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可我看不见对方,万一没中呢?”
“这不难,只要你用拐杖抵着对方,按下这个凹槽,里面的飞镖会直接从与对方接触的部位飞出,到时候他不死也是个残废。”
乔音音诧异:“任何部位都可以。”
“没错。”
乔音音如获至宝的把拐杖抱在怀里,眉眼弯弯对跛子周道:“谢谢周叔,这可是我的宝贝。”
“若不是萧月疏不教你武功,我也懒得为你操这份心。”他不满的撇嘴。
“其实……这也不怨师叔,是我自己笨,学医都学不好,怎么还能分心学其他的呢。”她长叹一声,喃喃道。
“这几年教你一些防身的又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我看他就是不愿意教。”
乔音音默然半晌,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若真是师叔逼我学武,可能最先放弃的就是我,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娘就逼我学武,要把我送到哪位高手那,我就是这般偷偷溜出来的,哪知道会没了眼睛。”
原著里的乔音音就是因为会武闯荡江湖才认识了司尘雪,她当时一心只想逃离剧情,就打算弃武从文,可现在双目失明后,她有想过学一点防身的招数,但萧月疏始终不肯教她。
他总是说:“有我在阿音身边,阿音不用学那些东西。”
久而久之,她的心思也淡了,学医就耗了她不少心神,因为她看不见,只得靠闻来辨别药材,为此,她没少吃苦头,常常辨认错药材。
跛子周看着乔音音苍白柔和的脸,自从她师傅去世后,这孩子脸上总是留着一抹孤独,无论萧月疏对她如何宠溺,也很少看见她笑。
“你师傅的手札上应该有留下医治方法吧。”
“有是有,就是要把别人的眼睛给我。”她又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可是又有谁愿意把眼睛给我。”
乔音音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突然转口道:“周叔,上次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白河镇的江蝶?我来之前还去看了一眼,虽然被卖到了员外家里当杂役,但这孩子懂事,也没受欺负,你放心吧,不过你怎么突然让我找这个人?”
“这是我师弟。”乔音音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我师傅说的,等我长大以后我要去找他,教他医术。”
跛子周还是不明白:“为何她之前不带回来,反而让你……”
乔音音也是摇头:“我不知道,但师傅的话我只管听从便是了。”
她的目光流露出悲伤之色,跛子周突然觉得这事没有她说的那样简单,她肯定还藏着一些秘密,就像萧星遗这一生,秘密伴随着痛苦。
“那你以后打算离开这?”
“自然。”她歪着脑袋,微微笑道,她嘴角泛起笑容时,令人满是愉悦,自在,没有人不会喜欢她的笑容。
“那萧月疏知道吗?”他比较关心这个。
“我还没有告诉师叔,不过师叔素来疼我,他应该会支持我的。”她的笑容转瞬即逝,眼神黯淡下来,垂眸低声道。
“阿音.”跛子周郑重其事的对她道,“萧月疏绝不会同意你出去的。”
让阿音一个人闯荡江湖,这怎么可能呢?这是萧月疏的固执,也没人能够反抗他。
萧月疏立在树下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当年萧星遗带着阿音来找他,想请他教阿音一些招数的时候,他就很明确的拒绝了她。
那时候的阿音裹着棉衣,脸上冻得通红,她紧紧牵着萧星遗的手,生怕萧星遗抛弃了她。
萧星遗揉着她的头,轻声道:“阿音乖,师傅有事和师叔单独谈,你在外面坐会儿。”
她乖巧的点点头,安静的坐在那,无神的眼一直望着萧星遗离去的方向,即使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的眼里只有萧星遗这个人。
萧星遗落到这般田地,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小瞎子跟着她,真是可笑。
“师弟,你可以想一想,不必这么快拒绝我。”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萧星遗低声恳求他,哪还有大师姐的派头。
萧月疏看了一眼乔音音,低声笑道:“学了武又有何用,你不是也会武功吗?但你还不是被人废去了武功,时日不久。”
“更何况她一个瞎子,学了也是白,何必糟蹋我的心血。”
“你不教她,怎么知道她没有这天赋。”
“不用教,有没有天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既然你不教,那我也不必叨扰师弟了。”她显然是受不了萧月疏这般羞辱自己的徒弟,牵着小瞎子就走。
小瞎子跟在她身边,低声说说道:“师傅别生气,阿音一定会好好学医的,不给师傅丢脸,我回去就背书,你别求师叔了,师叔人好凶。”
萧星遗揉揉小瞎子的脑袋,展颜一笑:“好,阿音最聪明了,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萧月疏在后面看着,笑了,眼角有几丝皱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那一年里师姐时常出入深山寻找草药,不得不将小瞎子托付给他,师姐临走时眸中的审视与警惕,自是不信他。
她不愿激怒他,只有不断叮嘱着小瞎子:“阿音,你乖些,不要惹师叔生气。”
阿音乖巧的点头,拉着她的袖子,满脸的不舍:“我知道的,师傅不用担心我。”
萧月疏虽然罔顾圣贤礼法,但也有自己的底线,绝不会做出杀害幼童此等行径。
他敛眉不语,冬日温暖的阳光使人备懒,他不屑向师姐解释,只是嘲讽的瞧着依依不舍的二人。
送别师姐后,小瞎子才的和他回到屋里,她拘束的站在屋子里,束手束脚似是很怕他,连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知道抓着她肩上大背篓的布带子。
这个小瞎子除了挎着一个大包袱,还背了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大背篓,里面装满了药材,又重又沉,刺鼻清苦的药香令他眉头直皱。
“你篓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他不耐烦的问道,她身上的气味和药材的味道一样难闻。
听见他略微凶恶的声音,小瞎子眼皮颤了颤,小声解释道:“都是师傅让我辨认的药材,我还带了一些给师叔的药材,听村里面的婶子们说,她们的男人都爱吃这个,所以我也给师叔拿了一点。”
她把背篓轻手轻脚放了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用碎花布包好的一个大包袱,摊开一看,竟然是虎鞭、鹿茸、巴戟天等这些壮阳滋补的药材。
萧月疏当即冷下脸,心口突然就堵着一团闷气,他何曾何时需要过这些东西。
quot出去!quot他冷冷的说着,提着小瞎子的后衣领还有她的大背篓一起扔出了门外。
“师叔,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小瞎子双眼无神的盯着他,手足无措抓着自己的手指。
萧月疏没有理会她,“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把小瞎子关在了门外,他回到屋内沏了杯热茶,正准备饮下,突然瞥见小瞎子现在窗户那在探头探脑,她抓着门框,低着脑袋,眼睛有些红红的,显然是被他吓到了,弱弱的道:“师叔,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你自己出去玩会,我要休息了。”他脱下外衫,淡淡说道,索性将床幔放下不再管她。
一个时辰后,他推开门,发现小瞎子正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靠着她的大背篓打瞌睡,一只云雀正窝在她的脑袋上和她一起打盹。
冬天山里的风冷的冻人,她被寒风冻醒了,身体瑟缩着朝着大背篓靠拢,搓搓手掌又搓搓被冻的通红的脸蛋。
他胸口的闷气堵的更厉害了,瞧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抿着唇,眉头紧皱,眸底的不悦明显的浮现出来。
他咳嗽一声,小瞎子揉了揉眼睛,惊喜的站起来:“师叔你醒啦!”
她脑袋上的云雀受惊般飞向了天际。
“进来,你脑袋都成鸟窝了,脏死了。”他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她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说睡着的时候脑袋那暖烘烘的,原来是一只鸟在我的脑袋上啊。”
萧月疏把她安置在竹凳上,又给她烧了热水清洗头发,她满脸通红的婉拒道:“师叔,我可以自己洗的。”
“闭嘴。”他不顾小瞎子的挣扎,把她的脖子强行摁下去,在她的头顶浇了一瓢热水。
“烫吗?”他问道。
“水温刚刚好,谢谢师叔!”小瞎子欢快的点点头,水滴撒在了他脸上。
他脸色一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冷冷道:“再乱动就自己洗。”
她规矩的坐着,也不敢出声,任由他清洗自己的头发。
小瞎子的确乖巧懂事,连睡相也规矩,平躺在床上,小腹上规规矩矩放着两只手,能保持这个姿势一晚上都可以不动弹,不用担心她像寻常孩童踢被子,让他也能睡个好觉,可她第二天一早照样活蹦乱跳惹的他心烦意乱。
“师叔,我可以摸你的脸吗?我都不知道师叔的样子呢!”
小瞎子这几日和他相处,还学会了得寸进尺。
“不行。”他淡淡的拒绝道。
“好吧。”她低头摆弄手里面的药材,又突然抬起头,“师叔一定很好看!村子里面的人都夸师叔模样好,每次去村里买菜的时候,婶子们还常常为此多塞给我好多红薯。”
“这红薯应该是给我的吧,那红薯呢?”
“被我吃了。”她低下头,小声道,“师叔你也不爱吃红薯嘛。”
他用书本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就你话多,光阴都被你荒废了。”
她捂着脑袋,毫无底气的回应道:“别打我了,越打越笨。”
萧月疏又把书本拍在了她的脑袋瓜上。
那天晚上他心绪甚佳,突然就想着带着她去镇子上过一年一度的灯笼节,小瞎子兴奋的牵着他的手左顾右盼,明明什么都瞧不见,却比谁都兴奋,听着耳畔嘈杂的喧闹,她嘴脸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他给她买了一个泥土捏成的人偶,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人偶粗糙的表面,用脸颊蹭了又蹭。
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偶,小孩子们人手一个,他小时候也有过好多个,但玩烂了后就扔在了地上,可她却是如获至宝的捧在手心里生怕摔碎了一般。
“师傅也会捏人偶,我做噩梦的时候她就常常捏给我玩,现在也不知师傅如何了。”
她碎碎念着,满脑子都是师姐的影子,这几日她连吃饭睡觉都会担心师姐有没有出事。
他仔细凝视着她这番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涌出说不清的感觉,似是不悦,却不知缘由。
或许小瞎子渐渐对他卸下心防,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仍是师姐,他虽然是她的师叔,可在她的心里始终未能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而萧月疏有自己的傲气,更是不愿主动真心相待,能受师姐之托照顾她,已全是成全了同门之间的情谊。
心底浓浓的不悦突然就令他想作弄下这个小瞎子,他不痛快的时候,往往也不会让别人痛快。
他趁着她一心把玩人偶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她的身边,躲到了人群之中。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他的气息,她伸手抓了个空,惊惧的抱着人偶左右张望,嘴里喃喃的唤道:“师叔......”
她踏出一步想找他,可是又缩了回来,定定的待在原地不动。她应该是很怕的,但也只是抓着人偶,抿着唇,怎样都不肯哭出声。
人来人往的过路人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身上,她害怕的低下头,脸上早就没了刚刚欢喜的神情,眼眶红红的,她用力的揉了下,把眼泪憋了回去,依旧哪也不去站在原地等他。
有那么一瞬,他似乎觉得她快要消失在这喧闹的街道上,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心间陡然升起了陌生情绪,这二十七年竟不曾尝过这情绪的滋味。
他默默的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她猛地一惊,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师叔,我好害怕......我不该顾着贪玩放开你的手的,我以为我又要被人贩子拐走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出来玩了,再也不出来了!”
他不由自嘲,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的错,她总是喜欢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她真有这么惧怕他吗?
quot别哭,你怎么像个男孩子一样就知道哭。quot他只是拍了拍她的头,把她抱起来,慢慢的往回走。
她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脸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根本不理睬他的挖苦,默默的流着眼泪,把他的衣领都打湿了。
当天晚上她就发起了高烧,咳嗽了一整夜,烧的满脸通红,萧月疏为了照顾她一个晚上都没睡,眼睛也熬红了。
她愧疚的拉着他手:“对不起师叔,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轻轻拍着她单薄的后背,淡淡道:“现在好些了还说话,快些休息吧。”
第二日,师姐回来了,她疼惜的抚摸着高烧不退小瞎子,她咳嗽一声,师姐的眉头就皱一下,最后她什么话也没说,抱起她离开了这,打那以后,师姐就再也不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即使进山,也愿意带着一个瞎眼的累赘。
小瞎子跟着师姐走了,只留下他送给她的人偶,静静的躺在枕头边,明明她拿在手上的时候那么喜欢,为什么走的时候要把它遗弃在这,他深吸一口气,似是无所谓一般的把人偶扔出了窗外,但心头的不悦却在逐渐加深。
乔音音虽然有些怕他,但这个小瞎子也单纯好骗,他不过照顾了她几日,便记在了心里,她的心思很明显,是真的对他好,有一次他头疼的时候会冒着大雨给他送药。
那日夏雨磅礴,山路湿滑,她头顶着草帽披着蓑衣,全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泥地里爬起来的一样,跑了大半个山头,就是为了让他的头不疼。
因为他骗她说是自己头疼是因为他熬夜给她做糕点。
她丝毫没有怀疑,就这么从萧星遗的眼皮底下溜了出来,满手泥泞,药丸跟她的手一样脏,她不好意思的递给他,话也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冒着大雨跑了回去。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他把药丸捏碎,粉末融进雨水里,和泥土混为一体。
心间又浮现出复杂难解的浮躁情绪,视线停留在她远去的背影,似乎她这一趟的离去会永远消失一般,他忍了又忍,最后他冲了出去,把小瞎子强行抱了回来,雨大路滑,他蹭着她冰凉湿透的脸,心底闪过一阵后怕,她万一摔下去了可怎么办?
他受够了这种陌生情绪在脑子里搅动,他要把她牢牢的看护在身边,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只是他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这份假意变成了真心,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目光投注到一个女孩身上,素来淡漠无波的眼睛有感情,嫉妒,悲喜,甚至是欲望。
他这一辈子不会轻易对别人好,因为这对别人是牢笼,他的占有欲比渔网还要难缠,只怕到时候鱼已经死了,网还没有破。
小瞎子是个蠢货,任何人都可以骗她,但萧月疏不允许,这世上只有他能骗她。
所以他要把她密不透风的保护起来,自从师姐去世后,他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担心她会摔着,每条路都铺上了鹅卵石。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8、离去(微h)
师叔病了,他说自己是内力冲撞导致经脉受损,现在身体冰冷僵硬的躺在床上,乔音音不敢离开他半分,连配药都是在他身边完成的,她一边把药材放进鼻尖轻嗅,一边絮叨着:“师叔好好的,身体里的内力怎会相互冲撞起来。”
萧月疏躺在床上,无声的笑了一下,嘴边的冷笑尖锐,凌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可是乔音音看不见,她责备着他:“听周叔说,师叔已经很厉害了,还那么勤奋做什么呢?”
萧月疏淡淡道:“因为我无事可做。”
她小心翼翼切着药材:“可以养花嘛,或者师叔养条狗,或者其他小动物也行啊。”
“有你陪着我,我为何要养动物,更何况我不喜欢。”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果不其然,她切着药材的手变得缓慢而僵硬。
乔音音想告诉他自己准备离去之事,可是她怕刺激到他,最终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可是萧月疏似是仍不放过她,他逼问着乔音音:“阿音会一辈子陪我待在这谷里,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乔音音叹了口气:“师叔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子相伴着。”
萧月疏看着她,忽然笑了:“你嫌我烦了?”
“不,没有!”她急切的说道。
萧月疏紧紧盯着她的脸,眼里淬着毒火,过了很久,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不喜别人对自己平静的生活指手画脚,即使那个是乔音音,但他到底也舍不得伤她。
“那不要再提这件事。”他闭上了眼睛,冷漠的说着,“出去,我累了。”
乔音音退出去后,纤细的身板无力的靠在墙上,萧月疏的专制独裁实在令她疲惫不堪,她把脸埋进掌心,心绪莫名的就飘向了师傅,越发思念着她,对亲人的爱,并不会随着她们的死亡而磨灭,思念会浸入血液,深入到骨髓里。
按理说,萧月疏对她也很好,但前提是她要顺着他的意愿来,但乔音音是必须要出谷的,不光为了师傅的遗愿,还有她这个女配必须要走完的路。
晚上她给萧月疏送药的时候,他已经坐了起来,手执一本书卷看着,她把药放在小几上,轻声道:“师叔,趁热喝。”
“嗯。”他平静的应了一声,平静之下的语调一如他冷漠寡情的心性,令人恐慌。
她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只听到他翻动书页的沙沙声,她脆生生的唤了一声:“师叔……别看了……”
萧月疏叹气,侧过头瞧着她茫然无神的模样,将药一饮而尽。
他抚摸着乔音音的头,低声道:“夜深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她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嘱咐道:“那师叔有事就唤我。”
“嗯。”他平静的看着她离去,藏在被子下的手紧握成拳,突然重重的一拳击在床板上,胸口急剧起伏着,因气血翻涌而隐隐作痛。
他苦笑一声,手指一挥,熄灭里屋里的烛光。
半夜的时候,黑夜雷声作响,一个闷雷把乔音音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还是熟悉的黑暗,屋外暴雨如瀑,雨点打在房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本该已经习惯黑暗的,可是一遇到打雷,还是会有点害怕,看不见的时候,一遇到令人睡不着的声音,就容易胡思乱想。
不过瞎子也有看不见的好,至少在自己面前,心里想的恐怖东西不会突然就跑了出来,把自己吓个半死。
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师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音,你醒了吗?”
乔音音从床上下来,打开门,寒气混合着雨水扑面而来,萧月疏拥着她走进去,替她挡住外面的风雨,又转身关好门窗。
她说道:”师叔怎么来了?”
“你一向害怕打雷,所以便来看看你。”他笑道。
乔音音不好意思说道:“不过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便不怕了。”
“那为什么阿音还是醒着?”
“被雷声吵醒了。”她讪讪的说着,不好意思摸着发烫的脸。
“没关系。”他摸着乔音音的脑袋,语气温柔,“我陪着阿音,你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乔音音还是不同意,她摇着头:“师叔,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了。”
“阿音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她无力的低下头,“师叔,真的不用了。”
但萧月疏仍是固执的拉着她躺在了床上,他覆在她的身上,像小时候那般,亲她的脸,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脸上,令她忍不住侧头闪躲:“师叔,我长大了……男女有别……”
“阿音永远都是我的小宝贝。”
他还是紧紧贴着她,坚硬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濡湿的唇在爱抚她,动作温柔的像是情人的唇。
萧月疏这一生乖戾狂妄,蔑视世间礼法,但乔音音不同,她做不到萧月疏这般洒脱,她觉得和长辈这样亲昵,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挣扎着离开,扭动的时候,两人的唇轻轻擦了一下,唇上柔软的触感刺激的她身体一激灵,仿佛她亲的不是人,而是毒药。
她浑身僵硬,萧月疏也是愣住了,但他的身躯仍是紧紧搂着她。
乔音音颤抖着说道:“师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冒犯你……”
萧月疏抚摸着她的脸,垂下脸,额头抵着她的,幽幽说道:”我没怪你。”
“那师叔能从我身上起来吗?”她弱弱的开口,生怕得罪了他,她以前听周叔提起过,若是有女人胆敢觊觎萧月疏,砍了脑袋都是轻的,他的恶趣味是喜欢划花她们的脸,看着她们在他面前崩溃大哭。
“阿音,其实我……”他顿了一下,似是下定了决心,“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妻子可好?”
乔音音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窗外的雷声滚滚,雨还在下,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了他,直直的坐了起来:“师叔,你莫不是病傻了?”
“我没有。”他拉过乔音音的手,将纤细柔软的手包裹在他温暖的掌心,“我对阿音的好,难道阿音看不出来吗?”
“你对我的好,是长辈对晚辈的好。”她辩解着。
“可我不会对晚辈这样。”
下一秒,她就被萧月疏捧住了下巴,他的唇急切的吻了下来,嘬着她的唇边轻轻舔舐,啃吸,不是野蛮的掠夺,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一向是有耐心的,舌尖沿着她的唇形打转,似是准备找准时机钻进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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