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洞好几个月了,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性的女子,越不肯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欢弄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没有人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都醉死了。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了屋,竟然还溜出了洞!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精赤条条的,被男人弄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洞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洞口。就在这时,洞里乱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房里,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出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是共军打了进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七爷听听动静不像有人打进洞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洞里的妹子逃出去把共军引来。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洞来就立即把这些女子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摸回了洞口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洞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洞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地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洞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两个妹子也拼了命了,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心要冲下崖去。
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冲到崖顶的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
姓薛的妹子身子灵便一点,冲在了前头,到了崖顶就舍命一跳,追上来的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滚下崖去了。
后面姓余的妹子挺着大肚子慢了一步,刚冲到崖顶就被追上来的弟兄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给捆成了个粽子。
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滚了崖,气得跺脚大骂,命三虎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昨晚在他们门口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
那小子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劲地求饶。七爷让人把这小子绑在树上,抄起一根棍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完了还不解气地说:“要是滚崖的小娘们弄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正在这时,下到崖下的弟兄们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爷叫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弄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妹仔回到了洞口。
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子吊了起来,也不管她大着肚子。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党都带到洞口,赤条条跪成一圈,他要杀鸡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娘们。
七爷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的大腿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头天晚上让爷们玩留下的东西。她低着头就是不肯求饶。
周围的弟兄们知道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吩咐在准备着什么。
等了个把时辰,去崖下的弟兄们都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子。她的命真苦,从那么高的崖顶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
七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他捏着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脸上喷了口烟,笑眯眯地问:“你在七爷这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道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说完他让人拿来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枣树干,那树干有小孩胳膊粗细,上面疙里疙瘩,一头给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身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她上了绑,疼得她脸都变了形,牙齿咬得咯咯响。
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腿拽开,露出下身。十八九岁的妹伢子,下面已经让男人玩得肿成个小馒头,难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根枣树干,把尖头对准妹子屁股的洞洞就戳了进去。然后他抄起一把大石锤,通通地往那女子屁股里面锤。
木头一截截顶进去,血当时就流了满地,前面又红又肿的肉缝缝像个小孩嘴似的咧开了,白的水、黄的尿、红的血都流出来了。
可怜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怕吓得都没了动静,好多弟兄都听不下去,偷偷转过身去。
七爷命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看。
她们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可谁也没哭出声。
树干戳进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长,地面和树干都被血染红了。那妹子的两条腿也都成了红的。
七爷让两个弟兄把薛姑娘靠着一个石缝戳起来。她的腿朝外敞着,脚离地还有差不多三尺,身子自然是往下滑,一滑那树干就往她肚子里戳。
开始她还挣扎,可越挣扎树干就戳的越深,挣了两下她就不动了。瞪着大眼不知在看什么,一口一口地喘粗气,顺着嘴角往外淌血,半个胸脯都淌红了。
七爷乐了,上前拍拍她的脸说:“你先慢慢死着,看我来收拾你的同党。”
说完他转向吊在树上的余姑娘。
这小女子的头发被人拽着,仰着脸,满脸都是眼泪,浑身哆嗦。七爷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问她:“你想活,还是想死啊?”
小女子眼一闭,竟然说:“想死。”
所有人都以为这小妮子亲眼见了薛姑娘的下场会顺着七爷的话求饶,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都吸了一口冷气。
七爷倒笑了,他捻着小妮子红红的奶头说:“有种,我成全你,让你也偿偿死的滋味,不过给你换个死法。”
说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来,抬来一根粗树干,将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树干上,又把腿拉起来和手捆在一起。
那妹子被捆的象只大蝙蝠,下身大开,给平放在地上,圆滚滚的肚子让人看了揪心。七爷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对老五说:“打她的排子枪!”
老五早就等着了,他朝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使了个眼色,那弟兄脱下裤子,伏下身,噗哧一声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家伙插进了女子的下身。
小妮子挺着大肚子,闭着眼、咬着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一声不吭。那爷们一看,也上了劲,像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个不停,不大会儿就出精了。
他后面,七爷早亲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圆、下盘粗壮的爷们。前面那个刚拔出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
那天他们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样,不是干到出水算完,每人半袋烟的功夫,插进去就猛干,到时辰拔出来就走人。
这可苦了那小妮子,还嫩得出水呢,又大着肚子,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叫男人不停地插。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己哭出声来,哭的那个惨啊,嗓子都哭哑了。
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倔的。七爷没事人似的让人摆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郑边喝边看。
这时候薛姑娘那里树干已经戳进肚子一大截,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两只大眼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马灯似的男人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倔。
到晌午的时候,插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经哭不出声了,嘴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哧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还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一觉,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十章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里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听说是个管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
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低头就低头,让撅臀就撅臀。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弄,虽说还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倔了。
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了没有。
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要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像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人已经软了,垂着头,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脸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没什么油熬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女子脖子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
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
七爷捏起她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拴好。绳子短,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从腰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
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镟了下来。薛姑娘浑身抖的象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
老四可不管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嫩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乾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挂在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
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红又肿的小肉馒头中间的缝缝。那妮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肉缝,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手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口子。七爷的刀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
七爷拿过一条手巾擦着手,然后指了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
几个弟兄连人带木头把像个血葫芦似的女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没有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里搭拉的。
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眼里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
七爷看见了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妹子咬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
那几个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去。
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那女子还没断气啊!
更惨的还在后面,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个爷们干过了。被几十根肉棒插过的下身肿得没了形,中间的肉缝缝也像张小嘴似的张着。
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身上拔出来的时候肉缝缝里流出来的白的多,丝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见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个不停,知道不好。
果然,趴在她身上那个大块头爬起来的时候,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出来,血也喷了出来。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拚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子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扭来扭去,直到一块血糊糊的肉团从她一张一张的肉缝缝里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弄掉了。
唉,她这也算是做了一回女人,可怜还是个嫩伢子。孩子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子叫男人弄了几个月,身子弱,哪禁得住这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还没擦呢。
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抓不过来,加上她上半身没沾血,两个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让人疼。老五把奶子抓在手里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
老五好像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个奶头,右手挥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肉条,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女子刚刚空了的小肚子,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子就给开膛破肚了。
那女子还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沓的了。
几个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那时她还睁着眼。
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个共产党女子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还想死?”再也没有人应声。
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杠。
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说,下面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上还留着一小节人的大肠头。
可怜啊,水灵灵的两个妹子,就这么没了。
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共军女子,打进洞的时候起,全都扒个精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
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道:“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倔。”
停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他说了算。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夥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
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得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脱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
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
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夥,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
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嫩啊。
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
那时候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
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心里也过不去,再说她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
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床才不绑了。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关,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哥几个看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
这是和七爷学的,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来,据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个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够。五虎看得眼睛都直了,馋得直流口水。那妮子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五虎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邪,等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
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给审出来。
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小妮子知道个屁秘密。老郑缠着七爷不放,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通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弄回点钱、枪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以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女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可老郑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来了,审审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
七爷被他缠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给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小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
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一进房老郑就把那女子吊起来了,逼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不用鞭子,怕七爷看出来。用铁棍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根这些不显眼的地方。
那女子真骨头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
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捅那妹子的奶子,从奶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
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就是什么都不说。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从屁股眼生生捅进去半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铁棍子拉出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醒了接着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
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交差不算,在七爷面前也丢了面子。于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窝下面的毛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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