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子,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装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
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的房子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随着营区的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是晚上被拉去侮辱前难得的一点平静。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人。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了。
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陈的一眼,踢着大姐的身子说:“这就是肖碧影。”
姓陈的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的身子,拉过她被铐在身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一个人端着相机“啪”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吴夫人,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这位是程小姐,吴太太。”
姓陈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吴夫人的下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吴夫人浑身发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录,然后带了肖大姐、吴夫人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玩弄。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几床铺的大宿舍里给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奸淫。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吴夫人也正给从郑天雄的房里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刚要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走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乾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里都安装着不同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一个小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姓陈的进来,亲自问我话。
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都详细问了。
他问了足足一个小时,旁边一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人带我出去,出门时,两个灰衣人带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进来。
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把我架进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
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里面屋子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刚才一定是小韩刚才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四肢,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站在门口,她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被用宽皮带缚住。
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阴道,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起来。
那医生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用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了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
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东西出去了。
医生查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
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
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
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珵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慄。
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起来。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
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
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小许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嗷的大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带走了。大家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觉得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
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屄里,一通电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怕人。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
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身。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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