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所以少年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丝毫不差,千蛛毒魔说道:
“你的师侄不在我这,况且你师侄双目失明只怕遭遇了不测。”
男人问道:“不可能,我和她只是走丢了,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稍停一顿,接着又道:“她不会出事的。”
千蛛毒魔有些犯疑,不由问道:“你的师侄都已及笈,是该出去闯荡,还找她干什么?”
男人说道:“和她成亲。”
少年一怔,眼睛瞪得老大。
千蛛毒魔沉默一会儿,既是鄙夷又是轻笑对那个男人说道:
“想不到你纵横一世竟栽倒了一个丫头片子手上,更何况你违背人伦妄想和她成亲,难怪丫头会逃跑……我看你这个年纪比她的父亲也小不了几岁吧……”
少年听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心头大震,再也不敢踏出一步,他紧紧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随后他便看到了上面所说的场景,这也是他不敢说的原因,萧月疏迷恋自家师侄一事,还是烂在他肚子里的好。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19、给秦湛提亲
乔音音坐在草药堆里出神,手里还攥着一把夏枯草,对身侧之事不闻不问,也不知太阳早已下山。
顾修炎忍不住说道:”姑娘,已经晚上了,可需要用晚膳?”
“不用了,我不饿。”她头也没抬,但把夏枯草从掌心扔了下去。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乔音音有些黯然,“我觉得教主根本没有在按时服药。”
“可是教主身体已有好转。”
“那不过是她装出来的样子,我对她用药施针已有一个多月,虽不能令她康复如初,但用药吊着性命,但也能活到六十岁,前十几日效果明显,可后面竟毫无起色,不光如此,身子正日益败坏,我早已疑心,昨日我故意把巴豆磨成粉放进她的药里,但她竟毫无任何反应,看来每日的药她必定是处理掉了。”
顾修炎眉眼微垂,根本不甚在意秦清夜心里如何打算,自从他父亲去世后,秦清夜便活得宛如行尸走肉,若不是秦湛还未能够独当一面,她只怕早就随他一起去了。
他只说道:“姑娘请宽心,想必教主另有打算。”
乔音音苦恼的挠头,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她要是在我手中死掉,秦湛肯定会杀了我的。”
“姑娘多虑了,少主从不滥杀无辜。”
“哎,我说什么你都是帮着邪教说话,以后你要是嫁了人,胳膊肘肯定还是往娘家拐。”
顾修炎木然无声,耳尖隐隐泛红,心脏跳动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嫁人一事,凌云宫向来传女不传男,自从出生他就必须以女装示人,有时候他都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忘了自己正处在血气方刚之年,有着与正常男人一样的欲望,更可笑的是他即将要娶的也是一个男人。
属下飞鸽传书,说母亲已与圣水峰的掌门商量好亲事,五个月后,就让他和司尘雪成亲,两个男人又如何成亲?
而司尘雪纵使知道他是个男人,但也不能违背他的师傅。
若是他能恢复男儿身,那他未来的妻子又是何等模样,想到此,他忽然就看向了乔音音,她很美,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说是倾城之姿也不为过,但女人的相貌于他不过是锦上添花。
他厌倦了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可他这些日子喜欢守在她的身侧,待在她的身边竟无比的平和,若是他的妻子能像她,再有几个孩子,或许也不错,想到此,嘴角不由泛出柔和的笑意。
“毒奴,你怎么不说话啦?”
“姑娘又不正经,折煞奴了。”
“可别,我随口一说,哪里不正经了,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呢。”
顾修炎轻轻笑道:”你还想碰我的手?”
乔音音面颊红晕乍起,眼神呆呆的,仿佛不敢相信被毒奴给调笑了,她把微凉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含糊不清道:“你可以当我有贼心没贼胆。”
“姑娘真不正经。”
自从她来了邪教,天天被人说不正经,柳拂衣说她给男人看病用手摸,连悬丝诊脉也不会,真不正经她偶尔和毒奴打趣,毒奴虽说不像之前那样冷冷呆呆的,却也嫌她不正经,久而久之下面男人全都说她不正经,不,除了秦湛和那个残老儿,乔音音很无辜也很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算了,你就当我不正经好了,水烧好了吗?”
“都准备妥当了。”
“好,你脱衣服吧。”
一阵沉默后,顾修炎轻轻说道:“我不懂姑娘的意思。”
乔音音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道:“看见那木桶里面装的药材了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自从上次给你把脉后,发现你内息紊乱,陈年旧伤没有根治,如今病气都积攒在了一块儿, 如若不清除这病根,只怕你日后想过几天逍遥日子都难。”
“原来如此,姑娘刚刚又在戏弄奴了,只不过我一个下人,姑娘不必如此待我。”
“你以身护我,我自要好好待你。”她说的理所应当。
“不怕我骗你吗?”
“你现在就在逗我吗?”
他不想和乔音音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她有时候就是个固执的傻瓜,总还觉得自己的道理天经地义,不由轻轻一笑:“刚刚是奴失礼了,但我的病有多严重?”
“也不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今已浸入到你的五脏六腑了,但你别怕,所有江湖人都有这个毛病,轻重各不相同罢了,趁着你年轻,能靠药浴调理好的,相信我。”
“……”顾修炎心脏狂跳,盯着她良久,轻轻说道,“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他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解开腰带,却发现乔音音不自在的背过身去。
她耳尖红的滴血,为自己解释:“我不是故意站在这里的,只是你沐浴的时候,还需得按压穴道逼出病气,我在站在这提醒你,得你弄错了。”
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弄得比他这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还要尴尬。
顾修炎看着桌上点燃的烛光。一灯如豆,火光正红,照着她滚烫的耳朵。这几年的厮杀争斗,让他的心愈发坚硬起来,但和乔音音待得久了,似乎被她感染一样,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他其实不愿骗自己,他甚是喜欢这样的安宁。
“我好了,姑娘开始吧。”
又是一日,在乔音音心的调理下,顾修炎渐渐觉得身轻气实,四肢百骸比之以往更加有力,连内劲也深厚不少,想必这就是病气驱除后的效果。
今日又下着绵绵细雨,他为乔音音打着伞,一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侧,突然她停了下来,伸出手把伞柄朝着他的身边挪动了一下。
她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伞够大,你不用只顾着我的,好不容易照顾好你,你可别又感冒了,周叔说得对,男人没一个省心的。”
“你怎么知道我……”
“我是瞎子,又不是聋子,雨水落在肩膀上的声音和伞的声音我分辨的出来,你身上是不是湿透了?要不你送了我之后就回去吧,今天不需要用针灸。”
“没有关系,这点雨不算什么,我就在院子外等着姑娘。”
“哎,那好吧,不过秋雨寒凉,给你一颗药暖暖身子。”她从兜里掏出这颗丹药给他。
他看也不看就丢进了嘴里,笑道:“姑娘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丹药。”
“想着多做些丹药好卖钱。”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嗓音有些开心,“挣点家产,再找个贤惠的男人,生个娃,这辈子就齐活了。”
顾修炎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光凭她的模样,他就想不到有什么样的男子能配上她,他一辈子不能找个女人,竟恶毒的希望她也找不到男人,语气有些冷淡的回应:”那奴先祝姑娘得偿所愿了。”
“借你吉言。”
顾修炎握着伞柄的手捏的更紧了。
乔音音替秦清夜诊脉时,秦清夜突然道:“乔姑娘双亲可在?”
“不清楚,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她诚实的答道。
秦清夜拉着她的手,叹道:“你真真是个好孩子,医术高明,像极了当年的医毒圣手,实不相瞒,我早就想随湛儿他爹走了,所以连药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可是我实在舍不得我死后,湛儿真成了孤家寡人。”
乔音音傻愣愣的听着,完全不明白秦清夜的意思,只觉得心脏一下子被攥紧了。
秦清夜微微一笑,见她没有搭话,继续说着:“乔姑娘也是孤身一人,常年漂泊在外,不如入赘我邪教,与我湛儿结为连理,必定保你一世无忧,可好?”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20、又被抓了
乔音音秀眉紧蹙,似在做一个慎重的决定,纵然心里有万般不愿,也不敢明着拒绝秦清夜,这不摆明了嫌弃她儿子吗?
虽然她是真的嫌弃。
她略微思忖了一会儿,只是说道:“终生大事,不敢如此草率,希望教主容许我思虑三日。”
秦清夜微微一笑:“也好,这三日你可要好好的想明白,去罢。”
她说话之时,牢牢注视着乔音音脸上的变化,见她目光湛湛,对秦湛并无倾慕之情,不由心疼起自己的儿子,心下叹息,到底是她害苦了自己的儿子。
乔音音最后是浑浑噩噩的走出去的,毒奴撑着伞走在她的身后,想开口询问些什么,瞥见她呆滞的表情,到底闭上了嘴,只见清冷的白光透过雨幕,斜斜的细雨打在他平淡冷漠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死寂幽暗的色泽。
她想不明白,秦清夜可以给秦湛选比她好无数倍的女子,为什么偏偏逮着她不放,是看她不会武功,又是个瞎子,不会威胁到秦湛的地位吗?
可是像她这样的女子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还是说,这本就是天道的意思,让她娶了秦湛,再想方设法刁难顾修炎,为他们发展感情创造机会。
乔音音绝望的吐出一口浊气,若她人生的轨迹非得是这样的话,最后惹怒了顾修炎,天道和浮云又会以何种方法保下她呢。
成亲是人生一件大事,对她而言一生只有一次,她不想把宝贵的一次机会浪在一个别人的男人身上。
她想为自己赌一把。
“姑娘,到了。”毒奴清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乔音音停了下来,问道:”毒奴,你见过少主吗?”
“见过。”
“他长什么样?”
顾修炎盯着她的背后,幽暗的眸子在雨幕下似是闪着晦暗之光:“少主天人之姿,人中龙凤。”
听起来很好看,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血亏。
“那么,你呢?”乔音音又问道,这次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微微仰着,似在望着他,“你的样子呢?”
“比不上少主……”
她轻笑一声:“这么肯定吗?不如你让我摸摸你的脸,我就知道了。”
“姑娘又在打趣奴了……”
“好吧……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模样。”她顿了顿,继续道,“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模样,在心底留个念想也好,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的……”顾修炎那个时候自己怕是魔怔了,他把自己当成女人二十几年,早就不知道成为男人是什么感觉,在乔音音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个中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在这一刻竟是无比的希望以男儿身被女子抚摸。
若是只有这么一次,能让他被女人好好的呵护一次也够了。
似是不允许她退缩一般,他抓着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脸颊上,他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眉毛,鼻子和嘴唇,脸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发烫,她的手指还残留草药的清苦味,他近距离的端详着她,盯着她微微起伏的酥胸,纤细修长的细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十指拢,血液渐渐沸腾,燥热的悸动犹如野兽在身体里叫嚣,她的手指有些薄茧,应是侍弄草药留下的,仔细看去,白皙修长,如美玉一般致无暇,但很软,嫩秧秧的,又像孩子的手。
“你很好看。”她回了手,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是第一个摸我的女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赤红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模样的。”她落下一句,转身进了屋内。
他像个傻子一般追寻着她的背影,痴痴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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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深沉,乔音音居住的院子外一片静谧。
巡逻的教众列成十来人的长队穿梭在她院子外的林子里,忽明忽暗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夜晚一明一灭。
乔音音房内并未点着蜡烛,却也未上榻休息,她心事重重,毫无半点困意,在黑暗中依案沉思。
最后她用曲着手指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清脆的哨声转瞬即逝,又是一只云雀从敞开的窗户里扑腾到她的肩膀上,她拍了拍云雀的头,在它的脚上系上棉线:“带我去铁桥那。”
离开邪教的唯一办法,只有原路返回,还必须得想办法让邪教重新放下吊桥。
她从床底下掏出这段日子偷偷制成的毒药,推开门,跟着云雀悄悄潜入了夜色之中,云雀机灵,这一路没有遇见巡夜的教徒,畅通无阻的直接的进入了掌管吊桥的木屋。
“什么人!来干什么!”黑衣教众惊讶的望着她突然出现,怔了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拔出了长剑,指着她,就在那一刹那,这些高大魁梧的男子突然栽倒在地。
而乔音音的手上的药瓶瓶口早已被打开,无色无味的毒气早在她一进门时就弥漫了整个屋内。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如何操控吊桥?”
其中一个教徒冷冷道:“无可奉告。”
“那我只有给你喂点东西了。”她无奈的摇头,似是安慰的轻声道,“不过不用担心,这不是毒药,但能麻痹你的神经,让你们吐出我想要的东西。”
她半蹲下来,掐着那人的下巴,正准备把丹药喂进他的嘴里时,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冷冷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乔姑娘,夜深了就不要乱跑,你该回去休息了。”
她蓦然的垂下手臂,不甘心的咬着嘴唇,又仿佛预料中一样,轻轻一笑:“少主,好久不见。”
而她身侧不知何时出现的秦湛,正放开她的手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今晚我去见了我娘后,便想去看看你,我未来的妻子,结果你逃了。”他向乔音音伸出了手,”解药。“
她听话的把瓶子递了过去:“每人两颗。”
待秦湛办妥这一切后,只是对他们冷冷警告道:”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不许说出半个字,不然……”
“属下以性命保证,绝不吐透露半分。”
齐刷刷的跪下一片黑影,秦湛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才带着她出来。
乔音音只觉着檀中穴一疼,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强劲的力道瞬间裹住了他,是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整个人像是半贴在他身上。
“姑娘看不见,我扶你回去休息。”他如是说道。
这个男人惯会假惺惺,乔音音不由冷笑,分明是怕她给他下毒,胆小鬼!怂包!
他抱着她,一路沿着高大的林木起起落落,风打在他的脸上,口中的话也有些模糊:”为何不愿娶我?“
”你也不愿意嫁我啊。“
他顿了顿,说道:”既然是母亲的提议,我自然是愿意的。“
乔音音恨铁不成钢,明明有个叛逆的性子,还非要在秦清夜面前当个乖乖儿:”你应该去追逐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听你母亲的话,长辈的话有时候也不一定全是对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
”没有可能了。“他冷冷的说道,”我和她,这辈子绝无可能。“
”.......“乔音音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
他冷笑一声,似是万般隐忍压抑的语气,低声道:”她的母亲给我下了毒,若不是我娘拼死相护,把毒过到自己的身上,我早就死了。“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21、完结番外:和顾的h
淡月疏星,茫茫天际出隐隐透着一丝曙光,夏日的暑气兀自从墙壁穿进屋内,隔着厚厚的纱帐,乔音音不出意外的被热醒了。
她揉揉困倦的眼睛,大半个身子被男人紧紧环抱住,身上还搭着薄薄的锦被,他身上的温度暖烫,两人赤裸着肌肤紧紧贴着,汗水沿着脖颈下落,濡湿了枕头,乔音音觉着自己像是在火炉子里面烤着。
于是她推开了身侧之人,双腿间滑出他绵软的玉茎,两人的私处还粘着一丝暧昧的液体,她滚了一圈,从被子里挪动着赤裸无暇的身体,毫无顾忌的趴在床上,让湿润的空气抚慰燥热的身子,畅快的舒了口气。
顾修炎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的怀里溜了出去,胯下的那根玉茎颤了颤,孤零零的垂在腿间。
不到一会儿,暖热的手掌就贴上了她光裸的背脊,紧接着暖烘烘的被子又盖在了她的身上。
“热死了,我不要被子。”乔音音闭着眼睛嘟囔着,一脚踢开了锦被,继续趴在凉凉的褥子上,享受着肌肤与空气相触的凉意。
“小心着凉。”顾修炎把被子搭在她的腰上,手掌沿着细嫩的肌肤慢慢抚摸,把身体探过来,微微冒出胡渣的脸颊贴上她的肌肤轻轻厮磨,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只觉着背上被他亲的酥酥麻麻,像是有小虫子爬似的,她缩了缩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他装作不曾听见过一样,唇瓣仍是厮磨着她的肌肤,最后不满足的用舌尖舔弄,低沉的嗓音温柔宠溺:“唔……你说什么。”
男人连续不断的吻,一波又一波的落在她背脊,整个身体悄然不觉间将她笼罩,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融化了她几欲涣散的理智。
算了,她什么也没说,有时候面对男人不能认死理,女尊国的男子比她还会无理取闹,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享受着他温柔的舔舐,被自己喜爱的男人亲吻着,无论何时都泛起丝丝满足和愉悦。
顾修炎咬上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低语:”音音,你刚刚说什么?”
乔音音被疼了一下,用枕头打他的胸膛:“不许咬人!”
顾修炎躲开了她的枕头,身体压着她,含着她的耳朵舔弄,低低说道:“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瞎说!”
他轻声笑了笑,不可置否,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舌尖溜进她微启唇缝,挑拨着里面的小舌。
一手从她的两侧的腋下插入,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捏着饱满绵软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紧闭的双腿间,找到白嫩的两片花瓣抚摸,挑开那两瓣嫩肉找到隐藏的花珠,他昨晚插了一晚上,这里仍有些红肿,大腿根上还有蜜液干涸的痕迹。
长满茧子的关节刺的她下体又痒又麻,体内升腾起的空虚让她挪着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这样反而他的手指更加刺进花穴里,指甲不小心刮擦到柔嫩的花壁,除了有一丝泛疼,似乎格外享受这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唔……嗯……”胸部被他攥在手心里随意把玩,挺翘的乳珠被撮捏拉扯,身体愈发绵软起来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她控制不住的吟叫起来
她侧着头,更加激烈的吻着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又舔又顶,两人的嘴里缓缓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他沙哑的粗喘着,无法抑制的抓着她的乳儿,不死不休的把她的唇含进嘴里,身上隆起的肌肉一阵阵牵动起伏。
抽出嵌在花穴里的手指,指腹上黏着她刚刚流出来的蜜液,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舌尖轻轻碰着她的唇,哑声道:”想要我插进去吗?”
“嗯……”她抱着他的脑袋,把唇凑了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玉茎插进花穴里,他尽可能的温柔的动着,即使两人欢好了数次,可仍是怕弄疼了她,以前他稍微失控一点,就能把她的花穴插出了血。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她半掩着眸子,仰着头,唇里泄出诚实的媚吟,顾修炎吻着她的额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乔音音觉得更热了,尤其是下半身贴着他的肉儿,蹭上了他细细的汗水。
他缓缓摆动着腰胯,深入浅出的插着,里面湿热的紧,紧紧裹着他的玉茎还源源不断的吐着蜜液,刺的越深,里面的媚肉痉挛似的抽搐起来,搅得他下体浑身通通畅。
情不自禁低下头,撩开她的青丝,将她白皙光滑的背脊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块儿,两手抓着沉甸甸的乳儿微微用力,乔音音忍不住低低叫唤了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褥子,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着脑海,背脊轻轻颤抖,翘着雪臀回应他的插弄。
“音音……音音……”顾修炎唤着她的名字,腰腹一阵阵拍打在她的雪臀上,动作越来越猛,幅度也越来越大,纱帐下顿时弥漫着肉体响亮的拍打声。
“啊……”她无意识的呢喃着,白嫩的肌肤上扶上淡淡的粉色,情潮涌动,这颜色正愈发加深。
更热了,他身上可真烫,尤其是体内的那根东西,可自己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贪婪的夹着它,任由酥麻的快意涌进血液里,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嗯……哈……”男人在她身上粗声粗气的喘息着,掩盖不住的畅快,一双鹰眸里点燃着情欲的火焰,目赤似火,汗水沿着他律动的身躯挥洒,玉茎贴着她饱满的花瓣插出,那被他插的又红又肿,既惹人疼惜又忍不住生出凌虐的快意,透明的蜜液沿着他的玉茎滴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也黏湿了他的茂密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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