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白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也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四十四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
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
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才恍然大悟。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
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
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是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
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倔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
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一会儿功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的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疼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
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我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我。我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肉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
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
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
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象小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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