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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顾修炎咬了咬牙,有些不甘,但也猜到了她和秦湛之间的交易,谁让乔音音只会医术呢。
“如此,那我便守着姑娘,守着你出去的那一天。”即使成了秦湛的妻子,她也不会有安全的一天,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在邪教保护好她。
乔音音心中一震,大为感动,同样攥紧了他的手,如果她真能出去的话,她必定要把教奴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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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冷冷瞧着手中的字条,一张脸阴晴不定,这是宫主从邪教传来的消息,密道被秦清夜堵上,如今他和乔音音具被困在邪教,无路可走,只有等待时机,从铁索逃出来,而且秦清夜还要威逼乔音音娶她的儿子,好让顺理成章秦湛调理身体。
秦清夜非乔音音不可,已是证实了她的医术能够医治这毒,顾修炎想要全身而退也必须把乔音音一同带回来。只是邪教并无他们的内应,想要助宫主一臂之力,只怕是难上加难。
余先生正愁眉苦恼之际,木楼上突然响起细碎有力的脚步声,愈发接近,不多时敞开的门外出现了一名俊美无俦的青年男子。
来的这名是位白衣青年,年约二十,目若朗星,一身白衣洁净无瑕,头顶别着青玉簪,如临风之玉树,他手中握着一柄漆黑幽光的长剑,常年握剑的手不见半分粗糙,仍是柔软如脂,眼眸流转间,脸色端凝,沉默之中另具一股淡淡冷傲之气。
余先生认得他,不光认得,之后他还会成为凌云宫宫主的丈夫,而他手中的这把剑正是凌云宫向圣水峰提亲的信物。
“司少侠,不知此次前来是为何事?”余先生对着司尘雪抱拳一笑。
他冷冷一哼,将剑扔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拿走你们的剑,我绝不会嫁给顾修炎。”
余先生脸色一滞,向司尘雪沉声道:“秋掌门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司公子莫要说出任性之语,以伤了两派的和气。”
“顾修炎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娶我?”司尘雪目光湛然,冷冷审视着余先生,“我想这点……先生恐怕比我更清楚。”
余先生微微一怔,除了皱眉,只得说道:”司公子莫非要违抗师命吗?”
“那也是我的事,只是你们别来招惹我。”他静静的说道,“不然待我师傅驾鹤仙那日,你们凌云宫便是与我圣水峰为敌之时。”
青年一言一语,清晰有力,如金石掷地。
余先生苦笑一声:“司公子的意思我会转告给宫主。”
他微微点了点头,不再久留,转身离去。
余先生目送着司尘雪远去的背影,难以抑制一声长叹,颓然的坐下,暗自思忖司尘雪是否因为知晓了宫主的身份,才不愿与他结为连理。
此事还得等救出宫主再从长计议。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与秦湛的洞房(上)微h
秦湛倚在架子床的雕花栏杆边上,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与她饮下交杯酒后,乔音音便离开了床榻,独自走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坐着。
房内红烛摇曳,他从屏风的缝隙中静静的打量她,今夜的她为他点上了妆,取下了满头珠钗后,更显的眉目如画,姿容秀丽,烛光映照在她半面的脸颊上,火光轻轻随风摇曳,晕染出忽明忽暗的红晕,映的唇上的口脂瑰丽明艳,与她温婉清丽的面容却又是如此的和谐,在清冷的夜色中有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昨晚已有教徒交给他一卷行房图,里面男女纠缠的图画栩栩如生,看的他面颊绯红,忍不住紧紧捏着那一摞画卷缓解心中的燥热,虽羞怯,但他还是一字字仔细研读,铭记在心。
秦湛盯着她静止不动的身影良久,直到自己率先沉不住气,微微皱起眉头,起身走到铜镜前,取下头上的金冠,满头青丝流泻而下,柔和了
yцzんāiщц.ъiz略显凌厉的五官,一身冷红的喜服被他挂在屏风上,内里的亵衣仍是红的耀眼,这些事本该是他的妻主来做,而事实上他被她冷落在侧,连一丝言语上的抚慰都不肯给他。
乔音音今晚是想把他晾在这,与明着羞辱他有何分别,他拧着眉,五指渐渐合拢,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既然娶了他,就别想如此待他。
“你一直坐在这干什么,把手给我,我带你回床上休息。”他伸出一只手,便要攥住她的葇荑。
但被乔音音躲开了,她把手藏在身后,顶着他逐渐冷凝的目光,偏过头去,道:“我今夜就在这睡了。”
秦湛脸色蓦的一沉,冷声道:”你这是何意?是不是觉着娶我一个邪教之人,委屈你了?”
“不是的。”她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的回道,“是我不习惯与人同眠。”
他笑了笑,坐在她的身侧,将她身后藏的那只手抓住,扣在了掌心:“我也不习惯,但我们今后是要过一辈子的,无论怎样都要适应。”
乔音音的身上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定是脂粉味与她本身的药香混合在了一块儿,他用力的嗅了几口,便有些心猿意马,微微侧着身子,贴紧了她。
男人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似乎愈来愈热,乔音音心下慌乱,忍不住默默叫着浮云的名字,期待她突然出现把她从这里解救出去。
可是那个女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也是,你眼睛不好,这宽衣解带的事,还是让我来服侍你。”秦湛微微一笑,手指伸向她系在腰间的衣带,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她隐忍不住,终是开口道:“我觉着这样的大事,人生只有一次,你应该留给自己的喜欢的人。”
他心头一阵火起,修长强健的身躯猛地覆在她的身上,将她压在了软榻之上,两手抓过她的手腕紧紧钳在她的头顶,冷冷道:“我已嫁给你,身子和心自然都是你的,可你偏偏要把我推给外人,还是你巴不得我红杏出墙,令我名节败坏,好趁机休弃我。”
还是她想让顾修炎来羞辱他,让他背负上乱伦的骂名。
乔音音窒闷不已,他本来就会爬墙,现在说的信誓旦旦,以后他做的那些事,武林中人皆知,他根本就是个不在乎自己的名节的人,一心只有顾修炎,哪里用得着她休了他,若他还是个完璧之身跟了顾修炎,以后与司尘雪争宠也不会落于下风。
“你放开我!”她也生气了,自己好心好意替他着想,反而落得里外不是人,柔柔的语气难加重。
秦湛一怔,眼中划过一丝屈辱之色,两人新婚之夜,便闹得如此不和,心中一酸,越想越气,在她雪白的颈上重重一咬。
“啊!”乔音音疼的一激灵,一脚踢开他,摸着湿漉漉的脖颈,那里刺疼不已,必定被他咬破了皮。
“你成亲的晚上鬼叫什么?”浮云的声音从脑海深处传来。
“秦湛非要与我同房!快带我走!”她心中一喜,揉着脖颈上的动作渐渐松了下来。
“哦……”她轻轻一笑,“这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以后又是顾修炎的男人,不碰白不碰,而且是他自愿送上门来的,这等好事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你不是说不让碰女主的男人吗?”
“我说的是司尘雪,这个你可以碰,按照原本的轨迹,你和秦湛本就有夫妻之实,事已至此,好好享受。”浮云重重的打了个呵欠,满是倦意,“那个小鬼又哭又闹缠了我一天了,实在困在的不行,以后若是没有危险就不要叫我了,我两边跑可是很累的。”
话语刚落,她又消失了。
乔音音叹了口气,这一幕被秦湛看在眼里,误以为她不愿碰自己,如松挺拔的身躯微微佝偻,低声道:“对不起,刚刚是我……我的错,可是若我们今晚没有……没有……母亲一定会知道的,她素来疼我,看我这样被你羞辱,到时候可不是把你关进地牢这么简单了。”
对了,还有个秦清夜在后面盯着她呢,她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的手段,比秦湛狠,既然他想同房,她就成全了他,浮云说得对,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扶额说道:“你……你坐过来吧。”
他眼神蓦的锐亮,嘴唇蠕动着:“嗯。”
乔音音揉着他结实的小腹,轻轻道:“我刚刚踢痛你了吗?”
“不疼。”他握住她的手,“是我不该咬你。”
说罢,他凑到她的颈窝处,唇覆在了肌肤上,用舌头轻轻舔舐他咬出来的伤口,乔音音有些疼,但到底没有推开他。
他的唇很热,一点点沿着她的脖颈缓缓上移,吻过她致的下颚,在她的唇角打转,最后捧着她的脸,坚定的印在了上面,秦湛和她两个都是吻技生疏,刚开始只是贴着对方的唇厮磨,渐渐的他开始用书里的方式,试着把舌头伸进去,触碰到她嘴里的绵软时,呼吸一窒,更大的渴望令他用力的吸着她的唇,舌头胡乱的探寻着,追着她的舌头舔弄。
乔音音被动的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等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推开他,侧过头拼命的喘息,秦湛初尝甜头,难有些食髓知味,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磨,让自己也蹭上了她肌肤上的药香。
“我硬了。”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胯间的布料被玉茎撑了起来,他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腿间肿大的一团,哑着嗓子道,“要妻主为我纾解。”
“嗯?”她迷蒙的眨了眨眼睛,耳尖红了红,只觉的他身上热的很,“怎么纾解?”
他难耐的喘息着,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你是女人,比我清楚。”
“我们去床…….”她话还未完,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朝铺着龙凤呈祥的锦被而去。
两个人刚倒在床上,秦湛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她,双手拉扯着她的喜服,越急切心中的欲望更甚,美人在怀,肌肤如玉,他焉能不动心,这般想着,胯下那团濡湿的布料色泽更深了,玉茎胀的隐隐作痛。
“等一下。”她香肩半裸,推拒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今晚让我来。”
这个世界好歹也是以女为尊,她虽然打不过秦湛,够丢女人的脸了,说什么也要在床上找回场子。
秦湛深深的望着她明媚的脸,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的仿佛灼烧起来,他挺住了手里的动作,从她身子上挪开,抱着她的腰背摁在自己的怀里,唇贴在她的脸上,说道:“你眼睛不便,还是我来吧。”
他想亲她,而且她身上香香的,更想舔她。
乔音音摇了摇头:“做这个不需要眼睛的。”
她的手从他的身子一直滑到他的腿间,从他的裤子里钻了进去,抓着滚烫的玉茎生疏的揉捏着。
秦湛嘴里溢出一丝呻吟,她的手真软啊,光是这样被她捏着,下体舒爽的快要喷射出来,唇擦过她的眉毛额头,与她亲密的肌肤相亲,分外享受这样的感觉。
乔音音从他的唇下挣扎着出来,略微低着头,亲在了他坚毅的下颚上,缓缓向下,吻着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打转挑逗。
“啊……哈……”秦湛呻吟的愈发动情,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呼吸急促,不禁伸长了脖子,将自己的命脉送到了她的嘴边。
她一路往下,褪下他的亵衣,吻过男人的锁骨,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男人喘息的更加厉害了,胸上的茱萸禁不住挑逗的凸起发硬,只要她的唇一碰,他胸上的敏感度竟比以往敏锐了百倍不止。
秦湛有所不知的是,他所修炼的天心诀虽然是武林至圣的武功,可也邪门,随着修炼的沉淀,修为渗透骨髓血液,他对情欲的欲望也比常人强盛十倍,尤其是破处以后,他会比任何人都渴望鱼水之欢。
他大口的喘息着,汗水沿着额角滑落,玉茎还被她握在手里揉弄,龟头的铃口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一股股清液,他再也忍不住拉下挂在她肩上的衣裳,将碍眼的抹胸一并扯去,捧着她的白嫩的椒乳大口的吞吸。
“你……唔……”他的两只手抓着她的乳肆意揉捏,乳头被他叼在嘴里吮吸,她花穴空虚的紧,骚动的扭着身子,想让把他吞进自己的穴中。
乔音音抚摸着他的头,双手插进他的青丝里,秦湛吐出被他亲的红肿的乳头,仰着头找到她的唇,两个人难舍难分的亲吻着,交换津液的水渍声在幽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此时的两人都没发觉窗外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略微垂着眼,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有紧握的拳头深深泄露了他复杂幽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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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与秦湛的洞房(下)h
“给我……给我……”秦湛蹭着她细腻的脖颈,胯下的玉茎早已在她的指尖胀的紫红,龟头的铃口渗出点点白沫,这一幕场景让他既羞赧又难受,沙哑的音色在帷帐里急促的喘息着,“我难受。”
乔音音见撩拨的火候已经到了,才把他推倒在床榻上,秦湛微眯着眼睛,见她坐在了自己的腰腹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
身下的身躯,结实有力,肌肉紧致,常年习武早就令他练就一副不同于普通人的完美体魄,只是想到他是女主的男人,便有点膈应,伺候好他又能如何,以后只要顾修炎对他勾勾手指头,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乔音音无奈的暗叹一声,如例行公事一般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坐在他勃发坚硬的玉茎上,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红晕,想抱着她的腰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但碍于男人的羞涩,只得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手背上暴突的青筋,可见他忍得有多辛苦。
扶着炙热的棍子塞进花穴里的那一刻,秦湛身体猛的一僵,皱眉闷哼,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他那根东西,密不透风的裹住他,从未有过的感觉爬上心尖,痛苦和舒爽混淆在一起的滋味,令人忍不住沉醉期间。
乔音音也不好受,他那根东西对她太粗太长,硬的像块石头,几乎令她有些吃不消,光是这么轻轻动着,就轻而易举的蹭到花穴里的敏感点,身子差点软的栽倒在他的身上,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她才撑着他的胸膛,慢慢扭着腰肢蠕动,花穴力的吞吐着那根东西。
“嗯……唔…”秦湛动情的喘息在帷帐里回响,手里的褥子被他捏破,乔音音的动作太慢了,他从疼痛里舒缓过来后,便是难以承受的空虚,既是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也觉得远远不够。
他开始用书里的方式,挺动着结实的腰腹,自己用腰肢撞击她的花穴。
乔音音略微皱了下眉头,没有出声阻拦,看上去并未有任何不悦,秦湛松了口气,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继续撞着花穴里的柔软。
秦湛盯着她的脸,因为她的失明,他可以随意打量她,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像江湖女子,身子瘦瘦弱弱,似是单薄的一阵风都能吹倒,一开始见她的时候,总觉得她除了有一张好看的皮囊,竟有些惋惜和不屑。
尤其是秦湛瞧她那张姿容绝美而毫无心机的面容,虽然只是用简单的木簪和青衫装饰,照样令他有一刻的心跳加速。
但盯着她看的久了,反倒在她的眼神中瞧出别有一股子灵动的坚韧,无论遭受了多大的挫折,也不会压垮她的脊梁。
如果有这么一个优点,她倒也没有这么差。
现在她还多了一个优点,销魂入骨的身子,往往将男人迷惑的魂不守舍,他刚插进去没多久,便有些食髓知味,身子烫的厉害,像团生生不息的烈火,凶猛的燃烧着。
他愈发激烈的挺动着的腰腹,每每都撞的凶狠,腰上似是有用不尽的力量,全部都要发泄在她的身上。
花穴里的水渍在两人激烈的律动下,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他甚至感受到了淫靡的液体从他胯下的股沟处滑落,褥子上堆积着湿漉漉的液体。
她应该也是满意自己的吧,秦湛忍不住猜想,书上说只有女子对男人格外动情,才会流这么多的水。
想到此,似是要表现的更好似的,他从床上直起身子,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背脊,将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块儿,大力的蹭着这具绵软柔嫩的身体。
乔音音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还未说什么,他就吻住了她的唇,含着唇瓣小口的嘬吸,黏湿的触感包裹着她的唇,她一开口,对面的舌头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原本起伏的身子也在他的舔吻中渐渐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秦湛才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轻声道:“我这样……你不生气的吧?”
她刚刚被亲的脑子有些缺氧,正大口的吸着空气,愣愣的丢出一句:”生什么气?”
“你不生气就好。”秦湛痴迷和她肉体交融的快感,见她不动了,便催促着,“你快动一下。”
乔音音只得撑着他的肩膀,摆动腰肢。
“你太慢了。”秦湛有些不悦的说道,说罢,自顾自的朝上插弄。
一阵密集的捣弄之后,乔音音脊椎发麻,花穴死死咬住肉棒,穴肉不住的缩,将体内那根玉茎死死绞住,缠的越紧,越是与玉茎肉贴着肉,光是碰着那有棱的龟头,就令自己敏感不已,身下瞬间抖动出一股子蜜液。
身体软绵无力的搂着他的肩膀,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的唇角,眉眼。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乔音音高潮过一次后,便有些累了,不再贪恋肉欲,她素来清心寡欲,本也不是个重欲的人,欢爱这事对她可有可无。
“射出来会疼,听说女人那越紧,男人就会越疼。”他低低说着,唇却没有从她的嘴角离去,舌尖不时的舔过,惹得怀中之人一阵轻颤。
“要是不疼就好了。”乔音音感同身受的说道,若是自己还有处女膜,只怕也会疼的厉害。
“你去把我香囊里的银针找出来。”她偏过头,不经意间躲开他舌头的进攻。
秦湛不悦的回舌头,他刚想伸进她的嘴里,她就躲开,她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
“你要那个做什么?”
“笨,让你不疼啊。”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将身子抬高,胀的赤红的玉茎从花穴里滑了出来,微张的穴口瞬间喷出混合着白浊的蜜液,她跪坐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快去。”
秦湛抿了抿唇,心头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扳着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嘬吸了几口,才撩开帷幔,光影模糊的房间里,一道身形一晃而过,快的仿佛是一道阴影。
眨眼之间,秦湛出现在了床上,手里握着一枚银针:“说吧,你要扎我哪个位置?”
“让我来。”她接过银针,在他结实紧致的腹部按压了几个穴位后,轻轻的扎进肌肤里,秦湛只觉得小腹有些痒和疼,似是虫子在咬他。
“这是什么穴位?”他不解的问道。
“可以止一时的疼痛,我偶然发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穴位。”她莞尔一笑,扔开银针,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你可得赶紧射出来,要不然时间一过,就不灵了。”
秦湛抱着她的腰肢,牢牢将她掌控在手心:“女人惯会口是心非,我射的快了,你便会嫌弃我没用。”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两人粘腻的唇舌交缠,一手托着着她娇嫩细腻的臀部,一上一下用力的捣入,喷射的欲望愈发强盛,不禁加快了速度,让玉茎飞快的在花穴内抽插,捣的穴口尽是白沫横飞。
秦湛一声长吟后,处子的鲜血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内,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无尽的欢愉。
终于结束了,乔音音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溜下去,扯过被子搭在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事后的温存,温言软语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人。
秦湛心里空荡荡的,刚刚还对自己细心呵护的女子瞬间变了一个人,烦躁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另一边的锦被搭在小腹上,身侧嗅着妻主的清香,脑子里毫无一丝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两人肉体交合的场景,刚疲软下去的玉茎瞬间又硬了。
他踢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她的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肢,低低道:“你睡了吗?”
“嗯……”她半睡半醒的中回了一句。
秦湛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躁动,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转为握住自己的玉茎,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
门外的顾修炎自是听见了秦湛的喘息呻吟,和对肉体肉欲的索求无度,嘴角泄出一丝冷笑,父母两个都是奸夫淫妇,那他们生下的儿子只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就曾见过自己的父亲和秦清夜勾搭在一块儿,两个人浑身赤裸,在月下共乘一匹骏马,彻夜狂奔,时不时传来他们情到极致的呻吟,父亲以为他睡着了,但他看的真切,两个人的发丝被夜风吹拂而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个人紧紧相贴,即使从马背上滚在了草地间,也是缠绵不舍的抱做一团,在这空旷的天地之间,纠缠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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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借刀杀人(小h)
“音音如何了?”萧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内,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老者沙哑的笑着,“最近还与人成了亲。”
萧月疏勾着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着丝丝阴鸷,像是在冷笑。
“是谁?”
“我的虫子告诉我,是邪教少主,秦湛。”老者叹了口气道,“如今她也算觅得良人,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从前轮不到你,今后也不会是你,万不可铸成大错。”
“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幽深的室内,只有石桌上放着一支燃烧殆尽的蜡烛,但他的眼睛却有两簇明亮的火苗,迅速蔓延成无尽的烈火在焚烧一切,“我就错在当初不应该和她置气,放任她一个人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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