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司尘雪现在如此狼狈,双臂被铁链缠绕,绑在木桩上,白衣都是暗红干涸的血污,他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乔音音,刚开始还怀疑过是有人假扮她,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暗淡枯槁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惊讶的表情。
“音音你怎么会在这?是不是被他们抓过来的!”
乔音音淡淡一笑,颇为苦涩:“那日在山洞的时候,你刚走不久我就想法子逃了出来,经历了一些事,如今……如今我已经和秦湛成亲了。”
这是他们相遇后,乔音音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一下子怔住了,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勉强的笑了下,说道:“音音你又骗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司公子你和我之间……注定是我要辜负你了。”
他嘴角的笑消失了,遇见她时亮起来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沉默许久,再开口是声音陡然激动起来,语调拔高了一倍:“乔音音,你看见没有,我如今变成这个模样,都是为了谁?若不是为了救你出去,我何必与那个老东西做交易,为了杀那秦湛潜入邪教!”
他似乎扯到了伤口,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吼道:”而你……而你竟然娶了那个贱人,你忘了对我说的话了吗?你……你怎可如此负我!”
乔音音的脑门被他吼的突突直跳,跳的生疼,但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吭声了。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但事实上恨不得挣脱这铁链,用剑逼着她的脖子让她休了秦湛。
在她木然冷漠的沉默里,仿佛有一柄利刃划破了他的心脏。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他紧紧盯着乔音音,她的脸藏在了阴影中,令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眸子里泛起血红,口气也愈发狠厉。
乔音音静静说道:“我知道自己违背了诺言,对不起你,所以我无话可说。”
他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皮子,自嘲的冷冷一笑:“你说的那些话当真不作数了?”
“不作数。”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此刻才能将这个要了他清白女人的模样记在心底:“虽然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就算你不爱我,对我有一丝怜惜也好,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在你眼里和那些路人没什么区别,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是我不对,以后要杀要剐随你。”乔音音低下了头,就知道和司尘雪摊牌,是把他的尊严往脚底下踩,自己怎么着都得挨他一刀子,不过也是她活该,偏偏招惹了女主的男人。
司尘雪面上泛起一丝轻蔑的表情,冷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脏了我的剑!”
他一说完,呆呆沉默了半晌,忽然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声又苦又涩,从喉咙深处泛起的血腥味咸的发苦。
乔音音觉着司尘雪被她刺激的有点不太正常了,她不就是碰了他身子吗严格算来,这段关系是他强迫来的,还拐弯抹角的让她负责。
他当时若是听她的话,乖乖放手,两个人也不至于会闹到这一步,即使她当时明确的表明了态度,他仍是义无反顾的扑过来,愈想愈发觉得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的可怕。
让她想起了萧月疏,对待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一意孤行。
但是在偏执的男人面前,她最好还是不要激怒他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你说得对,我是个畜生,我玷污了你,我就不是个东西。”
“对?”他咽下带血的唾沫,失望的冰壳犹如蛛网一般渐渐爬满了幽深如潭的眸子,他不禁哈哈笑道,“那我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去死给我看啊?”
这……完全交流不下去了……乔音音很苦恼,反正让司尘雪对她死心,也算是完成天道交给她的任务了。
她索性不再多说,将一个负心薄情的角色扮演到底,扭过头便要走。
司尘雪却在她身后厉声威胁道:“乔音音你若是休了那个贱人与我成亲,我便当此事从未发生过,若是你不肯……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痛快!你若是看上了谁,我便砍了他的四肢喂狗。”
她身形一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她想起了佚奴,那个总是在她身后沉默不语,默默关心她的男人。
她握紧了拳头,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给司尘雪这个机会。
“如果你想,大可一试。”她冷冷的留下一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牢房一侧的暗室中。
柳拂衣摇着折扇,将刚刚那一幕从墙上的小孔里尽眼底,瞧了瞧一脸阴沉的秦湛,先前他的手中还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如今都被他捏成了粉,可知心里有多震怒,若是他被人追着骂“贱人”,恨不得将那人挫骨扬灰,斟酌着开口:“少主,你刚说了放他一命,可他和少主夫人之人的恩怨,只怕他不会以德报怨,善罢甘休。”
秦湛面无表情的盯着小孔,冷冷说道:“那就给他喂下散功的药,丢进森林里喂野狗。”
“那圣水峰那边……”
“我邪教树敌颇多,可曾惧怕过谁?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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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番外:假山里的偷情(h)
渣乐:有不少人反应说阿雪惨,那我就再给他吃一次肉好了,番外的背景是后续剧情,女主得知教奴就是老顾以后的事。
今日是武林大会比试的第二场,乔音音站在擂台之下,与擂台相隔数十米之远,这一场上台比试的是天残派与崆峒派的两名弟子,两人已斗了将近一个时辰,刀尖上挥洒着鲜血,身上也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乔音音不懂武,对武功招式一窍不通,唯一知道的是她们的身形比之前慢了不少,伤的显然不轻,眼看支撑不了多久了。
即使如此,她们依旧没有停下,眸子里意气风发,是近乎偏执的狂热色,神情庄严肃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她们挤进武林排行榜,出人头地的唯一的机会。
乔音音有些烦闷了,微微仰起脸,晨雾消散后,太阳已高挂天际,明亮的日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刺眼的光晕不由令她眨眨眼睛,竟有些犯困了……
用手偷偷捂嘴打了个呵欠,她为何要答应小蝶早起,陪他来看今日的比试呢?此时躲在屋内睡大觉多好。
蓦然间,她似乎感觉到有道浓烈的注视落在她的身上,不禁偏过头,追随着那道注视望去,那另一边的看台之上的顾修炎正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将自己的“丈夫”司尘雪晾在一边。
乔音音的目光对上这个男扮女装的男人,身体不由绷直,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厌恶的回目光,一看见那个人,瞌睡都气醒了,一早的好心情全让这个人给搅合没了。
不由想起前几日顾修炎还和她在花园里拉拉扯扯,不小心被其他门派的人撞见后,仍是顶着她们暧昧的目光,固执的拉着她离开,之后便有人讹传他们两个有磨镜之癖,气的秦湛摔了好几个杯子。
司尘雪此时就坐在顾修炎的身侧,自然知晓顾修炎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也并未表露出一丝不悦,他一向以镇定自若的涵养引以为傲,日光落在他的脸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思绪一直专注着擂台上的比试。
没过一会儿,司尘雪就独自从看台上离去,不曾知会过顾修炎一声。
顾修炎厚颜无耻,被他盯着乔音音就受不了了,她可没有司尘雪的定力,对她而言,顾修炎痴缠的目光就像两柄冰冷的剑,刺得她背脊发凉。
“师姐,我看你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小蝶察觉到她的异样,贴心的拿出水囊。
“好。”她大口灌进肚子里,仍是觉得不够,索性和小蝶说道,“我困了,想回屋躺会儿。”
“我陪师姐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喜欢看比武就多看一会儿。”将水囊还给小蝶后,她微微一笑,迫不及待的挤出了人群。
小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看台上的顾修炎,忽然闪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狗男人,活该!
乔音音并未回屋,而是绕着碧湖悠悠的散步,此时所有的人都去了武林大会,碧湖这里只有她一人,难得的清净。
突然之间,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强大的力道将她拉近了一旁的假山里,眼前闪过白花花的重影,还未等她看清,腰肢就被人搂住抵在石壁上,双唇贴上对方柔软的唇瓣,唇齿之间弥漫着一股清茶香气,这个人含着她的唇瓣又咬又舔,舌尖的舔弄温柔不失霸道,似乎准备随时闯进她的嘴里。
乔音音发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嘴角,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从她唇上离开。
她愤愤的擦着自己的嘴,眼前的男人正是提前离去的司尘雪,他的嘴角被她咬破了皮,渗出猩红的血丝,浑不在意的伸出舌尖将血丝勾进嘴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声道:“你这一口咬的我真疼。”
“那是你作死!”她瞪了他一眼,口气隐隐不悦,“不是说好了我们两个私下不要见面了吗?”
他眉梢染着阴郁,苦笑一声:“我办不到。”
“办不到也得照办。”
司尘雪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苦涩的说道:“我不就是在比试的时候刺了秦湛一剑吗……刀剑无眼,你又何必因为这个和我置气。”
“说好点到为止,你分明是故意的。”
“你不想让秦湛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便不说。可是音音,这对我不公平,我成日里看着你和秦湛琴瑟和鸣,又和顾修炎纠缠不清,我快要憋疯了,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总得做点什么发泄一下吧。”
“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是偷情的关系!能说出去吗?”乔音音一双明亮的眸子渐渐浮起一股怒气,苍白的脸颊渐渐变得通红,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我的清白都给了你,你娶了别人,我认了。心中放不下你,不知廉耻和你厮混,我也认了。可是你不能一直对我这般不公平。”他的嘴唇渐渐移到她的耳朵,沿着她透明到泛白的耳廓轻轻的触碰着。
“我哪有……”乔音音的脸更红了,“分明是你自己太贪心了,好好的江湖少侠非要……非要……”
“非要和你偷情是吗?”他目光闪动,脸上挂着一丝僵硬的微笑,像是刻意挤出来的一样,“我没有动那些男人,已是忍让的够多了……你还想如何?我们难得独处,你就不能好好的抱抱我吗?”
“今天不行……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有人,连鸟都飞不进来。”他继续沿着她的柔嫩的肌肤亲吻,从额头到脸颊,滑过她修长的雪颈,炙热的吻包含他着浓烈的欲望。
她的身躯被他紧紧环抱着,微微颤栗,内心深处涌出难以言喻的感觉,在道德的边缘的来回试探,既是刺激也是恐惧,如果被人知道邪教教主的妻子和凌云宫宫主的丈夫在假山里鬼混……
想想后果她就头皮发麻,乔音音想将这种感觉压下去,确是徒劳,一面又心疼他不已,她的确欠司尘雪不少情债,他为她做了太多,而他想要的,她却不能给他,萦绕心头的愧疚久久不散,情感战胜了理智,终是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背脊。
雪颈上的细吻渐渐有些失了力道,贴着她的肌肤用力的嘬吸着,他一手探进她的长裙里,褪下她的长裤,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粉嫩的私处,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食指挤进了窄小的花缝隙撩拨着她的欲望。
“唔……别玩……”她仰起头,咬着他的耳朵,难耐的用脸颊蹭着他的。
“还不够湿。”他低低笑道,手指又找到花瓣外的蕊珠,手法娴熟的拨弄着,她扭动着小腹,似是迎合又像是在躲避他的爱抚。
花缝里渐渐有了湿意,他分开她两条腿,将右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一只手抚摸着腿根紧绷的肌肤,唇抵着她的额头,重重的厮磨着,主动的将自己的浓重的喘息给堵起来。
他只插进去一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时不时拨弄外间的蕊珠,抵着那敏感的东西按压拨弄。
“唔唔……”乔音音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花穴深处传来熟悉的销魂快意正流向身体各处密密麻麻的血管里,花穴用力的夹着,却什么都夹不到,空虚的让人难以忍受。
他也不好受,裤裆里憋着勃发的欲望,额头渐渐冒出细小的汗珠,拨弄着蕊珠的动作越发孟浪起来,每一次摁压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快感越积越多,花穴深径里猛地颤抖起来。
司尘雪深吸一口,将她的腿放了下来,解开裤头,玉茎饥渴的弹跳出来,乔音音握住这根粗硕滚烫的东西,他眯着眼睛,越发渴望更湿热的触碰,喉咙里的呻吟快要抑制不住了,猛地将她抱起来抵在假山上,修长的身躯挤进她的腿间,健腰挺送,两个人同时发出畅快的低吟。
他双臂稳稳的抬着她的双腿,在花穴里慢慢的捣入抽出,有条不紊的研磨着层层褶皱的花穴。
“你快点。”她凑到他耳边娇喘。
“那你亲亲我。”他的眸子里闪着点点笑意,下身撞击的动作渐渐加快。
乔音音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肩颈,送上自己的唇,两个人仿若进入无人之境一般,唇舌粘腻的痴缠在一块儿。
他的胸前微微前倾,紧紧和她的胸乳贴合在一块儿,下身顶弄的时候,上半身也挤压着她的椒乳,她的乳头在情欲的刺激下逐渐充血挺翘,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竟然顶的凸了起来,软绵的触感令他心痒不已,可惜抱着她便不能抓弄胸前的白兔了。
私处渐渐响起潺潺水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流了好多水,顺着两人的腿根缓缓滚落,青筋勃起的玉茎在她的双腿间一进一出,花径内湿热紧致,吸力愈发紧了起来。
“唔……”她急促的喘息,意识逐渐模糊,她难耐的仰着头,享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司尘雪沿着她的下颚一路吻下,将首埋进她的颈间,低低说道:“音音……音音……”
“啊……小声点……”她气息不稳,被他顶的娇喘不已。
娇嫩的花缝被他浓密的阴毛重重的搔刮着,舒爽的酸麻简直让她如在云端,不禁扭着腰主动迎合着他。
只要她稍微表现出主动,司尘雪的心尖儿仿佛能甜出蜜糖来,粗长的玉茎在花径内重重的冲撞着,衣衫之下的腰腹猛烈的摆动,连带着他臂弯处女子那两条赤裸裸的细腿也随之摇晃,犹如海浪中颠簸的小舟。
司尘雪激烈的顶撞着她的腿心,嘴唇贴着她细嫩潮红的脸颊,任由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忍不住含着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将两人的呻吟化成情动的呓语,殊不知这样更加令他兽性大发,强忍着喷射的欲望狠狠的撞着,“噗噗”的水声响个没完。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周围渐渐响起细微的脚步声,他才在她的身体里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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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要来rua渣乐吗
最近时常看到有妹子们说我文笔稚嫩,感情转折生硬等等等(捂脸)。
我真的没有表达对你们的不满!(毕竟大家都说的是事实嘛!,人不能和事实过不去。)
其实对于自己的不足,我也知道,也有认真改过,似乎没什么成效,从《龙套是个玛丽苏》到现在的绿帽,我换了好几种写法,仍是改不了我这个缺陷。
有段时间,还仿了古龙的文风,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有进步了。事实上。。。。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也不太敢借鉴其他太太的文风,这毕竟是别人的劳动成果,借鉴多了,有抄袭嫌疑,对自己的成长也无益。
而且古风和长篇一直是我的短板。。我还一次又一次的挖坑,其实说句实话,每挖一次坑总有一种成就感,像是给自己的梗找到了归宿。(扯远了,我检讨自己)
唉。。。。。。如果让你们在阅读过程中有了不好的体验,请多多包涵,毕竟了集美们的血汗钱,如果没有让大家开心,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总有种负罪感?。
接下来的过程中,如果大家有对我文笔更好的建议,一定不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而什么都不说!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努力写好每一本小说的。(严肃脸!加油!)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小蝶
渣乐:最近一直在拜读金庸的小说,金庸的文学造诣实在是高,怎么能写出这么多生动有趣的人物,要不然我当年也不会如此迷恋东邪了,现在想想我笔下的师叔还真有几分东邪的影子。不过与金庸写出的句子相比,我缺乏长时间的文学积累,短时间恐怕是无法达到较高的水准,光是想词语都要耗我不少时间,难。。。。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了。一定会认真面对。尽量不让大家失望,大家看个小黄文不就图一开心吗。我坑是不会坑的,如果我没有更。就是在海棠填其他坑。
深秋,掖陵城。
一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路小跑着冲进内堂,在内堂候着的嬷嬷拦住了他,呵斥道:“没大没小的东西,小姐正在练字,也不怕惊扰了她。”
少年一袭淡绿色青衫,相貌清秀可人,凤目流盼间,别有一股子灵动韵味,他身形一闪,敏捷的从嬷嬷手臂溜了过去,还扭头斜了嬷嬷一眼,笑道:“我就是再惊扰小姐十次,她也舍不得打我。”
嬷嬷眉头蹙起,眼中浮出一丝不悦,这小子近日得了小姐的宠爱,一时无法无天,连她身为小姐名正言顺的奶娘也不好多加管束,只得讪讪回手,朝着小侍轻盈的背影冷冷扫了几眼,继续安静的守在原地。
小姐身份高贵,再如何宠爱一个身份低微的小侍,也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若等正君省亲后回了府……嬷嬷眯着一双眼睛,暗自长叹一声,只怕这个少年别像之前那个心思极重,落得投湖自尽的下场。
小侍朝着书案后的绛紫衣衫的少女盈盈一福,便迫不及待的在少女身侧坐定,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甚为腼腆,之前的趾高气扬倒是一丁点都找不见了,他细细说道:“小姐,那日你从破庙里捡回来的小公子醒了。”
乔玉握笔的手一顿,淡白的宣纸上,满目公正娟秀小楷的正中央,在极细的笔尖晕染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墨点, 不由皱眉,将笔掷于案上,道:“走,去瞧瞧。”
小侍撅着红唇,见乔玉对受伤的那位小公子如此关心,难有些讶然和吃味,嘴里不敢说什么,也跟着从凳子上下来,规规矩矩的跟在乔玉后面。
嬷嬷见乔玉出来,忙道:“小姐这是上哪去?”
“去桐湖院。”
乔玉绕过雕花屏风,便瞧见自己捡回来的那个小少年靠坐在床栏上垂首发呆,他年岁不大,小脸因长久昏迷而透着些许青白,可模样水水嫩嫩,一双大眼乌黑明亮,犹如粉雕玉琢的玉娃娃,煞是惹人怜爱。
“你……觉着如何了,伤口可还疼?”乔玉轻轻开口,生怕惊扰了他。
他茫然的抬起头,乌溜溜的眼珠眨巴几下,手掌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一红,沙哑的问道:“我不疼,就是无缘无故的累,是你救了我吗?”
“是,我在破庙休息时,听见你的呻吟,循声而去,发现了被埋在地下的你,那个时候你早已神志不清,只是不停的呓语,胸口被人捅了一刀,索性并未伤及要害。”
乔玉平日里见惯了庸脂俗粉,即使那些男人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也遮掩不住手帕下那张虚情假意的脸,流出来的泪水都透着明的算计。
哪像这个玉娃娃……一举一动都令她忍不住生出些许怜爱之意,也不知是哪里养出来的娃子,倒是与掖陵城的男儿是如此的不同。
“师姐……”他突然从床便栽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朝她跑去,抓着她的袖子,问道,“我师姐呢?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师姐?”
少年体软馨香,身上总飘着一股子淡淡的清冷药香,见他有伤在身还跪在地上,乔玉于心不忍,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沉声道:“我找到你时,庙中并未瞧见其他人的踪影。”
“是了……我被埋在地下,师姐眼睛又看不见,定是以为我失踪了。”少年泫然欲涕,卷翘的睫毛上落下一滴泪珠,接下来越滴越多,纤细的下巴尖都挂着一串串的泪花。
雪白娇嫩的手背用力的在脸上抹了几把,他哽咽的说道:“师姐自幼失明,我就是她的眼睛,如今连我也不见了,她指不定有多担心,更何况那个人……他肯定不会放过师姐的,我一定要找到师姐。”
乔玉叹道:“你如今连你自己都照顾不了,如何寻你的师姐,依我之见,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可是……”他还想再说什么,蓦的仰起头,迎上少女沉墨如渊的眸子,脑子一阵眩晕,险些栽倒,好在少女稳稳的扶住了他。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如今还得叨扰几日,等我找到了师姐,便来府中做牛做马报答姑娘。”胸口泛起丝丝的疼,他无力的垂下头,挣脱开少女的扶持,乖巧的走回床榻上坐着。
“我是乔玉,你叫什么名字?”她轻柔的将被子搭在他的小腿上,柔声问道。
乔玉身后的小侍瞧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难有气,撅着嘴,紧紧揪着手指里的丝绢,即使小姐宠着她,也从不会如此贴心的待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狐媚子有这等本事……
“江蝶,大家都叫我小蝶。”
少年软软糯糯的说着,乔玉心下一动,便道:“我也叫你小蝶,可好?”
“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想叫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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