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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她和秦湛欢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叫的可淫荡了,呻吟起来他不用内力都能听见,怎么换成了自己,非得受这份罪?
顾修炎为自己不忿,更不想被秦湛给比了下去,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痛苦中度过,目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别……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他低低哀求道,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先停下……停下来好不好?”
乔音音暗叹一声,还是回了手,这人这么怕疼,她还没怎么用力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一松手,疼痛骤然消失,他大口的吸着气,似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过一会儿,突如其来的空虚骤然席卷了他,玉茎高高的翘着,渴望插进温暖的穴儿里。
“好些了吗?”她问道。
“嗯……”他心猿意马的靠在她的肩头上,她的肩膀太狭窄了,个子还矮小,令他靠的实在有些憋屈,索性直直坐了起来。
“那我继续?”她试探着的摸了过去。
“你光是这样弄我,我是射不出来的。”他语气一沉,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可是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啊。”她有些茫然,连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还是我的手法记错了。”
顾修炎深吸一口气:“你试着摸摸我,好吗?”
“啊?”在她惊讶之中,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就是这样,我想让你和少主欢好的时候那样对我。”
“……”僵硬的手指下是炙热的肌肤,她沿着男人的身体一点点的抚过,避开了银针,他似乎很敏感,在她触碰到他的乳头时,明显的颤抖一下,在指尖猛地充血肿硬,她好奇的挠了挠,他的胸膛抖动的更厉害了,喉咙溢出的呻吟细微喑哑。
顾修炎很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可是身上又扎着针,只有低下头,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磨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苦药香。
“佚奴,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喃喃说着,脸颊蹭着她的额头。
这是他的乳名,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
揉着他乳头的手顿了一下,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佚奴。”
脑海里似乎有根线绷断了,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疯狂的啃食,他不会亲吻,刚开始只是含着她的嘴唇舔,但这远远不够,他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后来再也控制不住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乔音音仰着头主动的伸出舌头,安抚他,一步步的教他。
很快他便掌握了窍门,不再激烈的啃咬,两个人相互舔动着对方的舌头,四瓣丰润的红唇相互挤压,碾辗反侧,缠绵的吻在一块,呼吸难分难舍。
当她从他唇上挪开的时候,他欲求不满的摁住她的脑袋,又一次亲了上去,不让她逃离半分。
“哎哎哎……别急啊。”她在他唇上轻轻开口,不禁莞尔,“之后还有更好的。”
“嗯……这样就很好。”他舔了舔唇,目光炙热如火,她的唇光泽水润,那是他弄出来的杰作。
她沿着他的下颚,一路向下吻着,留下淡淡的水渍,吻过他的脖颈时,酥酥的麻痒令他他不禁抬高了下颚,难耐的扭着脖颈。
肿胀的乳头被她含进了嘴里,瞬间被一团温热裹住,舌尖不断洗刷着敏感的乳头,戳刺顶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抚弄,激起的电流向胸膛两侧扩散。
“啊……”他瞬间就爽的喊叫了起来。
这时,腿间的玉茎被她握住,青筋暴起的玉茎被她乖顺的握在手里,任由她上下抚弄,但这一次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种朦胧但疯狂的东西在他的心尖猛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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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崖山下有坐落着一处茶铺,专为过路的江湖中人接风洗尘。
今日赶路的江湖人甚少,尤其临近夕阳西斜,茶铺里的几张桌子更是空无一人,只有靠近官道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灰衣男人。
这个唯一的一位客人从早坐到傍晚,只要了一壶茶水,身上的灰衫普通老旧,两鬓如墨的长发用简单质朴的木簪在后脑勺固定住。
但掌柜不敢怠慢,殷勤的为他添了好几次热水。他活了五十几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各派人士,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与那些人的不同,却说不上是哪里的不同。
可能源于他是个怪人吧,他的腰间悬挂一把生锈的刀,连把像模像样的刀鞘都没有,刀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仿佛是长着青苔的树干,刀刃钝的或许连草都斩不断。
他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身形高大颀长,生了一副好相貌,手中握着茶杯,却迟迟未曾饮下,偶尔有人聊起江湖上的趣事,他的神情也很冷漠,仿佛将自己与众人隔绝开来,细细看去,他紧抿着的唇角似有些烦躁。
他在这里坐了一天,只喝茶,什么都不吃,掌柜曾向他问道可否需要上茶点,也被他断然否决。
可他看上去并非出身寒酸,分文皆无之人。
但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却无法令人生出对他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傍晚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那个男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茶铺外凝望着寂寥幽深的官道,那个方向是通往曲风城和邪教。
掌柜缩着脖子,躲避着林间乍起的寒风,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竟觉得眼前站的笔直的男人锋利的像把利器,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浓眉下那束冷凝的目光,令人生惧。
随后他冷冷的丢下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圣水峰的传人也不过如此。”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身形随即如鬼魅一般疾闪而过,灰色的长袖随风浮动,等他再望过去时,官道上已不见了那灰衫男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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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迷情(h)
阴暗的石壁内飘浮着一股奇异的气味,那是男子情欲疏解之后的液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顾修炎倚靠在石壁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衣衫凌乱,半敞着瘦的胸膛,脸色是情欲发泄过后的暗红,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绪紊乱不已,明明射过一次可似乎总觉得不够,
她正在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拔下插在他胸口上的银针,轻言细语的说道:“现在好些了吗”
“嗯……”他不自然的瞧了一眼裤子上溢出来的液,稍稍挪了一下因久坐而半僵的腰腹,其实他那还是半硬着,只是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了。
眼底的欲望依旧不散,身边又有这样一个美人抚摸着自己,即使她碰的是自己的额头,都能令自己浮想联翩,顾修炎不是个圣人,到底按捺不住,一把搂过乔音音的腰,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将嘴唇贴在她的脸上,雪颈上……一点点的吻下去。
“唔……但我还是有点不舒服……”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是不是毒素未清?”
“痒……你先等等…….让我把把脉就知道了……”小猫似的舔吻密密匝匝的落在肌肤上,麻痒犹如电流窜过,背脊都酥了,乔音音不禁缩着脖子,躲开他的舔弄。
顾修炎尝着了甜头哪里还舍得让她离开,紧紧抓着她的腰肢,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衣衫上系着的锦带,红底鸳鸯丝绣的肚兜从衣衫里探出头来,绵软高挺的椒乳俏生生的藏在这料子的后面,隐隐可见敏感的乳头硬肿挺立,将薄薄的料子撑起一小块凸起。
他忍不住凑过去含着乳头使劲亲了几口,乔音音身体一僵,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轻呼一声,刚刚那几下,花穴骤然缩,愈发的空虚难耐。
解开背后肚兜的系带,手掌裹着雪白的嫩乳,不敢用力,生怕弄坏了娇嫩的肌肤,只是轻轻的抓捏着,低下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嘴里咂吻,舌尖绕着敏感的肉凸打转逗弄。
“嗯……唔……”花穴溢出粘稠的蜜液,她不安的扭动着腰,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想把他腿间那根炙热的东西塞进去,狠狠的捣着。
“你想要我吗?”他沿着乔音音的胸脯,一路向上舔吻,在她的致的下颚上轻轻咬着。
“不……不行……”乔音音的身体很想,但出于对他的尊重,不想现在就要了他,怎么说都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顾修炎知道她在说谎,她的亵裤都是溢出来的蜜液,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知道你想要我,你流了好多水。”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说过,你的第一次不能在这个山洞里。”她被迫仰着雪颈,那人一直缠着她的雪颈舔吻,“啵唧啵唧”的嘬吸声音大而响亮,整个洞穴里都是他弄出来的羞人声。
“我是江湖人,不在乎这个,反正你已经将我都摸了个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必还说这些虚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湿吻一点点的落下,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块儿,顾修炎虽然假扮了二十七年的女人,可是男人的本能仿佛在无形中指引着他如何引诱女人。
他其实没什么技巧,只是顺从于原始的欲望,倒是比秦湛那个木头更快熟悉和挑逗女人的身体。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好……”以前周叔不停的告诫自己,即使是救人,也不能草率的要了男儿家的清白,好人家的男子最是看重贞洁的。
顾修炎微微一笑,脱掉挂在自己肩膀上的衣衫,两个人赤裸着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一块,他挺送着瘦健硕的胸膛用力的蹭着她的乳儿,乔音音毕竟刚开荤没多久,遇到热情的男人,又被他这样引诱,往往不知所措,差点就被他弄的缴械投降
“我是一厢情愿的,你不必觉得有任何负担,更何况你本就是打算娶我的,不是吗?”顾修炎双手摁住她乱动的背脊,她的小腹还夹着自己的玉茎,她的肚子比自己的软,看起来没多少肉,感触却是肉嫩嫩的,软的不可思议。
“是这样的没错……”乔音音很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身体上的快感和舒爽犹如波浪冲击着她仅存的理智,肌肤愈发渴望他的触碰,忍不住将脸凑的更近些,她渐渐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明明已经碰过了他的身子,再来装正人君子未有些可笑。
在他的唇再次吻住她的时候,她脑海里的理智全都消散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欲望盘在她的脑海,她捧着他的脸颊,两个人激烈的拥吻,相互舔舐着各自的舌头,谁都想把对方吞吃进去。
顾修炎来不及脱下她的裙子和亵裤,只是把她的裤缝撕开一条口子,山洞里阴冷的风从裤缝里灌了进去,冰冷的触感刺激的她一哆嗦,下面更湿了,便要扶着他的玉茎坐下去。
玉茎粗硬硕大,紧窄的花穴想要全部吃进去有些力,她只是坐进去三分之二便不肯继续往下了,花穴里塞得满当当的,似乎已经到底了。
她跪坐在他的腰腹上,动作略微急促的扭着腰肢,他则是抱着她光滑雪白的背脊,不停的来回上下抚摸,两个人的唇舌仍是难舍难分的黏在一块儿,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顾修炎眼眸一暗,勾着舌头,将银丝缠进了嘴里。
他第一次被女人拥有,小腹绷的紧紧的,生疏的随着她的扭动而迎合,每当他想全部塞进去的时候,她就往上挪开。
他欲求不满的从她唇上移开,沙哑的说道:“我要全部弄进去。”
“够了够了。”乔音音摇着头,“这样就很好。”
“哪里好了?”他突然抱着她的腰肢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反射性的下坠,粉嫩的花穴将玉茎根部仅剩的肉柱全部吃了进去。
“啊……好胀…….”花穴里一缩一缩的,紧紧绞着他的玉茎,蜜液顺着他的戳入抽离沿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呜呜……”突如其来的重心不稳,她只得攀着他的胸膛,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顾修炎也从未这般快乐过,微微眯着眼睛,嘴里溢出嘶哑闷哼的喘息,火把的幽影照耀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影子紧紧贴在一块,不住的摆动。
“不……不要了……”玉臀被他紧紧抱住,五指嵌进了臀肉里,泛起了丝丝红印,坚固的大掌不容有一丝一毫的脱离,这样是为了更好的被他按压着顶弄,花穴里被玉茎插的“叽咕”作响,紧接而来的快感令她浑身颤抖。
花穴被他肏干的发麻,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花穴突如其来的痉挛,令背脊陡然哆嗦起来,蜜液喷泄而出,将他的阴毛也淋得湿透了。
“啊……我…….”乔音音夹着他腰的大腿在高潮的刺激下松懈下来,但下体与他的玉茎紧紧钉在一块,双脚离地,小腹紧紧与他的紧密相贴,整个人像是挂在他的身上一般。
殊不知这样肏弄的更深,光是花穴的痉挛就能牵扯到紧咬着玉茎的肉壁。
顾修炎不知道她刚刚喷出的蜜液是高潮,龟头上被突然浇了一股子滚烫的液体差点没控制住射出了血,他深吸一口气,稳准心神,抱紧了她的臀部,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上一滴滴滚落到她的胸脯上。
“放我下去,这样太深了。”乔音音咬着他的耳朵,肏的太深,花穴很难适应他的粗大,里面又疼又麻,似乎子宫口都被他顶开了。
他把她放在两人的衣物之上,下体仍是紧密相连,他的一举一动都令乔音音的四肢颤抖哆嗦,高潮后的花穴痉挛的绞着他的玉茎,令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抬高了她的大腿,玉茎使劲往花穴深处钻,扭动着臀跨,时而转动的龟头不停顶着花心,花穴外他胯间的阴毛不停摩擦着阴蒂。
双重夹击下的刺激使她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力的身躯随着他的顶弄起起伏伏,在他强悍的顶弄给下,噼噼啪啪的肉体相撞声愈发响亮,她闭上了眼睛,嗓子里只剩下咿咿的呓语。
耳边响起他浓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挠的她耳尖痒痒,他说:“摸我。”
她依言照做,抚上他肿硬敏感的乳珠,他像是被烫着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随着沙哑的低吼,在她花穴里插了将近几十下,深深的几下顶弄后,龟头猛然一疼,血喷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顾修炎的气息略微不稳,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玉茎半软的挂在胯间,捧着她的脸颊,留恋不已的贴着她的脸摩擦,唇擦过她的肌肤时,又按耐不住的撅着嘴与她亲吻,一点点的将她的脸全都亲了个遍。
乔音音早就没有了力气,软绵绵的闭着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最后还是他抱着自己去温泉里重新清洗了一遍。
负心人
清冷的风自林间拂过,搅动起一片树叶的沙沙声,今日虽是艳阳,但已入深秋,风刮在脸上,透着丝丝凉意。
回来的路上,听说秦湛在瑶山瀑布练功时遭到了贼人的偷袭,好在三手娘子和残老儿隐匿在暗中保护他,三人合力生擒了那贼人,这番打斗下来,秦湛也只是受了点轻伤,倒是那贼人……据说受伤颇重,被扔进了地牢里。
一旁的顾修炎虽有疑惑,但却不会怀疑是自己的人做的,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不敢擅自动手。
乔音音对他说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少主。”
顾修炎目光一闪,拉着她的手,两个人躲到了大树后面:“你今夜会碰他吗”
乔音音无奈:“想什么呢?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去碰一个伤患吗?”
“少主他比我好看……”他把头埋进乔音音的颈间,不情不愿的说道。
秦清夜生出来的儿子,容貌虽说比不上武林第一美人的司尘雪,但比他却绰绰有余了,他怎能不在意,他就怕乔音音跟他的父亲一样,被秦家人轻而易举的勾了去。
男人也会嫉妒别人的容貌吗?乔音音觉得很有趣,她拍了拍他的脑袋:“少主再美我也不喜欢他。”
顿了顿,搂着他的肩颈,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轻声道:“我只喜欢佚奴。”
说情话她也会,一点点喜欢那也是喜欢。
顾修炎脸色渐红,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对乔音音放心,并不代表他对秦湛放心,两人的新婚之夜他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秦湛就一直缠着她,床榻一直颠着响。
若是秦湛重伤不治该多好,可惜了,他摇一摇头,又叹了口气。
乔音音先去自己屋内换了一身衣衫,才去秦湛的房中寻他,恰巧柳拂衣也在里面。
斜靠在床榻上的秦湛听见乔音音熟悉的脚步声时,就转过头盯着门外,门被推开时,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块儿。
只是乔音音是个瞎子,根本不知道秦湛在看她,目光很快就游移到其他地方。
秦湛觉得自己像是被她忽视了一样,尤其是房里还有个柳拂衣,这种情形让他感到难堪,不自在的撇过头,冷冷的“哼”了一声。
乔音音听见他的声音走过去:“听说你受了伤,不碍事吧?”
秦湛不去看她,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盯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回道:“我没事。”
一旁的柳拂衣却笑了:“如果没有三手娘子和残老儿,只怕我们就得给少主尸了。”
乔音音疑惑的问道:“那贼人很厉害吗”是谁伤的少主?”
“说出来只怕你会大吃一惊,是圣水峰的司尘雪,他武功与少主不相上下,只是少主正在练功,不可强行冲破,稍有不慎便会内力逆行,筋脉尽断。”柳拂衣忍不住又笑了,笑意里的讥讽之意,直指那个贼人,“想不到那人自诩名门正派,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乔音音如中雷击,茫然不语,这怎么可能呢,司尘雪素来与秦湛毫无恩怨可言。
“我也很意外,前段时间我曾见过他,交谈之中竟看不出他是个如此卑鄙下作之人。”秦湛突然开口冷冷说道。
柳拂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轻轻笑道:“少主,既然少夫人回来了,那属下先告辞了。”
“嗯。”秦湛点了点头。
等柳拂衣离去后,乔音音才抓过秦湛的手腕,为他诊脉,窗外的风吹了进来,风中飘着一股她身上的清苦药香,秦湛脸忽然有些红,到底没有把手抽回去,任由她抓着自己,身子不着痕迹的朝她那挪了几分。
“确实没什么大碍。”乔音音放下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握住,她手指微微一动,又忍下了。
秦湛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你今日去了哪,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山上找一株教内没有的药材。”她撒谎的时候耳尖绯红,但被青丝很好的遮挡住了。
“你一个人?”
“还有教奴。”
秦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总是微微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常年低着头,相貌平平,两鬓的青丝遮住了半张脸,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只要他站在那里不出声,都很容易令人忽略。
一个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男人,秦湛还不把他放在眼里,既然乔音音喜欢,就当养一条狗好了。
但仍是干脆利落的说道:”以后还是少和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待在一块儿,得旁人说闲话,你要是需要个帮手,我让人从外面给你弄个医女进来。”
乔音音皱了皱眉,眼底浮起一丝不悦,她看不惯秦湛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毕竟是自己先与教奴发生了关系,怎么说都有错在先,也怕多为教奴说话引起秦湛的怀疑,只得敷衍的应了一声。
秦湛得到了她的保证心情大好,将头挪在她的肩膀上,伸手把玩着她胸前的青丝,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药香,垂下眼就瞧见了半掩半露的的酥胸,两只椒乳将墨白色抹胸的顶得紧绷绷的,难有些心猿意马,胯间的玉茎微微发硬,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自从破了处,和她独处时,总是忍不住想做那事。
他红着脸,小声开口:“今夜我们……”
“今夜你好好休息,我去睡书房。”乔音音忙道。
秦湛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这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若是以后他真的瘸了老了,只怕更是要丢下他和其他男人远走高飞。
秦湛冷冷的推开她,阴沉的说道:”你这是嫌我满身的血腥味了?怎么,怕扰你好梦?”
乔音音一头雾水,但也乐得瞧见秦湛恼怒,正愁还找不到机会离他远远的,接着嘴道:”你莫名其妙,我明明是为你着想,你先歇着,有事唤我,我去药房整理药材。”
留下秦湛一人在屋内握紧了拳头,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乔音音不敢告诉秦湛她与司尘雪相识,只是将这事告诉了柳拂衣,为的是想去地牢瞧一眼。
柳拂衣没有询问两人的过往,很痛快的答应了,也很贴心的没有派人跟着她,地牢就一条路走到底,她怎么走都不会迷路。
柳拂衣如此爽快,乔音音有些难以置信,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你们打算拿他怎么办?”
“司尘雪说他杀少主为的是私事,与圣水峰无关,这就难办了。”柳拂衣玩着手里面的折扇,倒真有些风流不羁的味道,“若是杀了他吧,势必会与圣水峰结下这个梁子,若是不杀他吧,咱们的少主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去,不好办,不好办啊。”
他话锋一转,挑眉暧昧的望着她:“我一说杀了司尘雪,你就皱眉,莫不是心疼美人了?”
“他怎么说也是我朋友,若是你突然死了,看在我刚入教时,你如此关照我的份上,我可能也会为你流几滴泪。”
他冷哼一声,用扇子打了一下她的额头:“花言巧语,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你的眼泪还是留给司尘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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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音音沿着台阶往下走了一百多步,穿过阴冷潮湿的暗道,暗道的顶部挂着明晃晃的火把,劈里啪啦炸着火星沫子。
“司公子……”乔音音走到了牢房门口,犹豫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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