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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缅怀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沈下来,眼里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入她的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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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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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
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么样,还有印象吧退什么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男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感的红绳,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么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潮为止,明白吗”
“明白。”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一个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右手继续抚着房,搓拈着头,左手慢慢地向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阜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阜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爱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阜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爱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爱,在聚光灯的照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爱恰可代表她的本心,荡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爱的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爱。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阜里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头,右手放在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蒂,在台下男人们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荡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荡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兽欲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
酒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股,向最右边的坐席爬去。
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一共设了三排沙发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车钟哲和林冰莹还有三十人,再除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们自带的,林冰莹要满足二十个男人除了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阳具摩擦她的蒂,在她的阜里抽不停,有的拿按摩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使出种种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到达了无数次高潮。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口交,把火热的在林冰莹脸上、上、嘴里,就是不把进林冰莹的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膛,完全勃起的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巨大的,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
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行。
林奎眼中兽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阜里,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口交,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口交的水平不赖啊”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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