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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傅末丽轻笑打断:“许书记难道想和叶叔谈交易我的事?”
许景琛忙摆手:“哎哎,不要这么说,现在上下都查干部作风问题,我也不是没睡过明星,比你腕大的也有……只是我就是好奇,叶向东那老家伙得快有六十了吧?可你还真下得去嘴哈哈!”
许景琛这才回头看她,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又很清晰地看到互相的轻蔑。
“其实我是有个事想请叶总帮忙啦,他既然忙就有劳你了……关于你们上个月在西郊拍电影外景的事……”
许景琛放低声音说了两句,又摸了摸嘴,从屁股底下抽出文件袋:“这玩意儿嘛,让谁看见了也不好,你说对不? amp;amp;amp;amp;“
傅末丽看许景琛把文件袋留在隔座位上,而他已经起身往外去了。
末丽赋(17)
傅末丽用手捏了一把文件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其实她早该想到,猎奇的狗仔队这么跟踪偷拍绝不是仅仅为了八卦营销号的流量,还有背后巨大的炒作利用的价值,这些东西可以把一个人轻易推进舆论漩涡,褒贬赞讽,就看收买材料的媒体或大佬们是如何操纵那些流量名人、记者写手们……
她想起当时出道时,李子乔就跟她说过,人们看到的往往是背后推手想让大家看到的东西,而事实从来不是如此,甚至常常相反。这世界上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存在千千万万个深浅不一的灰色。
傅末丽觉得许景琛出这一手表面上是威胁,实际上是知会叶向东——我要想盯上你,我是有很多方法的,你的东西也早晚是我的……
叶向东在那边听完傅末丽的话,没作声,眼镜反光的同时眼底肌肉牵动整个面部无意识抽搐了几下,他正和商业伙伴打高尔夫,眺目青绿山坡一点,低声说:“你先别慌,也别惹急他,下个礼拜我飞过去见你。”
傅末丽吸吸鼻子,哀声哽咽:“好的,叶叔,我等你回来,我真的有点害怕,怕他哪天闯进酒店强奸我或者把我直接绑了……”
“你别瞎想,他还不至于那么嚣张,他还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即使我们什么都没有,也要让他相信我们是真的拍到了什么,只有这样你才安全。”
傅末丽嗯嗯了两声觉得也有道理,挂了电话一个人坐在那想了半天,又低头拨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起来,她脸上重新绽放笑容:“顾叔。”
“末丽。”
“你在忙什么?”
“看案子,你呢?”
傅末丽又继续笑:“我在忙着想你。”
顾明成哼了一声,傅末丽能想象他在电话对面轻微勾起的嘴角,有讽刺她的也有欣喜的,她心里顿生一种细碎的柔情:“这么晚了还加班?太辛苦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我请你吃,”他声音也变得略微轻快,傅末丽笑意加深说:“我现在就去你家,应该很快能到。”
“我不在家,在派出所。”
“那我就去派出所找你。”
“好,我等你。”
十五分钟后,顾明成从派出所出来,看见一辆崭新的黑漆宝马车就停在拐角暗处,他顿了顿,僵硬地挪着假肢腿走过去,傅末丽从里打开车门,看他弯腰先坐进去半个身子,再去扶另一条腿进车。
车内宽敞锃亮,黑底红座饰,低音炮唱的是快节奏的英文歌,颇有一种跑车的野性美。
傅末丽正夹着根烟抽,见他进来,忙换了一首歌,歪着脑袋冲他笑:“还是西郊火灾的案子?”
顾明成浅笑:“对,省里已经批回来要重新调查了,技术部还在做鉴定,不过我想我们的案子很快就会有重大突破……”
傅末丽不急着开车,而是递给他一根烟,打火,他凑过去点了,不觉抬眼,她黑寂的眼睛里有簇火焰,转瞬即逝,他在暗影里看她:“这歌是你唱的?”
傅末丽轻吐白雾:“不是,是普契尼的歌剧《图兰朵》的选段,你听,是不是有点熟悉?”
顾明成回答:“是你的名字,茉莉。”
傅末丽点头:“嗯,《图兰朵》讲的是东方的故事,里面用了八处民歌《茉莉花》的旋律……”
“哦?”
“歌剧里,图兰朵公主向求婚者出了三个谜语,答不出就要处死……我记得,第一个谜语是——‘什么东西晚上出生黎明死亡?’”
顾明成答不出,傅末丽回答:“希望”,接着她又自问自答:“什么东西红如火,暖如火,又非火?——热情。什么东西冷如冰,烧起来却如火?——图兰朵。”
顾明成低头抽烟,二人坐在车厢内的烟雾里一直把这首《茉莉花》听完。
傅末丽又说:“其实这个故事最让我着迷的地方是后面的部分:猜出谜题的王子也给公主出了谜,说如果公主能在天明前猜出王子的名字就不必嫁他,公主还可以处死他。于是,公主想尽办法要猜到王子的名字,但在天亮前也没猜出来。王子吻了公主,并且说出自己的名字,公主决心嫁给王子,并告诉天下王子的名字是amour,中文是爱的意思……”
隔了半晌,傅末丽问:“顾叔,你觉得爱会宽恕邪恶吗?”
顾明成弹弹烧长的烟,缓缓回答:“会吧。”
傅末丽又笑起来:“我也觉得会哎!我们那个戏最近就是拍到女警察爱上了伪装成毒贩子的卧底,但是女警察不知道他是个好人,在抓到他后还是决定放掉了他……我这一段的台词总是说的很生硬,拍了好几条都拍不过……”
“什么台词?”
傅末丽熄灭了烟,兴冲冲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点开车内灯,递给顾明成,顾明成低头看,本子上全是她密密麻麻做的笔记,她指给他看——“就这段,上次在树林里你看到的那一场,你帮我念念男主角的台词……看我能不能对上。”
顾明成只好配合,沿着红线划出的部分念出声来——
男:你为什么不抓我,抓我回去你不就完成任务了吗?
女: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也绝不是一个坏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混蛋,法律虽然维持人们道德的底线,但法律之外的身不由己也要由法律之外的仁慈来饶恕,你走吧,不要回头。
男:不行,我走了,他们会认为你这个警察有污点,你以后就完了。
女:我不在乎这些,遇见你,就是我人生最光辉的时候了,其他任何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的污点。
顾明成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台词确实有点生硬,听起来真的很像台词,不像人说出来的话。”
傅末丽挑眉:“哦?那你说,怎么改?”
顾明成拿着本子还真的努力在想,眼睛游过窗外暗夜里的街道,回到她脸上,似乎也想不出来更合适的句子来,摇头笑叹,把本子又还回去说,我不行,这事还得你们专业的人来想。
傅末丽哈哈笑起来,把本子收好,轻松耸肩:“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聊!”
“你想吃点什么?”
顾明成问这话时,傅末丽已经把车内灯关上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耳边就一阵热痒,是她的呼吸轻吟:“我想吃你……”
下一秒,顾明成的嘴唇就被吻住了。
唇蠕舌动,她的两瓣薄片冰凉,他开始担心她是冷了,伸臂抱她,娇小瘦弱的身子在薄纱一样的衣物里轻轻颤抖,他用了力,揉她的肩背,勾她的脖子,很想用自己的热量去温暖她,然而,她好像抖得更厉害——或许冷惯了的人忽然得到温暖便无可适从。
她也去摸他,摸得火急火燎的色气,揉捏他腿间一物,来回抚摸……他闷哼一声,隔着织物滑向她裙子里的裸腿。
细长两腿,冰凉光滑,傅末丽抬起身子去解他的裤子,腿底下不小心压着他的假肢,是冷冰冰的生硬钛金属材料,她伸手摸,摸到上面的接受腔,仍摸不到柔软温热的皮肤,但顾明成却能感到她的抚摸,他去执住她的手腕,从腿上挪到自己的胸膛上。
他低声问:“是不是像跟一个机器人在亲热?”
傅末丽解开他胸膛警服衬衫的扣子,低头轻咬他的敏感处,轻哼:“我觉得很酷,机器人,请你肏我……”
顾明成咬紧牙齿,忍了忍,忍不住了,骂了一句变态,把她抱得更紧,大掌捏住她臀部,一把扯掉里头单薄的内裤,手指滑进她的温港,沿着肉湾水泽,点点揉揉,一边浅浅出入,一边问她:“你就穿这些,冷不冷,是不是傻……?”
她嘤了一声撒娇——唔,叔叔,你来,你来惩罚我吧。
他捏着她,在底下抬臀送腰,她也撑着他的双手,稳稳落下,头发垂下来,人也彻底融化了。
起起伏伏,来回研磨扭摆,逼仄的空间里很快生起热息氤氲,二人紧拥缠绵,傅末丽的长裙遮住了私密交接处,只瞧着她裸腿脚踝处还挂着小内,脚撑在地面,奋力向后划着,踮起脚跟,像跳踢踏舞,一下下富有节奏。
窗外一片落幕般的黑,车子也隐形在这样的暗夜里,风吹过树枝哗哗作响,行人经过,不经意瞥一眼,也丝毫不会留意车里的世界,而那小世界里的两个人却可以在人来人往的目光下公然做爱,这么想着,反倒有种异样的刺激。
“你看,大家都在看警察叔叔在肏小茉莉。”
她腰肢细软,却骨力遒劲,衣衫落了一大截,兜出半个奶来,顾明成抬头含住,在舌齿间狠狠咬啮,好像这样才能阻止她狂乱的骚话——
啊!
她哼鸣一声,整个人往后仰,拔腰挺胸,竟这么快就来了,来得汹涌,把二人都浸没了,他抓住她的臀,向上猛力顶了顶,迅速拔出,也让自己泄出一腔邪火。
“小茉莉……你大概是个茉莉精变的……”他抱着她,想骂她太坏太会诱人,心里又疼得不忍责怪,车里的音乐却还没有停,一遍遍重复悠扬的旋律。
傅末丽则满足地躺在他肩上笑了:“反正你离不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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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比较忙,周末再更!
剧情马上就要重大转折了哇咔咔!





七X 末丽赋(21-22)
七x 作者:凉鹤
“哦?你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傅末丽看顾明成的角度正是他侧半脸,硬线条里有种成熟的俊朗和安静。
顾明成转过来看她,脸背光,看不清表情了:“我发现在浑南河系对岸有处僻静的小树林,穿过树林就是大马路,我想,有没有可能当日案发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穿过浑南臭水沟游上岸,跑到小树林里简单清洗一下再换上套干净衣服逃跑,毕竟那个地方几乎没有人能经过,即使被人发现,大晚上没路灯也看不清是谁,身上是不是湿的……”
傅末丽笑了:“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顾明成也笑:“对呀,我觉得我真是异想天开。”
傅末丽的目光眺过浑南水系问:“你怀疑人不是许景琛杀的?”
顾明成掏出一根烟来,习惯性地点上:“我看过他的供词,虽然他这人反复无常还总撒谎,前后供词都不对上,但是有几点我却觉得非常值得研究,第一是他说约人约在七点,而叶向东却在六点就到了岛上,显然叶向东提前一小时到不仅仅是要见许景琛,而是还要见一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
第二是,根据许景琛几次的描述,可以发现一些共同部分,这是他无论怎么翻供都没变的,他当时进到房间看到里面很凌乱,他第一个时间不是想去找人而是去低头去看资料,我想,那些资料里可能还有包括他的事……也就是西郊大火案和钱的事,这说明有人故意吸引他的注意而拖延他在房间里的时间,而那个手机,放在阳台上的手机就是为了提醒他走到那里去看尸体的……而那个人可能也十分确定许景琛的心理状态,他不敢报案,更不敢承认自己看见了叶向东,只能落荒而逃……
第三点就是烟灰缸,这个烟灰缸没有指纹太奇怪了!一个凶手,能在死者身上留下指纹,翻资料的时候留下指纹,却偏偏在烟灰缸上把指纹擦掉,还顺便把现场弄得凌乱不堪,到底是粗中有细还是故意引导方向?”
顾明成边说边思考,傅末丽一直看着他,忽地一挑眉问:“那么你怀疑凶手另有他人?”
“我不敢确定,我没有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很多细节不了解,所以没有发言权。”
“那你觉得我会是那个凶手吗?”
顾明成猛地抬头看她,光照下她额头饱满,眼睛坦荡透亮,头发柔和地散在肩上,此地此景,怀疑她反而显得自己阴暗了。
顾明成吐了口烟说:“我觉得你在时间上做不到,杀个人毕竟需要时间,再逃跑还能出现在我家楼下……这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拧着眉,烟雾里的目光充满困惑,但很快,他摇头,似乎要把所有荒唐念头甩出脑中,他又恢复轻松笑了一下:“本来今天出来散心就是要放松不想这些事的,没想到又提起来让你难过。”
傅末丽很认真地说:“不,我很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顾明成说:“如果我是王局,我可能会更想调查李子乔这个人,他比起你来嫌疑大多了。”
“他?哈哈他应该不会,他那人有洁癖,生怕弄脏自己。”
“那你呢,不怕?”
“我也怕,哈哈,可是谁不脏,这世界有不脏的人吗?哦也有,你,我的警察叔叔……”傅末丽指着顾明成说,顾明成走过来拥住她笑:“你看我怎么不脏,忙起来连澡都不洗,胡子也不刮,有时候还口臭……”
傅末丽忍不住噗地笑起来:“我就是喜欢你臭臭的样子!”她吻他下巴的胡茬和粗糙的脸颊,他的皱纹和嘴巴,他端看她,神情逐渐严肃下来说:“还有一个事,我想和你说……”
傅末丽看他表情变了,不觉也直了直后背,等他下文。
结果他说:“小李回来了。”
“哦!”傅末丽的表情没有变化,但顾明成觉得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她没有回来住……她和孩子在她朋友那里住的。”这句话听起来像在解释什么,傅末丽忍不住笑了。
顾明成继续解释:“这几天,我们已经办了离婚。”
“啊!”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是因为我吗?”
“不,跟你无关。”
顾明成虽然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是有关的。
当他见到小李的时候,本该问候她和孩子,还有她新潮的打扮,一年多没见,她漂亮了也瘦了,英文也更好了,说话要夹点洋词。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听她说自己难以抽身飞过来,又见她故作关心,问了几个关于他腿的问题,接着,他说,我们离婚吧。
这话本该是小李提的,她那时候还在犹豫怎么说出口比较好,可没想到他先来了个痛快,以至于她愣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了,我净身出户。”
小李又吓一跳,继而差点笑了,就他?就他!还能出轨?不过也是,男人嘛,总是耐不住寂寞的,她一年多都不在家还能指望他守身如玉嘛!
“对方是个富婆?”这话纯粹嘲讽他,还有些好奇在里面。
顾明成不说话,小李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于是也立即表示自己这次回国也是想跟他谈这件事,她在那边要申请绿卡了,如果带上他会很不方便,尤其孩子最好也要从小就接受那边的教育好一些,“你看看中国有什么好,空气水啊都那么差,食品更是没法吃,贪官还那么多,谁有条件不赶紧往国外跑?”
顾明成不语,目光定在小李身后的包间区,有个人从里面出来跟服务员耍脾气,这空调调这么低想冻死人啊!
啊对不起,我给您调一下。
一个念头划过,顾明成的目光滞住,锐光闪烁不定。
小李不想耽误时间,站起来,最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老顾,我最后劝你一句吧,长点心,别一天到晚那么死心眼儿,这年头要当英雄的都是傻逼,谁不削尖脑子往上爬,混个一官半职?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哪个警察像你死心塌地为人民服务,你为人民服务,人民记着你什么了?到头来你牺牲了再给你颁个英雄奖章,有屁用!
我也不要你的钱了,你那个房子也不值钱,多少年了也不动迁,这几年你看看,东北发展什么了,口号倒是喊得响亮,什么打黑扫黑,我看啊,就他们最黑!”
她叹了口气,似乎也懒得说下去,转头走了。
……
“可是……如果每个人都觉得英雄是傻逼,那这世界上就永远不会有英雄,如果我们遇见黑暗而不是跟它搏斗到底,只会埋怨或落荒而逃,那么我们永远也不会有光明!”
傅末丽梗着脖子,好像又变成了那个羊角小辫的女孩,大声反驳世界。
她想说太不公平了,顾叔断腿以来,作为最亲密的家属小李阿姨都不回国来看一下,现在回来还要冷嘲热讽,这简直是太让人心寒了,她替他疼,好像自己的一条腿也在隐隐作疼,从来没这么一刻,她想分担他的疼。
年轻人,容易冲动,竟一下子脱口而出:“顾叔,我要留下来,我要陪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顾明成反倒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他听傅末丽这话透着点稚气,笑了:“你不拍电影了?不当明星了?你还要圆你拍戏的梦呢……哎,你,你怎么哭了?”
傅末丽低着头揉眼睛,顾明成扔了烟蒂,走过去一把揽住她,她迎面撞上他身上熟悉的烟味儿,脸颊一热,是他温暖宽厚的胸膛,傅末丽埋进去哇地一声就哭了,像个孩子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嚎啕哭,他紧紧抱着她,抚她因哭泣而激热的后背,温柔笑:“喂,傅末丽同志,现在是我混得最惨好不好,怎么听着你比我还惨啊!”
“不许你这么说!”她哭,伏在他怀里呜咽而泣不成声:“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要你惨,不要……我要你幸福,你值得幸福!你值得……你是最好的警察!”
顾明成听着鼻子也有点发酸,但还是笑了,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发,吻也结结实实地落在她头发上:“好了,好了,别矫情了,走吧,我饿了。”
傅末丽被他一打趣,又险些破涕为笑,忍不住小拳头挥舞怪他不解风情。
顾明成故作很疼的摆了个表情,傅末丽又急忙去抚他,摸在他衫子上的一块水印子上,也自责起来:“哎,都怪我,给你衣服弄脏了,回去我给你洗。”
“嗯……小丫头,算你还懂点事儿。”
他裂开嘴笑,她推他,他又勾住她脖子搂入怀里,低下头,在她挂满泪痕的脸上狠狠亲了亲,笑容都融进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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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下章咱们吃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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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末丽赋(23)(肉)
七x 作者:凉鹤
他们在郊外公园的一处僻静的半山腰上支起帐篷来,夜晚起了风,山间草树低呼,簌簌和声,如泣如诉,月亮出来,映照天底下乌蓬蓬的绿,忽明忽暗,帐篷躲在背风处,里面点一盏驱蚊灯,虚弱的光摇曳,但却足够穿过黑暗,荧荧不灭。
两个围坐在帐篷里,谈笑一阵又安静一阵,一个看书,一个玩手机,偶尔相视而笑,颇得默契,像早已是多年的夫妻,恩爱如常。
“那么小的字你能看见吗?”山上信号不太好,傅末丽扔了手机,爬过来看顾明成拿的那本书,是本《法医鉴定学》,不免一怔:“出来玩还看这个?”
顾明成合上书,撑着挪挪身子,把傅末丽搂到跟前,让她躺在自己的好腿上,而另一边已经解开假肢,系着裤腿,松散地置在一边。
“这几天闲来无事就拿来看看……”
“有什么体会吗?”
“体会很多,比如书里讲的这个罗卡定律,我有种温故知新的感觉。”
“哦?说说看。”傅末丽头虽搁在他腿上,但脸却转向另一边,顾明成只能看到她纤白脖颈和脸颊的轮廓,长密的睫毛垂下去,他不知道她是不是闭上眼发困了。
“罗卡是法国著名的法医学家、犯罪学家,他对微量迹证贡献过一句非常著名的原理,那就是‘万物接触必留痕’,也叫卡罗定律,意思是罪犯在犯罪现场一定会留下什么东西,也一定会带走一些东西,哪怕世上最狡猾最小心的罪犯,也会在他站过的角落,触碰过的物体上留下痕迹……”
傅末丽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笑了:“我现在演的这个女警察,就有很多这种台词,听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想想又很刺激,尤其在晚上,听你这么说真怕做噩梦。”
顾明成伸手抚她的额头,脸颊,目光又柔和下去:“对不起,我又犯了职业病……”
“我知道你是不谈案子就不说话哼!“她转过脸来,执过他的手,朝他手臂上就咬一口,顾明成不躲,就那么让她咬着,笑着说:“这从哪里来的小野狗……”
她果然呜哼两声,松开他,正正好好的牙齿印,她满足了。
“轮到我了……”
“嗯?”
他俯下身子,不疾不徐,像只温吞的狼犬扑上来,二人一滚,傅末丽被压在下面,纱裙摩挲薄裤,肉体温热,凹软凸硬,男女相嵌得完美,接着,唇影落下,她阖上眼,仰起脸来接他的吻。
她的唇,凉薄莹润,口甜舌香,顾明成捏起她的下巴,咬磨轻食,逐渐炽热缠绵,小舌如鱼般游走穿行,她反而追逐起他的吻来,抬起半个身子,伸长手臂,像赖在他身上似的索要更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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