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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卧底退休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匡语湉换了只手拿手机,手指拧着,还在想应该说点什么,徐槿初忽然说:“小湉,你知道吗,我其实挺不甘心的。”
匡语湉怔了怔。
宁凛坐直身体,眉心一紧,神情变换莫测。
徐槿初的声音通过小小的耳机响在车里,落地有一股沉闷,“你之前要和我分手,我不甘心,现在也不甘心,但我觉得我应该放弃了。就在刚刚我问了我自己,如果是我,我会不会冲进去救你。”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想了很久,我的回答是‘不会’,不要说是猜测,哪怕知道你就在里面我也不会。因为我有我爸妈,他们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不能冒一点点的风险。更重要的是,我很怕死。”
这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耻,但说完之后反而都是释然。
“我爱你,小湉,但我更怕死,所以我不会去救你。但他不一样,他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所以难怪你爱他比爱我多,因为他也远远比我更爱你。”
匡语湉不想去指责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标准,贪生怕死都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换了立场,里面的人是徐槿初不是宁凛或者匡思敏,她恐怕也不会冲进去。
只是想归想,但要承认自己怕死,其实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没想到徐槿初真就这么轻松地说了出来,承认了自己的怕死,也承认了他们彼此不够爱。
他给匡语湉的感觉,像是要给这段感情做一个他认为的该有的终结。
果然,徐槿初接着说:“就不祝你幸福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幸福,至少肯定比跟我在一起幸福。结婚的时候也不要告诉我,不论如何,我也曾真心期待过你成为我的妻子。”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匡语湉握着手机,竟然有些难过。
也不知道难过什么,总之心口酸酸楚楚的,哭是不至于,但就是感觉闷闷的。
她的大脑无法跟上她的心情,当着宁凛的面,她咬着唇,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一只手从身边探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许哭。”
匡语湉往一边躲,宁凛又来捏她,她又躲,最终红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凛反手扣着匡语湉,他黑白都混过,对付她个小女人自然不在话下,叁两下就把她压车座里,一条腿横跨过来,半跪在她的身上,滚烫的呼吸吹在脸颊上,膝盖把她压制地死死的。
“不准哭!”他很凶。
匡语湉比他还凶,“谁哭了!”
“我看他一个电话打来,你就要哭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匡语湉简直被他气笑了,她的淡漠她的清冷在他面前碎了一地,“我为你哭的时候你也会说这种话吗?”
宁凛俯身,吮着她的舌头亲,咬着她下唇,像发泄怒气。
匡语湉唔唔地抵抗着,她越抵抗,宁凛越有种变态的兴奋。他在这个时候像极了那个她没见识过的“小宁”,做事风格霸道狠辣,管她抵不抵抗,他要亲就是亲,非要亲到不可。
匡语湉被他一通亲吻,亲够了才放开。她早没了力气,喘着气瞪着他。
这男人太讨厌了。
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会恃宠而骄的他,知道自己舍不得他,就拼命顺杆子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匡语湉羞赧于这种被动的感觉,面上尽量无动于衷,沉声道:“宁凛。”
宁凛嗯了下,“怎么?”
匡语湉看着他,神色绷得很严肃,“你听好了,我只原谅你这一次。”
宁凛慢慢挺直身体,他盯着匡语湉的眼睛,盯着她红的唇和黑的发,还有苍白的脸。
半晌,他说:“我知道了。”
匡语湉却没说完,“你要是再消失一次,我就当你死了。你记着,你要是死了,我是绝对不会为你守寡的。”
她这种正儿八经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到让宁凛想笑。他还想再调戏几句“寡妇都是有老公”之类的话,最好再看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跟十七八的时候一样,让他喜欢得心头都痒痒。
但匡语湉接下来说的话却很冷,也很狠,她不跟宁凛废话,直截了当地说:“我会去地底下找你,到时候你别忘了,要和我道歉。”
活一天爱一天,你活着,我就永远爱你。
你死了,我会去地底下找你。
大家都说,现在速食年代,谁没了谁不能活啊。
匡语湉原本也以为是这样,他们之间是年少的爱情,尚且没有相濡以沫,她试图去开始另一段没有他的人生,但八年的时光给了她一票否决——
原来人生没有他,真的会完全不同。
匡语湉没等宁凛说话,她也不想等了,她一下坐起来,将宁凛往副驾驶座上推。他着了魔一样,真就任由她把自己摁座位上,眼睛始终看着她,一动不动。
匡语湉心头着火,骨头缝里都发麻,八年的时间太久了,他们需要重新摸索怎么和对方交流,但有一件事,他们不用说话就能达到交流的目的。
做爱。
做爱是身体的交流。
宁凛还穿着医院出来的病号服,匡语湉伸手给他解了,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她把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推着衣服往下,问他:“做不做?”
宁凛的目光很深沉,“你……”
身体的欲望比他先行一步做出回答,几乎是开口瞬间,匡语湉就感到双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弄着她。
匡语湉蜷缩着腿,手里还揪着宁凛的衣服,咬牙问他:“做不做?”
宁凛托着她的腰,不犹豫了,都这种时候了,再犹豫就他妈不是个男的。
更何况他想匡语湉,想得辗转反侧睡都睡不着,这都是他战胜毒品欲望的心魔了,杀伤力比冰毒还厉害,他能不举手投降么。
他兴奋,兴奋地都发颤,喉结上下滚个不停,顺着她的动作抬手,把衣服给脱了。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反正两个人都呈现出很饥渴的状态,跟吃了春药发情的野兽一样,什么道德什么廉耻统统丢一边去了,眼里就只有对方,只有满腔的欲望,迫不及待要宣泄。
匡语湉把病号服丢到驾驶座上,自己抬手,拽着卫衣的下摆往上,连着里头的吊带一起脱下来,衣服刚和病号服迭到一块,身后的内衣扣就松开了,宁凛捏着雪白的乳球,手里捧着一颗,嘴里含着一颗,放肆地吸她乳头,吮地啧啧响,急切地吃着。
这颗舔完,又去咬另一颗,整个人埋在匡语湉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嗯……”匡语湉发出舒服的喟叹,挺着腰,把自己送进他口中。
等他嘬完,吸完,她才推开他,解开裤子的搭扣,一用力,褪到膝盖下。
雪白的乳肉春水一样晃荡,迷了宁凛的眼睛,匡语湉重新爬到他的身上,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胯部。
宁凛手伸进内裤,捏了一把臀肉,手掌色情地在臀缝里来来回回地摸。
匡语湉低头,手摸到他的裤头,医院的病号服用不到皮带,她很轻松地就拉下了裤头,动作流畅,学他一样把手伸进他的黑色内裤里。
那一根东西在她手掌逐渐火热,她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地在龟头划了过去,听到宁凛迅速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掐她臀肉的力道重了不少。
黑硬的毛发和粗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被揉搓着,抚弄着,龟头溢出来的水液沾满手心。
车顶开了微弱的顶灯,照在副驾驶座上,男人的内裤里清晰可见女人动作时印出的指节印。
宁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勾着匡语湉的内裤,直接拉到大腿下,摸着那两片翕合的穴肉就捅了进去,那儿湿哒哒地不像话,他也真够狠,直接两根手指就捅到里面,噗嗤一声过后,匡语湉的手跟着一颤,半个身子都软在他身上。
她恨恨地瞪着他,手下轻轻用力。
宁凛嘶一声,手指在她穴里搅了搅,勾出一汪春水。
“敢掐我?”宁凛把手指拔出来,在匡语湉脸上擦了擦,“再掐他妈弄死你。”
匡语湉抬起脸,脸上两道水盈盈的手指印,都是自己的淫液,色情又淫靡。
她眸子里水蒙蒙的,用另一首擦了擦脸,然后捏着宁凛的脸颊,挑衅般说:“你来啊。”
宁凛把她的手拿下来,哑着嗓音说:“你干什么?”
匡语湉低头,把两条腿分得很开,腰部压低,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把它往下扯,火热的阴茎打在她的手背上,她抓着这根粗长的东西,屁股扭着,迅速地往下坐,穴口对准肿大的龟头,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掰开穴口,扶着龟头,顺着自己体内的液体将它塞了进去。
仅仅是进了一个头,就让人产生了无限的酥麻感。
宁凛盯着她全程的动作,差点发疯,匡语湉挺着腰部吸他,一边吸一边在他胸口蹭,她软香的身体贴上来,绵软的乳房挤压着他精壮的胸膛,身下不停扭动,小穴把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吞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细细的缝隙,挤压感和快感来得汹涌,匡语湉的下体又酸又胀,死死抓着宁凛的肩膀。
“不是你说要弄死我么。”她说,“我现在正上赶着找死。”
这哪是上赶着找死。
这他妈是欠操。
上赶着找操。
宁凛骂了句脏话,紧紧皱眉,撑着自己的身体向上挺胯,极其压抑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妈的。”他流下一头的汗,滴在匡语湉的胸上,“你把腿张大点,让我进去。”
匡语湉目光迷乱,仰着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更大。
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下面立着一根紫红涨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入,已经进了大半根。
匡语湉快没力气了,腿颤抖着,痉挛着,整个人都半靠在椅子上。宁凛托着她的屁股,扒开她的穴肉,狠狠用力,一挺身就将自己彻底送了进去。
“啊——”
匡语湉叫了一声,宁凛用额头抵住她,在她耳边不清不楚地说下流话,那话很脏,但刺激得她身体更加兴奋,被他一口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她迷离地不知东南西北,脚趾蜷缩起来。
宁凛挺胯插得很快,完全不顾及地点,臀部快速耸动着,一边插一边问:“喜不喜欢?”
匡语湉的头发全散开了,凌乱地披在肩后,随着他的动作,两个囊袋打在她的臀部,拍打声伴随着水声,淫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厢。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叫我什么?快叫!”
匡语湉故意不让他顺心,“大宁哥哥。”
谁知道宁凛上了头,一听这话更疯,捧着她的脸蛋就狂热地亲,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被哥哥操爽不爽,好妹妹?”
“啊……轻点,啊!啊!好热——”
“谁是外人?”他还记恨着那天派出所里的话,抓着她的腰,重重地打了下她的屁股,“谁是外人?”
“嗯,啊——”
宁凛看着匡语湉绯红的脸蛋,丢了魂似的表情。她的穴早就淫水四溅,肉棒在里面蛮横地磨,勾她的g点,“有这么爽?魂都没了。”
匡语湉摇头,“别,别说话。”
“那不行。”宁凛坏坏地说,“都湿成这样了,我得好好插一插。不然又得被人说是外人了。”
他说着,性感的唇一路从肩膀闻吻到胸口,手也抚到穴口,掰开穴肉,往里面去探着她的身体深处。
“我明明就在你里面,我是外人?”
精 .





当卧底退休后 三十九
匡语湉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破碎的呻吟响在车里,她从没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时刻,所有情绪都汇总到了一个地方,铺天盖地的喜悦让全身都发抖。
她的每一寸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
“宁凛,宁凛……”
她叫了无数遍他的名字,每一次都得到了他激烈而长久的回应。
车里渐渐热了起来,匡语湉颤栗着,紧紧贴着他,被狂放的性欲刺激地头脑发胀。
宁凛手按着她的臀部,下面插得起劲,上头勾着她的舌头吸吮,声音上上下下都挺淫荡的,他们的兴致很浓烈,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做到后面匡语湉有点受不住,身体被填满,小穴被磨得酸胀,既舒服又难受。
这感觉太强烈,谁也没想到身体本能居然会失控到这地步,匡语湉把手插到宁凛的头发里,低声哀求:“轻点啦,你轻点……”
宁凛挺胯往上撞,之前下流话说了一箩筐,现在却什么也不想说了。他紧紧盯着匡语湉的眉眼,呼吸很重。
她在他的身上起伏着,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叫得一下比一下娇媚,直到腰臀一阵抽搐,咬着唇闷闷地哼了一声,软在他怀里,跟个洋娃娃似的被他抱了满怀。
宁凛几乎也是同时到了,一口咬她肩膀上,滚烫的性器一跳,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匡语湉感到双腿间湿漉漉的,脸颊泛起粉红,趴他胸口歇了会儿,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拔出来……”
宁凛抬头看她一眼,她不说话还好,一说,他身下那玩意儿控制不住,又硬了起来。
匡语湉感受到了,无语地拧了他一把,自己坐起来扭着腰要离开,被他手掌控制住,不许她动。
“跑什么?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
匡语湉不管他的疯话,“我腿麻了,没力气。”
“这么不经操?”宁凛微微挑眉,勾着唇,在她唇瓣边舔舐着,调戏她:“那以后可怎么办,我们不能随便女上了。”
“……”匡语湉无语地看着他,“先回家吧。”
要不然她都没力气开车了。
“你这儿还吸着我呢。”宁凛往上挺动一下,眯眼看她,“回家再继续?”
匡语湉真是怕了他了,迫不得已点点头,宁凛这才把自己抽出来,放她坐回驾驶座。
开车回老街的路上,他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光跟头饿狼似的。匡语湉好几次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打滑了,宁凛笑眯眯地抬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帮她顺回方向。
“别怕呀。”
他安慰她,很“好心”地拍拍她的手腕,“又不会在路上办了你。”
“……”
宁凛这么一说完,匡语湉真怕了。
匡家叁个女人一起住,不方便办事,他们心照不宣地去了宁凛的家。
开了门,室内黑乎乎的,宁凛懒得开灯,揽着匡语湉往卧室走,被她抱着腰拦着。
“先洗澡。”她趴在他肩头四处嗅嗅,“都是味道。”
烧焦味、风尘味,还有运动出的汗味。刚才那是情之所至,现在反应过来了,她的嗅觉有点受不了。
这提议正中宁凛下怀,他连拖带抱地把人弄进浴室,随手开了淋浴头,温水冲刷而下,很快升腾起雾气,他的容颜慢慢看不真切。
“小葡萄,来,帮我洗澡。”他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不是嫌味道重?过来,想洗多干净就洗多干净,想怎么样都行。”
最后这句话语调上扬,带着惯有的痞里痞气,夹杂着心知肚明的色情。
匡语湉的脸比水温还烫,她摇摇头,“你自己洗。”
“我怎么洗?”宁凛把手抬起来,手腕上的黑青未退,看着可怖,“我都痛死了,你忍心让我自己洗?”
“……”
他刚才对她这样那样的时候,这只手简直不要太正常。
匡语湉知道他吃定自己心软,她也确实对他心软,只好点了点头。
“洗澡哪有穿着衣服洗的。”他说,“脱了。”
她抬手,把自己和他的衣服都脱掉。
这下好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里,彻底裸裎相对。
匡语湉用沐浴乳打了泡沫,从他的肩膀一路抹到胸腹,再去擦他的后背。宁凛满脸享受,甚至在她帮忙冲水的时候,伸手往她臀瓣里一摸,摸了满手湿哒哒的粘液,立马就笑出来,“呦,怎么回事呀,帮别人洗澡把自己洗湿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在穴口处打转,“你这个人,想法不纯洁呀。”
匡语湉满手的泡沫就往他嘴里塞了进去,“你再吵吵就自己洗。”
“行行行,不讲了。”
宁凛闭了嘴,但手指还在抠着那处软肉不放。匡语湉被他弄着弄着真的来了感觉,腿渐渐地站不太住,视线也忍不住,眼神一直往下面看,从他充满力量的腹肌,到长着耻毛的下腹,直到肿胀挺立的男性欲望。
“色鬼,往哪里看?”宁凛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调侃道。
匡语湉丢开浴球,手指圈上他下腹硬杵的东西,比他还挑衅,“我不能看?”
匡语湉的内心很渴望,车里的一次对她而言也是不够的,她吃不消宁凛叁番五次的调戏,但这不代表她不会调戏回去。
“哇。”他很夸张,“匡老师,看不出来你好下流啊。”
匡语湉脸有点冷,哼了一声。她剜了他一眼,蹲下身,握着他的性器,张嘴含着龟头一吮。
“操——”
宁凛飚出脏话,眼神幽深起来,匡语湉挽过耳边碎发,埋头进他的胯间,拿手捧着两颗湿漉漉的囊袋轻轻揉搓,舌头绕着马眼打圈。
不就是调戏么,谁不会啊。
水雾沾湿的镜子里,男人喉结攒动,发出性感的低喘,女人的脑袋在他的两腿间起起伏伏,脸蛋被熏得通红,脸颊上的软肉被粗硬的毛发扎得不舒服,微微眯起眼。
红润的嘴唇含着紫红的肉棒,发出吧嗒吧嗒吸吮的声音,腰部凹进去,臀部挺翘着,羞红着一张脸帮他口。
直到嘴巴酸痛,才终于口射,匡语湉用手背擦了擦唇边乳白的精液,问他:“谁下流?”
宁凛抿了抿嘴,迅疾道:“我下流。”
都水乳交融了,谁还和自己女人计较这个。
宁凛把匡语湉拉过来,抵墙上,水流冲刷在两人的身体上,他放肆地亲着她,唇边交换的不知是唾液还是温水,等亲了一阵子,他也蹲下来,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来,宝贝,张开腿。”
匡语湉一怔,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出于羞涩她下意识地把腿并得更紧了,却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都这样了,现在才来害羞?”
他掰过她的大腿,轻松地打开,拎着她右腿挂在自己的肩上,盯着她私密处瞧了瞧,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微红肿的穴肉。
舌头在两片唇肉之间辗转吸吮,将里头的软肉和肉壁细细地舔了个遍,发出更甚刚才的淫靡水声。
匡语湉高高扬起脖子,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折磨得要发疯,“别,啊啊啊……嗯……”
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牢牢把着,只能由着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把自己的小穴亲了个遍,分开的时候还重重一吮,让她抖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液,湿了他的下颌。
宁凛站起身,把匡语湉抱在怀里,坏笑着说:“公平了不?”
匡语湉被他抱着,赤裸相拥,心跳的很快。
“我们出去吧。”她说,“都洗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怪她,再这么下去,她也要发疯了。
这是一场非常默契的性爱,他们根本没想着擦干身体,宁凛把匡语湉狠狠地摔在大床上,自己立刻跟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匡语湉顺着他,双腿大张,他毫无阻碍地挤了进来,抓起她的一条腿放肩上,疯狂地操干起来。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架子床嗞呀嗞呀地发出声音,摇摆地厉害。
“宝贝,宝贝。”他胡乱叫着,“我的宝贝,小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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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v .




当卧底退休后 四十
“嗯啊……好,好……啊——”
疼痛和快感共同包裹着匡语湉,她不住摇头,手臂紧紧攀附着宁凛的肩膀。
宁凛眯眼看她,动作不休,“好什么?”
匡语湉的腿被他提起来,大大地分开,他耸动着臀部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撞得脆弱的腿心都有些发疼。
“好舒服……啊,你,我……哦……”
匡语湉哆哆嗦嗦的,在他身下哭喊着高潮了两叁次,穴肉红肿起来,她想稍微动一动换个姿势,被宁凛重重地一顶,又倒回床上。
宁凛单手撑着,汗水一滴滴流下来,他伏在她身上动得很快,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别动,快好了……”
他这样说着,眼神越发混浊,每次退出来几分,再狠狠地捅进去,“宝贝……”
他立起上身,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抵靠在墙上一阵猛烈地抽插,一边插一边舔她乳尖,含糊道:“你吸得我好紧……再紧一点……”
匡语湉高了好几次,已经有些乏力,但受不住他的淫话,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着,把他包裹地越来越紧。
“又吸我?”宁凛把这她臀部一阵揉捏,“有这么爽?”
匡语湉羞得全身都红,下腹的水滴滴答答把两人的毛发打湿,体内升腾起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她难耐地挺起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将他含得越来越深,紧闭着眼,又一次高潮了。
宁凛感到她软了下来,扶起她,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下身凶猛地冲撞着,动了几十下,全身一起颤抖着,跟着一块射了。
无边的快感在骨子里蔓延,宁凛闭眼享受了几秒,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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