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
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脏的肉棒,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
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了,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
我羞得无地自容,拚命扭过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像死人一样赤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人手扶着门框,头埋在臂弯里,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人弄回了座位。
牛军长趁机揉着吴夫人的胸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干不相干,不是吴小姐啊!
不让你看嘛,不相干啦!吴太太是娇贵的人,这样子看不得的!“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我想吴夫人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情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操是天方夜谭。
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肯相信,她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比我还惨,正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人的轮奸。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
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地煎熬这个美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手中的玩物。
吴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乱,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步地继续他们的计划。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吴夫人:“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女人确实不是吴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我心里在哭,在骂,骂这些狠毒的豺狼。可我左右不了自己,我只能眼睁睁地变成他们手里的一个道具。两个大兵进来把我解下来推了出去,按着我跪在吴夫人的脚下。我拚命低下头,让头发盖住脸。可他们偏要让吴夫人看我的脸。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还特意地把我的头发拨开,满脸无辜地对吴夫人说:“吴太太,你看,这真不是吴小姐。”
吴夫人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软在了椅子上,哭得背过气去了。她明白,她的女儿也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任成群的男人蹂躏的。
牛军长一边给吴太太捶背揉胸,一边对站在旁边的郑天雄的亲信喝道:“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干完事也不知道给袁小姐打扫一下卫生!”
那匪兵会意地连声诺诺,转身端过一盆清水,岔开我的腿,把水盆推进去,竟当着吴夫人的面清洗我下身的污渍。我拚命扭着身子挣扎,可两边早有四只大手把我抓得紧紧的,另外两只大手扒开我的阴唇,粗糙的手指伸到里面“咕唧咕唧”抠个不停,在我的下身里里外外揉搓起来。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夫人已经回过气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简直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女人不当人。她拚命地扭转身去,不敢看眼前这残忍恐怖的场景,可她哪里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比这还要残忍恐怖十倍。
牛军长趁机搂住吴夫人颤抖的肩头,使劲把她的身子往我跪的方向扭,郑天雄则在一边喋喋不休道:“这袁小姐也不是外人,是吴小姐的好朋友。原先都在共军那边的文工团里给他们共产共妻,一块投奔自由世界的。牛军长带着弟兄们为反共复国驻在这荒山野岭,多辛苦啊!吴小姐、袁小姐她们都是自觉自愿地为弟兄们服务,劳苦功高啊。将来共产党打跑了,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啊!”
吴夫人突然像发疯了似地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求你放过文婷吧,我们吴家、程家一生一世都感激你。我给你作牛作马。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牛军长色迷迷地抚摸着吴夫人的手,假装沉吟了片刻,嘬着牙花子对郑天雄说:“老郑,今天咱们看吴太太的面子,你安排一下,今晚给吴小姐减两个。好让她明天精精神神地见吴太太。”说完他指了指我:“袁小姐带过去吧,让她们辛苦点,不能亏待了弟兄们。”
我被匪兵拉起来,吴夫人挣脱了牛军长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决绝地说:“让我也去吧!我要见文婷!你们让我也去吧!”匪兵推着我往门外走,我满怀歉意地转过头,不顾一切地朝她摇摇头,希望她能看见。那里去不得啊!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再也不是人了。可吴夫人根本没看见我,她满心都是她的女儿。
我听见牛军长假装为难的说:“这不行啊!要不,你要是不嫌鄙陋,今晚你就住在那边,住在吴小姐隔壁,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她了。”吴夫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心如刀绞。我打心眼里敬佩吴夫人这种伟大的母性,可她这种舍身饲虎的举动感动不了这群没人性的豺狼,也救不了她可怜的女儿,还白白搭上自己。
我和吴夫人一前一后向“军中乐园”走去,每人身边都跟着三四个大兵。吴夫人可能还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意离我远远的。
军中乐园并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这时,天已经黑了,门口却还是熙熙攘攘。我看出今天他们特意作了安排,平时这个时候这里没有这么多人排队。他们把我带进大厅后并没有带我去我原来的二号房,却去打开了一直没有人用的五号房。
我站在门口等他们收拾房子,见小吴的三号房门口围着不少大兵,显然小吴正在里面受辱,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一群大兵已经拿着军票在五号门口排队了,我看了看有七八个。看来郑天雄为吴夫人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平时这个时间这里只有军官,而且每个房就是两三个人,一个走了一个才来,根本没人排队。
这时吴夫人夹在几个匪兵中间也进来了。满屋子的大兵看见她都惊呆了,他们见到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样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样子,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的妓女。吴夫人这样端庄美丽、气质高雅的女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女下凡。所有的男人都用贪婪的眼光盯着她,她却视若无睹,一进门就四处寻找。她要找她的女儿。
经过三号房的时候她似乎察觉了什么,转身要往里闯,那四个匪兵可不容她自由行动,连推带搡把她推进了二号房。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二号房左面是大姐,右面就是小吴,房子的墙壁是用树干搭成的,根本不隔音。这一夜这个可怜的母亲就要听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一群男人轮流凌辱的声音度过,这太残忍了。
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拎了四副手铐进了二号房,我听见他对吴夫人说:“牛军长关照,为了吴太太的安全,请您带上这个。”接着就是吴夫人反抗的声音。我知道,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所有这一切早都计划好了。吴夫人这一夜注定要被死死地铐在床上忍受煎熬,否则,隔壁的声音肯定会让她发疯寻死的。
二号房里面安静了下来,大兵们都退了出来,郑天雄的那个亲信退到门口指着旁边说:“吴小姐就在这边。”门无情地被锁上了,我听见里面响起了悲惨的喊叫和哭泣声。我被推进了房,手脚刚给铐死,一个大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三十一章
这一夜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外面始终吵吵嚷嚷,几个牢房里人来人往,我根本记不清有几个大兵进过我的房,满脑子都是吴夫人、小吴。
小吴虽然和我隔着施婕的四号,但她悲惨的呻吟我听的清清楚楚,一夜都没有间断。
我不知道她被俘后多少次想过妈妈,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最亲爱的母亲此时就与她咫尺之遥,被铐在与她一样狭小的牢房里,听着她的声音,忍受着世间最无法忍受的煎熬。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必定要到来的时刻,这对小吴和她的妈妈将是一种多么残忍的打击啊。
天渐渐亮了,各屋的人声也渐渐平息下来,我仔细辨认,听不到二号那边一点声音。
我甚至不敢想像吴夫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心疼也会把她疼死的。
也许那对她倒是一种解脱。
牢门打开了,两个大兵进来打开了我的铐子,把我拖了出去。
大姐、小吴和施婕也正被匪兵们往外架。
我偷偷看了眼二号,门锁着,没有动静。
大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她大概听见了隔壁的哭喊声,又不明白我怎么会从五号出来。
我拚命朝她使眼色,可根本无法让她明白我想表达的复杂意思。
我看着小吴,想找机会提前给她报个信。
可小吴看来这一夜被弄的很厉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披头散发,挺着大肚子,两条腿软的站都站不住。
这时郑天雄来了,他阴险地笑着,指挥士兵们把小吴和大姐推进了清洗室,捆在了木架上。
平时匪兵们图省事,都是把我们的手铐往架子横梁上一挂,让我们自己站着冲洗。
那天他们却一丝不苟地把大姐和小吴的手脚分开,分别铐在了架子的四个角上,脚不沾地,把人铐成个火字挂起来。
敏感的大姐察觉了异样,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可没等我作任何反应,两个匪兵已经把我和施婕的手铐在背后,按着跪倒在大厅的地上了。
这时候有匪兵打开了二号的锁,吴夫人被带出来了。
她人有些恍恍惚惚,腿软的不知怎么迈步,被两个匪兵架着。
她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铐子已经都摘掉了,但手脚都隐约能看见青紫的淤痕,可以想像昨晚作了多么激烈的挣扎。
因为大姐和小吴被吊在屋子里,所以施婕先看见了吴夫人。
她先是一愣,接着满脸都是困惑。
在这个地方出现这样一个女人,既不像女俘也不像妓女,实在让人难以猜测她的身份。
况且在这里呆了一夜,却还穿着衣服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
吴夫人一出门,看见地上躺着两个赤条条被反铐双手的女子,马上紧张了起来。
她先是下意识地扭过头,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睁大满是恐惧的眼睛仔细打量我们。
她先认出了我,马上转向施婕。
郑天雄见到吴夫人惊恐万状的样子马上摆出一脸奸笑,迎上去道:“吴太太受苦了。吴小姐在这里。”
说着他一指清洗室。
吴太太慌忙转身,走到清洗室门口她惊的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两个伸手劈腿被铐死在木头架子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而她们的下身都粘粘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她惊叫一声就摀住了脸。
郑天雄上前拉开她的手说:“吴太太,吴小姐就在这啊!”
大姐先是吃了一惊,抬眼看见吴太太,眼中掠过一丝疑虑,马上又深深地埋下了头。
小吴开始还是昏昏沉沉地埋着头,听见郑天雄的话惊诧地转过头来,当她看见吴太太,定定地盯了两秒钟,突然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眼中惊惧万分,情不自禁地“啊”地尖叫一声,硬生生地别过头去抖个不停。
吴夫人听到郑天雄的话,放下了手,疑惑地打量着那两个同样看不到脸的身体。
她一下扑到肖大姐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战兢兢地捧起她的脸。
她左看右看,突然恐惧地放开手,目光转向另一边。
她的目光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她不敢走近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身体,可那熟悉的抽泣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扑了过去,抱住那始终别向墙角的脸哭道:“文婷,是你吗?妈妈救你来了。文婷……”
小吴的脸始终没有转过来,“哇”地一声,母女俩同时大哭了起来。
吴夫人哭软了腿,抱着小吴一条粘糊糊的腿半坐在地上。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着腿、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被吊着的孕妇,就是她年仅十六岁的可爱的女儿。
郑天雄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人面前,拉开他的手说:“吴太太,你见到吴小姐了,现在请你后退,我们要打扫卫生了,请你不要妨碍军务。”
吴夫人一把抓住他骂道:“你们这伙禽兽不如的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我女儿……”
郑天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起吴夫人就往我们拽。
吴夫人一把甩开了他们,哭着扑向小吴,一群匪兵冲上来,七手八脚拉开了吴夫人。
小吴这时终于转过了头,“妈……”地叫了一声,放声大哭。
吴夫人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五六个匪兵都按不住她。
她嘴里叫着:“文婷,文婷……”向里面扑,又上来几个匪兵,终于把她拉了出来。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按着,把她五花大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她大叫一声,哭昏过去了。
郑天雄让人抬来几大桶水,一边命令匪兵们给我们冲洗,一边亲自淘起一大碗水,含了一大口水,“噗”地一声喷到吴夫人脸上。
吴夫人吐了一口气,悠悠地醒来,可她一睁开眼就惊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她面前,几个匪兵在把一盆盆的清水冲到我和施婕身上,不远处的清洗室里,从房顶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冲击着被悬吊着的小吴和大姐的裸体。
七八个匪兵只穿短小的裤衩,十几只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肆意地搓着、抠着。
一个匪兵扒开小吴的阴唇,用手指插进去,把里面积满的黏液抠出来,然后在她又红又肿的下身又是冲又是搓。
另一个匪兵抓住小吴因怀孕而变的异常肥大的乳房,又攥又揉,连擦带洗。
吴夫人不顾一切地哭着、叫着:“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啊!野兽!你们是野兽啊!你们没有人性!……文婷,文婷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放开她啊!”
郑天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吴夫人的哭闹,指手画脚地指挥匪兵们在我们身上肆意施虐。
就在吴夫人眼皮底下,两个匪徒洗完了施婕的正面,把她翻过来,强迫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扒开她的屁股,拿把小刷子细细地刷她肛们皱褶里的污渍;另一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匪兵正聚精会神地抠小吴的肚脐眼。
按着我的两个匪兵,则故意当着吴夫人的面举起我的两条腿,用手指捏住我的阴唇使劲的揉搓。
最惨的还是肖大姐,匪兵用一根枪通条裹上了布条,竟捅进她的肛门刷了起来。
我知道这都是郑天雄有意安排的,他要把吴夫人彻底打垮。
吴夫人确实受不了了,她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地哀求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求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吧!她们都是孩子啊,你们不能这样啊!太惨了!郑主任我求求你了,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吧!我知道他们听你的,真是太惨了……”
郑天雄这时才没事人似的踱到吴夫人身边,居高临下地摸摸吴夫人的脸,假装慈悲地说:“吴太太不要这么哭啊,你哭坏了身子我怎么向牛军长交代啊!”
说完他朝后面挥挥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
看着匪兵们纷纷停了手,吴夫人长长地出了口气,稍稍平静了一点。
可当她看到小吴和大姐被解下来后,又给背铐了双手,和我们一道被推出门外,并排跪在地上的时候,又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每天的功课:排泄。
我们每天被允许的大小便就是这一次,其余就只有在给他们泻完欲冲洗的时候偷偷尿了。
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饭。
牢房门口外有一条小土沟,沟边他们摆了一排石头,一共是八块,我们每人两块。
排泄时我们都是被背铐双手,而且他们不许我们蹲着,必须都跪在石头上,腿岔开着,随时让他们看。
排泄完了,从来不让我们擦。
有时他们高兴了,会随便捡起地上的石头、树枝,在我们屁股上随便抹抹,以此开心。
吴夫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见我们排成一排跪在了石头上就又哭了起来。
今天来看热闹的人特别多,我们前前后后都围满了人。
很多匪兵弯下腰去看我们的下身。
小吴肚子大了,加上过度悲伤,怎么也跪不住,就由两个匪兵架着。
一个匪兵从枪上抽出通条,故意拨弄小吴的下身,嘴里吆喝着:“快尿啊,快拉呀,老子们等急了!”
别的匪兵们也跟着鼓噪起来,有的踢我们的屁股,有的揪我们的乳房,有的乾脆蹲下去扒阴唇。不停地催促:“快点快点,别他妈磨蹭!”
肖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转头对那个正在拨弄小吴的匪兵说:“你们是人不是人?她怀着孩子……”
大姐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兵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屁了?你他妈不拉老子成全你!”
说着从地上抄起一根手指粗的树枝,“噗”地捅进了大姐的肛门。
他一边往里捅一边说:“三天你都别拉,憋死你个贱货!”
大姐疼的全身乱扭,早被几个匪兵按住了。
那小头目把留在大姐屁股外面的树枝撅断,拿在手里点着我们道:“告诉你们,谁要是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他们的淫威,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在无数男人眼睛的注视下羞辱地排泄起来。
我们哗哗的尿声终于把吴夫人彻底打垮了,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眼泪哗哗地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崩溃了。
功课作完,我们被带回各自房间,小吴早哭成了泪人。
经过她妈妈面前的时候,她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母亲那双绝望的眼睛。
吴夫人好像傻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被带进房,就是不说话。
我们的房门都给锁了起来,这时,忽然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吴太太受苦了!谁让你们把吴太太捆起来的?真没规矩!快给我解开!”
外面一阵解绳子和搬凳子的声音。
牛军长又说话了:“看见吴小姐了?”
“哇”地一声,外面传来吴夫人的哭声,我稍微心安了一点。
哭出来会好一点,否则她会疯的。
谁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蹂躏都会疯的。
牛军长又说话了:“你看你看,我说不见你非要见。不要伤心嘛,她们是在为国出力。弟兄们有了她们打仗就有劲,打跑了共产党就给你报仇了。”
大概见吴夫人只是哭不说话,牛军长又说:“好了,人你也见了。既然见她你就伤心,那就不要呆在这了,跟我走吧!”
吴夫人嘶哑着嗓子哭道:“不,我不走,我要文婷,我要我的女儿!你们不要再让她……她已经有身孕了……”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吴太太真会说笑话。这不是长沙城,女人大了肚子都要供起来。她们个个都会大肚子,难道都供起来?那弟兄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再说吴小姐也不是头一回大肚子了!”
这句话显然对吴夫人打击很大,她又哭的死去活来了。
小吴那边,甚至大姐、施婕的房里都传出了呜呜的哭声。
想到我的妈妈也许正在家里为我在哭泣,我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郑天雄大概也觉得火候够了,出来打圆场:“军长,既然吴太太舍不得吴小姐,就让她们娘俩再叙叙。今天上午没安排,下午才有活呢!”
大概牛军长点了头,外面一阵杂乱的声响,是小吴的三号给打开了。
随着两声清脆的手铐锁死的声响,门又关上了,随后就是山洪暴发一般的痛哭。
三号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微弱,最后就只剩抽泣了。
母女俩可能都哭不动了。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匪兵们吃过饭我们的午饭就送来了。
我们吃的是匪兵们的剩饭。
他们食堂里有个泔水缸,剩菜剩饭都倒在里面。
他们吃完后从泔水缸里淘出一盆来就是我们的饭,剩下的就拿去喂猪了。
我们每人有一个瓦盆,饭就盛在瓦盆里,放到我们的床上,手铐不给我们解开,我们只能像诸狗一样把嘴伸到盆里去舔,舔不乾净还要挨打。
三号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怎么吃的这顿饭。
午饭后郑天雄又来了,他打开三号,让人把吴夫人弄了出来。
一大群匪兵又围在了门口,拿着军票开始排队了。
吴夫人见状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号的门不让人接近。
郑天雄连哄带吓也无济于事,只好叫来了牛军长。
牛军长一见吴夫人就板起了脸:“这里是军国大事,谁也不许捣乱。吴太太远道而来,有什么要求好商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