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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oo18.vip
“跟了他记得给自己留好退路,别怪我没提醒你。”秦宴的语气戏谑地仿佛在施舍。
颜欢分不清心里是震惊,心疼还是愤怒,哪种情绪更多一点。
这是此刻的秦宴裸露出了她那颗丑恶的内心,再光鲜亮丽的外表都包裹不住的贪婪和野心。火气冲上脑门,她开门离开车内,又狠狠地砸上车门。
末了,走到秦宴面前,低头看着那张雪白致的面具,微微笑道:“秦宴你儿子知道他妈妈是谁,那他知道他亲生父亲又是谁吗?”
巨大的炸弹砸入幽深的海水里,沉到最底。
当它爆炸的瞬间,再波澜不惊的表面都会牵引着掀起巨大的浪涛。





贪欢(师生) 53 骨折
“凌先生,今天秦宴去找过颜小姐,两人在车里谈了会儿话,不到半个小时。”
凌漠想起刚刚刷到颜欢朋友圈,她了一张照片,在数独的扉页打了一个重重鲜红色的x,看起来很气愤了。
于是问道:“颜欢什么反应?”
“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挺生气的,秦宴开车临走前,她还踹了车屁股一脚。”私家侦探说道这事,忍不住语气里带着笑意。
凌漠朗然,他嘱咐几句让那人多注意颜家最近来往的人便挂断了电话。
把数独丢到一边,颜欢趴在床上抱着诺宝的脑袋蹭了蹭。刚刚和秦宴吵了一番,到现在心都砰砰直跳。关于leo的事她其实是瞎蒙的,毕竟那时在卫生间也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不过刚刚秦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没有开口反驳,她估摸着孩子大概真的不是凌漠的了。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荒唐可笑悲哀愤怒都混杂在一起。说到底颜欢甚至觉得自己是他们相互牵制的工具,一不留神就要被某一方推入万丈深渊。
值得吗?
她心里不生了怯意,那样的家庭,那样扭曲的关系,她或许真的如秦宴所言因为无法得到对等的爱而变成又一个她。那样凌漠会再受伤一次吧,她真的不愿。
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诺宝身上暖烘烘的,颜欢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响了。
迷迷瞪瞪接通后,是凌漠的声音。
她咬了咬唇,没有应声。
凌漠径直问道:“题目很难吗?你是不是要放弃了?”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过后又觉得凌漠是故意试探,懊悔地闭上了嘴。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克制不住的笑声。
颜欢更气了,气势汹汹道:“有什么好笑的,凌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吃定我了?”
“没有,只是很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听起来挺神的,我就放心了。”他没有问秦宴的事,不过从颜欢的语气里猜到秦宴应该对她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我说过数独是靠推理的,要是想不出来,就先放放。”凌漠的话语焉不详,她不确定他单单说的做题的事,还是知道秦宴来找过她。
男人挂断电话前,颜欢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最近过的好吗?”
“挺好的,只是——”有些想你。
那四个字放在心里说的。
他话说一半,颜欢却忍不住耳根烫,男人清浅的呼吸通过电话那头钻进耳朵里,痒痒的,心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尽管早已逾越了警戒线,拉开距离的两人却因为这样委婉的对话而心照不宣。“就算你慢一点也没有事,颜欢,不要那么早放弃行不行。再给我一些时间。”
颜欢没有回答,匆匆挂断电话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床铺上,头蒙进被子里,刚刚的踌躇不安随风消逝,嘴角藏不住地高高翘着。
翌日。
母亲去医院做了一次体检,拿到报告后两人去商城给母亲买了一件蓝白色的中长款羽绒服。穿起来显得母亲气色格外好,颜欢满意地结了账。路过男装时,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母亲打趣道是不是要给张喆也买一件。
颜欢回家后想了一会儿,跑到母亲身边抱住她的肩膀把头埋在肩窝蹭着撒娇:“妈,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儿。”
颜母手上都是水,在围裙上擦了擦,转身扒开缠在身上的颜欢问道:“说吧,是不是又花钱买什么没用的东西了?”
“不是。”颜欢支支吾吾,手指拧巴了好一会儿才别扭开口:“就我和张喆的事,其实我俩……”
院子里突然乒零哐啷一阵巨响,颜欢开门一看,诺宝不知道怎么跳上架子上,把挂在上面的腊肉腊肠都扯到了地上,罪魁祸嘴里还叼着半根,另一半截缠在它的腿上,吓得它趴在地上呜呜地叫。
颜欢哭笑不得,把它身上的腊肠解开后敲了敲它的鼻头,笑骂道:“臭家伙,你怎么这么馋啊?”
她没舍得罚诺宝,不过还是把它关进了卫生间自我反省。诺宝一直在卫生间呜呜地撒娇,母亲便在门口一边摘菜,一边和诺宝说着话,教育它不准再搞破坏。
架子塌地,颜欢去邻居家借来爬梯,原本邻居家大伯是准备帮忙的,结果颜欢怕麻烦人家拒绝了。院子里的地不是很规整,刚爬上去两步下面就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样子。
颜欢有些胆怯,但是想着也不算高,便爬了上去。屏气凝神终于把架子和腊肉摆好,她松了口气,不料准备下来时,沾着油渍的手一滑整个人往后一倒,她下意识抱住头,砸到地上只听到骨头咔嚓一声,甚至没有感到痛意从哪里钻出来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前她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然后渐渐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胳膊肘火辣辣的疼,她以为右手骨折了,轻轻抬了抬手并没有被木板固定,忍不住松了口气。
“我的小祖宗你终于醒了,大过年的你吓死人了。”张喆的大脸蓦地出现在眼前,颜欢吓了一跳。
颜欢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我这不是没摔断胳膊吗?”
张喆拿出在她眼前挥了挥,问道:“这是几?”
颜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二啊。”
“嘿,我看你就是真的二,你动动腿看看,差点都粉碎性骨折了还觉得自个儿没事。”
张喆一提,颜欢才下身慢慢用力,钻心地疼痛从夹板窜遍全身,她疼得额头一片虚汗。咬着牙问道:“哥,我这腿还有的救吧。”
太疼了,她有种腿已经和肉体骨血分离的错觉。
说话间,医生进来了,检查了下颜欢的意识,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一边嘱咐道:“你这样的起码要卧床两个月,今年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颜欢不止是要疼哭了,她现在想冲回去把诺宝暴打一顿。
张喆义气地拍了拍她的背,回道:“没事,反正我过年也无家可归,只要你妈管我一天三顿饭,我来照顾你俩。”
“不用了。”回他话的不是颜欢,张喆愣了愣,回头看到风尘仆仆的凌漠。
他走进,撩开张喆的手,眼神没有离开颜欢,严肃地问道:“还疼不疼?”
一看到凌漠,不知怎的眼泪突然控制不住,秦宴的侮辱和骨折的疼痛蜂拥而至,身心俱疲的颜欢像孩子似的哭得连连打嗝,凌漠熟稔地用手又是给她擦鼻涕又是擦眼泪。张喆下巴快掉吓掉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家堂哥什么时候勾搭上颜欢了?
等等,堂哥不是还没离婚吗?
“颜欢,你们在干什么!”张喆顾不上尊老爱幼,一把推开凌漠挡在颜欢面前,他神情沉重地看着凌漠警告道:“堂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所以呢?”凌漠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心虚。
张喆一时哑然。
“张喆,你别管我们的事了。”颜欢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求道。
无法理解的张喆怒极反笑,回头看了看两人,自嘲道:“行,算老子多管闲事。你和秦宴也不愧是夫妻了,搞出轨一个比一个光明正大。”
“颜欢,你好好想想你这样要是你妈知道了,她能不能承受得了。我走了,诺宝还在你家吧?你好好休息,我去接诺宝顺路把你妈送回去。”张喆虽然嘴上说着狠话,却还是心软地顾及了颜欢的母亲。
“谢谢你。”她低着头,不敢看张喆,生怕看到男人眼里的蔑视。颜欢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即便让他知晓了前因后果,可是她刚刚和凌漠的举止又和出轨偷情有何区别?




贪欢(师生) 54 水阀
张喆和颜欢演了出戏把颜母骗回了家,临走前张喆语重心长地规劝道:“秦宴和我堂哥的婚姻关系到生意上的事,没那么简单。”
他言尽于此,从颜欢和凌漠彼此交缠的视线中张喆已经猜到两人羁绊很深。
凌漠给她转到了单间病房,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她。坐轮椅不舒服,他便一路将她抱到了房间。颜欢下意识揪紧他的衣领,身体紧贴着他,男人的手绕过后背贴在她的乳侧,蓝白条纹的病服单薄,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彼此皮肤贴合的温度以及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微陷入软玉当中。
敏感的肌肤不住战栗,颜欢溢出一声轻咛,弓起的小腹麻酥酥的像被电流击中。
凌漠似乎没有察觉,她赶紧咬住唇,生怕泄露自己的秘密。
把颜欢轻放在床上,将骨折的腿调整好位置,凌漠脱掉了外套,将白色衬衫挽到胳膊,露出来的那截手臂是小麦色的,线条流畅的肌肉上覆着暴露的青筋,极具张力,颜欢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久。
他将被子盖好,又调整了床的高度,转头询问道:“这样舒服吗?”
“可以了。”她点头,眼神依旧在那半截手臂上流转,微妙地觉得似乎有哪里和平时是不同的。
凌漠搬了把椅子坐在颜欢身旁,又从包里拿出文件,翻看了半个小时后摘掉眼镜,揉了揉鼻翼,手腕上的表稳稳地卡在关节处。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空荡荡。
颜欢忍不住问道:“你的戒指呢?”
那枚戒指,她没有见凌漠取下来过,除了那一夜。只是在那之后再见到凌漠时手上依旧稳稳卡着那枚明晃晃的婚戒。
凌漠把手张开,摊放在她面前,指腹残留着戒指圈住的痕迹。他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的事情:“戴的太久了,取下来的时候 现肌肉已经记住它的样子了。”
他的话意味不明,分辨不出几分眷恋几分感慨。颜欢摊开自己的掌心,放在上头,她的手很小,握成拳头的话凌漠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包覆住。
柔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戒指留下的凹痕,女孩抬头,狡黠地眨了眨眼,倾身,比指尖更加柔软的唇瓣吮着他的下唇。
她有一颗尖尖的虎牙,嚣张地蹂躏着他的嘴唇,她像尖锐芬芳的玫瑰,狠狠地扎痛他,又无辜地离开问道:“这个印子能留多久?”
“颜欢,你现在是病人。”他眯着眼,舔了舔伤口,咸咸的混着女孩的津液。颜欢咬得极重,血色粘在彼此的嘴角。
女孩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呢?”她若是起嘴角笑意,或许凌漠会相信她只是天真烂漫。
男人声音染上了欲色,领带端正,往上凸起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嗓音沙哑:“我不想欺负病人。”
他时常梦见她,躺在他身下高潮的模样。
樱色的唇,奶白娇嫩的肌肤,稍微用力会留下触目的红痕。
弓着腰扭着臀想要逃开,又会情不自禁地圈住自己的腰。
白嫩的脚趾用力地蜷紧,像一粒一粒圆润的珍珠,莹莹润润的。
偶尔在梦里也会像刚刚那样咬着自己的唇,渗出血再伸舌头慢慢地舔舐讨好自己。然后他会把手指伸到温热潮湿的口腔中拽着她的小舌头恶意地狎弄,津液打湿他的手指,顺着唇角一直往下滴。
她的锁骨很漂亮。
此刻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也能看到高耸的轮廓,他会吻那里,用力地吸出几颗红得烂的草莓。牙齿在上面研磨,她一定会双手搂着自己的后背,被修剪整齐的指尖在肩胛骨上留下抓痕。
既疼又爽。
凌漠的眼神缓缓向下移,滚烫直白地让颜欢口干舌燥,心脏鼓噪。她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剥开,眼神到达之处就点燃一处火苗。
“你——”女人干涩微哑的声音像热油浇在空气中。
男人的气息包覆着她,眼前是白晃晃的衬衫,他倾身附在她耳边,双唇轻启,似含非含住她的耳垂。
她想,他唇上的血一定碰到了她,不然耳垂为何滚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更烫的是他深重缓慢的呼吸,包含欲念的唇吐纳着诱惑的话语:“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插进你的身体里。”
藏着被子下的腿摩擦着,积聚在小腹的热流咕咚一声,被打开了水阀,泛滥潮湿的穴肉翕动,她哆嗦着瘫在男人怀里。
鼻翼间萦绕着糜烂腥甜的味道,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笑了。
——
“快上啊!”




贪欢(师生) 55 背德
“刷”,里头外头的门都被反锁,甚至连四周的白色帘子都被他合上。
屋内暖气充足,白炽灯将密闭小巧的空间照的极亮。上身的衣服已经被男人脱掉,裤子脱了一条腿卡在包扎的木板上,颜欢看到男人苦恼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偏偏此刻,他的手顺着腿弯内侧轻轻滑动了两下,指腹的薄茧磨得大腿内侧的嫩肉麻酥酥的,她呜咽着叫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停滞在腿心,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饱满的阴户,中间已经润湿,用手指轻轻挤压甚至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刚刚高潮过的花户极度敏感,被稍微一碰,圆润的臀忍不住扭动绞紧。
男人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屈腿跪在她腰两侧,领带撩动,剐蹭着敏感的樱蕊,小腹缩紧弓着腰想要躲闪又被男人的大掌箍住。
他单手松开领带扔到枕边,然后又在女人的视线下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颜欢挪不开眼。
伏身低头,白色衬衫也罩住她,藏在底下的大掌握住丰满的乳用力地揉,拇指扣弄着麻痒的莓果变成深色的嫣红。
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手揪着床单,绞紧,想要寻求支点。
男人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像极饿的渴兽,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一侧奶子被挤压变形像化开的冰淇淋,另一侧被含入嘴里大口吞吐。
她能听到清楚听到男人唇齿吸吮的水啧声。
下身泛滥开来,花液倾泄着将棉质短裤打湿,紧贴着阴户的布料被翕动的小穴隐隐吞了进去,一条腿不方便,颜欢忍不住扭着臀,屈起另一条腿抬高,膝盖顶着男人的黑色西装裤。
鼓鼓囊囊绷紧了裤裆。
凌漠低吼一声,抬头盯着她的眼,深邃幽深的眼眸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他解开裤子,肿胀的阴茎弹了出来。颜欢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又挪开,那么硕大的怪兽居然能进入自己的身体里,身体回忆起当时被贯穿的快感,小穴忍不住吞吐得更凶,花液顺着腿缝把垫子都淌湿了。
“颜欢,看着我。”男人握着阴茎隔着内裤研磨腿心的软肉,她来不及咬唇,连连呻吟。
身下的蔷薇已经绽放,等待他的撷采。
她望进他眼里,幽深黑亮得诡异。
低沉的声音仿佛调笑:“就算丢掉了戒指,我想现在还是个有妇之夫。”
男人的龟头顺势撞开细缝艰难地捣进她的阴道。
“嗯啊……”她的手揪着衬衫,眼里潋滟地闪着泪光。
“凌漠你好过分。”禁忌的快感让人的肾上腺素飙升,龟头碾过甬道的褶皱捅到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过分吗?
原来这就是背德的滋味。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是有家室有妻儿的身份,他和颜欢现在的行为是道德上不齿的。
可是很爽,放肆地和心心念着的女人做爱。
爽的从骨缝间滋出来,想入得更深,把身下泥泞的女体狠狠肏坏。
“宝贝,放松点。”手挪到交合处,阴毛被打湿,粘合在一起,一缕一缕的。他剥开红肿的 花瓣,抠弄揉捏着阴珠,没有半分温柔。
耻骨相抵,半根阴茎卡在阴穴里。凌漠牢牢箍住她的腰,劲腰耸动,背后的肌肉绷紧,狰狞的青筋挤压着寸寸穴肉,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
扑哧扑哧的水声,臀肉被硕大的卵蛋拍的肉波荡漾。
“啊啊啊…….嗯哈,嗯哈……太,太快了……”他比上次被下了药还要凶狠,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劈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拉出嫩红的壁肉,嘴里喊着受不了,壁肉却诚实地绞着阴茎恋恋不舍。
“不要乱动。”他按住受伤的那边的膝盖,生怕加重她的伤情。
若是真的担心,怎么又会压着受伤的小姑娘做这种事,凌漠忍不住耻笑自己的虚伪。阴茎被绞紧吮吸的滋味太美好,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加快了节奏。
臀部耸动地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乱晃的乳,大口吞咽。
女孩纤细绵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圆润的指甲按着他的脊椎。
体内的阴茎瞬间又涨大了几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性器血管的搏动。忍住汹涌的射意,他咬住她的锁骨低吼:“想肏死你。”
“唔啊啊啊……”锁骨被要吮出了红痕,颜欢痛着求饶,委屈的小脸说着无辜又让男人兴奋地话语:“求求你,轻一点,好疼……嗯啊啊…我给你肏。”
————
哲学家王境泽说过:“真香”。




贪欢(师生) 56 圆润
做太久了,剧烈的抽插让床板出咔哧咔哧的声响,伤处又疼又麻,被重新接合复位的断骨似乎都开始移位,撕扯着周遭包裹的肌肉,那种疼让人恐慌。
颜欢使劲地拍打舔舐自己乳房上的男人,惊恐地尖叫道:“好疼,你快点停下来。”
凌漠也被她的叫声下了一跳,抬头看到满脸苍白的女人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从颜欢身上起来,阴茎从穴洞中缓缓拉扯出来,内壁的粉嫩的媚肉黏在青筋上,恋恋不舍男人的离开,小穴不停翕动,吐着止不住的淫水,只消望了一眼,凌漠差点又忍不住重重插进去。
床铺很小,他坐在床尾双手轻轻托起被固定的右腿,抬了一下问道:“还疼吗?”
下身光溜溜的,蜷曲浓密的阴毛被体液糊成一团杂乱无章,猩红的阴茎蛰伏在其中,冒着热气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冲着自己。颜欢吞了吞口水,花穴因为男人抬腿的动作被牵扯了一下,滋的一声又吐出一口水来,少了阴茎堵着,顺着臀缝打湿了后方那朵粉色的羞处。
她摇摇头,回道:“不疼了,但是很麻,有点痒。”
凌漠不敢用力,敲了敲夹板一寸一寸往上挪,仔细询问她哪里会不舒服。
时间一长,腿上那一点麻痒随着男人呼出的热气早就消散了,更痒更需要男人触碰的是下身那泛滥的水泽之地。
他那里分明比刚刚还肿了,龟头的铃口吐着水,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担忧着有没有弄伤她。另一条腿忍不住屈起,花穴整个敞开暴露在男人眼前,她轻哼了一声,白花花的乳在水泽地上荡起了波浪,两枚殷红的花骨朵楚楚可人。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原本放在夹板上的手挪到上方,捏着富有弹性的大腿肉打着圈。她抬脚想要去蹭他的手背,男人的手立刻就抓住了白净的嫩足。
颜欢看着瘦,摸起来却像没有骨头一样,幼绵的脚掌白里泛着粉嫩,小巧可人单手就能握住。凌漠忍不住想起史书中说的那位能在掌心起舞的赵飞燕,心神荡漾了一番,下体抖了抖跃跃欲试。
他捏着她的脚,感受到女体微微颤抖,手指划过弓起的脚背一颗一颗玩弄着如同珍珠般圆润可人的脚趾。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肉乎乎的脚趾冰冰凉的,纤细的腿因为男人的动作飞快地抖动起来,他的手架着脚腕,颜欢挣脱不开,嘴里一边胡乱地呻吟一边叫道:“凌漠你个变态,快点,快点停下来。啊……好脏……嗯哈…….”
舌头绕着打圈,再含吻住,五只脚趾都被吻得湿漉漉的。凌漠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看着湿透了的颜欢认真回道:“你喜欢的,你看你又高潮了。”
喷着水的花穴泄露了女人的真实感受,被揭穿的颜欢不想看他的脸,偏过头气呼呼地嘟着嘴。凌漠将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然后搂着她躺在她身后。床铺就那么大,她想挪开一点距离都不可能。
这样的姿势固定住了受伤的腿,凌漠肆无忌惮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太紧了,穴口被挤压着就只剩下一条缝,肿胀的龟头狠狠戳弄了几下都没撵开闭合的穴肉。抓住她的一条腿,拉开抬高花缝又被扯开一点,他趁机按住她的小腹让蓄在里头的津液吐出来随即插了进去。
掌心按着,男人紧翘的臀部前后摇摆,带动了紫黑的阴茎一进一出,占有着女人的身体,手心甚至能感受到阴茎开疆扩土的轮廓。
“嗯…….嗯哈……嘶,呃啊啊啊……”渴望的棍子终于又捅了进去,不但止住了刚刚的瘙痒,滚烫得让她忍不住咬唇颤颤巍巍地求道,“再重一点……嗯啊……好舒服……”
凌漠这次本来就没想着控制自己,被女人的话一激,眼里都撩起了火。咬着她的脖子,大手将腿拉得更开,粗圆的阴茎开始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睾丸抵着穴口拍打得一片红靡,女人兴奋地尖叫,再压着小腹抽出半根用力地凿进去,恨不得每一下都把她顶得喘不上气来。
颜欢的手死死地揪着床单,盯着白色床帘的眼睛因为兴奋逐渐涣散,小腿抻直脚尖绷紧,连连的呻吟声恨不得滴出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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