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老郑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屁股眼里烙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肉缝缝拉开,用烧得通红的铁棍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
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洞洞里爬出来的,这么收拾一个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收拾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一个字。
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棍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多长啊!
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血流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也算遂了她的愿,就是太惨了。
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得当着众人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
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夥什么工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一个小妮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娃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崽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一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就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那小妮子慌得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
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象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得开怀大笑。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扒,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那妮子拚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倔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个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妮子脸憋得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
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共军衣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得惨白。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听见七爷大叫:“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两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夥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
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夥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工作队一早五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半路的一条山沟里。
早上五点天刚濛濛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打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淌血。
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奶子挺得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
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乾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了,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白白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老二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身。两个刚还硬邦邦的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
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错。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
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兄们解闷。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拴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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