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他简直像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
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二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象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道:“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给他。
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
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的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鹜。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乳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淫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
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
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身子。
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小妹妹,你是谁?”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上很吃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子,也就死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的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了这姑娘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么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在黑龙洞里姑娘们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了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四十五章
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枱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
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女人要命的地方给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
我苦苦地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了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以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的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欲生拚命挣扎的姑娘。
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了出来。
阿青拨弄着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会浪啊!”
阿贞俊俏的脸一下变的通红。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
阿贞象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
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五次,人人都精疲力竭,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
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给我们用过这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动的,人女人更加无法忍受。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打开了开关,把两个嗡嗡作响的“跳蚤”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过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你挺硬啊!
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阴道里换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
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
阿贞拚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的很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三十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了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十八岁……”
我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云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
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五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房。
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伴去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的同伴晚出来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三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
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
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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