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牛军长放开吴夫人转身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程铁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当然不认识我。”
他色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像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淫亵地狂笑起来,吴夫人脸色惨白,拚命垂下头。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小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
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那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摸着她哪儿了?”程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摸她了没有?”吴夫人呜地哭出了声,赶紧咬住嘴唇,浑身发抖,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军票用完了。”
匪徒们又是一阵狂笑。牛军长摇摇头对他说:“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流的怪笑。吴夫人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转身走到她跟前,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
程铁旦大力揉弄着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嗓子里惬意的哼哼着,嘴角竟流下了口水。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对程铁旦说:“老程啊,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不肯松劲,嘴上连说:“谢军长成全。”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乳头狠命一捻。
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牛军长立刻大声说:“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围观的匪徒们又哄笑起来。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
牛军长嘿嘿笑了:“你他妈还想摸哪?”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盯着吴夫人大敞着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吴太太,你说呢?”
吴夫人恨不得把头埋到裤裆里去,但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颖蕙的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
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
程铁旦象得了圣旨,美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拨弄起柔嫩的阴唇来。吴夫人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缝。
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了搅奇怪的喃喃道:“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人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不一样吧!”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吴的胯下搅了几搅。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是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娶什么老婆生什么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绷绷的肌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吴夫人一愣,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哭着回答:“有十几年了。”牛军长摇着头感叹:“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吴夫人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吴太太,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吴夫人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牛军长叹口气说:“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吴夫人摇着头哭求:“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牛军长摇摇头说:“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劳老程吗?”
吴太太的哭声顿住了,她低下头哽咽着,停了半天,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老程你听见了吗?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亲自伺候你呢!”
程铁旦一脸憨态,呵呵的笑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牛军长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说:“连这个小的也一块犒劳你!”
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别光顾的肏女人痛快,记得给她们娘俩一人留个种。你也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肉洞洞里爬出来的!”
牛军长的话象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吴夫人先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小吴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吴夫人好像刚听懂了牛军长的话,立刻
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道:“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
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们吧!“
我被这个场面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可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来糟蹋吴夫人和小吴。
他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吴夫人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吴夫人拚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牛军长……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肏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了……你们来肏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兄们肏啊……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叫着叫着她哭的说不下去了。
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吴夫人和小吴的胳膊就把她们拉下了枱子。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吴夫人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彭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求你高抬贵手啊!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
牛军长“哦”的一声,拉起吴夫人的头盯着她的脸。吴夫人涨红着脸哭道:“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怀孩子,求您高抬贵手啊……”
牛军长得意地点点头,却听吴夫人声泪俱下的哭求道:“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指着牢房下令:“少废话,拉过去!”
几个大汉把吴夫人拖进牢房,塞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拚命挣扎,又在她腰上加了一道绳索。吴夫人被牢牢的困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已被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
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
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手去摸小吴的下身,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裤衩。一条粗黑的大肉棒露了出来,扬着小蘑菇似的大龟头,跃跃欲试。
小吴在床上哭叫着来回摆头,可身子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程铁旦笨拙地爬到自己屁股后面,身子一抬,两只大手搂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顶在了饱经蹂躏的肉洞口上。
吴夫人落入仇人的魔爪后,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儿被人奸淫,而且还面临着乱伦的惨剧。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哭的死去活来,苦苦央求着:“程大爷啊……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放过她吧……她还小啊!你要肏就肏我吧……我给你生孩子……我乖乖的给你生啊……求求你了……”
程铁旦哪里听她的哭求。他这样最下等的匪兵,多数三四个月也轮不上一个女人,现在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他岂能放过。
只见程铁旦屁股一抬,身子往下一沉,嘿呦一声欢叫,整条的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戳进了张着小口的肉洞,转瞬间就全根没入。紧接着他伸腰提臀,将粗硬的肉棒提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吴夫人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程铁旦像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都越来越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程铁旦宽厚的背上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赤裸的身体上,屁股用力向前拱,嗷的大吼一声,趴在那里不动了。
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吴夫人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肉棒交接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文婷……”,就昏死了过去。
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抓起他的破裤衩,摇摇晃晃走出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高,使她阴道里面的精液不致流淌出来。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吴夫人的头发,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吴夫人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里满盈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
程铁旦站在牢门口,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门里努努嘴道:“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太就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我查过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种,包你好收成。”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军长尽管放心,保证是你要的货色。”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人,拍拍胸脯对牛军长说:“军长放心,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好!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全都归你了!”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吴夫人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吴夫人和小吴都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
他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肉洞里的白浆已经都凝固了。他们把小吴放下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吴夫人解了下来,架上了床。
吴夫人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了。
他们按着吴夫人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的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吴夫人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一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辱。
程铁旦的大手已经在吴夫人敞开的胯下摸索,老金带着人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吴夫人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伤天理啊……程大爷……
我求求你啦……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旦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对另一人进行奸淫。天天如此。
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了、胖了。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精神越来越委顿、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肮脏的浆液。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出牢房的时候,看见吴夫人和小吴也给带了出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
他们没有照例让我们去排泄,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吴夫人面前。他托起吴夫人的乳房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头。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
看的出来,吴夫人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眼帘,嘴唇都哆嗦的厉害。老金摆弄了一阵吴夫人,又去摆弄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牛军长披着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进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
牛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看吴夫人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老金终于摆弄完了,转过身来凑到牛军长耳边小说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紧绷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小吴母女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笑够了,他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说:“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
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
吴夫人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口而出:“不……”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吴夫人猛的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吴夫人赤裸的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来。
小吴和吴夫人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
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吴夫人和小吴的肚子,有人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在母女俩的头上、身上。
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吴夫人的肚子大放厥词:“这两个宝贝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
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什么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女!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出来!”
老金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她们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了,肯定是一天怀上的,您就放宽心,我保证让她们一天出娘胎。”
旁边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说:“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太太共侍一夫!”
马上有人喊:“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乱套了!”
匪徒们笑成了一团,吴夫人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
牛军长恨恨地说道:“你以为你给我肏了我就报仇了?我肏你的时候说得明白,我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肏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肏,光肏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肏,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女儿呢!”
“而且肏一轮也不够,还且得肏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不过光肏你还没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呢!你不是说要和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人成全你,不过我这人仁义,我不要你程家人命,我给你们程家添两口人!”
说完他阴狠地笑了。
吴夫人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
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屁股“砰砰”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撞出来。
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乐什么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吴夫人,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吴夫人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
他们来到军官宿舍门口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吴氏母女俩吊在架子上,牛军长带着一夥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
程铁旦就在门口跪下了,跪在吴氏母女俩的脚下,他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
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夥人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样子。
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女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
远远的,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肏她们,打她们的排子枪!”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牛军长的狐朋狗友来找他了。
他们已经听说了吴夫人和小吴的事,一定要见这母女俩。
牛军长卖卖关子,他们就拿出枪支、弹药、烟土送给牛军长。
于是牛军长就把吴夫人和小吴拉出来,他们喝酒,把她们母女俩吊在一旁戏弄助兴。
喝完酒,一夥匪徒就轮流糟蹋双双怀着身孕的母女俩,以此取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母女俩的肚子都开始显形了,尤其是小吴,还没发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后就是连续怀孕,连续生育,结果身体就不长了,仍然是被俘时那样娇小的体形。
所以她的肚子显的特别凸出。
她们的肚子越大,来消遣她们的人越多,连方圆几十里内的土财主都来尝新鲜。
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一起提到惩戒室,让我们跪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脱下鞋,翘着二郎腿,用脚趾轮流拨弄我和大姐的乳房和脸。
过了一会儿,他摇头晃脑地说:“牛军长让我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完成的好,军长有赏,给一天觉睡。”
我和大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奶头拧着说道:“其实很简单,把你们伺候男人的功夫教给吴太太。她刚来,伺候男人的事得让她赶紧学。要是让吴小姐教她呢,怕她没面子,不肯好好学。其实呢,要让弟兄们教她也很容易,不过,她是军长的老相识,军长给她面子,这事就交给你们俩了。”
停了停他用脚托着我的下巴说:“袁小姐就负责教用嘴伺候男人!”然后他又托起大姐的下巴:“你就教屁眼的功夫吧!”
我们实在没想到这伙家伙如此无耻,居然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来侮辱我们。
见我们都不吭声,郑天雄站了起来,抓住了我俩的头发喊道:“怎么,不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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