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我们俩都紧闭着嘴,就是不吭声。
郑天雄急了,照着我俩的屁股猛踢了几脚,气急败坏地问:“干不干?干不干?”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牛军长走了进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老郑急什么,有话慢慢说,还怕这俩婊子不听话?”
我听他口气有点可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禁大吃一惊,他手里还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也看见我们了,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光着身子带着手铐跪在地上的女人吓坏了,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了起来。
牛军长抱起孩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哄她:“小小不哭,这是两个坏女人,给我们抓起来了!”
“小小”,这是大姐女儿的名字啊!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大姐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人色了,她抬起满身泪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军长怀里的孩子,嘴唇剧烈地颤抖,强作镇定地说:“牛军长,请你把孩子带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就哭出声来了。
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姐,我抬起头对牛军长说:“牛军长,请你赶紧把孩子带走,我们什么都答应,要不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婊子的命,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把孩子交给了老金,抱到外面去了。
我们能听见莲婶和另一个女人在外面逗孩子玩的声音,大姐显得心神不定,老偷偷向窗外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匪兵拥着吴夫人、小吴和施婕进来,让她们和我和大姐跪在一起。
牛军长命人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他跟前,他打量着她已明显凸起的肚子,以主人的口吻问:“吴太太过的可好啊?”
吴夫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流个不停。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说:“欠债总是要还钱的嘛!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地义。你服不服啊?”
吴夫人抽泣了一声,良久,几乎看不出来地点了点头。
牛军长笑了:“这就对了!乖乖在这服侍弟兄们,没你的亏吃。”
他瞄了两眼吴夫人鼓起的肚子,又扫了一眼小吴,问道:“几个月了?”
老金刚要回答,牛军长抬手止住了他。
郑天雄忙说:“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吴夫人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说:“快五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
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生下来,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
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吴太太伺候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军长马上接口:“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是”,踢了我屁股一脚:“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象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轻轻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
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你!也别闲着!”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
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我看见吴夫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下流表演。
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
两个匪兵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
吴夫人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不……不……”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
我一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吴夫人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吴夫人一脚,喝道:“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吴夫人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拚命摇头:“不……我不干……我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你不干好办,让你女儿干!老郑,给她们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吴夫人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
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道:“吴太太,闹也没用,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肉棒已经涨的象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
他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挺挺的肉棒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
吴夫人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下奸淫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
她不敢看,可郑天雄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干,她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
他拔出肉棒,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又该我出丑了。
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一边。
郑天雄推了吴夫人一把:“过去,还等我下请贴啊?”
吴夫人脸色发青,头摇的象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不,不行啊……我给你们干……给你们肏,我不行啊……”
可哪里由的了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已经把她“噗通”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张嘴!舔!”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拚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见状发话了:“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吴夫人,指挥匪兵把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
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叫了一声:“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妈妈……”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吴夫人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哗”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
吴夫人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吴夫人就拍了一张。
牛军长坐在那里说:“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让他看看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人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对牛军长说:“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说着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着“妈妈”被拉到一边,吴夫人在几十双男人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拚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的吸吮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真他妈的苯,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乾净,剩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遍!”
吴夫人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肉棒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
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着舔下去。
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吴夫人把匪兵的阳具舔了给乾乾净净,那家伙站起来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
吴夫人两眼呆滞,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有声:“文婷……”
郑天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吴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
施婕的大腿根处糊满了脏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阴毛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液粘成一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阴道里往外流。
吴夫人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郑天雄吩咐一声:“吴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
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吴夫人噗通一声扔到施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一身。
吴夫人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胯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俯身趴了上去。
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
吴夫人张大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呼噜一声吞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舔了起来。
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洞口中流出来。
吴夫人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噜呼噜的吸了起来。
吸了好半天,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才敢停下来。
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这就完了?毛也得给捋顺了!”
吴夫人只好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杂乱的阴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直到舔的又亮又顺,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眼色。
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好,下一个!”
吴夫人脸上的肉跳动了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
她的恶梦还在继续。
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该你了,装什么相!”
大姐的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屁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淫笑着对吴夫人说:“吴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吴夫人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
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吴夫人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装什么傻,学姓肖的样,撅起来!”
吴夫人这才知道,是要她把象大姐一样把屁股撅起来亮给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屁股。
她的屁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
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屁股,两根手指揉着圆圆的肛门说:“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象的!”
吴夫人给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屁股侮辱,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根手指插进吴夫人的肛门,自言自语地说:“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
吴夫人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
吴夫人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
不料郑天雄吩咐道:“开始吧!”
一个早准备好的匪兵脱了裤子走到吴夫人面前,把软塌塌的阳具放在她的鼻子前。
吴夫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吸吮了起来。
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吴夫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弄地说:“程大小姐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说完哈哈大笑。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三十四章
吴夫人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膨胀了几倍,她给顶的直翻白眼。
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着屁股趴在那里。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的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肛门。
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那么粗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
吴夫人嘴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恐惧的看着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屁股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
这时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了!”
吴夫人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吮大的肉棒,惊恐地哭倒在地:“不……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吴夫人的肛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那匪兵运了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吴夫人窄小的肛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
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悲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卖力的把肉棒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肛门,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她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
小吴叫了声:“妈妈……”就又昏了过去。
经过一番死心裂肺的蹂躏,肉棒在吴夫人的肛门里泻了精,浓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吴夫人的下身。
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
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是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玩,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乾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胡军长给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日怀孕,讲的他那帮朋友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他们几个抓了阄排好了顺序,先让母女俩挨个给他们舔阳具,肉棒硬挺起来就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插完前面插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肚子圆滚滚的母女俩按倒在地,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
六根肉棒同时抽插,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母女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走的时候,母女俩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了。
母女俩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
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尤其是小吴,走路都要依着墙。
他们把母女俩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然后把这她俩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
活动整整进行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挨个轮奸吴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吴夫人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有老金这个魔鬼保驾,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吴夫人和小吴腹中的胎儿还是一天天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母女俩真的同时生产了。
生产那天,他们把吴夫人和小吴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
我们也都被绑好跪在旁边观看。
他们是眼看着孩子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的孩子多,所以她的孩子出来的速度要快的多,先生了出来。
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她们真的生了两个女孩。
孩子生出来后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
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他们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牛军长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的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
牛军长那天心事重重,把我摆弄了一阵之后,就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那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谁糟蹋我们。
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
郑天雄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五个军的番号。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这一口,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的山里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愿意。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肖的在内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作个贞洁烈妇,还算有点味道。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作个见面礼。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乾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连姓肖的在内,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
郑天雄说完诡秘的一笑,转了话题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三十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说:“兄弟在那边有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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