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是我开的。”
“你这儿招人吗？”
“不招。”
“那完了，没机会报答救命之恩了。”
“你可以过来吃饭。”
我扫了眼店里装修，瞄了瞄柜子上的酒。
“你家我恐怕消费不起，我正找工作呢，没啥钱。”
他嘿嘿笑两声，“能开玩笑，看来没啥大事。你家住哪儿？”
我告诉他大概位置，他领我到路边拦下辆出租，开门让我进后座，摸出张红票子塞我手里，砰地关门，冲司机一挥手。
一脚油门蹿出去，我探出头往回看，他也站在原地看我。
车开出去半天我才想起来，不光他叫什么我没问，连店名是啥也忘看了。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82异物深入·二
大概一周之后我才又见到他。
其实我也想马上就再见，还他那张红票，去店里吃饭，送点小礼物什么的聊表谢意。可是没招，一来我没有置办礼物和去消费的钱，二来那会儿我两个舅舅家正上初中的孩子在我家住，他的韩餐店开门营业时，我得在家准备弟弟妹妹的晚饭。
终于机会来了。
我去一家电影院面试，但回家跟我妈说的是我去电影院工作了，早晚倒班，这样我便有晚回家的机会。我妈并不满意，很不满意，在她眼里除了吃皇粮、去国企或做买卖，其它工作皆不正式。不过她也说不出反对意见，毕竟我不工作，她能养我一辈子是咋的？
“上班”第二天，我用卖游戏装备的钱买了只大号招财猫摆件，剩下的够吃粉石锅拌饭再加瓶汽水，在附近公园椅子上坐到他家营业时间，小心翼翼抱着招财猫出发。
网红经济兴起之前，没有哪家商户能逃过“礼拜一，买卖稀”的定律。当时店里没有客人，我进门时，他看我的眼神是一瞬热情，又转瞬平静。
“是你啊。”
我听出来点失望。
“你还记得我？”
“才过几天，咋能忘。”
他语调极为平缓，慢慢悠悠，毫无起伏。
我把招财猫举到他跟前，“送你的！”
他没客气，接过去说了声，“真漂亮，谢谢”，然后空气突然安静。
我指指吧台一角，“放这儿吧，这是你家财位。开饭店的，财位空着不好。”
他怔一下，旋即转身去放，摆好回头见我已经坐落，那眼神像在问：还有事？
“来份石锅拌饭，多放点酱，那天你给我的饮料也要一瓶。”
他好像笑了下，说，“看来找到工作了，不是没钱买水的时候了。刚想问你没找到的话愿不愿意给我当服务生，我家刚辞职一个。”
我是真他娘的想说yes i do！
但我不行！做餐饮服务员是我妈完全接受不了的事！
就在这之前，妹妹考了年级第叁，我妈带我们去吃麦当劳，恰巧点餐口的服务员我认识。我妈问是同学吗？我说是大学同学，治安管理班的。她又问那怎么当麦当劳服务员了？我说大概公务员考试没过，也没门路随便进个派出所。麦当劳也是正经企业，服务员也是工作，一样的。我妈脑袋摇晃的那叫一个灵巧，说咋就一样了？要是我在这上班，她的朋友带孩子来看到，回头跟她一说，等同于羞辱她！
我想我当时表情一定很尴尬，万幸他马上去了后厨，应该没留意。
那时我并未意识到，没张嘴说愿意来上班，还有潜意识里的一个原因。
数数餐位，只有四张，算上吧台旁几个高脚凳，店里坐满人也不过二十，而店所在地段并不便宜，他又晚上才开门，能赚到钱吗？
好奇心起，我走到厨房门口，隔着门帘问：“老板和厨师都是你一个人啊？忙得过来吗？”
炉灶声呼呼响，他的声音淡淡飘出来，“忙不过来也得忙，厨师做的味道跟我不一样，客人不认，非得我做。”
用现在的话讲这叫凡尔赛吧？
倒是给我捧臭脚的机会！
“那你做饭肯定老好吃了！”
帘子后面只传出一身笑，再没别的。
非智能机时代，没有手机供我摆弄打发时间，只能翻菜牌看，也发现这家店的特别之处。
他走出来把饮料先拿给我，看我盯着菜牌，问：“光一个拌饭够么？还来别的不？”
我指指几个菜名，“这些菜我在别家韩餐没见过，韩剧里倒常有。”
他探头扫一眼，“嗯，这几样在沿海城市好卖，但东北人更爱吃釜山和首尔的口味，所以你在咱们这儿一般吃不到这些。”
说完他又钻回厨房。
饮料喝到一半，石锅拌饭好了。五颜六色蔬菜占地面积几乎一致，圆圆的煎蛋不偏不倚卧在正中，拌饭酱浇得均匀有致，一瞅就是强迫症做的。
破坏完美是件无比爽的事！
我拿勺就开拌，拌均便往嘴里送，他突然坐到我对面，向我勾勾手掌。
“你这吃法不对。”
没等我闭上嘴，他把石锅拽到跟前，把我拌好的饭划成两份，一份均匀在锅内侧抹成一圈小坡，余下的在中央拍成圆圆一个包包，在一旁的小料盒里捏出一小撮海苔碎撒了上去，才推回给我。
“再等一下下。”
一下下是多久，我没好意思问，只能傻傻盯着海苔们的屈身运动。
“可以了，先从边上那圈吃。”
挖一勺入口。
“酥的！”
石锅余热把那一圈饭菜烫出一层极薄的迷你锅巴，又酥又脆，就着拌饭香酱嚼下去，味蕾们欢呼雀跃！
我正想咽下嘴里的饭夸赞几句，他起身又回厨房，只留我形象全无的独自狼吞虎咽。
饭没吃到一半，店里忽然来了客人，一来就两桌，他马上忙活招待。这两桌的菜刚上齐，又紧挨着来两拨。最后来的看没位置了差点要走，我忙端着还剩几口饭的石锅去吧台吃，把位置留给他们。
如果后两桌客人点的不是烤肉和部队火锅，他真忙不过来。终能得空歇口气，他坐到我旁边，瞥一眼我面前的石锅。
“呦，吃得真干净，跟猫舔的似的。”
店里一阵善意哄笑，有客人说那是你做的好吃，还有客人说，老板长得帅，老妹儿吃得欢。
他跟客人们老友般嘻嘻哈哈闲扯，我听见一句，“哎呀，都是奔这你这人才来的”，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也算奔他来的。
见色其意。
大概怕冷落我，他又转回身，摸着我送的招财猫，小声嘀咕，“别看我店小，很少有一次性坐满的时候，总是走两桌来两桌，一桌一桌续着。今天怪了，按说大周一的不该这样，也没到客人多的时候啊？”
我忍不住得意一下，说可能是我发动了被动技能。
“啥技能？”
“到哪儿哪儿人多。别管卖啥的，别管是不是开在犄角旮旯，可能我进门的时候一个人没有，只要我多逛悠一会儿，马上就来人，我一直不走，就一直来人。”
他刚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店门又开了，客人径直坐到吧台点菜，看样子对菜品完全陌生，应是新客。
我朝他那张瞬间惊讶的了脸耸耸肩膀，他愣愣看了我下，拍了拍招财猫脑袋。
“我看你才是招财猫，以后常来吧。”
常来，肯定常来，奔着你来！
客人点完菜，他回归忙碌。
他人影消失在厨房门帘后，我把一百块钱压在招财猫下面，起身离开。
到家我才想起来，又忘问名字了！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83异物深入·三
磨叽两章还没有异物？
着啥急，我不得先跟人家发展到那一步的么，刚见两面，连咋称呼都不知道呢。
为营造出在上班的假象，我每天按时出门后都撅网吧里打《征途》，倒腾一种叫“记忆蝴蝶”的传送道具卖钱，以备到该发工资的日子，我能买点肉啊菜啊的回家，也有钱去他店里吃饭。
再去的时候，我点了份部队火锅，一瓶真露。
他问：“能喝？”
别说，那会儿我真挺能喝，但仅限啤的红的，白的来不了，点烧酒纯粹韩剧看多了想尝尝啥味儿。
我妈总训诫，小姑娘在外面千万别说自己能喝，免得被人灌。这话我铭记至今，偏偏那天脑瓜子让门挤了，信口开河：“整两瓶这玩意儿应该不是问题。”
他只笑笑，转身进厨房。
那天是周末，店里本该满座，结果突然一场大雨倾盆降，在我之前来的客人吃好离开之后，再无人进门，就剩我自己嚼着软乎乎的年糕条，嗞溜着小烧酒，津津有味。
他收拾好一切，坐到我面前，看看吃得快只剩汤的锅，笑呵呵逗我。
“人看着不大，饭量不小。”
“你家的好吃，不然吃不了这么多。”
“半天没来人了，你的被动技能呢？”
“雨雪天气无效。”
“待会儿怎么回家？”
“等雨小点的，出去坐公交。”
他叹了一声，“我这也没个伞。”
咋有出点催我走的意思呢？
真露喝的时候不觉咋地，比红酒还后反劲儿，我开始飘了，口气逐渐社会。
“我耽误你收工打烊了？”
“不是。看你没带伞，这雨瞅着一时半会不带停的，怕你路上挨浇。”
“不怕，我今天有钱打车。”
他没再搭茬，静静看我吸溜泡面，半晌后才问：“上回你咋说走就走？”
嗯？这话有问题。
“怎么了？”
“我新研究点小吃，寻思让你帮我试吃一下，刚端出来你就没影儿了。”
哦？还有这好事！
“啥菜呀？今天有吗？”
他吧嗒敲下桌沿，起身从冷柜里又拿瓶真露过来，顺带一只杯子，撂桌上便钻回厨房，叮叮咣咣。
呦！这是要一起喝点？
我那瓶正好见底，一点没客气拧开这瓶新的，吨吨倒好两杯，乖巧等他端菜出来。
他来了，他端着托盘春风满面地来了，菜摆上桌了，我人傻了。
小碟小碗整整齐齐码两排，除了那盘熟芝麻，其余都是生的。劈成两瓣的蟹，不知生前是啥品种的鱼肉片，红瞎瞎的牛肉，还有一盘八爪鱼腿。生食肉类我只能接受叁文鱼和北极贝，眼前这些都不是我的菜。
不过这些食物我韩剧里也见过，像生牛肉也几乎每家韩餐馆都有，何来的新研究？
于是我问：“怎么个吃法啊？”
其实我想问的是这能吃吗这？
这时那碗八爪鱼腿突然咕甬一下，把我造一愣，心想生的也就罢了，还他妈是活的？
他往小料碟一比划，略带些兴奋地说：“这几样是我琢磨好久才配出来的，别的地儿绝对吃不到！你是蘸着吃还是拌着吃，单吃一种还是两种叁种掺合一起吃，都无敌！”
啊，敢情是独门秘制。
摆都摆上了，总得给点面子尝尝。这几样里我只吃过生牛肉，就先可它入手，夹起两条蘸蘸看起来最辣的料！
好一口淡咸微辣小甜腥！我顿时成王竞泽，没逃过真香定律，夹着生牛肉挨个小料蘸遍，又把筷子伸向那不知其名的鱼肉。等嘬空两支大蟹钳，我停下手，灌口烧酒嘶哈一声说好吃真好吃，没去碰那碗不时动弹动弹刷存在感的八爪鱼腿。
他把碗往我面前推推，“这个才是最香的，不试试？”
没好意思说不敢，我推脱牙口不好嚼不烂，以前在舟山吃过一回，完全没嚼动，囫囵个儿吞的，而且在那儿吃的也不像眼前这份会动弹。
“会动弹才对劲。”
说着他把正在吧台放《浪漫满屋》的电脑拿过来，噼里啪啦一敲键盘，屏幕往我眼前一转，是一部我没看过的韩国电影，里面一男一女，吃的正是活八爪鱼。女人吃的很欢，男人像我一样不敢动筷。女人边嚼边唔哩哇啦说新鲜美味云云，活像今天的美食博主，男人频频点头后，鼓起勇气送嘴里一块。
然后剧情陡然开始离谱！
俩人分别将最后两条送入口后，对视两秒，吧唧亲一块了！他们亲得吱吱直响的同时，一根吸盘腿子挤出四片唇的缝隙，招摇地勾了勾，被男人的舌头卷回口腔。
我忙掫一口酒，指着屏幕问：“还能这么玩？”
他酒杯刚到嘴边，诧异着探头过来，而后大呼我靠，连说放错了放错了，本想给我看他剪好的片段，误点了原片。
这时画面又变了，刚刚海鲜吻的男女在车里激战！字幕翻译得极其露骨，男人绷着屁股重重顶送时，台词是：你逼里像长了章鱼吸盘，快把我吸射了。
哇！还是情色片！
在这种片子里剪辑美食剧情，不愧是开饭店的厨子！
他啪地把电脑合上，两个杯子倒满，估计有点慌了，洒了出去不少，接着一提杯。
“不好意思啊，冒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我不仅不生气，反而希望他就是故意！
“没事，喝酒。”
这瓶也喝光，他问我还能喝吗？要是能，他给我做份特制烧酒。
我当然说能，不能也能。
盛在椰子壳里的椰汁烧酒喝完，雨仍未停，但我已然喝得五迷叁道，甚至萌生出跟他试试含着八爪鱼腿亲嘴是啥感觉的骚逼想法。
想法还在萌芽，他先说话了。
“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呃，好。
我竟忽视他也喝了酒，万幸当时我们那儿酒驾查得不严，那点酒好像也没怎么影响到他，车开得很稳，我在后座睡着了。他把我拍醒，我迷迷瞪瞪揽上他脖子。酒后的人身子沉，他没搬动我，倒被我坠得撑不住身体，整个压到我身上。
然后我没松手，再然后嘴上触及两片湿软，再再然后内裤跑到膝盖上，再再再然后下体被一杆粗硬攻入。
这是我第一次车震，全程稀里糊涂，只记得他射了我一裙子，幸亏和衣睡的，没被我妈发现。
后来再见时我问他，怎么就突然起色心把我就地生吃了？他说他也不清楚，当时我挂在他脖子上时贴着耳朵呢喃：“在车里干爽吗？你干过吗？”
“你还嘿嘿笑了两声，笑得贼淫荡。”
“所以你就不行了？”
“嗯。”
亲也亲了，操了操了，可直到第二天酒醒我才发现，又忘了问他姓名。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84异物深入·四
为了能快点再去见他，我不要命似的帮人刷了一周boss，熬得俩眼通红。
再次出现在他店里，他略微尴尬一下，但看我态度跟从前一样，马上放松下来，还关切问道：“几天没见咋憔悴了？”
“上班累，给我整顿烤肉，补补。”
那天周二，时间也不早，店里客人算我两桌。我等菜的时候，另一桌客人正在烤八爪鱼，活的，往烤盘一摊，吸盘腿子奋力扭动，看得我头皮直麻。
肉体上的接触使人亲密加速，他让那桌客人自便，专心伺候上我。
“招财猫，整点儿不？”
小tips：在东北餐桌上，问你“整不整点儿”是指“喝不喝点”。
“整呗”，正好烤五花吃得有点腻。
他拎壶米酒上桌，舀满一碗递过来，“我自己酿的，尝尝”，接着探过身子压低声，“喜欢喝的话，待会儿给你拿一桶回家。”
有赠品了！那一炮换的？
那桌客人撤了之后，他关掉店里大部分光源，仅留吧台和我这桌头顶小射灯。我问他干嘛关这么多，是差这点电费，还是光明与我不配。
他没回答，转而去厨房端了不少食材，码整齐了坐到对面，说：“你今天别发动招财猫技能。”
招牌都暗了，我发动也没用。
“要提前打烊？”
“不是。这顿请你，陪我吃饭，来客人我就吃不消停了。”
我爱免费晚餐！
他似乎不太擅长聊天，除了他的菜聊不了别的，好几次空气忽然安静，搞得我不知所措。再度安静时，我无奈翻了下白眼，瞥见吧台的电脑。
“我想看那天的电影。”
“不好吧……”
“我看他们吃得挺下饭。”
他忙把电脑拿过来放片，剧情和演员让话题多起来。该到的总会到，进度条眼看就到“触手吻”，他问我：“这段看过了，快进？”
我反问：“活的八爪鱼咋吃呢？”
他愣了愣，旋即进厨房拿出一乐扣盒，里面鼓涌着一团触手，看不清数量。他夹出一条沥沥水，“你吃吃看。”
“我不敢！”
“老香了，下午才送到，贼鲜！”
我仍支吾不敢动，他抄剪子剪掉几条腿，落在烤盘上，伴着嗞嗞啾啾声响蠕动。那种声音特别像润滑充分的性器官推纳时的动静儿。
熟的我嚼了，生的他吃一条，边嚼边点头称妙，又夹给我一条腿。我心一横，探头吸溜进来，没等嚼呢，上牙堂便被弹了一下，不好意思吐出去，打算硬吞，他马上发现并阻拦。
“别吞，吃出事的全是生吞的。”
这么容易出事那别吃了呗！
我试着用牙嚼，偏滑溜得很，圆咕隆咚在上下牙之间各种翻滚出溜，一个不留神滑出口，尖尖一条勾在双唇间。
正尴尬，下巴被他扳高，脸和嘴也贴过来，接着我眼前一黑，门牙被一股小力量拉扯。一声细微还有点闷的咯噔过后，小半截触手弹回口腔，另外大半在他嘴里嚼了。
“剩下那点吞了没事。”
面条吻算他奶奶！
我终于找对着力，将那小节触手嚼碎咽入腹，却没品出哪里好吃，倒觉得满口微咸像男人起兴时马眼儿泌出的水味。
“这味儿有点熟悉，像……”
“像啥？”
电脑音箱传来一阵扑棱声，车震剧情到了。我指指埋头在男人胯下起伏脑袋卖力的女人，“她正吃着呢。”
他突然撂筷，不锈钢筷子滚了几圈落地，叮铃铃骨碌到我脚边。我俯身去捡，却见他的脚移过来，把筷子踩了个严实。
“你尝尝我是不是这个味。”
光溜溜一杆阴茎半软不硬弯在长腿尽头，拨开了我刘海，抵在脑门上。
动作挺快哈，是叁少爷的剑还是李寻欢的刀？前后不过几秒，他啥时候解的裤子？
换成这玩意我就敢尝了。扶正了撸两下凑近脸，等一股洁肤湿巾特有的味道入鼻，一口含进去。
怪不得关灯，怪不得酒没喝几口他就去了趟洗手间，估摸是清洁设备去了。也许在我今天走进店里那一刻，他就决定要在这来一发，留我陪他吃饭只是借口，一直不提这事，大概不知怎么开口，万幸我给了话头。
挺好，因为在下正有此意，不然电影有的是，何必非看那部，而且我也中途去洗手间里做了设备清洁工作。
嘴里有条大触须，我没空理会烤盘上那几条，任焦味飞进鼻孔。他也不去灭碳，跨过我跪在长条椅子上，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按我肩膀往下压了压。
“上回就想这样。”
“哪样？”
“操你嘴！”
嘴比下体更能试出一个男人尺寸，他撑得我嘴角生疼喉咙发痒，几次差点把吃下去的烤肉呕出来。他倒插得兴致勃勃，不管我怎么吸允对抗，怎么用舌尖挑衅，仍无扛不住了必须拔出来换正式窟窿操过瘾的意思，仰头闭眼哼喘，享受得很。以前只听说常吃生肉的爷们儿更猛一点，这回算领教了。
口腔是满的，可阴道空得厉害，内裤上黏腻感越来越明显，夹着腿来回蹭，扭得盒里的八爪鱼。
卡在嗓子眼的龟头突然硬了下，我生怕我没爽呢他就射了，使劲儿推开他。一串银丝长长拉出嘴角，我抹进嘴里尝尝，又抹一指送他面前。
“你尝尝，真一个味儿。”
他没搭理我。
我尴尬收回手，主动一歪身子躺倒，心寻思姿势都给你摆出来了，赶紧的吧，麻溜儿操我操我操死我！上回稀里糊涂根本没爽着，姑奶奶这回要爽个透！
裙子他撩的，内裤他脱的，腿他分开的，然后，他没压下来，在乐扣盒里抓出不大不小一条小可怜，仰脖往嘴一塞。我当这是他补充能量的秘密武器而没在意，谁知他一低头，我差点吓干了！
他只含住了头，留触手在嘴外面张牙舞爪，也不知是他咬疼了刺激着了，软条子根根兴奋活跃，全然不是在乐扣盒里时的等死模式，几乎罩住他下半张脸，最上面一根顺着鼻梁攀至额间！
那一刻，他活似从工口漫画里飘下来的男人，提着硬梆梆的粗屌杆，歪着临时加工的触手嘴，慢慢趴到我腿间，吧唧贴了上去！
天呐！上帝阿门耶稣啥的！我尿意当时就上来了！
随着他脑袋有规律的左右摇晃，硌硌楞楞的小吸盘在阴唇上四下游走，好像一个排的男人拿手指尖戳弄，我有点受不了，但一点不想说不要！待划开肉缝，刺激再次飞升！吸盘覆在阴唇内壁，一起一落皆惹我浑身颤栗！或许是我错觉，它们贴上尿眼和穴口时似乎在吸嘬，又酸又酥，害我几次差点尿出来。
下面叽溜叽溜的，我嘴里嗯呀嗯呀的，下体空得难耐，他玩得性趣盎然。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