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作者:软糖糖
白念苏“和我结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沈渊“我不缺钱。”白念苏“那你缺老婆吗?”沈渊“找老婆这方面,我要求不高,床上合拍就行。”后来,真如他所说——“我肯定会忍不住天天肏我老婆的小骚屄,肏得她淫水直流。” ——蜜汁Ⅷ柚子篇(我居然写了那么多!!!)【韬光养晦软(大)饭(误)男×养尊处优小公(废)举(物)】主角沈渊白念苏沈渊26岁,技术处,某私人军事公司创始人(通俗来讲,业务包括雇佣兵、保镖、排雷等。其他身份等我写到了再说,反正男主不是什么好人)白念苏20岁,富n代tag1V1Sc/年龄差/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追妻火葬场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占为己有(H) 1.空水瓶肏屄,装满淫水给他喝
零点时分的容城西郊,数辆重型机车如野兽般嘶吼着,奔向公路尽头点缀着孤零星光的漫漫夜色。
一辆全球限产一百辆的本田龙神,如矫健蛮横的黑豹般,穿梭于车流中,一个漂亮的压弯,呼啸着超越前方的川崎h2r。
遥遥领先的男人莞尔一笑,那双掩于黑色头盔护镜下的星眸,微微眯起,荡漾着醉人的笑意。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一拧,油门直接轰到底,车身像利箭划破猎猎风声,留下一道模糊残影。
伴随一道刺耳的刹车声,黑豹冲过终点后,稳稳停下。
在终点等候许久的人们振臂高呼,亢奋地涌上前,簇拥那个身穿黑色机车服的伟岸男子。
他脱下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然后,解开头盔的卡扣,摘下头盔。
夜风轻狂地吹拂着他那一头浓黑的碎发,公路两旁白晃晃的灯光洒落,在他周身照出了一轮光圈。
他随手拨了下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藏在头盔下的那张脸,五官深邃精致,美得很张扬——
他有一对英气的剑眉,鸦睫纤长,在眼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一双桃花眸迷离似烟雨笼罩下的湖面,从深处渗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妖异邪气。
“沉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呢~”赵绮凝娇俏一笑,包裹在超短皮裙下的翘臀一扭,贴上了男子的大腿。
其他人见状,看两人的眼神流露出几分暧昧,聪明地选择了回避。
赵绮凝拧开一瓶脉动,递到他嘴边,“沉哥,喝水。”
他挑眉,揶揄道:“怎么这次,不是嘴对嘴喂我了?”
“那,沉哥是想我用上面的嘴喂,还是用下面的嘴喂?”
沉渊捏了把怀中女子的大腿,附耳低言:“听说你下面的水很多,我倒是想尝尝。”
“现在吗?”她笑着,故意扭动臀部,展露曼妙身姿。
沉渊睨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脉动,瓶子一倒,水液哗哗落地,飞溅起一颗颗挟裹着尘土的小水珠。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当众撩起她的裙子,瓶口在她的私处摆弄了几下,直直捅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她浑身一颤,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随风送进她的耳朵:“骚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穿……装满水了,再来喂我喝,嗯?”
他拿着瓶子抽动了两下。
螺旋状的瓶口剐蹭着敏感的嫩肉,旋转着又钻入了几分。
“好~啊!轻点~”赵绮凝受不了这刺激,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双腿发软,淫水汩汩而出,顺着瓶口滚入空瓶中。
“愿赌服输,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去‘夜色’喝一杯。”燕驰坐在川崎h2r上,脱了头盔,朗声说道。
此话摞下,大伙儿一阵欢呼。
赵绮凝被燕驰那边的骚动吸引了几分注意力,边娇喘,边调侃:“你……早这么爽快,嗯~哪儿还用得着自取其辱,再次成为沉哥的手下败将?哈啊~”
燕驰啐了一声:“本少爷这叫‘孤独求败’!”
沉渊但笑不语,松开瓶子,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少了他的玩弄,赵绮凝只觉身体空虚难受得紧。
但她不敢得寸进尺,求他给她。
她只会乖乖夹着空水瓶,识相地掏出打火机,“啪”一声,点亮一簇摇曳的火苗,燃上香烟的尾部。
沉渊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忽然听到燕驰说:“听说‘夜色’又来了几个上等货,沉哥,你挑拣挑拣,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
夜色夜总会的老板申辰一听,急了:“别别别,求沉哥别再糟蹋我家的妹子们了。”
燕驰放声大笑:“唉哟,瞧这话说的……上次有个妹子说自己口活好,要给沉哥舔鸡巴,才刚解开沉哥的裤腰带,就被沉哥一脚踩着头,叫她把鞋舔干净……我说,沉哥,你这是什么癖好啊?”
活像古代不能人道,于是以践踏蹂躏女性为乐的变态宦官。
当然,没人敢对沉渊说这种话。
哄闹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沉哥这叫守身如玉!”
沉渊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他丢了烟蒂,推开赵绮凝,甩下一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
见他戴上手套和头盔,燕驰忙问:“什么事?”
“喂猫。”说罢,他骑着彪悍狂野的龙神绝尘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
赵绮凝:“哪来的猫?”
燕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白家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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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2.他走一步,她就跟着颠一下
凌晨一点半,灯火阑珊。
一辆重达300多公斤的重型机车轰鸣着,穿过街巷,驶入公路。
有人好奇地落下车窗一看,震惊道:“卧槽!现在送外卖的都这逼格?!”
沉渊一路畅通无阻,把车开进了白家的车库里。
停好车后,他拎着东西,进了别墅。
一楼大厅的水晶吊灯亮着,他换了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进了昏暗的厨房。
厨房里的冰箱门大开,暖黄色的灯光投了出来。
她坐在冰箱前,手里拿着一盒哈根达斯吃得正欢,宛若薄胎瓷的肌肤,刷上了一层暖色。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他。
那双惺忪迷离的杏眸刚在他身上落定,丝质睡裙的吊带恰巧滑下肩头,露出了大半个浑圆酥胸。
一缕微卷的发尾,正好悬在微微凸起的乳珠上,看得人心痒痒。
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如贪食的奶猫般,舔去唇上沾着的一点冰激凌渍,模样清纯,动作却妩媚诱人。
沉渊看着,喉结滚动了下,低沉的嗓音添了几分沙哑:“少吃这些冰的,都二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见她光着两只嫩藕尖般的小脚,他上前,俯身,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谁叫你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找不到能吃的东西了。”她埋怨道,“再说了,你的职责,不就是照顾我吗?”
沉渊自十叁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进了他们白家的门开始,就像个侍从般,一直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至今已经十叁年了。
沉渊睨了她一眼,沉默无言。
两人面对面拥着。
白念苏如一只玲珑小巧的树袋熊般,懒懒地挂在他身上,双腿箍紧了他精瘦的腰身,两只手臂搭在他肩头,手里还不忘捏着那盒哈根达斯。
他走一步,她就跟着颠一下。
她肌肤娇嫩,被他身上的机车服磨得生疼。
她不满地在他怀里扭了下,绵乳蹭着他硬实的胸膛。
“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扎人?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沉渊,你怎么还没戒烟?”
她念叨了好一会儿,沉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回应她,将她放在饭桌旁,让她乖乖坐好。
“你慢慢吃,我去洗澡。”说着,他帮她打开外卖盒。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尚且滚烫的骨汤麻辣烫还冒着热气。
白念苏食指大动,也不顾会被他看到裙下春光,双腿盘坐在椅子上,毫无平日里端正优雅的名媛模样。
沉渊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忍不住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呢?”
白念苏拿着一次性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却没抬头看他,满不在乎道:“离开就离开了呗,白家有的是钱,大可以再请一个人。”
沉渊盯着她的发顶,沉默了两秒,径自上楼,准备洗个澡再下来收拾。
白念苏用余光瞥他,见他那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走远,她莫名失了食欲。
沉渊洗完澡,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刚一走出浴室,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尖叫。
他嫌刺耳,跨步上前,用手堵住了声源——
白念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房间里。
他速度太快,受惯性影响,她被他带着,躺倒在床上。
铺着藏青色床单的大床晃了晃,震得她头晕目眩。
两人挨得很近。
男人健硕的肌体强势地压制着她的行动,雄性荷尔蒙和沐浴液的混合气味萦绕在她周身,压迫感铺天盖地地侵入她的躯体,唬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忡怔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生得极漂亮,像是一个幽邃的漩涡,勾魂摄魄,叫人沉溺。
“怎么突然来我房里了?”沉渊问她,挪开手时,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润触感。
他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床咚的姿势,伏在她上方。
白念苏赧然:“你怎么不穿衣服?”
沉渊笑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的确看过,不过那是在她小时候。他那时可没现在精壮魁梧。
“害羞了?”他勾起她垂在手臂上的肩带,指尖掠过锁骨下滑,险险地停在乳尖边缘,“你可是常常穿成这样,在我跟前晃。”
他摸得她好痒,白念苏细细战栗。
被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不自在地红了脸,向下瞥了一眼,发现他上腹部正挤压着她的胸乳下缘——难怪她会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收手,“说吧,找我做什么。”
白念苏嗫嚅着唇瓣:“我们结婚吧。”
“……”沉渊愣了一秒,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她做了个深呼吸,重复道:“我们结婚吧。”
“……呵~”他突然低声笑了出来,胸腔轻颤,惹得她心脏扑通扑通跳。
“大小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赶紧回房睡觉。”他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白念苏小脸一垮:“我不想相亲……”
如他所言,她今年20岁,已满法定结婚年龄。
作为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婚姻大事向来是引人瞩目的。
自打上个月,她父亲突发脑梗塞,导致全身瘫痪后,她的爷爷和母亲就开始给她介绍青年才俊,为她挑选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他的态度冷淡了几分:“不想相亲,那就找一个你喜欢的、可靠的人结婚。”
“你就是啊。”
占为己有(H) 3.阴茎规模十分可观
沉渊的本名不是沉渊,而是萧澈
十叁年前,萧澈十叁岁。
聪明早慧的他,在高二下学期的某个周末,陷入了人生最黑暗的低谷期。
父亲沾染黄赌毒,母亲被人囚禁折磨。
昔日在全国数一数二的软件公司,一夕宣布破产。
他从全封闭式学校回到家时,双亲已跳楼自杀,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穷凶极恶的世界。
那个倦鸟归巢的傍晚,他被人迷晕,捆绑,丢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车子一路颠簸,从市区驶入了山区。
他想方设法逃了出来,却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后来,他想起父亲跟白家的交情,找上了白家。
他跟白念苏之间,其实是有一桩“指腹为婚”的婚事的——虽然只是他父亲和白念苏的爷爷酒酣耳热之际的玩笑话,不见得作数。
但白念苏的爷爷白柯却对他青眼有加,还真有意将他留在白家,让他将来和白念苏结婚。
可,白念苏的父母并不待见他,更遑论将宝贝女儿嫁给他了。
想想也是,换做是他,他肯定也舍不得将掌上明珠,嫁给一个身家门第相差甚远的软饭男。
为了苟活于世,他改名换姓,随了曾祖父的本姓——沉。
他在白家待了没几天,白念苏就出事了。
她被人绑架,对方要求白家拿出五千万赎金,否则就撕票。
接到绑匪的电话后,白家乱成了一锅粥。
见白念苏的母亲哭得不能自已,她的父亲和爷爷愁眉不展,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表示自己能把白念苏救出来,而且,他也愿意解除和白念苏的婚约。
但他希望白柯能收养他,直到他满十八岁为止。届时,他会主动离开白家。
他不贪图白家的财产,只是,他有自己该做的事,赶着尽快完成。
白家是很好的跳板和捷径。他不是个笨蛋,不会傻到舍近求远,非得自己慢慢往上爬。
后来,他果真把白念苏从绑匪手中救了出来,也顺利地成了白柯的养子。
白柯很是欣赏他,就算他已成年,也一直不想和他解除收养关系。他脱离白家一事,便这么耗着。
因此,从法律层面来说,白念苏该叫他一声“叔叔”。
沉渊时常觉得白念苏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脑子里,少了一根筋。
小时候,她因为他偶尔给予她的照顾,而把他当成了侍从。
长大后,她因为不想相亲,于是说要跟他结婚。
她任性娇蛮,把他当成了对她言听计从的奴仆。
很可惜,她判断有误。
沉渊:“你喜欢我?”
白念苏略做思索,“相较于那些不认识的相亲对象而言,我更喜欢你。”
“我是个可靠的人?”
“姑且是吧,起码我每次找你,你都会回应我。”
“抱歉,我不想和你结婚。”他起身,给了她自由活动的空间。
白念苏坐了起来,偷偷打量他的身体。
有别于他那一张清隽俊容,他有一身健壮硬实的腱子肉,每当肌肉紧绷,她总觉得充满了杀气。
她的目光顺着八块结实的腹肌滑了下去,看到了他下腹部隐隐浮现的几道狰狞青筋。
两条人鱼线向他的私处蔓延,被浴巾覆盖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坨,规模十分可观。
白念苏脸红心跳,羞答答地别开了视线,“和我结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沉渊无语:“我不缺钱。”
“没人会嫌钱多。”她道。
见他不为所动,她只好增加筹码:“那,你缺老婆吗?我怎么说,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
“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沉渊审视着她,表示质疑。
不过,有一说一,她长得的确甜美漂亮,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一双纯澈灵动的眼睛,藏不住任何心事。只消一眼,便让人轻易看穿。
抛开白家千金的身份不说,只凭她出挑的容貌和身材,她的追求者向来不少。
“找老婆这方面,我要求不高。”他动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条腿屈起,挤开她的腿缝,膝盖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跪在了床上。
他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侧,戏谑道:“只要床上合拍就行。”
白念苏愣了愣,蓦地发现,沉渊看她的眼神变了——
充满了贪婪色欲,像一把尖利的剪刀,危险地贴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剪开了她蔽体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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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以为柚子篇是剧情向来着,但是,写着写着……我发现,flag倒了就算了,我好想跟沉渊来一发啊啊啊。。。゛ノ><ノ
言归正传,软糖是来求珠珠的,嘤嘤嘤~
占为己有(H) 4.天天肏老婆的小骚屄
白念苏艰涩地吞咽着唾沫,害怕地蜷成一团,“开玩笑吧?”
他眯了眯眼,笑得不怀好意,逐渐向她逼近。
“没开玩笑哦~既然是结婚,肯定是要同床共枕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性欲还比普通人强得多,肯定会忍不住天天肏我老婆的小骚屄,肏得她淫水直流……”
他靠得太近了。
属于他的雄性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她怯懦地往后仰去,“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那些粗俗下流的字眼,从他那张漂亮的唇中吐出,格格不入,平添了几分刺激的禁忌感。
看她涨红了脸,沉渊笑意渐浓,左手手肘压在她身侧,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右手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
“害怕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白念苏抿紧唇瓣,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让她胆战心惊。
他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太过亲密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她浑身燥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哂笑:“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连这点尺度都接受不了。啧,要是结了婚,我还会说更过分的话,做更过分的事,到时,你该怎么办呢?”
“谁说我……”发现他的唇瓣不小心贴到了她的脖颈,白念苏怂得缩了缩肩膀,“我都已经二十岁了。”
“既然是个成年人,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他的手虚虚地掠过她的雪乳,摸上了她的柳腰,色情地摩挲。
白念苏被摸到痒处,忍不住呻吟。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掌心被他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她吞吞吐吐道:“我们只是假结婚而已,你可以出轨,去找其他女人解决生理需求,我不在乎的。”
“但这事要是暴露了,有损我个人形象。”他不会傻到拿自己奋斗已久的事业,去图一时的爽快。
“那,你也可以自慰……不是有充气娃娃什么的么?”白念苏跟他打着商量,懊恼自己力气小,无法阻止他的侵袭。
他撩起裙摆,伸手摸了进去。
她的大腿滑腻莹润,富有弹性,他不禁捏了两把,“放着声娇体柔易推倒的老婆不肏,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当偷腥的猫。”
白念苏惊恐地看着他,感觉到他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了她的阴唇,一丝电击般的酥麻感猛地蹿上大脑。
她的瞳孔蓦然放大,小腹躁动难耐,情欲像是熔浆暗涌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不要……”她喃喃道,既怕他的玩弄,也怕体内陌生的情潮。
察觉到指尖的潮意,沉渊略感懊恼。
他做得有点过了。
“既然你没办法接受,那就少说胡话,离我远点。”他淡漠道,大手往身下一扯,白念苏只见眼前闪过一抹浴巾的白,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了。
他翻身躺在她身侧,盖上了被子,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我要睡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白念苏瞅了眼团在地上的浴巾,他平时都是裸睡的么?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跟我结婚?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她坚持不懈。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我说了,床上合拍就行。你想找人和你假结婚,又不肯付出点代价,小公主,你还真是天真可爱。”
“我……可要是上床的话,不就是真结婚了么?”
“你也可以当成是领了证的长期炮友。”
白念苏犹豫。
沉渊为了彻底打消她的念头,幽幽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她的心脏咯噔一跳,他不会说,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我是你叔叔。”
似是嫌这五个字不够有冲击力,他又补了一句:“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那就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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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珠收藏这条路,真是道阻且长?
占为己有(H) 5.结婚了的话,男主外,女主内
翌日。
白念苏起得晚了,沉渊早已吃了早餐,去了公司。
因为她父亲至今仍在医院修养,而且,白柯也上了年纪,所以,董事会召开会议,任命沉渊为临时ceo。
白念苏惦记着沉渊先前说的话,打了通电话给老宅的管家,问了沉渊和白柯之间的关系。
老管家支支吾吾,声称自己只知道他们是养父和养子的关系,其余的,他一概不知。
白念苏听了,感觉心里乱糟糟的,吃不下早餐,就连午餐也没吃两口。
下午两点,她妈妈苏依芸打来一通电话,叫她去趟医院。
果然,白念苏才刚进病房,苏依芸就和颜悦色地送来一大摞资料,让她慢慢看,要是瞧着哪个有眼缘,就约出来见一面。
白念苏自知逃不掉联姻的命运,但还是想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