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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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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十一夜·打乱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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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 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 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房在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来到坚挺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团。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搓捏的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前,果然发现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房,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邪目光。
雄伟对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两团温香嫩,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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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十一夜·打乱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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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 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 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 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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