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缅怀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阜里的。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壮的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一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么样”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林奎眼里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么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房被我抓着,阜被我的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阜和肛门的入口的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捅到自己的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阜和肛门被坚硬的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下,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坚硬巨大的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阜还好些,至少有爱的润滑,痛楚不是那么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潮,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剧烈收缩的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在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一股股地在他的头上,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阜里猛烈抽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猛烈的抽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享受着身下美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么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狂暴的抽。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么,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两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么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阜和肛门里猛烈抽的,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潮。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笑着,似在炫耀他的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三
清纯的堕落天使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林冰莹苏醒过来,感觉好难受,身体好像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半躺半靠着,脖子好像长时间搁在什么地方,一阵酸痛、两只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好痛,好像被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同时阜上一阵火热,有一团团热气不断扑打在上面。
慢慢地睁开眼睛,漆黑逐渐散去,眼前出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孔。
林冰莹记得她一边和父亲热吻,一边被父亲猛烈的肛交带上了高潮,之后便昏过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里好像是车里,是趁我昏迷时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个男人是谁是爸爸吗想到父亲,林冰莹连忙去自己的脸,手上光滑细润,不用说,面具已经被摘掉了。顿时,心中一阵激灵,一团巨大的恐怖冲上心头,林冰莹不禁惊叫了一声,昏昏沈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男人模糊的面孔瞬时变得清晰,因惊吓过度本能地睁大双眼的林冰莹看见男人不是父亲,而是一脸笑的童广川。见不是父亲,林冰莹不禁一阵安心,僵直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感到眼前的童广川竟是那么亲切,连他脸上难看可憎的横、不怀好意的笑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太好了,是他,不是爸爸惊魂方定,还未等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林冰莹便听见童广川笑着对她说道:“醒了嘿嘿刚醒过来,骚就自己动起来了,小骚包,被二十多个男人玩还不够吗”
眼光下意识地随着童广川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几乎摁在肋上,暴露出来的阜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一溜浊白的缓缓地从鲜红的洞里淌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刹那间,一股凶猛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满脸潮红的林冰莹发出柔弱的声音哀求着,感觉脸庞、耳朵都在发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不要看哼哼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明明是个骚货,却还总是羞答答的,不过,你这副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太动人了,怎么看都看不够。林总监,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童广川讥讽地一笑,放开林冰莹的双腿。
双腿一恢复自由,林冰莹忙把腿合上,刚才她便发现她不是赤裸的,那件女式风衣又披在了身上,于是林冰莹连忙拽着风衣下襟,把毫无遮掩的阜和房挡上。
不能随便示人的羞处都挡上了,羞耻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林冰莹一边紧紧抓着风衣下襟,挣扎着从车门上直起身子,转过身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去哪儿”
“被人玩了一晚上,现在是淩晨一点多,你不饿吗哦,我忘了,你喝了一肚子,应该喝饱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跟我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去的可是高档饭店,你这件破烂风衣太寒碜了,咱们先去那儿,我朋友的情妇开的商店,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童广川一边取笑着林冰莹,一边向前一指。
顺着童广川的手指瞧过去,只见车窗外不足三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层建筑的商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穿着新潮服饰的模特。
“下车”
童广川命令的语气令林冰莹一震,手里更紧地抓着风衣下襟,胆怯地看着童广川,声音抖颤地问道:“让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别啰嗦,赶快下车”眼睛一瞪,童广川不耐烦地斥道,眼里出一道凶狠的寒光。
瞧着童广川不容抗拒的目光,脸上是一副哀羞表情的林冰莹只好打开车门,双手紧紧抓着风衣,尽最大可能地遮掩着身体,猫着腰钻出车去门。
童广川揽着露出一大截酥、白腿的林冰莹,快步登上台阶,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昂首走了进去。
“老童,怎么才来我可是从温柔乡里被你叫起来的,这位就是你赞不绝口的母狗奴隶”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睡衣的胖男人迎过来,好像跟童广川很熟络似的,一双金鱼眼泡的色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林冰莹。
“对,她叫林冰莹,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人长得漂亮,身体也好,骚和肛门还会吸,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妙的是羞耻心还挺重的,不过,一旦把她挑起来,怎么玩都行,特别的骚,特别会伺候人。怎么老徐有兴趣吗要不咱哥俩换着玩玩,我惦记你屋里的母女花可很久了,呵呵”童广川亲热地拍拍老徐的肩,介绍着林冰莹令男人心动的地方,希望这次交换的请求不要被拒绝。
“真像你说得那么好吗不过,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应该差不了哪里去我那对母女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看在咱哥俩的情分上,你跟我提了也有好几次了,好,我同意跟你换着玩玩,只是今天不行,干了一晚上,让那对母女花给榨干了,有心无力啊呵呵”
见老徐不像推脱的样子,确实是力不从心,童广川心想,只好过几天再把林冰莹借出来了随后“嘿嘿”一笑,说道:“干了一晚上,怪不得母女花没出来呢被你干得下不了床了吧行,只要你答应就行,改天我们再约”
童广川和老徐聊着色情的话题,下流的话和放肆的笑不断地钻进林冰莹的耳朵里,听得林冰莹面红耳赤,脑袋越垂越低,一颗心羞耻地剧跳起来,同时,一阵兴奋的感觉禁不住地从心头腾起。
童广川和老徐聊了一会儿,见老徐的眼睛总往林冰莹身上瞄,便把手伸到林冰莹的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抓揉着李冰莹感十足的屁股,一边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市委徐书记的堂弟,还不去问好”
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腰,忍着童广川在陌生人面前对自己的猥亵,向老徐鞠了一躬,羞耻得声音抖颤着说道:“您,您好”
“有这么问好的吗先介绍下自己”童广川不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怕林冰莹不知道怎么说,便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教她。
要我向陌生人说这些,这也太羞耻了林冰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肥的脸上挂着笑、金鱼眼泡的眼睛里出色迷迷的目光、等待自己说出下流话的老徐,嘴唇不由抖颤着,心中又羞又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出口。
老徐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可嘴里却不悦地说道:“老童啊
这位总监架子不小啊不怎么听你的话啊“
“呵呵老徐,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吗要是一上来就发骚,那有什么意思你那对母女花不也是如此吗要不,我怎么总想跟你叫唤呢”笑着跟老徐说完,童广川马上换副嘴脸,恶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童广川的眼睛里寒光直闪,看起来压抑着巨大的怒火,知道惹恼童广川会有什么后果的林冰莹一阵心惊胆寒,只好鼓起勇气,用力一咬嘴唇,羞耻无比地说道:“您好,我是母,母狗奴,奴隶林冰莹,在您下次和我的主,主人交换玩具玩,玩我时,请不用客气,怎么羞,羞辱我、怎么干,干我都行,我一定好好伺,伺候您,一定会让您满,满意的”
脸上的笑更浓了,老徐欣赏了了一会儿林冰莹悲怨哀羞的表情,然后对童广川说道:“还行,有点意思,不过老童,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吗感觉还差点劲儿,你的母狗奴隶可赶不上我的母女花跟你交换,我怎么觉得吃亏呢”
见老徐脸上做出一副不动心的表情,可眼睛却越来越亮,分明对林冰莹很是满意,童广川不禁暗骂一句,口是心非,真他妈虚伪,一点也不爽快
“吃亏等你尝过滋味就知道谁吃亏了,你那对母女花只是个小老百姓,而我的母狗奴隶可是名流美容院的高层,是有身份的女人,而且还接受过专业的调教。老徐,你不是感觉差点劲吗好,那我就把劲给你补上,到时可别受不了喷鼻血啊哼哼”
气呼呼地对老徐哼几声,童广川扭过头,压低嗓子向林冰莹命令道:“听见了吧人家瞧不上你,说你不够劲儿。把衣服打开,用你的身体还有头和骚上的环向他问好让他知道谁的货像样我警告你,别给我丢面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老徐揶揄、嘲讽的目光下,林冰莹说出童广川教她的那些下流话已经令她羞耻得快要受不了了,可童广川又逼她做更加羞耻的事情,竟然要她在老徐面前打开风衣,展现在头和剃尽毛的阜上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除此之外,童广川还鲁地叫把她叫做货,把她当做一个货物、一个工具、一个和老徐交换母女花的商品。
屈辱和羞耻的烈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快,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美艳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表情,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滚落出来。
老徐的眼睛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哀羞可怜的脸蛋,欣赏她矛盾挣扎的表情。童广川识趣地没有继续逼迫林冰莹,给林冰莹时间,任她的内心做剧烈的斗争,同老徐一起兴奋地等待林冰莹就范的时刻。
紧紧抓着风衣下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风衣不住抖动,衣襟间的缝隙时大时小,白皙的肌肤、丰满的房、粉嫩的无毛阜以及闪着银光的下流圆环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林冰莹脸上的哀羞悲戚越来越浓,配合两线浅浅蜿蜒的泪痕,更显楚楚可怜、哀婉动人,只看得老徐眼中光直闪,下意识地耸动喉咙,干咽着唾。
尽管低着头,林冰莹也感受到了老徐宛若实质的秽目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屁股上童广川的手已经移到了肛门上,糙的食指陷入到肛门一个指节,正缓缓地转动着,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了快感,在心中奔腾的羞耻感不由更为强烈了。而在不该产生快感的羞惭责怪心理下,林冰莹感受到熟悉的受虐快感正在心中腾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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