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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芷瑗的毛并不浓密,在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的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头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的刺激,以至两粒头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户下端的道口,嫣红的嫩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体,顺着会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欲终於跟随着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罩,把整个房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进她背后缝隙伸到罩上解松扣钩,两个房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唇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唇发硬翘起,连蒂也凸露在唇外面,不用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唇,一会儿揉揉蒂,一会儿又在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前一对房,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唇将芷瑗的户掰开,内里複杂的女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户上端;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唇撑开,一手握住把头在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鲁啊」
我把放在她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户,再用头在道口作浅浅的抽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头了几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水直推到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在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道肌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道口汨汨流出的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尽没,每一下都把头推进至道最末端。芷瑗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道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头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边缘了。既然我已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户第一次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水的「滋滋」声加上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道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口的头上,一个哆嗦,我的也劲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道里水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一边感受着体内阳的混合物从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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