管他是缺德还是缺心眼,就是不缺银子,想在大庭广众下用钱来收买他或收买他盯着的手下,简直是自己找难堪。
没有行贿,事情只好秉公办理了。
让别家大夫过来吧。夏玉瑾琢磨一下,又道,多抓几个大夫来,这保和堂是上京头等药局,谁知道会不会徇私舞弊。
巡察们得令,带来四五个大夫,看了病孩与药方,个个都点头说用得没错,是张好方。保和堂坐堂大夫听得很是得意,拿起架子拂袖道:老夫从医三十年,怎会看错病情
张大宝听得失望极了,张黄氏哭得声音都哑了。
人群中有个较年轻的大夫看不惯,呛声道:既然方子没问题,会不会出在药物上
张黄氏闻言,急忙将拿出个小包,里面是黑乎乎的一团,高举道:这里还有残留的药渣,请大人过目
夏玉瑾赶紧往后缩了缩:我又不懂医,过什么目喂你们别顾着看药,先看看孩子还能不能治啊
大夫们看完药渣,众说纷纭,有说看着没有不妥,也有说有点怪异,有些说孩子能治,有些说不能治,最后牵扯到医术上,吵得鸡飞狗跳,谁也不服谁。保和堂坐堂大夫咆哮道:嚷什么嚷这药渣能有什么问题就算是孟兴德来了也没半句话说
孟兴德好主意,夏玉瑾的脑子总算有些清醒了,他拍拍老杨头的肩膀,去太医院,将孟老头子给逮过来
老杨头脸都青了,脚步迟迟未动。
孟兴德是大秦第一名医,供养在王宫内,脾气傲慢,架子极大,除皇室宗族谁也不搭理,寻常人就算想见,也未必见得着,更别提让他来这里给个穷孩子治病,查探案情了。
夏玉瑾怒道:叫你去就去
老杨头:可是御医
夏玉瑾不屑道:区区一个御医,算得上什么东西老子叫他来他就得来
御医旁人看着再高贵,也不过是给夏家看病的专属仆人。太后最疼爱的嫡孙使唤起来,有何顾忌
老杨头猛地察觉夏玉瑾上任,他的文吏身份也水涨船高,已成了不是用官阶可以衡量的职位,不由大喜过望:南平郡王说是区区御医,就是区区御医,快快请来
没半响,孟兴德就背着药箱,带着三四个御医,赶着轿夫,飞一般地冲来了。他不顾其他大夫讨好,推开众人,先上前点头哈腰对夏玉瑾道:郡王身体不好,要少喝点酒。
张黄氏看着全大秦最具盛名的大夫来替自家孩子看病,眼都直了。张大宝下意识地摸摸荷包,里面似乎还有三四个铜板。
夏玉瑾对孟兴德交代完事情,又对老杨头吩咐了几句。
药方是差了点,但大体上还对症,孟兴德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孩子体弱,药方中的麻黄量略重了两分,效果可能会有偏差,但应该也不至于经不起。可能是治疗的过程中吹了风,受了凉导致病情恶化
张黄氏赌咒发誓:若我让孩子受了凉,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夏玉瑾凑过去问:还能救吗
孟兴德给孩子扎了几针:先用人参吊着,我给开副药,好好调理,应该还有救。
御医最大的毛病就是只管疗效不管代价。龙飞凤舞一张方子念下来,价钱能将没病的人活活吓出病来,张大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张黄氏没听懂,掐着丈夫,哭哭啼啼地闹着要救儿子。
张大宝气得也甩了她一巴掌,把你和女儿绑一块儿卖窑子里也买不起一副药然后求孟兴德,神医,换点便宜药可以吗
孟兴德对医术追求是完美的,于是他对穷鬼们表示了鄙夷,坚决不换方子。
夏玉瑾无聊地玩着指甲,吩咐:既然是保和堂医术不足,治不好病,自然要承担责任。孟御医大驾光临,教会他们一个好方子,这方子里的药,算是学费,自然得让他们出。否则老子就把这店子从头到尾都翻一番,看看那里有不规矩之处,好捞点油水给大家喝茶。
巡察都是粗人,翻查店面会弄得很乱,也算是给店家添点堵。
本不算大事,可保和堂老板自孟兴德来后,脸色一直有点难看,听见御史发话,犹豫片刻,赶紧点头哈腰道:正是,救死扶伤是大夫应尽的本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出就我们出吧。
夏玉瑾听他答应得那么爽快,笑眯眯地凑过去左右打量了那张胖脸许久,故作好奇问:人人都说你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最是铁石心肠,穷人上门求医,都被打出去。怎今日如此大方是不是有什么心虚之处啊
保和堂老板恨得想咬他一口,还是哭丧着脸道:这不是给郡王爷你面子吗
是吗夏玉瑾忽然狰狞笑了起来,你是给我面子,还是给你卖的假药面子自上年春天,你父亲去世,你接管保和堂来,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每次去喝花酒都能看见你听说还欠了老大一笔银子,于是想了些损招,专门弄了些假货,混在昂贵的真药里,用来哄人银子。虽然也闹出几条人命,都给你为京兆尹做妾的姐姐摆平了吧
保和堂老板连声呼冤。
夏玉瑾冷哼,对屋内打了个响指。
刚刚孟兴德在外面看病,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几个巡察和他带来的御医早已得令,悄悄潜进屋,控制住店小二,在药柜里搜查了一番,然后捧出大批药材,狠狠倒在地面上,其中有切片的人参、灵芝、犀牛角等等,看着和普通药物无异,拿起来细细分辨,里面却混杂了寻常人看不出的假货。
保和堂老板脸色都变了。
众人再度哗然,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恨意。
夏玉瑾得意洋洋,当场学着媳妇英姿,狠狠一脚踹去他胸口上,然后自个儿往后跳了两步,站稳身形,气急败坏道:老子就说他不像好东西还不快给本青天大老爷把这恶贯满盈的狗贼拿下
巡察们赶紧上前,抓住瘫成一堆烂泥的老板。
夏玉瑾大义凌然道:先打个一百大板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喝彩声中,老杨头哭着拦住让人找东西打板子的郡王:快住手,巡城御史没有处罚权的,要交京兆尹处置,你不能打他啊
夏玉瑾咆哮:凭什么我媳妇能砍人我不能砍滚开爷今天非要揍死这混球不可
老杨头:住手啊你打错人了我的头啊
众人远目
郡王爷的酒,其实还没醒吧
离保和堂不远的巷角,阴影里站着两条人影,饶有兴致地欣赏眼前的一幕。
秋老虎是穷苦人出身,不由赞道:将军,郡王还有两下子啊,心肠也不错。
叶昭:自然。
秋老虎:将军,你毫不意外,是以前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叶昭:还好。
秋老虎:将军,郡王活干得好好的,你也不用担心了。
叶昭:没担心,路过罢了。
秋老虎:咱们好像是要去礼部商讨东夏皇子下月来访之事吧礼部的衙门似乎是在西边,咱们兜了那么大个圈子,现在还在东街,你确定真是路过
叶昭:对。
秋老虎:
夏玉瑾远远看到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往巷角抛媚眼,怀疑媳妇在跟踪,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察看,却听轻轻风声刮过,秋老虎独自一人站在暗巷内,虎目圆瞪,手足无措,他看看屋顶,看看树梢,然后结结巴巴道:郡郡王,我路过。
夏玉瑾狐疑地四处查看,没发现叶昭的身影。
秋老虎尽可能摆出个英武又自然的姿势,手臂上肌肉一块一块的。
夏玉瑾看着他那张难看的黑脸,心里有些莫名。
莫非上京姑娘们的眼光变了
怪不得他娶媳妇后,好像没以前受欢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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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28.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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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一位女将军,上京的女人们对叶昭崇拜得几近疯狂。
于是,她们把目光汇聚到将军的男人身上。
夏玉瑾给看得阵阵发寒,问:刚刚我媳妇在
秋老虎揣测上意,连连摇头。
夏玉瑾问旁人:真不在
姑娘们从秋老虎的回答里明白了叶昭的意思,也连连摇头。
夏玉瑾想起媳妇走哪里都能给掷果盈车,自己现在去青楼画舫游玩,但凡有女人的地方,都是老鸨、花魁、歌妓轮番说教,就连扫地的老太婆都要对他念叨两句早点回去,不要辜负了将军,顿觉凄凉无比。
带着三分酒意,三分沮丧,他也不知该说什么,酒意上头,晕沉沉的,便忍不住揉了揉脸。于是,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鼻头有些发红,双眸秋水盈盈,带着几分无助,几分惘然,就好像受了伤的兔子
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怪不得将军舍不下
秋老虎唯恐自己再待下去就管不住大嘴巴,赶紧说要去礼部,转身就跑。
夏玉瑾问不下去了,他思前想后,决定让别人比自己更凄凉。
待巡察们将保安堂老板与店员们一块儿捆送京兆尹后,他屁颠屁颠地跟着跑去,从后院抓出京兆尹大人,声称这件事非常恶劣,要求秉公办理,判案的时候,他会抱着不辜负圣上的期望,和各位大人多多学习的态度,过来旁听。京兆尹擦着额上冷汗应下不久,宣武侯叶昭又派人过来暗示,近期上京假药层出不穷,还祸害了她军营里一个小将领的旁系亲戚,实在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啊。
京兆尹抱着脑袋上的乌纱帽,琢磨了半刻钟。
他心爱的小妾哭得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都没用了。
京兆尹雷厉风行,当场派人检查了上京所有药铺,共查出贩卖制作假药,情节不等的犯人共十八人,当场断案,判首犯杖六十,枷锁三日,跪在店门示众,赔偿若干。从犯杖三十,枷锁一日。
行刑的时候,南平郡王果然依约而到,和京兆尹打了个招呼,搬着小凳子,坐在临刑人身边,托着下巴,睁大眼睛,兴致勃勃地观看,还口口声声称:上次媳妇打人我没看成,这回不能错过了,大家好好打,认真打,打得好重重有赏趴地上的也要用力点叫,别让爷失望啊。
老杨头苦着脸劝:郡王,打板子打得好,是不能赏的。
京兆尹也劝:郡王,胡闹过头,会给告上去的。
夏玉瑾欢喜地回头问:告了能摘乌纱帽吗
死猪不怕开水烫。
大家都给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料想皇上让他干活,也想过会如何胡闹,只要没太出格,干脆随他去,由皇上自己处理。
衙役们原本是收了这些药铺老板好处,要放轻些打。如今被他那么近距离的盯着,还被提出上次军营里的军棍案例,总不好让同样的六十大板,打出来的效果差太远,只好舍下银子,该怎么打怎么打,打得这些养尊处优的黑心药商哭声震天。
打完后,夏玉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跟着衙役将他们枷锁了押出去,还当着所有围观者面总结:回去好好养伤,谁的伤好得最快,证明谁家的伤药效果最好,这可是活招牌,以后大家都会光顾的。
百姓听得捧腹大笑,个个拍手称是。
黑心药商们面如死灰。
夏玉瑾初次打人板子,觉得和以前暗地里打人闷棍大不相同,心情甚是舒畅,怪不得媳妇喜欢揍人板子,想来也是同样道理。
他心里得意,到处找人吹嘘,直到半夜,他还兴奋得睡不着,只好花园里乱逛时,看见叶昭办事回来,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迎了上去,试探问:你前天下午有和老虎一起路过东街
叶昭淡定道:没有。
夏玉瑾问:你当时在哪里
叶昭皱眉道:这几天都在礼部与各位大人商议下个月东夏使者到来的各项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个章程。
夏玉瑾想了想,再问:每天都那么晚才回来
东夏曾暗地援助蛮金不少马匹与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门关口,如今他们提出和谈,想用马匹来换大秦的粮食与布匹。我以前曾与东夏交过几次手,情况比较熟,便被礼部找去,问东夏的现今情况,大家争议的问题比较多,所以弄得那么晚回来,叶昭点头,又看看他脸色,放缓语气,努力解释道,今天处理完事情,临走时,大家高兴,尚书大人家中设宴,一起喝了两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较晚,绝对没做其他,也没找花
花什么花夏玉瑾听明白她话中含义,知道对方想岔,以为自己在吃醋,气得直跳脚:老子没怀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妇喝不喝花酒干什么
不在乎吗叶昭微微靠了过去,淡淡的酒气环绕,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涟漪,仿佛可以将人拉进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滑过,几乎是贴着他面颊,轻轻地动了动唇,在耳畔吐着湿润热气道,不如下次我们一块儿去喝
她和同僚们喝酒就算了喝醉了还调戏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脚踹去叶昭的脚背上,骂道:该死的醉鬼
冷风吹过,叶昭酒醒了,她赶紧站直身子,恢复正经。
夏玉瑾恶狠狠地盘问:你每次喝酒就这德性
叶昭:我酒量浅,几杯就醉,偶尔推脱不过才喝。
夏玉瑾:喝醉见人就调戏
叶昭:没有,只调戏美貌的
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
叶昭眼神飘忽了一下,试图辩解:再烂也比狐狸好,他唱起情歌来,祸害的是全军营。
夏玉瑾想起胡青和他说的话,虽然心里不是很在乎这个破媳妇,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他脾气比较直爽,心里不爱藏事,憋着难受。琢磨片刻,觉得反正两人也貌合神离的,再添芥蒂也不差这一桩,倒不如直接问清楚,何况他媳妇的脸皮看着也不比自己薄,花酒都敢喝了,和离书都敢找人写了,美人们都敢随便调戏了,还怕顶不住个红杏出墙的名头吗
于是,他将认识胡青到后来发生的事,连同自己的猜想,都原原本本告知,并建议:如果你和他两情相悦,三年后,我去找太后求情,你只要逐步放下兵权,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在一起。
胡青说喜欢我叶昭冰山般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而且越来越扩大,他真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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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29.流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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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瑾赶紧解释:他没有直接说,是我猜的。
叶昭反问:你信
夏玉瑾紧张道:一点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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