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她怔住,等他湿热的唇探进她的口间,她才推开了他,萧月疏也不恼,他定眸看着她,淡淡的说道:“阿音,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师叔,我要出谷的。”她捂着唇,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湖凶险,人心险恶。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我要找到江蝶。”
他冷哼一声,抚摸着她的头,见她身体僵硬,又缩回手:“你可知江蝶是谁?”
“不知道,但这是师傅遗愿。”
“江蝶是师姐的儿子。”他淡淡说着,“自龙渊死后,师姐便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几年后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这个儿子,但她把儿子留给了男人自己离开了,这样的薄情寡义的女子死前却后悔所做的一切,真是好笑。”
“那又如何,她始终是我师傅!”乔音音不允许别人说师傅的不好,即使是师叔也不可以。
“好了好了,我不该说师姐的不是,既然你这般在意,我会安排人去照顾江蝶,阿音就不要操心了。”他淡笑一声,倾身搂住她。
乔音音挣扎着,她说道:”是师叔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出谷。”
“我布下了阵法,没有我,你走的出去吗?”
“那也是我的事。”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语气里满是幽怨:“阿音这样真令我伤心。”
“师叔也令我伤心。”耳朵一阵撕痛,她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见她这般,萧月疏又气又心疼,可乔音音抱着被子往里角躲着,他怒极反笑:”我令你伤心,我爱你,护你,怎么就令你伤心了?”
“我们不应该这样。”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一想起刚刚两人亲嘴的事,就令她难堪。
萧月疏把她从被子扒拉出来,棱角分明的脸与她靠的越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惹的一阵心颤。
他现在身上热的发烫,抚摸着她的脸,低声说道:“阿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一个女人。”
乔音音突然想到什么,她急切道:”师叔,你……你病了!不能激动的!”
“若我今日放过阿音,那阿音会试着接受我吗?”他喃喃低语着,大手就这么抚上 她的乳儿,隔着薄薄衣料,试探性的轻轻揉弄。
“……”乔音音抓着他的手臂,一字字道:“师叔,我是你师侄。”
“你总是太在意这些,身份转变不过朝夕之间,但你今后只会是我的妻子,我从不接纳外人,但我接纳了你,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他浓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锁骨上,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乔音音推拒着他,双腿胡乱踢蹬,他粗鲁的压着她的双腿,一个长长的,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不敢乱动了。
他紧紧攥着她的腰,炙热的阳物贴在她的小腹上,粗重的呼吸萦绕耳边,他吻着她的耳垂:”阿音,别这样嫌恶我。”
乔音音偏过头,任由他亲着自己,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你不知道,你说你要离开这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闭上眼,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沿着修长的雪颈,沿着肌肤亲吻吸弄,大掌更是探进她的亵衣,抓着胸前的柔软,挤压揉捏,他第一次碰女人,力道生疏的很,轻轻揉了几下,便粗鲁了起来,软软绵绵的,怎么抓都可以。
褐眸里的欲望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他解开她的亵衣,肚兜,含着那红蕊,大力的吮吸,牙齿轻轻咬着,美味的触感前所未有,欲罢不能的含咬着。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灼热的阳物充血硬挺,他压在她的小腹上,钳着她的腰,让阳物紧贴着她的肉扭捏磨蹭,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舔弄,口中的粗气嘶哑含混,所求不够的含着不放。
肚子上的那根东西无疑就是颗定时炸弹,她心里无法接受和自己的长辈做这档子事,他吻她,抚摸她,只觉得自己恶心,身子不停的颤抖,可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乔音音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想离开这,却一不小心滚下了床,爬起来的时候,脑袋又磕到了床沿,她捂着头,头晕脑胀的蹲在地上。
萧月疏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掌轻轻摸着她脑袋上的大包:“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瞎跑些什么?你这个样子我如何能放你出去,罢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他出去之后,乔音音忍着头疼起来悄悄的拾东西,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雨停了,她唤来胖墩,胖墩扑腾着翅膀落在她的手臂上,她用绳子绑在了胖墩的脚上,另一端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轻拍它的脑袋:“胖墩,带我出谷。”
胖墩扑哧扑哧振翅而飞,她抱着包裹跟在它的后面,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
师叔的阵法可以困住人,却困不住鸟,鸟兽总会知道人不知道的小路。
后来顾修炎问她:“萧月疏真的是你师叔吗?”
乔音音摇头:”我不认识萧月疏,我骗他的。”她跑了出来,萧月疏想必极为动怒,有一段时间她害怕他找了出来,可探听几次后,江湖上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来他是真的放开了,也对,他这般冷血淡漠的人,怎么会执着一个没心肝的女子呢。
细细想后,除了对他这几年来的照顾有愧疚,自己也释然了,只希望他没有自己能过的更好。
顾修炎轻轻笑了起来:”不是最好,因为萧月疏是我的仇人,若你跟他有任何关系,即使你救了我的命,我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他。”
他一心求娶司尘雪,就是要得圣水峰的门派绝学,这是打败萧月疏的唯一方法,萧月疏刀法霸道诡谲,即使他琢磨了这么多年,也想不出其克制他的招式,只有圣水峰的移花接木,但千百年来无一人练成,他不怕身死,也不怕走火入魔,只要能杀了萧月疏,变成魔鬼他也心甘情愿。
渣乐:想了几个月,还是不要让师叔吃掉女主,毕竟女主会讨厌他一辈子的,这就不好写了,师叔要保持人前冷酷,在女主面前温柔的形象,黑化还是算了。第一次吃肉还是让雪雪来吧,顶锅逃走。。。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9、阿雪
黑夜逼近幽暗的树林,顾修炎和乔音音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里面散发着潮湿腐朽的味道,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她倚着石壁坐下来,锤锤双腿:“这山洞里没有野兽,咱们今晚可以在这稍作休息。”
顾修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她从腰间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只画眉鸟,画眉扑闪着翅膀落到了她的肩头,尖利的喙轻轻啄着她的耳朵,她拍拍画眉的脑袋,笑道,“阿笨快去找点吃的。”
画眉振翅一挥,飞向了黑暗中。
乔音音解释道:“若是有野兽,阿笨早就叽叽喳喳的叫了。”
顾修炎也放松了身体,抱臂靠在墙边:“你会驾驭飞禽?”
“会点,不过阿笨还是个宝宝的时候,她的鸟巢被暴雨冲垮了,我救起她后就一直照顾着她,也怪我太溺爱她了,导致她现在根本离不开我,一放她走,她还会自己飞回来的,我干脆就一直带着她了。”乔音音叹息道。
“可能她把你当初了母亲。”
“或许吧。”乔音音又在另一个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两个红苹果,“你要吃点东西吗?”
“不必了,谢谢。”
乔音音抱着苹果自己啃了起来,她问道:“刚刚那人是谁呢,为何想要杀你?”
“邪教的风堂主柳拂衣。”
“你身上有冷翡?”
顾修炎眯着眼,警惕的盯着她:“你知道冷翡?”
乔音音见她语气突然变冷,急道:“不知道,只是这一路上都听说了冷翡的事,连司尘雪也在找那个东西。”
顾修炎冷声道:“我手中的冷翡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邪教堂主还追你为何?”
“可能他也不知道是假的,以为把假的追回去能将功赎罪。”
乔音音眨了眨眼睛,对他们口中的冷翡更是多了几分好奇,冷翡……她以前听周叔提起过一次,可过了太久她也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沾上冷翡的人下场都没有善终。
顾修炎起身道:“我出去打点水,明天带你回宫。”
山洞不远处便有一条小溪,而一旁浓密的树林中有个人影挂在枝桠间,随着寒风摇摇晃晃摆动着身体。
风中残留着尸体的血腥气。
他隐匿着身形来到挂着人影的树下,这是个死人,手臂被以肩膀为支点折断,肩膀出猩红的肉里冒出残缺的白骨,是被活生生硬扯下来的,这个人的招数又准,又狠,很少给人留有还手的余地,而这个死人浑身上下每一处关节都被捏碎,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死人的衣衫被撕裂开一条口子, 而撕裂下来的布条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而死人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凸出的眼珠充血可怖,惊惧的看着远方某一处。
顾修炎认识这衣衫的图纹,是柳拂衣的手下,想必是追踪他们到这不幸被他人杀害的。
柳拂衣天赋资质平平,但他的厉害之处胜在他的蛊,曾是毒谷的弟子,后叛逃而出,而他的手下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却被人……
这人的手法仿佛是在嘲弄柳拂衣,嘲弄他的自大愚蠢,这无疑取悦了顾修炎。
但下一秒自己的腕骨被人扭住,掌风袭向他的背后,风中带着肃杀的寒意,纵然他闪身躲过致命的掌风,但腕骨仍是被身后之人紧紧抓捏着几欲碎裂,顾修炎深受重伤,速度显然不及那人迅猛,肌肉反应迟钝,就在这眨眼之间,显然他的躲闪惹恼了身后之人,他听见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另一只手反手切住他的咽喉。
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他的喉结,那人低声一笑,溢满了讽意。
清冷的声音低叹道:“喉结?原来是你个男人。”
“司尘雪……你……”顾修炎目光渐冷,看着逼向自己的男人,“柳拂衣的人是你杀的?”
司尘雪的招式与他清冷的人不同,每一招都简单直接,刚毅威猛,处处致人于死地。
他静静瞧着顾修炎,目光里压抑着怒火,他低声道:”音音在哪?”
顾修炎却道:“我不知道。”
司尘雪掐着他喉咙的手指一紧,冷声道:“别想糊弄我,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顾修炎眸色一暗,他并未察觉乔音音身上有不对的香味,定是她在不知不觉时被人下了追踪香。
顾修炎沉默了一会儿,他显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司尘雪不会因为他是凌云宫宫主而就此放过他。
他道:“你找她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他不太想让司尘雪找到乔音音,更怕他会带走乔音音,乔音音现下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不想放走这个女人。
顾修炎冷冷道:”我怎知你有什么目的。”
司尘雪盯着顾修炎,眸中的冷意似要把他屠杀殆尽,他扬着眉淡淡道:”不说,我便杀了你。”
“阿雪?”乔音音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另一边走过来,她走的很慢,司尘雪看到她的一瞬间扔开了顾修炎,纵身飞到她的身边扶着她。
他柔声道:”小心点,山路湿滑你别摔着了。”
顾修炎瞧着他对乔音音呵护备至的模样,不禁冷笑一声。
乔音音感觉这附近出来司尘雪还有一人,便问他:“你刚刚说你要杀谁?”
司尘雪不屑撒谎,他直言道:“顾修炎不说出你的下落,我只好杀了他。”
乔音音突然抓着他的衣袖,满脸的惊慌:“你真杀了?”
知道顾修炎是个男人后,司尘雪看向他的目光更冷,气闷不已,顾修炎是个男人,乔音音还妄想着撮合他们,垂下眼眸掩饰住对顾修炎的厌恶,淡淡道:“我不过吓吓他而已。”
乔音音松了口气:“顾宫主,你还好吗?”
顾修炎瞥了司尘雪一眼,说道:“没死,只不过手腕被他捏断了。”
司尘雪嘴角挂着冷笑,脸上有点反应也没有。
乔音音漂亮的眸子浮起一层怒气,司尘雪总是这样我行我素,这一点上跟萧月疏简直一模一样,但她不敢责骂司尘雪,只是说道:”我们先回去。”
她拉着司尘雪的袖子,碎碎念道:“下次你不要这样冲动了,顾宫主跟你也没有过节啊……再说人家对你一片深情。”
一个男子还想求娶他,这背后的动机不得不令他深思,只是他没有告诉乔音音顾修炎的身份,转移话题道:“我知道了,小蝶呢?”
一说到小蝶,乔音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她怨恨着自己粗心大意,满嘴苦涩道:“小蝶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
“哪不见的?”
“应该是这附近的破庙里,我出去一趟回来后就不见了。”
司尘雪握着她的手,道:“别担心,有我在,我陪你找。”
乔音音支支吾吾说道:“顾宫主也说了她会帮我的。”
司尘雪忽又笑了笑,道:“音音怎么会和顾宫主遇上?”
“我和小蝶在山路上救了她,那个时候她昏迷不醒,我为她施诊针后就出去弄吃的,一回来小蝶就不见了。”
司尘雪凌厉的目光扫向了顾修炎,他淡淡道:“若是这样,有顾宫主相助我先在此多谢了。”
乔音音也说道:“是啊,顾宫主是个好人呢,你也别老是对她这般凶了。”
司尘雪道:“我一直忘了一件事,你和小蝶为何会深更半夜的出去,若不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追踪香,都找不到你,这途中又遇到了柳拂衣的手下,跟着他一路寻来,恐怕你早就出事了。”
她能说是为了躲着他吗?
乔音音尴尬的挠着脑袋:“其实,我是想找一味草药……”
“找草药连包袱也拿走了。”
乔音音低着头更不敢说话了。
司尘雪叹了口气,也不再为难她,只要他一想和她亲近,乔音音躲得比兔子还快。他的眸间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有些话想告诉她,但并不想让顾修炎听见。
三个人在山洞暂且休憩,乔音音来到顾修炎身边,握着她的手腕,眉头紧皱,低声道:“还好不是碎的厉害,我有法子能让你恢复如初,但我需要柳拂衣,你也不要生阿雪的气,他只是脾气冲了点。心很好的。”
顾修炎点点头:“我不会怪他,至于柳拂衣我会让属下把他抓过来,只是这是为何?”
“我需要他的蛊虫。”
乔音音还想解释些什么,脚下的土地仿佛变得松动柔软,一眨眼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只有她脚下的土柔软的仿佛一片沼泽,松软的土质因震动而扬起的灰尘弥漫了三个人的眼。
“音音!”司尘雪飞身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和她一起掉了下去。
渣乐:下章吃雪雪的肉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10、来个预热(微h)
司尘雪眼前一片黑暗,流沙不停从头顶滚下,他们一直沿着滚沙似的隧道滑着,他抱住了乔音音香软颤抖的身体,她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叹息一声用力的往怀里揉着,两人整个贴在一起,在她耳边低声道:“音音,别怕。”
她轻轻的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的身子渐渐缓了下来。
没过多一会儿,他们就被流沙冲到了平缓的泥地上,是这个无比狭小的洞穴,从旁边的小孔上透出一丝昏黄的光,可以瞧清楚他们左侧摆着一张木床,洞穴太过狭窄,仅够两人站立还必须贴着身子。
乔音音松开了他,身子仍是和他紧贴在一块儿,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急促心跳声,他身体很烫,像一座即将迸发的火山,她想离他远点,却发现怎么躲都是被他挤在了石墙上。
贴着女子软绵的身子,那对娇乳在他的胸膛上斯磨,这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如何不动欲火,胯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双臂一紧,搂住了她乱动的身子。
“这里只有这么小。”他叹了口气,温柔的看着她,语气轻柔如春风。
“这到底是哪?能出去吗?”她略显慌乱的问道。
司尘雪又仔仔细细的扫视了整个洞穴,除了这张床,竟什么也没有,竟如牢笼一般,心下不由骇然:“没有……这里只有张床,这个洞穴应该是人所造,处心积虑把咱们抓到这来,定会与我们相见,咱们暂且等等。”
“好,我都听你的。”她的语气里虽有不安,但目光依然平静柔和,坚定无比的依靠着他。
光是这样单纯的被她依靠着,司尘雪心里的空洞仿佛一下子就填满了,被她抛下的委屈也转眼消散,他先是替乔音音擦干净脸上和衣上的沙土又打理好自己,但仍有不少沙子冲进了衣衫里,无数沙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有小虫子爬上了肌肤,有说不出的难受。
本就有洁癖的人如何能忍受的了这种折磨,若是有水恨不得搓层皮下来,他痛苦的坚持到身上的汗水完全干去,就恶心的反胃目眩,不禁说道:“音音,你坐到床上去歇会好吗?”
“行。”
司尘雪侧开身子,扶着她坐在了床上后,才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白玉般致的身体站在那,挥手将身体上的尘土扬下。
乔音音听见他细微的动作声,不问道:“阿雪,你在做什么?”
“身上黏着尘土,我弄干净些。”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抱着膝盖呆呆愣愣的瞧着他。
乔音音直愣愣的瞧着,澄澈的星目茫然无助,肌肤的光泽本就比玉莹润,沾上些许灰尘,多了些明珠蒙尘的凄美,思及刚刚他还用手擦拭过这张脸,那触感当真堪比锦缎滑腻,也不知她身子其他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司尘雪虽然知道她双目失明,可是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想的越多,双颊一热,血气不停的翻涌上来,胯间的物什不由支了起来,他捂着胯,脸红心跳的背对着她。
乔音音听见了他极不寻常的急喘,心下难担忧,怕他陷进来的时候糟了暗算,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快让我给你把把脉。”
说罢探着身子寻他,这洞穴当真狭窄至极,她一伸手就碰到了他光裸火热的背脊,蹭的一下缩回了手,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指尖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背脊,就令他的身子骨酥麻了一半,目光渐渐暗沉,不由咳嗽一声,稳了稳心神:“是我不好,想脱下衣服打理下自己。”
“啊……那……那好。”乔音音低下头,掌心摩挲着自己的脸,减去脸上的羞烫。江湖男人不拘小节,她就无意中碰了一下,应该不需要她负责吧……
怀了春的男人即使警觉如猎狗般敏锐,也会在意志薄弱的时候被敌人钻了空子,司尘雪扔在地上的白衣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但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被床上的那个女人夺去,还未曾发觉这一切。
而一只蜈蚣从墙缝里钻了出来,沿着床腿一直爬上了乔音音的后背,又从她敞开的领子钻进她的衣衫里,冰凉的触感沿着后背缓缓爬着,乔音音瞬间僵直了身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完全可以感到到一只东西爬进了她的衣服里,四处溜达着。
她颤抖的低声道:“阿雪……阿雪……”
听见她害怕无助的语调,司尘雪心绪剧烈翻涌,赶紧面向她来,抓着她的肩膀,焦急道:“音音怎么了?”
“我……我背上有东西在爬……”她欲哭无泪的颤抖着,全身上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着东西咬她一口。
“别动,脱了衣服让我弄出来。”他掩下眸底的慌乱,用平缓的语调安慰着她,“音音,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你。”
乔音音喃喃点头:“我自是信你的。”她解开腰带,十指都在颤抖,一个结怎么都解不开。
“让我看。”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手背,她安心的回手。
一件件衣衫被他扔在地上,乔音音被他脱的只剩下姹紫色的肚兜和襦裙,白皙如玉的身子紧紧绷着,宛若水晶一样脆弱易碎,他不顾不得男女有别,扳着她的身子转过来,却看见一个黑影迅速的钻进了她的裤子里。
乔音音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它在我大腿上……”
他的神色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眸底却积蓄着风暴,若是抓不住这个虫子让它溜走,难保不会再偷偷溜到她的身上。
她下身一凉,襦裙和亵裤已被他扯下,脸上猛地一热,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别的,只得紧闭着双腿,低声道:“看见了吗?”
“看见了,在你大腿上,音音别动,我这就弄下来。”
那是一只只有小指头大小的蜈蚣,正趴在她白嫩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他左手一晃,重影叠闪之间,那条蜈蚣已在他的指尖,蜈蚣剧烈的摆动着身体,他在左掌灌注了内息,往墙上一扔,蜈蚣瞬间四分五裂开来,身体里迸发出恶心的液体。
“音音没事了,是只蜈蚣,已被我弄死了。”他蹲下来,抚摸着她苍白惊惧的脸。
乔音音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能把衣服给我吗?”
“好。”
他低头一看,哪还有什么衣服,不光是她的,连自己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把这洞穴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连床下都没有放过,但连衣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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