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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度为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谜虞
我的手早就从旁深入何文柳的长衫内侧,探进他的单裤内,握住了他的玉根,他软着的部位被我轻轻的抚摸着,这种力道不够若有若无的摩擦才最让人难以抗拒了。
我亲吻着何文柳的侧脸,轻咬这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的从长衫的衣领处深入,挑逗着着他的红缨。
“别……”何文柳的脸染上一抹红晕,他那只拿着画笔的手开始微颤起来。
“文妃,你的笔可要拿稳了,可别毁了这幅画,这画你还得送给朕呢。”我边说着,拇指微微的在何文柳玉根的小孔上打圈:“你赶紧画,朕等着呢。”
“你……”何文柳粗喘着气,被我从背后贴身抱紧,身体被我弄得有些欲火焚身,他还真拿着画笔给牡丹上起颜色来,只不过画画的速度很慢。
“哎呦,你还真能挺得住啊。”我靠在何文柳的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何文柳那白皙的脖颈。
“你起来,你好重的,啊……恩……”何文柳双眼都有些迷茫了,他一只手也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想抓着我的手让我停下来:“在外面这样不好……”
“咱们现在衣衫还算整齐,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咱们再做什么。”我在户外这么调戏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这殿里的内监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挣脱了他的手,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向自己的玉根移去,终于让他摸到了自己那肿胀发烫的部位。
何文柳只是碰触了一下,就想收回手去,可惜他的手却被我牢牢地固定着,让他自己摸索着自己那最隐秘的地方。
“文妃,你有没有自己用手弄过?”我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何文柳立刻耳根子都红了,“你…我没……”
“不会吧?!”我故意惊叹说道:“你都经常帮朕弄的,怎么不帮自己弄出来啊?”
“我…我你别问了好不好?”
“好,不问了,朕今儿个就教你怎么弄自己的。”说着我握着何文柳的手背,让他的小手被动的握住自己的男根,“来,自己上下摆弄着。”
何文柳手上没动作,另一只拿着画笔的手也不动了,他就愣愣的靠在我的怀里仍凭我折腾。
“怎么,还要朕手把手教啊?”我说着握着他的手背开始上下肆动着,何文柳整个人都僵硬了,没过多久就洒了出来。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离开单裤,让他张开手心,呈现在我们眼前,浓稠的乳白沾满了手心,我笑道:“文妃你多久没泄过了?怎么这次这么多?”
何文柳哪还会回答我啊,现在巴不得找个洞钻呢。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腕,把他的手心移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何文柳手掌的粘液,道:“还挺浓的啊。”
“你……”何文柳立刻脱离我的怀抱,与我站在对立面上,不知该说什么好。
“朕?朕怎么样?”我松开何文柳的手腕,道:“朕不介意你在不侍寝的时候用手发泄,毕竟憋着对身体不好。”我得了便宜又卖乖:“朕对你不错吧,还手把手教你呢。”
何文柳被我急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收上的东西擦掉。何文柳用那只干净的手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的,可一条干净的帕子都没找到,他又朝四周瞅了瞅,本来在周围的内监们不知何时都自动消失了。
第92章 换药
“把手伸出来吧,朕有帕子。”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锦帕。
何文柳很听话,听我这么说后乖乖的把沾满自己粘液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我拿着锦帕给他擦拭,何文柳的头一直低着,估计他没想到被我挑弄三两下就这么快泄出来,这让他难为情了吧。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去,何文柳的领口有些凌乱,是我刚才把手伸进去时故意扯开的,还有他那白皙的脖颈,被我舔得有些湿漉漉的,有一种凌辱之美。
刚才只是前餐过了过手瘾,我主菜还没上呢,何文柳现在毫无防备的站在我面前,我想如果我现在突然把他抱到书桌上要了他,他也反抗不了吧,搞不好还能跟他讲讲条件,让他明天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我一只手就打算突然环抱住何文柳的腰,把他拎到桌子上。
可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很扫兴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文妃娘娘。”
这谁啊?这么没有眼色?我有些郁闷的看过去,一个陌生的宫女提着一个食篮向我们问安。
“你是谁?”我看着宫女的宫服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内监。
“回皇上,奴婢小珊,是御药房的宫女,专门给文妃娘娘送药的。”名叫小珊的宫女回答。
“你还需要吃药?”我转过头问何文柳。这病没养好就敢在外面大太阳底下晒着?
何文柳见我脸色难看,赶紧解释道:“微臣的病已经好了,但御医说以防万一多吃几天,今天吃最后一副药,明天就不用了。”接着就朝那宫女嘱咐道:“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就下去吧。”
“是。”小珊起身,将食篮打开,端出一碗青花瓷碗所盛的汤药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一个盛着三颗果脯的青花瓷小碟,然后再度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快喝药吧,药凉了就不没效了。”我催促着,实际上是想何文柳赶紧喝完药我好办正事。
“恩。”何文柳端起药碗,递在嘴边。
本来何文柳是要一口气喝完的,但喝了一口后就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盯着药碗。我以为他是怕这药太苦,我从小碟中拿出一颗果脯来道:“是不是药太苦了?先吃一颗果脯再喝药吧。”
“不…不是的。”何文柳把药碗原放回桌子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这药不是我平时喝的,这药好像是安胎药。”他好歹也把安胎药喝过小两年,怎么也会认得这药味。
“安胎药?”我挑了挑眉,盯着何文柳平坦的肚子,问道:“你怀孕了?”我记得御医说过何文柳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怎么会?”何文柳本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微皱眉头,脸色苍白无色,嘴唇发紫,整个人摇摇欲坠站不稳了。
我连忙上前将他扶住,这到底是怎么了?何文柳的肩膀微微颤抖,我抓着他的手,怎么这么凉?在片刻之前手还是温热的呢。
“文妃,文妃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呐!!”我大喊道。
万福立刻现身:“皇上有何吩咐?”
“传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朕叫来!!”
“是,奴才马上去办。”万福领命后飞奔而去。
“皇上…”何文柳的搜死死的抓着龙袍。
“文妃,咱们先回屋躺着,御医马上就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文柳的病明明好了,怎么突然又严重了呢?
“我……噗……”何文柳还没说出什么话,突然心口一酸,嗓子一甜,硬是呕出一口鲜血出来,那血刚好呕在了何文柳之前还没作完的那幅画上,把第四朵未上色的牡丹染得鲜红,妖艳无比。呕出一口血的何文柳两眼一黑,腿脚早就软了,立刻倒了下来。
“文妃?!文妃?!”我想叫醒他,可何文柳像是没有了意识。
早已闻言出现的内监们也是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反倒是新月此刻比较镇定,新月道:“皇上,先把文妃娘娘扶到寝室里去吧,现在艳阳高照的,别把文妃娘娘晒着了。”
新月说的没错,我也不让别人帮忙,自己直接将何文柳抱起,往寝室走去。
我心里怕,真的害怕,上一次何文柳在我面前呕血是在前世,他呕完血后接着就死去了,一句话也没对我说。我不能让他再在我面前死一次,我明明一切的保护措施已经做到最好了,怎么还会出状况?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突然想到了何文柳之前说,那碗药不是他平时喝的那种,我连忙转头向身边的新月嘱咐道:“去,把院子里桌上的那碗药给朕收好,那药有问题。”
“是。”
太医院坐镇的御医一炷香的时间内全部都赶过来,王青领着两个资历深厚的御医进了寝室为何文柳诊断,其余的御医都在门外等候结果,回头大家再商讨一下。
我也在门外来焦急万分的来回走动着,周围的温度降到极致,门口候着的御医跟内监们连气都不敢大喘,就怕惹到我。
当然他们中间也有例外,比如那个直来直去说话不留情面的御医阮涛。
阮涛见里面何文柳有人诊治,他们这些外面守留的御医应该先问问这事出的原因,他之前听说何文柳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阮涛道:“皇上,您知道文妃娘娘病发前都做了些什么,或者吃了些什么吗?”
其余御医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暗骂,你不要命了?没见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说实话,要不是我事前知道何文柳吃错了药,我真的会把这些御医拉出去砍头,毕竟是他们拍着胸脯向我保证过,说何文柳痊愈了。





重生之再度为皇 第44节
我道:“今天御药房送来一副你们开的药,文妃喝了一口,说那药不是平时喝的那种,是安胎药。”
“安胎药?”阮涛跟其他几个御医脸色变得不太好。
新月将刚才何文柳喝的那碗药端到阮涛他们面前,阮涛小尝了一口,然后朝身后那几个御医点点头,御医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药有问题?”我问道。
“不,这药本身没有问题。”阮涛解释道:“但是文妃娘娘之前为了养病喝了两个月的养脾肺的药,这才出了事。”
“这是什么意思?”
阮涛继续道:“皇上,是药三分毒,文妃娘娘之前养病喝的药跟这安胎药的药性相冲,产生了毒性,文妃娘娘本来身体就不好,没能抵抗得住这毒性,所以才会呕血昏厥。”
“你是说文妃中毒了?”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给她换的药?我道:“这毒性大不大?文妃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文妃娘娘喝的不多,依微臣推断文妃娘娘他……”
阮涛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一个小宫女冒了出来,双眼通红的跪在我面前:“皇上,皇上救命啊!”
“万福?!”我头疼一片,这都是怎么了?哪冒出来的宫女?
万福连忙也跪下来道:“皇上,奴才说要禀报的,可这宫女不听奴才的,还趁着奴才不注意自己跑了过来,请皇上恕罪啊。”
“皇上,您别怪万福公公,是奴婢救主心切,”那小宫女说着就给我磕了几个响头道:“皇上,您快点救救刘妃娘娘,刘妃娘娘怕是要早产了!”
我定睛一看,这宫女不就是刘莎的贴身侍婢若梅啊,于是道:“先起来,告诉朕刘妃怎么会这样了?”何文柳中毒,刘莎早产,这事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啊。
若梅站起身后哭着说道:“不久之前刘妃娘娘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个没站稳,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扶住,文妃娘娘就倒在地上,羊水就破了,奴婢赶紧去找人请御医来,可去了太医院后那里的内监说御医们全在这里,奴婢就马上来了青鸾殿了,皇上,稳婆都已经到了,您赶紧派几个御医去刘妃娘娘那里吧。”
阮涛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若梅:“刘妃娘娘今天有没有吃药?”
若梅回想了一下:“有啊,在刘妃娘娘倒地前不久,御药房就送来了安胎药,娘娘喝了一口后就全吐了出来,她说今天的药特别的苦,让她难以下咽就没喝。”若梅说着说着脸色发白了:“这……这该不会是药的问题吧?有人像毒害刘妃娘娘?”
刘莎嫌今天的药太苦?我记得御医给何文柳所开的要是那种苦的要命的药,这该不会是谁把他们俩的药给换了吧?谁那么大的胆子?!
我吩咐阮涛道:“你带着几个御医去云溪殿,守着刘妃,估计她也中毒了吧。”
“微臣遵旨。”
阮涛与其他御医离开后,我接着给万福安排事情:“给朕去查今天有哪些非御药房的人进入过御药房。”
“是。”
我重生以后,为了让后宫全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推行了一些小政策。比如说各宫各院都不能私自开小灶做饭熬药,如果发现违例者全部杖毙,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今天这种事情发生。
宫里上至太后下至辛者库内监如果有病,必须要请御医医治,由御医开出药单才能去御药房抓药,并且只能在御药房内熬药,熬好后才能带出御药房,而且无论是饭菜还是补品必须要由御膳房所出,不能私下自己做饭。太医院,御药房,御膳房都是独立个体,太医院只负责看病开单,御药房负责购药抓药还有熬药,至于御膳房是把买办做膳独自包办,假如宫里有人食物中毒或者生病后非正常死亡,那么有嫌疑的只可能是太医院,御药房跟御膳房了,像这次的何文柳跟刘莎中毒的事,只可能是从御药房下的手。
没过多久,王青与两位御医从房内出来。
我问道:“文妃情况如何?”
“回皇上,依老臣所见,文妃娘娘是喝错了药中毒。”王青将诊断结果告知:“所幸文妃娘娘喝的药不多,所以毒性不算大,只需要好好静养,微臣会再给文妃娘娘开张药单,这次可不能再弄错药了啊。”
第93章 珠胎暗结
刘莎也是因为中毒从而导致早产,不过还好她这一胎生得比较顺利,产下一个女儿,我赐名为娴儿。
刘莎的生产后的脸色不比何文柳好到哪里去,那药她就喝了一口,还吐了出来,只有少许咽下,就这样她还是两眼一黑摔到在地。刘莎以为是自己身子弱不小心摔着了,没想到是药的问题,她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来这后宫究竟有谁这么恨她,就算是母后也不会拿自己的亲孙子弄事,刘莎也就是刚进宫的时候锋芒外露有些骄纵,打从怀了孩子后她也算是安分守己了,就怕得罪谁让人把主意打到她的肚子上。所以当我旁敲侧击的问刘莎,这宫里最近有没有跟她过不去的人时,刘莎直摇头。
至于何文柳,在宫里与他恶交的人只有周陵,可他们的关系没有到那种水火不容的地步,而且周陵不傻,他是皇后,只要不出错,他就永远比何文柳和刘莎高一头,所以应该不会去做换药的事,一时半会的我还真猜不出换药的人到底是谁。
换药人找不到可换药的地点可以确定,按照宫规只有御药房可以熬药,把汤药带走,所以要是有人想换药,只可能是在御药房。
何文柳跟刘莎中毒的事我让人全部压下来,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接着就把御药房主事,还有专门给刘莎何文柳熬药送药的内监们全部叫到乾龙宫问话。
乾龙宫主殿内,御药房主事宝禄还有他身后带来的三个内监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全部战战兢兢的跪在我面前,低着头,仍凭我发落。
我道:“说吧,一个一个都给朕解释解释,这药是怎么熬的,是怎么送的?”
宝禄连忙磕头回答道:“回皇上,奴才有件事要禀告。”
我继续问:“什么事?”
“这……皇上饶命!”宝禄又磕了几个响头满脸冷汗的回答:“给刘妃娘娘煎药的太监小高一听说皇上召见,心虚撞墙死了。”
我一听就火了,直接把手旁案几上的茶杯摔在地上,他这算什么?找个死人了事?
“皇上息怒!”宝禄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所以赶紧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奴才觉得小高自杀不是因为他换药。刘妃娘娘跟文妃娘娘的药药性相克这件事,除非是懂医术的人,或者是药剂师才会知道,小高只是个熬药的小太监,连字都不认识,怎么会懂得药性相克的道理,小高不是换药的人,他自杀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他不懂不代表别人不懂。”我冷冷说道:“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太监就敢有胆子给妃嫔换药?他身后肯定有主使人,他现在死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你这个御药房的主事人是不是该负上全责?”
宝禄的脸色顿时发青,让他负责?他可不想死啊!于是赶紧说道:“皇上,微臣还有别的证据证明小高与换药的事情无关。”
“什么证据?”
“快…快端上来。”宝禄朝身后的内监说道。
很快的一个内监端着个托盘坐进主殿,托盘上放着两个碗,一个碗是翡翠碗,一个碗是青花瓷碗。
“这两个碗能说明什么?”我问道。
“皇上,您有所不知,按照宫规,宫里品级不同的人,所用的药碗也是不同的。”宝禄道:“皇上,太后与皇后娘娘所用的药碗是羊脂玉碗,而等级高的妃嫔是用绿翡翠碗,皇子公主用水晶制的碗,而等级较低的妃嫔还有高级内监才会用青花瓷碗。”
关于这宫里的吃穿用度的讲究我还真不太清楚,我几乎没生过病,压根就不懂这些,现在经宝禄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每次何文柳所用的药碗都是翡翠所制。但只有今天不是,我记得何文柳今天用的药碗是青花瓷的,是用青花瓷碗所盛的安胎药!
宝禄见我没说话,就继续跟我道来:“皇上,宫里现在只有刘妃娘娘一人怀有身孕,就算文妃娘娘喝错了刘妃娘娘的那碗药,也应该是翡翠碗,可不知怎么的变成了青花瓷碗,御药房每次送完药后都会把碗收回,奴才在来之前刚点算完药碗,可偏偏少了一个翡翠碗,奴才怀疑小高是私下多熬了一碗安胎药,以为事情败露才自杀的。”
“多一碗安胎药?”我挑了挑眉直接把话说开了:“你是暗示朕宫里有人珠胎暗结?”
“奴才惶恐,现在少了一个翡翠碗,所以奴才才……”宝禄越说声音越小,直接就不出声了。
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还以为是有人私下给何文柳刘莎调换了药,可现在看来,被调换的药不止两碗,应该是三碗才对,一个翡翠碗一个青花瓷碗的安胎药,以及一碗翡翠碗盛的养脾肺的药,接着不知被谁把三碗药对换了,刘莎喝了何文柳的药,何文柳喝了那碗不知名的安胎药,而刘莎的那碗药应该是被另一个悄悄怀孕的人喝了吧。
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地下秽乱宫廷?胆子也太大了,私下怀孕不赶紧把孩子处理掉,居然还养着?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我一定把那个孽种丢出去喂狗!
我冷声道:“万福,给朕挨个的查,一定把那对奸夫淫妇给朕查出来!”
我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但依旧让万福打了个寒颤,他在我身边那么久很了解我的脾气,现在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等查出来后,指不定会怎么发作呢。
万福对这宫里上上下下的运作十分清楚,他深知这种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做,于是建议道:“皇上,奴才认为现在应该按兵不动,万一打草惊蛇,那贱人将孩子流掉,咱们就什么也查不出来了。”万福想了想道:“奴才倒是有个法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找到那怀着孽种的人。”
“好,朕交给你去办。”万福办事我还是听放心的。
接着我对宝禄道:“这最多只能说明小高多熬了一碗安胎药,不能证明他没有换药。”换药的人我怎么都得找出来。
宝禄道:“这…皇上,奴才在御药房当差三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把药送错这种事,现在突然有人送错药,害得两宫娘娘病危,还让奴才无意中发现多出一碗安胎药,您不觉得这都太巧合了吗?”
在我看来宝禄是在推卸责任:“你的意思是说这事与你们御药房无关?是外人所为?”
“奴才不敢断言些什么,”宝禄明白这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只不过宫里任何人生病,药都是在御药房煎的,如果是内监病了,要么自己取药要么就是让人代领,所以有机会换药的人很多。而且奴才还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我最讨厌别人给我打哈哈了。
“是,”宝禄可是宫里资深高级内监,把事情分析的很快很通透的,他道:“奴才觉得这多一碗安胎药的事可不仅仅是小高一人就能完成的,这太医院的御医也脱不了干系。按照规定,领药的人必须有御医亲手所开的药单才行,御药房每日都会查询送出去的汤药与药单的数量是否相符,就怕多送害人少送拖了人家的病,要是没有御医的药单,这副安胎药根本送不出去。”
宝禄不愧是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三两下就把苗头转向太医院,可不得不承认,宝禄的话说的很对,没有御医的帮忙,就不会多出一碗安胎药。
估计是有人收买御医开出一张让人长期服用的假药单,而小高就多熬出一碗安胎药,这么算起来药单与送出去的汤药数量一致,谁都不会怀疑。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个个身影排除,这宫里宫外到底谁那么大能耐,买通御医,买通御药房煎药太监,宫里除了我的眼线外,还有母后的,贾婉茹的眼线,要是真有人珠胎暗结怎么会没有人察觉到呢?还有,到底是谁换的药?
接下来的日子我听取了万福的建议,按兵不动,依旧把换药的事压着,所以宫里人就连母后都认为何文柳只是病情突然严重,刘莎不小心摔倒早产,根本没想着他们中了毒。
万福从小生活在宫里,对宫中的生存法则十分熟悉,查出那个怀了孩子的贱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在换药事件的两天后,万福又一次从宝禄口中确认那个翡翠药碗没有被还回御药房,这宫里药碗的等级制度他这个从小服侍我的现任内监大总管都不是很清楚,更别说是别人了,估计药碗等级的事也就只有御药房的人才分得如此仔细。现在那翡翠药碗不见了,怕是喝药人的身份太低,没见过这种宝贝,就悄悄的将那药碗扣下,再随便找了个青花瓷碗送回御药房,那么现在来说,谁拿了翡翠药碗,谁就怀了孩子。
接着万福找了两个私下倒卖宫里器件的太监,让他们高价回收翡翠碗。这俩倒卖太监一看万福来找他们还挺害怕,毕竟把宫里的东西往外卖是不允许的,可一看原来是万福找他们帮忙,他们也乐得帮,回头也能让大总管欠他们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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