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我想我一辈子都是需要钱的,木旺金缺命格,命中注定穷命。
“如果你能不影响我家庭,咱俩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定期给你钱。你看,咱俩相处也挺好的是不是?”
操,说鸡巴啥呢?
我应该没透露出多喜欢他或跟他多和谐吧?昨晚嗑那两下我牙床子还在疼!至于相处,他落地都没到48小时,哪儿就相处了,至于昨天一步又一步,都是我准算计的套路。
于是我怼他:“想多了吧?我没空影响你,你别影响我就烧高香了,咱就奔个现约个炮,至于扯这么远么?”
他很诧异:“你不爱我吗?”
“啥?”
“咱才打两炮,哪儿就爱了?”
他更不解:“要是不爱我,你怎么愿意让我射嘴里呢?”
蛤?皮带抽我时候看着挺专业的,思想层面居然如此浮皮,把口射当爱的标准,哪本小黄文教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可了人家金手链,我不敢把昨晚根本没沾他一口液的事坦诚,起身穿衣服。
“我不送你了啊,回家,直播。”
他唰地起身拦住我,语速加快:“我跟太太常年分居,早没感情,你要是愿意跟我结婚,我随时可以离婚!你爸你妈是无底洞,我不敢保证能填满,但我能一直帮你填下去!据我说知,你男朋友没什么经济能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非得唠这阴间的嗑吗?
咋就能忽然往结婚上拐?咋就突然摆出一副愿意为我离婚的架势?咋就cue我男朋友没经济实力?哦,这点倒没说过错,我挣钱是比他多,谁让我路子野。
他这些话很是让我不爽,拿人手短又抹不开面硬怼。
“我俩都快结婚了,现在唠这个不太好吧。”
“不是还没领证吗?法律意义上你是自由身。”
我没说话,径自去开门,他把我堵在门口,继续逼逼。
“我知道说这些很突然,但也不突然,网上关注你那么久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我想以后每一天都像昨天那样。”
光他感觉好能够么,我感觉不好,何况闻总感觉的所有好,不过是我演出来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本色出演也是演,他刷过的礼物就是片酬,给多少片酬我演多大的戏。
无言以对,我推开他,挤出门,快步往外走,随便拦辆出租刚坐进去,微信催命似的响。
我不想看。
微信仍在响,我仍听之不闻,实在烦了低头想设静音,发现这串夺命连环call是来自我妈。
她决定去远赴上海去看病,这次再没结果,就不再往医院折腾了,去一家医院抽一次脑髓液脊髓液,她不想再遭这样的罪,结论却总是无法确诊。
主意已定,她告诉我准备钱。
时常觉得我妈给我我下了蛊,这蛊只负责报信,一旦我有“财运”降临,她马上就有花钱的地方等着我。
挂了她的语音,刚好看到闻总的消息。
“为了你妈的身体,你也考虑一下。”
我之前的坚定不移,此刻全部崩塌。
**首*om (○○p)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79再见直播间·五
闻总回北京了,我也回到家。
所谓家,是几个朋友一起合租的房子,这会儿租期快到了。有人找到供住的工作,有打算人和别的朋友合租,我和老屁也已经决定结婚,像大家庭一样住着的日子所剩无几。
阳面主卧是我和老屁的地盘,床是小小的单人床,我用书和快递盒接宽一块,才够我俩睡,门锁也是坏的。
那天我一回来就躺在窄窄床上发呆,老屁问是不是养老院又来电话说我爸跑了,我说没有,只是最近都休息不好,刚又和来看我的观众折腾,有点累。他没再细问,告诉我在网上找到个价格蛮漂亮的房子,这就出门和房主见面。
他出门了,家里剩下我和叁只猫,满肚子纠结无处倒,我打开直播伴侣,决定和观众们唠唠。
“兄弟们,帮帮忙。”
一个是心地善良、任劳任怨,可有貌无财的未婚夫,一个是事业有成,放话愿意解决我实际困难,但以结婚为前提的野汉子,我该选哪个?
我对婚姻不抱什么期盼值,命中有无我都认,倘若一场婚姻能换来爹妈余生有足够财富满足他们所需,我真愿一赌,不怕牺牲幸福,反正幸福本就是未知数。
有弹幕说:其实你自己心里有答案。
嗯,这话不假,我是有答案,可就像出考场跟同学对答案的孩子一样,我需要给填好的答案再加一些附加肯定。
闻总的金钱诱惑再大,大不过老屁给我的安稳,那种我坚信除非我开口说再见,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安稳。
风风雨雨走了几年,几经忐忑不安,眼看尘埃落定,我怎么可能放弃一个在最难的时候守在身边并给我支持的人!
那场直播到尾声,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和观众扯皮,说我是天字一号大傻逼。叁十多岁的人了,跟人打两炮就相信人家信口开河的鬼话,真分手奔人家去了,指不定啥结果等着我,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哭都找不着调。
满屏嘻嘻哈哈的弹幕里突然飞出一行飘红的字:我没信口开河,我说的是真心话。
闻总出现了。
我不确定他已经看了多久,就当他一直在看,我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一时尴尬,匆忙下播。
他的微信紧随其后发过来:你应该现实点,别活得这么笨拙。
我没回复,并很长一段时间没搭理他,毕竟在我正经直播时他也不刷礼物,有那闲工夫我哄哄别的观众开心不好嘛。
大约过去一个多月,我和老屁已经在新租的房子里住得安稳,领结婚证的日期也找人掐算好定下来,只等那一天。我妈没去上海看病,不是因为我没钱,而是她说新认识的大师能给她处理一些事,那些事拾好,她一个月内就能重新站起来。
她叁天两头变主意,我早习惯了,也明白这位新冒出来的大师准准会在钱忽悠差不多之后,劝她另请高明。
我没拦着,劝都没劝,一是劝她也不听,二是让她有点希望,总比绝望好。
好好一个人,没病没灾,无缘无故,浑身知觉正常,肌肉也不萎缩,五脏六腑没毛病,神经血管条条大路畅通,偏偏慢慢瘫痪到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这事摊谁身上都无法接受吧。
我由着她去,问她缺不缺钱,那时候房子还没卖掉,我手里没啥钱,问这话实属是想维持表面孝顺。
我妈说能支援最好支援点。
你看,多嘴了不是,我不提这茬,她八成抹不开面说,默默把股市割肉就得了,套着也是白套着。
就在这时,许久没联系的闻总再次出现,直接在微信上告诉我,他到我的城市了。
“出差?”
“不是,特意来看你。”
特意来看我,还是特意来干我?
他是不是跟我妈用了同一款蛊,通风报信,掐算着某些特定节点出现我的生活轨迹上。
恰逢周末,老屁去外地干活,我在家闷着,心里又有事压着,抑郁在所难。既然人家特意来了,那我也便特意见见,这副身子还能有点用处,一炮解不了千愁,那就解一点是一点。
闻总送的金手链被我压箱底,翻出来戴着,搭出的look颇有点日系ol味道。
尖头高跟挤得脚趾头生疼,我看着酒店电梯镜子里的自己,从头到脚满满是讨好气息,忽然心生一阵恐惧。
今天这副模样并非我刻意为之,全出自下意识。
下意识满足他对女性着装喜好,下意识佩戴他送的首饰,下意识调整表情,下意识准备了他愿意听的话和或许爱的性交姿势。
真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
一路吐槽着自己,走到闻总房门口,起手要按门铃,手指头勾了几勾都没按下去。
若在从前,这不过是酒店房门罢了,而在当时的我眼里,它是深渊入口,有多金大魔王在里面撸硬了鸡巴候着,我能满足他,他也能满足我,只要我说愿意。
我人过来了,心还在家里,我生怕今天再见,他跟我旧事重提。
他又一次赶在我对物质有大量的、凭我自己一时达成不了的需求时出现,我自认心内坚定如千年老槐,可风大了,吹落几片叶子也是难。
算了,不想了,来都来了,当平凡普通一次约炮得了,尽心尽力操一回,给沉闷心情吃口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
手刚按上门铃,门紧接着就开,仿佛闻总早闻到我的骚味,特意在门口守着,只等我一声叮咚,他一把拽我进屋一个壁咚,照嘴狠狠吻一口,手直接挤进裙底,隔着黑丝轻捏慢揉阴唇肉。
我几乎转瞬即湿,也他妈是服气!
吭吭唧唧推开他,问他干嘛上来就这样。闻总一手以肘支墙,一手捏我下颌一仰,和我摆出侧面看去是标准傻逼甜宠网剧海报姿势,故作深沉。
“你直播时说过喜欢这样啊。”
唉,我是喝假酒了还是吃假药了,咋直播起来啥话都说!闻总也是,别的没记住,偏偏记这些个贼清楚。
**首*om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80再见直播间·六
不知不觉停更半年。
2020生日开文,2021生日续上。
书接半年前,我满心复杂赴约,闻总以甜剧霸总姿态迎接,我嘴上没说不要,身体也依旧诚实。
那一炮我打得连鞋都没脱,他不许,当天脚上的黑色细高跟正戳他嗨点。
“你是故意这么穿给我看的?”
“不是。”
我说的非常心虚。
不是也是,是也不是,不愿去讨好,却做了讨好的事。
“本来没硬透,现在要炸了。”
别炸,我不想看血光之灾,硬了就赶紧上,多磨蹭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偏他就让我煎熬着,也许我没藏住心思,泄露几分挂唇角眉梢了。
还是那扇落地窗,凌晨一场暴雨把玻璃冲得透亮,对面写字楼里当时有没有人在我忘了,只记得背贴那片大冰凉,高高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肘窝,被他特意带来的仙女棒震到内裤丝袜全透,总感觉身后的玻璃会在高潮时碎掉,我直接跌落,粉身碎骨。
身体颤栗到撑不住堆坐一摊时,眼泪失控也飙出来,在此之前我已差不多叁年没被玩到哭。那天应也不是爽哭的,是难受,心难受。
别老说玻璃心,有时候玻璃比心结实多了。
倒是闻总很满意我的反应,一手插兜站得溜直,扳起我鼻涕眼泪糊一片的脸。
“爽了?”
高高在上的态度,配合他的外形食用属实有点硌牙。我心想但凡你长到一米八,也不至于站这么直、不弯腰,还能一伸手便够到我。
我没吭声,下眼轮稍用力,眼睛似眯不眯朝他眨了眨。他愣了一下,喉结快速窜个来回,猛地俯身拎起我,直接扔到床上。
这特么是我绝活儿,是总揉我奶子那个高中室友发现的。她说每当我这样看人,眼睛便弯出一道特奇妙的弧线,黑眼仁儿会闪出星星,正因偶然一次我无意这么看她,她才生出与我亲昵的冲动。后来又是偶然一次约炮,撅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浴室大战,男生入体的瞬间,这表情就来了,他当场发狂。而后我留心发现,只要润滑充分不痛的前提下,刚插进来时我都这样,没一个爷们儿能躲得掉这招的攻击,眼神一出,即刻失控。
此招现已弃用,岁数大了,皮松,眼周细纹比眼里星星多。
也不明白我当时为啥要刻意发技能,大概是回馈闻总肯高看,愿给我需要的东西,虽然以结婚为前提,至少这份心意咱得领。
后续展开依然在我预设之中。
丝袜不出所料壮烈牺牲,勒得我大腿肉疼,内裤被拨到一边,软组织在丝袜破损处和内裤的夹缝中求生存,刚亮个相,闻总便埋脸舔弄开来。
他知道我一定洗干净才出发。
舔吧,今天我要多少水就能淌多少,你忙活着舔,也免了说出些让我心凉之言的可能。
然而他舌头比不上仙女棒刺激,吧唧吧唧半天我也到不了,还憋得难受。终于我急不可耐,推开他脑袋,一个大脖搂子把他放仰,腰带解不明白就不解,拉开裤门一样放鸟出笼,分腿上马,直纳入穴!
闻总发出声与他外形不符的呻吟,脖子绷出青筋,一手往外拽我衬衫下摆试图摸奶,一手在口袋里摸出个小东西。
“套……”
我抢过来嗖地给扔了!
戴尼玛!就因为你有戴套习惯我才特意无套让你加深印象,是死是活随便吧!
只要他不傻就该知道不该坚持,坚持戴,那是对我的不信任,认定我不干净,却又馋嘴想吃。
也不知道是get到这点还是无套太爽,他从了。在我要脱掉高跟准备蹲起来时,他摁住我脚背。
“别脱,我喜欢。”
ok,不脱,喜欢就好,反正踩脏了床被你赔!
屁股甩起来,腰肢扭起来,上海叁菱电梯,上上下下的享受,起起伏伏磨磨转转,他裤裆满是透白。
龟头变得更为硬胀,他快射了,咬牙切齿地死命把我往上推。我把鞋跟踩得更牢固,按着他锁骨对抗,用阴道内褶皱最硬最多的部位画圈磋磨,也就不到十圈吧,他人绷紧了。
不给他喘息空档,我收着肌肉拔出来起身,撑着发抖大腿叉开站稳。
“眼睛睁开,看我。”
股间白液拉着线,准准滴落到他仍一跳一跳的龟头上。
他像条被抽了空神经的青蛙,摆着大字,两眼望着天花板,声音发颤。
“刚才差点想让你掐死我……你真不考虑我的建议吗?你爽,我也爽,天天都这么爽。”
谁他妈告诉你我爽了?
让人烦的话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蹬掉鞋,脱掉丝袜用它擦擦下体,衣服理好,我又是一个整齐的好人。
“我走了,今天有事不陪你了。”
闻总从床上挣扎起来,“什么事放放不行?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多陪陪我。”
我甩开他刚碰到我的手,“真不行,我得去看婚礼酒店”,起身就走,并不想看他是何表情。
那天以后,闻总再也没来过我任何一个直播间,也许批了马甲我没发现,总之这个人再没与我说话。
哦对了,这场性爱结束后,他微信上转了笔不大不小的钱给我,我收了,回句谢谢,发现需要好友验证。我想了想,拉黑。
一年之后,那个正经的直播间不好混了,我投靠到朋友经营的经纪公司,去她所在的平台,拥有了新的榜单大哥,也见过两个。一个见面后过于紧张,怎么折腾都没成事,紧接着又突然生病,我和他在南京呆的几天,叁分之二是陪他去医院。另一个,关系一直保持至今,也曾说过跟闻总没两样的话,让我和他结婚。
彼时我已经结婚快叁年。离?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离?离也是离开你啊。
我的婚姻只能我说的算!
钱不是动摇的理由,人也不是!
人一旦过了叁十岁,时间陡然像开了倍速,回想上一次有公司有规律的做直播,已是2018年夏天的事。
莫名其妙,我突然厌倦了这份活计,直播这东西也在这几年里发生颠覆性的变化。短视频崛起,与直播捆绑紧密,带货推广成为主流功能,像我这种纯陪聊,几乎被时代洪流卷入坑底。
2018至今,叁四个年头过去了,我没退出之前的平台,但开播次数还没我开的坑多。每次回归皆搂一笔就消失,没有微信或微博,压根找不找我,就算找着了,问我何时再开播,我也是臭不要脸的回:“空房间也能刷礼物哦亲。”
只有老观众们了解实情,在我诈尸式开播的时候,丢几个礼物,发几条弹幕:
“姐,该交供暖费了吧?”
算算日子,再过一个来月又开始缴今年的供暖了。啊,要回去直播吗?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81异物深入·一
有读者在提问箱里问我,小黄文里的异物play是否真像描述那样?
比如用苦瓜香肠玉如意一类代替阴茎插入有快感吗?往阴道内塞进诸如葡萄这种多汁水果,抽插时真的会汁水飞溅?还有什么灌红酒、牛奶、可乐啥的,真能被凿出水花?
实不相瞒,这题对我来说超纲。
我做黄播时倒是爱随手抓个长条物体乱插自己一通,但那只是为满足观众眼球,盼能多混点礼物打赏。表情是装的,叫声是假的,潮吹不断的水是提前灌几大壶冰糖菊花,憋着尿不撒,等观众节奏带到高潮,开闸,放!
至于爽,从来没有。
我的阴道没被精液和妇科洗剂以外的液体灌过,塞水果操这事也没做过,甚至自慰都没插过香蕉,我怕一使劲儿给夹爆了。
所以类似问题我无从解答,且没有亲身实践的想法。性交工具,目前我依旧只爱人类阴茎。
不过塞入异物再操,还真有一回。
说来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年我刚22,毕业典礼结束走出校门,成为社会闲散人员。公务员考不上,找工作也没明确目标,又赶上我妈更年期,看见我就烦就发火,把我逼没招没招的,只能成日不着家的在城市里闲逛,顺路找工作。
我的求职方式极其原始,就溜达。看到谁家门口贴招聘启示,一律推门而入请求面试;哪栋大楼好看就进去扫楼,见到合眼缘的公司,直接敲门,“请问你们招人吗?”
也是挺他妈虎。
其实那会儿智联招聘啥的已经广为人知,可我的简历连浏览量都不过百。不难理解,我刚毕业,学校又特殊,一旦端不上国家饭碗流落待业大军,那是一点竞争力也没有。坐办公室的好岗位,我专业不对口或要求工作经验;伺候人的服务行业,对方一听毕业院校,又觉得我干不长或不好使唤。
警服穿叁年,狗屁不当。
记得那天特别特别热!我又一次无功而返出了一幢写字楼,走在路上,感觉自己像过火焰山的唐僧。兜里只剩1块钱,得靠它坐回家的2路汽车,不能用来买水喝,慢慢的,我出现中暑脱水迹象。
眼前开始冒金星,脚底也打漂,还有点恶心。烈日当空照,可我头顶出的都是冷汗!
紧挨着写字楼有条小街,因夹在高楼中间相对凉快,我忙拖着难受的身子往那儿挪。刚到荫凉下,人就瘫坐在马路牙子上。随着太阳西移,明暗交界也发生变化,我没缓过来,只能被阳光撵着挪蹭。就这么挪啊挪啊,我挪到一家店铺门口,迷迷糊糊扭头一打量,是家韩餐。
餐馆?那我是不是能讨口水喝!
这事听着都夸张,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快渴晕在街头的成年人!
咋不可能,没钱一切皆有可能!
挣扎站起来去开门,门纹丝不动,这时我才看清门口写着营业时间,距离当时还有叁个钟头。
突如其来一阵绝望,我背靠着门出溜成一瘫,万幸门一直没晒到阳光,挺凉快的。
忽然那扇凉板子动了,而我意识趋近模糊反应跟不上,顺着移动方向一歪,接着身后一悬空,咣当仰了过去,脑袋硌上一块硬,人就势滚到一边。
一双男人腿迈过来,蹲了下去,推了推我肩膀。
“怎么了?!”
我使光仅剩的力气抓上他脚腕,“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趁那人转身去拿,我爬到最近的餐位,试图起来坐会儿,这么躺人家地上实在太难看!
挣扎到一半,那人回来了,硬把我拎上椅子,拧开矿泉水递到嘴边,我接过来咕咚咕咚当场消灭大半瓶。
农夫山泉,你不是有点甜,是太他妈甜了,救命源泉!
而我那救命恩人不疾不徐问:“慢点喝,别呛了。用不用给你叫救护车?”
我当时就呛了一口,心想千万别叫救护车!我没钱,肯定得通知我妈,她见到我这死样必然少不了赏顿臭骂。她向来如此,但凡我有个病啊灾的,从来不像别人家妈妈那样满口心疼关切甚至抹泪,只会骂“怎么就有病了!”、“一天天不是这难受就是那难受!”好像我愿意、我故意似的。
“不用麻烦,估计就是中暑,喝点水歇会儿就行。”
他又起身去找什么,回来时手里多了瓶藿香正气水。
实在太难受,我没跟他客气。
药喝尽,那瓶矿泉水也空了。他从身后又递瓶水给我,这回是瓶韩国果味饮料,我认得那牌子,超市进口区卖七八块一瓶。
这回我没好意思拿,虽然嘴里苦得要命。
“还是换瓶便宜的矿泉水吧。”
他把饮料往前送送,“药苦,整点甜的。”
“我……喝不起。身上就剩一块钱了,不然也不至于中暑……”
“没说管你要钱啊?”
诶?好像是没说过。
身上舒服不少,眼神也清亮了,我终于心思打量他长什么样。
骨多肉少的皮相,浓颜适中的眉眼,能打滑梯的鼻梁,小田切让同款碎长发———妈耶,是我喜欢的型!
这我可就来精神了!
别看现在我社恐,当年可自来熟。
“店是你开的?”
看,不要脸吧,谢谢都没说。

1...23242526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