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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修仙指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印雪
“陆明岚!”苏芷北惊声尖叫。
“吓你的。”男人笑道,转而拿了一根中等的,“不可以再讨价还价了哦。”
苏芷北弱弱地咽了口唾沫。
陆明岚将棒子沾了沾花丛中的淫水,缓慢地打着旋儿往菊穴中顶去。
那物初入时,像一阵火灼似的疼,菊穴从没被外物逆行着入侵过,拼了命地推拒缩,却始终被棒子大撑开,把少女的臀尖儿憋得通红。
后来陆明岚又旋了它半刻,后庭渐渐适应了含着东西的情况,试探性地一一缩,减缓自己反抗的力度,淫水也顺着玉石缓缓往外淌出,乍一看仿佛是一张小嘴努力地吮吸着与自己尺寸不合的粗壮冰棍。
而冰棍上连蜿蜒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陆明岚越是旋转,嫩肉与棒身磨得越是凶狠,苏芷北的后庭越是酸痒,好像深处被蚊子叮过,急需什么物件去捅一捅,挠一挠。
见少女逐渐得了趣,陆明岚把棒子往外一抽,换上自己坚硬又滚烫的阳物,对准了她被干得合不拢的幽暗后庭。
(说好的周末加更,我没鸽!(`Δ′)ゞ





庶女修仙指北 一百一十六,永生难忘(h)
粗壮的男根一杆入洞。
它虽比玉石棒子粗长了不少,但好歹不至于伤了刚开拓出来的幽径,让少女痛楚中又夹带了一丝被撑爆的满足感。
“轻些动……轻些……”苏芷北嘶嘶地抽着凉气,哀求道。
“我还没动呢。”陆明岚失笑。
今日若不是他给少女后庭开的苞,苏芷北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阳物在菊穴中缓慢抽插起来,穴口紧密的压迫感让陆明岚喜爱每次都退至龙头,再狠狠地向里推进,让每一寸肠壁都经受最强烈的摩擦。
苏芷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是爽,强烈刺激下的眼泪簌簌地滚落到床单上:“陆明岚……唔唔……慢着些……啊……唔……陆……”
“叫我夫君。”男人双手在少女臀尖儿上不断抚摸蹂躏,用力地把臀瓣儿掰得更开,方便他的阳物插得更深。
“唔……顶到了……不要……碰……唔唔……好深……”苏芷北猛地仰起头,“陆明岚,不要!”
炙热的龙头准地刺入菊心,把这坨软肉深深地顶凹进去。马眼上仿佛有一张小嘴,咬紧了最娇嫩的中心点。
苏芷北身体绷成一轮弯月,粉嫩的肌肤上透出层层薄汗。
陆明岚也倒抽一口凉气。菊穴突然的绞紧让身经久战的他亦忍不住叹一句“好紧”。
少女菊心虽被他强力攻陷,却又讨好似的温柔包裹住热气腾腾的马眼,似舔似吸,让他受用得很。
而陆明岚干到此处,已无需再忍,狠狠地抽出阳物,再狠狠地将少女贯穿,猛烈的抽插使木床嘎吱嘎吱地哀鸣起来。
“陆明岚……陆明岚……”少女只能急促地叫他的名字,希望男人能怜惜自己一些。
“叫我夫君。”陆明岚把少女双手反剪到身后,拉缰绳一般将她上半身提起,一对翘乳在猛烈撞击中如同两只活泼的白兔,不断上下跳动。
苏芷北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终于认输道:“夫君……轻些……”
不过是两个字,陆明岚的心脏像突然被浸入温热的蜂蜜水中,暖洋洋的,有些酸楚,余下的全是说不出的温柔。
“好。”
气势汹汹的阳物渐渐住势头,缓慢地在菊穴中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要顶到那极乐的一点。
苏芷北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这是她到达临界点的前兆。
陆明岚忽然停止了动作,将热气腾腾的肉棒抽出:“北北,我该怎么让你永远记得今天?”
少女不明所以地转头望他,不知道在这紧要关头,男人又在发什么文艺青年的疯,急道:“你让我到了,我自然就难忘了。”
“这是你说的?”陆明岚好像会错了意,轻轻地在少女肩膀上印下一吻,“你会今生难忘的。”
苏芷北背后响起一阵物件翻动的声响,她急不可耐道:“你快些呀!”
“好了,北北。”粗壮的阳物再次挺进后庭,但是与原来的感觉明显不同。
陆明岚在龙首上套了一个羊毛圈,半硬不软的羊毛像针扎一样刺激着脆弱的穴肉,却又造不成伤害。
它一路往里进,苏芷北一路呻吟,身体抖如筛糠。
然而直到羊毛圈刺入菊心,少女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幽径拼命地缩想要逃脱这要命的刮刺,却无意间将它咬得更紧,半点移动不得。
“啊——陆明岚……陆明岚……”苏芷北哭着喷出今日的第叁道华。
她不要了,快把这东西拿出去!
少女恐怕还不知道,即使是花楼里接客最频繁的妓子也害怕客人使用此物,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经验尚不丰富的初学者。
但是,陆明岚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铁了心要让苏芷北永生难忘。
蒲公英似的刷子被取了出来,在花丛中勾勾点点,很快就把圆润充血的花珠刺激得不断颤抖。
苏芷北以为这东西单纯只是外用,却没想到陆明岚顶了顶,利落地把刷头塞入少女饥渴难耐的花径。
前穴与后穴都被羊毛粗暴地撑紧,尖锐的疼痛与爽利一路深入,直到抵达另一个敏感的所在。
陆明岚不过是轻轻地向外抽了抽阳物与手中的长刷,苏芷北立刻尖叫起来,被男人赶紧捂住嘴。
“忍忍,你不会想被全陆府的人知道,高洁如玉的苏仙师现下正被最不成器的陆大公子操得眼泪横流吧?”
他肯定是故意说这样露骨的荤话,但苏芷北还是被激得双穴绞紧,淫水乱流。
少女不得不衔住嘴边的被褥,将所有尖叫化作闷哼。
这样隐忍的嗯啊声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狂野的兽欲。
陆明岚肆无忌惮地在苏芷北体内驰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脆利落,淫水被激烈的抽插打成一圈圈白沫。
花径与菊穴都好痛,也好爽。
苏芷北泪流满面,呜咽着:“唔唔——呃……唔……啊……救命……唔唔……”
救命,他肏得好深,好用力。
少女脚趾蜷紧,再次喷射出一股激流。
陆明岚被滚烫的淫水迎头一浇,差点溃不成军,幸好有羊毛套子箍着,喘了口气,继续蹂躏少女不堪承受的身躯。
“陆明岚……不要了……”苏芷北哀求道,“我真的不要了……啊……好深……求你……不要……”
“北北可以的。”陆明岚一个猛顶,几乎要将少女贯穿,“你会永远记得今天。”
不过百十来抽,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少女股间喷出。
她失禁了。
然而,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目光呆滞的苏芷北继续被男人残忍地一次次被推上巅峰。
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
到最后,少女的身体泄无可泄,只能不断痉挛着,从红肿的小穴里挤出一两滴粘液。
“北北是我的。”
陆明岚吻上她失神的双眸。
滚烫的液倾泻而出,填满了少女脆弱不堪的菊穴。




庶女修仙指北 一百一十七,见鬼
许嫣然晚上不敢独自入寝,又心疼雨娘子整日里忙碌,便叫了个大丫鬟作陪。
大丫鬟坐在床榻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兰花蝴蝶团扇给许嫣然扇风。
夏日闷热的房间里,只剩下扇面拍打熹微灯影的呼呼声。
许嫣然本就浅眠,此时心里跳得难受,更是歇得不安稳,眼皮怎么也不肯合上。
大丫鬟见主子不睡觉,自己再困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耷拉着双眼强撑清醒。
跳动的烛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旋转,倒映出一明一暗的光影,像一阵缥缈无垠的烟雾。
烟雾飘着飘着,突然浓厚起来,是一阵风把它吹弱了。
屋里没有月光,一切都变得灰暗。
大丫鬟打了个激灵,赶紧站起来关窗。窗外此起彼伏的蝉鸣声通通被“嘎吱”一声低响,锁在了房间之外。
烛火没了风吹,立刻死灰复燃。
但是原本橙红色的温暖火焰眨眼之间变成森森冷冷的鬼火,幽幽泛着绿光,整个房间都陷入令人窒息的诡异惨绿中。
许嫣然骤然发出一声刺耳尖叫。
“白桃……”她颤颤巍巍地叫大丫鬟的名字。
白桃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渗人场面,早就被吓破了胆,噗通一声软在地上,望着那一丛绿火动弹不得。
“白桃!”许嫣然厉声尖叫。
大丫鬟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不去查看也是死,查看也是死,不如壮胆试一试。
她慢腾腾地挪向烛台,手离台枝尚且有两叁米远。
“哗啦——”
烛台朝她迎头砸下,白色的蜡烛燃着鬼火,径直飞到丫鬟脚边,差点把人点燃。
白桃叫得撕心裂肺,双手不断扑打空气。
许嫣然受此一激,亦跟着她一起尖叫,凄厉的叫声惊动了大半个陆府的仆从。
在这混乱关头,鬼火突然一暗,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陷入绝望的黑暗。
一片死寂。
之后赶来的家丁们心惊胆战地推开房门,只发现了一对被吓晕的主仆。
苏芷北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正躺在陆明岚床上。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相拥,姿势有些暧昧。
她正和陆明岚大眼瞪小眼,门外丫鬟喊道:“苏仙师!快出来吧!夫人被鬼物吓晕了!”
陆明岚听罢双手一叉,垫在脑后无赖道:“我受伤了,还没恢复好,你去吧。”
信他个鬼,就昨晚苏芷北泄得那样,华不知道被男人吸了多少,现在让他去跑八百米气都不带喘的。
苏芷北愤恨地穿上衣服,脚落到地面上的一瞬间陡然一软,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少女愣了,男人愣了,连屋外头的丫鬟也愣了。
“苏仙师怎么了?需要奴婢进来帮忙吗?”
“不用!”苏芷北赶紧高声喝止,“我走路不小心而已。”
罪魁祸首拿被角捂着嘴,在床上笑得很开心,因为怕被人察觉,憋得跟手机开了震动似的。
笑屁!滚!
苏芷北回头对陆明岚做了个嘴型,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起来。
昨天真的太猛了,两个小穴都又肿又疼,连腿都难以合上,更别说走路了。
“苏仙师还在吗?”丫鬟在外头催促道。
“来了来了!”苏芷北立刻理了理衣服,推门出去强装镇定道,“事情紧急,我准备了点儿东西。我们现在快去看看夫人吧。”
丫鬟不疑有他,赶紧点头:“仙师请跟我来。”
只是走着走着,路过的仆从们心里都有疑惑:苏仙师今天怎么走路的姿势看着好别扭?
(因为学校最近比较忙,日更难以保证,但是尽量会做到,万一失败,每章不会拖更太久,最多也就两叁天吧,感谢理解(? ?o?)? ??




庶女修仙指北 一百一十八,一场小雨
别扭的苏芷北一直强忍着下体的怪异感,来到了陆夫人房间。
她上次贴的平安符还安安稳稳在床头挂着,黄底红字,颇有些江湖骗子招摇撞骗那味儿。
尽管知道自己这张防鬼的符咒很大程度上防不了陆夫人口中的“鬼”,少女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造孽啊,云霞派的名声可别毁在她手上。
为了显示自己还是有一点儿靠谱,苏芷北给陆夫人再次服用了清心丹,然后仔细询问了之前的情况,在房间里搜索起来。
绿色的鬼火,听起来跟真的似的。
要是它是蓝色的,苏芷北倒不得不怀疑有人用了磷火装神弄鬼。
等等,绿色?
苏芷北将燃到只剩一半的蜡烛掂在手中,缓缓抽出它的烛芯。
果然不出她所料,灯芯草中间夹杂着一根极细的铜丝,长度略短,可以保证蜡烛燃烧一段时间过后又能恢复为正常火焰颜色,使人不易怀疑。
只可惜这幕后人高估了陆夫人的承受能力,铜丝留长了些,还剩一点儿被苏芷北逮个正着。
少女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陆夫人:“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夫人遇到的恐怕不是鬼,而是有人装神弄鬼,这根铜丝就是证据!”
陆夫人借着她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迟疑道:“可那烛台我亲眼看见它自己动的!没有人碰它!”
苏芷北被问住了,上去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道:“夫人晕过去之后,是谁第一个进了屋子?”
仆从们面面相觑,竟然没一个人站出来。
“你们串通一气的?”苏芷北眉头紧锁,“没人指认吗?”
“仙师息怒。”一个丫鬟瑟缩道,“当时大家一起冲进来的,少说也有五六个,谁是第一个进来的实在是说不清。”
这就难办了,人太多,很容易浑水摸鱼。
苏芷北只好跟陆夫人求了个宽限:“夫人再给我些时间,我肯定能找到设局害你的人。”
陆夫人转着手上的珠串儿,望着床顶喃喃道:“设局害我的人……”
另一头,大病初愈的陆明岚坐着一辆马车招摇过市地去了花楼。
这事落在别人眼里,也就是多了一项老生常谈的话题,惹众人唾一口“二世祖”而已。
永州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然而,此时最应该花天酒地的陆家大公子只是坐在其中一个厢房里安静地喝茶,屋内别无他人。
过了好一会儿,有另一个男人推门进来:“你居然好得这么快?”
他熟练地坐在陆明岚对面,自己提着茶壶斟了一盅雨前龙井,又道:“这里的茶果然比不上家里,没什么味道。”
陆明岚没搭话,冷冷道:“谁让你把计划提前了?”
那双平时半眯半睁,总像没睡醒的凤眸不用再捏着姿态,锋利得宛如公堂上杀人不眨眼的虎头铡。
对面的男人表情僵硬,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低声道:“我看着你当时状态不好,怕会出什么岔子……”
“你是怕夜长梦多,全心全意惦记着我家那点儿钱吧。”陆明岚嗤笑。
男人被戳破心思,也不敢恼怒,垂头不语。
“到底是不堪用。这事儿没我在,你做得太急了。”陆明岚拿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紫檀色桌面,清脆的叩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苏芷北会找到证据的。”
“你没同她说?”男人讶道,“你重病醒来就是最好的时机,以你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只要稍微示示弱,她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
陆明岚沉默。
他也说不准醒来时的心情。
他本来以为自己在少女心中其实没有那么重要的。尽管他们一起长大,尽管他们一起开铺子,尽管他们天天嘴里说夫君娘子,苏芷北从来没有正面答应过他,她甚至要去修仙永远离开凡尘。
陆明岚还以为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但看着少女伏在自己床边哭,抽泣的声音像一阵酥痒的春雨,轻轻滑落下翠绿的长柳。
嘀咚——
落在青石板的水洼中,溅起一圈圈涟漪。
陆明岚突然反悔了。
“我不想让她知道,便不说了。”
平静的语调过后,仿佛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天空开始下起小雨,淅淅沥沥。




庶女修仙指北 一百一十九,最遥远的距离
“你说陆明岚去了哪里?”苏芷北起青黄色的油纸伞,不敢置信道。
她刚从陆夫人处回来便扑了个空。
“去……去了花楼……”丫鬟说得小心翼翼,生怕贵客会暴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仙师对陆大公子格外上心。
“花楼?”苏芷北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确然翻起一阵波涛。
他身体刚恢复就这么着急去见自己的相好?
而且昨晚他们才刚……
陆明岚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吗?
苏芷北虽然深谙男人脾性,但真正轮到自己身上时,仍旧不酸楚。
她怎么会有这种心情?这样强烈的嫉妒感,真的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会产生的吗?
少女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面无表情道:“他想去便去吧。”
本是故作不在意之词,说出来却醋味更盛了。
丫鬟愈发诚惶诚恐:“我给仙师沏壶热茶。”说完风一样跑走了。
苏芷北站在门廊处吹了好一会儿风,才道:“叫辆马车,我去花楼看看。”
陆宁川刚探望完母亲往回走,面前匆匆经过一辆马车。
“是谁坐里面?去哪儿的?”他喝道。
马夫连忙勒住缰绳,低头哈腰道:“禀二公子,小的送苏仙师去花楼。”
“花楼?”男人疑惑道。
车帘后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将帘幕挽开:“怎么,二公子要与我同去?”
少女的脸色从未如此冰寒。
陆宁川眼珠一转,懂了大概,笑道:“仙师还是别去的好。我那大哥如何荒唐,你还未见识过,当心气着了身子。”
“我气不着。”苏芷北放下帘子,“二公子不去,我便先走了。”
马车夫一鞭子扬开,呼起阵阵风声,哒哒哒的马蹄踏着满地的雨迹渐行渐远。
陆宁川望着雨中朦胧的车影,轻轻笑出声。
苏仙师有趣是有趣,可惜是个看不准人的瞎子,如今可不遭了报应?
因着小雨,街上行人甚少。
苏芷北下车时,看见花楼里的老鸨站在门口往外张望,估摸着是想拉客。但她见车上下来个华贵少女,立刻兴致缺缺地缩了回去。
苏芷北举着伞站在花楼披红挂绿的牌匾下,有些迟疑。
她若进去了,说什么呢?说自己是来找朋友的?说她其实和陆明岚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偏偏要来花楼下面找不痛快呢?她的出现能有什么用吗?她难道要冲进去捉奸,然后痛哭流涕大叫道“陆郎负我”?
想到这里,少女便萌生退意。
老鸨见她站在花楼门口一脸纠结,心道又是个砸场子的,不禁放开了嗓门儿指桑骂槐道:“现在的女人啊,自己没本事,守不住自家男人便来我好端端一个讨生活的地儿找威风。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旁的妓子们立刻掩嘴笑道:“真是丢人。”
“我下辈子要是做了男人啊,家里的夫人如此没有气度,铁定立刻下休书。”老鸨打着扇子阴阳怪气。
有一妓子看苏芷北还没有转身离开,大着胆子叫道:“哎哟,这不有位夫人吗?您不会真的是来找哪位公子爷的吧?”
苏芷北怒极,冷呵一声道:“睁大你们眼睛看看我是谁!”
随着少女话音一落,千万条雨丝仿佛陷进泥沼里,时间有一瞬间的静止。
然后,雨水立刻拐了个弯儿,迎头泼进去把花楼门口众人淋了个透心凉。
“哎呀!”
妓子们个个如同落汤鸡,乱作一团。
苏芷北提着裙子上了马车:“我们回吧。”
马车夫战战兢兢道:“仙师不进去了?”
苏芷北回望一眼花楼:“不进去了。”




庶女修仙指北 一百二十,山雨欲来风满楼
男人见陆明岚一直站在窗边眺望老街,不禁道:“想出去解释就去呗!我还是赞成原来的计划,她不在我们这边变数太大了。而且现在放弃,之前演的戏不就白演了?你也白白手上挨了一刀。”
“受伤是其次,现在已经没有变数了。”陆明岚平静道,“许嫣然查到北栀旗舰店了。”
“你说什么?”男人拍案而起,“什么时候的事?”
“我被陆宁川找人伤了以后。”陆明岚抚摸着腰上那道浅浅的伤口,“这么多年了,许嫣然的戒心还是一如既往地重啊。”
对面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论心思重,许嫣然哪里是你对手?
“昭河。”陆明岚叹了口气,“棋盘被打乱了,可惜了我这十叁年。”
他尽心思模仿了所有富家子弟的坏脾性,就是为了降低自己的威胁值。许嫣然知道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自然不会节外生枝,再脏一次自己的手。
废物是陆明岚苟延残喘的资本,一旦被许嫣然察觉了他在外面偷偷经商,立刻就能暴露许多问题。
陆明岚为什么要瞒着家里经商?他的铺子开了这么多年,赚的钱去了哪里?
结果不言而喻。
所以他在陆家不能认苏芷北,也不敢认苏芷北。这个少女可能从未意识到,她处于权利斗争的风暴中心。
“不是,不就被查到了北栀旗舰店吗?我们还有机会!”陆昭河终于从房间的阴影里走出来,脸上焦急之色不像出自本该不谙世事的少年,“我们都只差一步就能成功了!不要放弃!”
“你不了解许嫣然。”陆明岚望着天边灰蒙蒙的云层,像一床潮湿发霉的被褥透不过阳光,“你以为她是怎么从一个寡妇,勾搭上自己表姐的丈夫,怎么联合他杀了我娘,怎么从妾转正,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你以为她是什么好相与的?”
陆昭河僵硬道:“你要如何?”
“先下手为强。”陆明岚握紧了左手掌中那条生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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