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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小蝶看得懂唇语,顾修炎嘴里说出的那几个字在威胁他,若是他告诉师姐他是个男人,他就会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乔音音问道:“小蝶怎么啦?怎么不出声了?”
对上顾修炎陌生淬了毒的眸子,他忍着心里的苦涩:“没什么,师姐开始吧。”
“好,在他的气海穴施下一针……”
小蝶机械的挥动手臂,紧咬住齿贝,心中羞辱与悲愤交织,可笑他刚刚还做着想嫁给他的美梦,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顾修炎睁着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除了沉默竟不能做任何事,他感到耻辱,痛苦,还有后悔。
他就应该听师姐的话,早点断了自己的念想,师姐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一晚终于熬过去,乔音音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寺庙外面有条小溪,我去洗几个水果吃。”
“师姐我也和你……”他话音未完,却被顾修炎的手指按住了自己的死穴。
“你和我什么?”乔音音笑道。
“没什么,我在这等着师姐回来……”他颓然的看着她出了门,死寂瞬间笼罩了他。
顾修炎脸上泛出一丝笑意,却令小蝶遍体生寒,他往后退了几步,颤声道:“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不要伤害我和师姐!我师姐救了你的命。”
“我知道她救了我,也知道她是个瞎子,但你不是,你看的很清楚。”顾修炎显露出原本属于他男儿身的嗓音,低沉磁性,甚至比司尘雪的还要清透上几分。
小蝶膝盖发软,微弱的开口:“你要杀了我吗?”
“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我发誓我不会说的!真的!我发誓!”小蝶想逃,却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虚软的倒在地上。
心底太过惧怕,嗓子在这一刻竟突然失声,四肢无力,爬起来又跌倒,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他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看见顾修炎手中的短刀刺了过来。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3、他是个骗子
渣乐:想让女主和老顾吃肉怎么就这么难!!女主的第一次还是给雪雪吧。对了。小蝶没死,死了就he不了了,虽然我挺想写悲剧的。
小蝶失踪了,自从她回去后,他就不见了踪影,她将庙内摸索的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也只有晕死过去的顾修炎安静的躺在那。
她放心不下,沿着山头一直找,拄着拐杖呼喊他的名字,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小蝶仍是没有任何踪影。
她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不死心的一路找去,但一个瞎子能看见什么,她从山坡上滚下去的时候才摔醒了自己,与其自己这样无望的找,还不如去山下报官,官府总比自己一个人瞎找的好。
这山里没听说过有强盗,但不排除其他山头的强盗会光顾这里,小蝶他是不是……她不敢往下想了。
她让一个路过的好心人送她回去寺庙,她的包袱还在那里,此时的顾修炎还未醒来,据说天已经暗了,若是再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万一她仇家来寻,岂不是令自己功亏一篑,小蝶已经失踪了,她不能再让顾修炎有任何闪失。
她卷起裤腿,小心翼翼为自己上药,手指触碰到被石头割裂的伤口时,剧痛袭来,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抱着膝盖缩在角落轻轻抖动着肩膀。
乔音音害怕,甚至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脑子里全是小蝶遭遇不测的画面,她简直不能想象没了小蝶,她在这个世上还如何活下去。
都是她自作聪明,若不是她非得逃离司尘雪身边,小蝶也不会下落不明。
她放弃了为自己上药,对小蝶的愧疚和自己的怨恨令她根本无心做任何事。
但乔音音并不知道的是,这黑暗中,顾修炎正睁着眼睛悄悄的打量着她,乔音音看起来斯文秀气,却比任何女子都要弱不禁风,却有一张毫无瑕疵,致到极致的脸,四肢纤细他轻轻一捏就能捏断,但她又不像那些病弱之人那般无用,她是个大夫,医术高明,心地善良,常常为穷苦的百姓诊治。
她笑起来的时候,茫然无神的双眸却明若秋水,粲然生辉,司尘雪喜欢看她的眼睛,他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她。
顾修炎杀了小蝶之后,便把他的尸体埋在了寺庙后院,他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他男扮女装活了二十七年,早就做了不少违心背德之事。
在他的计划之内,乔音音也是要死的,只是她现在还不能死,她的医术还留着有用。
等她治好了母亲,他再把她和小蝶的尸体埋在一块儿。
顾修炎醒来的时候,乔音音一宿没睡,双眸布满血丝,但她眼底并未有淡淡的青影,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病态的忧郁,她哑着嗓子说道:“你醒了啊?”
“我……你救了我?”顾修炎在体内转动了下内力,伤口已无大碍。
“是啊……救了你又能怎样……”她喃喃说道,扭过头背对着她。
“你怎么了?”
“我师弟不见了,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之后便再也找不见他了……”乔音音声音有了哭腔,她把头埋进臂弯里,压抑住自己的委屈。
“是因为救我的缘故吗?”
“因为我。”她扶着墙壁,慢悠悠的站起来,“你可以走了,再会,顾宫主。”
“你要去哪?”
“找我师弟。”
“我帮你找,凌云宫的耳目遍布天下,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你师弟的!”
乔音音有点心动了,她道:“为什么帮我?”
“你救了我,难道不应该报答你吗?”顾修炎笑道,他拾起散落在她脚边的药瓶,亲手为她上药。
乔音音躲了一下,被他按住:“别动,留疤了可不好看。”
她只觉得的小腿凉丝丝的,有些疼还有些痒,木讷的任由他动作,嗫嚅道:“哦……好……”
顾修炎手上也有不少老茧,但她的动作很温柔,乔音音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女主这么温柔,难怪司尘雪把持不住。
顾修炎轻笑一声:“你腿受了伤,我背你走。”
“你也受了伤。”她摇头拒绝。
“无妨,我有内力护体,况且在你的医治下已经好了很多,背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她不容置喙的把她背在背上,沿着小路下山。
乔音音趴在她的背上,她的背很结实,她也不敢乱碰,背脊似乎很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她把头靠在顾修炎的背上,低低道:“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肯定会比你给我的好上一百倍。”
无论何时,都要记着刷女主好感!
顾修炎睫毛微颤,轻声道:“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4、给女主送装备
顾修炎从河边打水回来的时候,乔音音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弱如柳,白如雪,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苍白的肌肤衬着心雕琢的五官宛如白茫茫的雪地里一朵红艳似火的梅,美如莹玉,顾修炎第一次觉得书中的美人就应该是乔音这样的,美丽却不张扬,一言一语隐隐察觉出淡淡的温柔。
她的肩上正停留着一只小鸟,圆滚滚的肚子,有着灰扑扑的羽毛。乔音音垂首不语,也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鸟用嘴悠悠哉哉的梳理自己的羽毛,然后又啄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辫子啄的散乱稀松,她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灰鸟振翅高飞,扇动着翅膀飞向天际。
他这时发觉她的耳朵那有点血迹,那是被小鸟啄出的伤痕,他不由道:“你的耳朵有血。”
“啊?”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朝他站着的地方茫然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吃痛的缩回手,她神色未变,柔柔慢慢的说道,“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你不疼吗?”
“这点伤口不疼。”她腼腆的轻轻笑道,“到是你,虽然你重伤初愈,但还是别太累着自己了。”
他看着她突然就有些失神了,不禁想到小蝶的死,有些难堪的低下头不敢面对她。
过了好久,她又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在想,你年纪轻轻医术便这么好,不禁好奇你的师傅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师傅是谁,大家都说她是个性格古怪的女人,但她对我而言却是极好的,是她从恶人手里把我救了出来,待我视如己出,只是后来没过几年,师傅便抑郁而终,是我师叔抚养我长大的。”
“你是个孤儿?”他有些诧异,看她的目光带了些许探究。
“也不算,我的父母还活着,只是刚学会记事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如今记不大清他们在哪了。”她说的不以为意,接着从包袱里面找出一件银丝软甲,“你把这个穿上。你的伤未好,若是你的仇人寻来,关键时刻可保你一命。”
顾修炎盯着那件软甲,目光变得幽暗深沉:“你不会武功,比我更需要这个。”
银丝软甲,刀枪不入,千金难求,世上仅此一件,光这一件便已下落不明,三十年前多少人为了争夺它,家败人亡,没想到竟在她的手上术。
“我不需要,”她摇头,对他笑道,“因为你会保护我。”
掌心多了一件冰冰凉凉的软甲,昂贵的材质由细密的针脚一针一线缝制而成,抚摩上去丝滑冰冷,柔韧有余,他一瞬间就想到了蛇,蛇的鳞甲与银丝软甲的触感一模一样。
他套在了里衣外一层,软甲似有吸附力一般,与他的身体紧贴在一块儿,但却并不束缚,他活动了下筋骨,关节卡擦作响,只觉得每根骨头都充满了力气。
“银丝软甲是世间少有的宝物,你下次不要告诉别人你有银丝软甲,遇到穷凶恶极的人会杀了你的。”他皱着眉,提醒道。
她点点头:“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她也是这般告诫我,自从出谷后,我没跟任何人说起,连小蝶也不曾知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可是顾宫主你又不是坏人。”
“你又不了解我。”他嗤笑,眼眸半眯,看不出半分情绪。
“我了解你的。”她固执的一本正经,谁也别想说服她。
“若我以后欺负你,你怎么办?”顾修炎穿好衣衫,将她从石头上扶了起来,想想又还是把她背在了背上。
“这有什么难办的,当然是欺负回去啊。”她趴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你可以不用背我的,我能走。”
“你走得慢。”
“那我会不会很重啊……”她用脑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蹭的他肩上痒痒的,连着心也跟猫挠似的,多了几分烦躁。
“一点儿都不重。”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股难以言喻的躁动。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除了顾修炎双腿辗过草地发出的沙沙声,四周的叽叽喳喳的鸟儿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方的树下,忽然出现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他的身后跟着五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个个风姿绰约,有着淳厚的内力。
五位少年步履不停,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刀剑尚未出鞘,他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强烈杀气,顾修炎瞳孔紧缩,漫天的鞭影刀光裹挟着冷风来,他将乔音音从背上放了下来,但手臂仍是紧紧搂着她的腰。
他右手反握住长剑,扣住急卷而来的长鞭,用内力反抽回去,直至少年的面门。
也就在这一瞬间,另一个执刀的少年突然劈砍向乔音音,顾修炎抱着她纵身后退,但刀锋仍是将她颈上雪白的肌肤割裂出一道血痕。
乔音音吃痛的嘤咛一声,声音委屈极了,顾修炎眸光沉的更深,他握剑的那条手臂极快的挥动着,快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招式,劈砍出的剑气寒光一闪,那个持刀少年的手腕上也多了一道血痕。
血痕渐渐扩散,又一条极细的丝线变成镯子般粗,鲜血在蔓延,那手腕突然折断,一道血水喷了出来。
少年凄厉的喊叫一声,看着顾修炎的目光更是恶毒了百倍,但他好似铁打的一般,不但没有倒下,换成左手执刀,势若雷霆劈砍而来。
顾修炎到底受了重伤,抵挡了没多一会儿就开始喘着粗气,乔音音都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这样下去,女主肯定会累死的。
乔音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把我放下,以你的轻功可以甩掉他们的。”
“闭嘴!”
乔音音是个怂包,女主一生气,她就蔫气,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不敢说话了。
顾修炎被逼的停下来,急喘着平复下来,那五个少年倒是没再动手,只是用武器抵着他身上各处要害。
顾修炎静静的打量着远处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他从头到尾都未说一句话。
那个面具男子上前一步,对他弯腰抱拳:“顾宫主,果然厉害,即使出动邪教所有的人,也伤不了你分毫,不过还请交出邪教之宝——冷翡。”
“冷翡不在我这。”
“是吗?”男子淡淡一笑,话锋一转,指向乔音音,“那请允许我将这位姑娘带走。”
乔音音愣住了,不由紧了环抱着他肩膀的手臂,低声道:“我……我不要跟你走,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面具男子冷笑一声,话里有说不出的恶意:“你无需知道我是谁,顾修炎盗走了我邪教之宝,那我便用你的性命来抵,虽然你没有冷翡重要,但你这个瞎子好歹是个大夫,而且治好了瘟疫,对我们可是大有用处。”
顾修炎淡淡道:“你有这个本事就尽管过来抢,邪教大势已去,教主病重,内乱滋生,你身为邪教堂主,不帮着教主平息内乱,还亲自出马抢走冷翡,怕是生了别的心思。而且……冷翡本就是我顾家的东西。”
面具男子手背上青筋暴凸,笑声更大了:“是吗?”
从他的身后冒出更多的少年,个个身材健壮,狼一样嗜血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们两。
乔音音只听见多了许多脚步声,她全身都在颤抖,出谷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生死攸关的事,虽说女主不会死,她却不一定,她从荷包里找到那枚铃铛,轻轻摇了一下,随后稳了稳心神道:“你若敢杀我,我师叔定不会放过你。”
面具男子不屑冷笑:“你师叔又是谁?”
“萧月疏。”
萧月疏,武林泰斗,江湖神话。
连江湖上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萧月疏,他来历不明,招法诡谲,年少时,靠着一把生了锈的破刀与浮华派十五名弟子一战成名,被江湖中人称为十五刀客。
二十岁的时候曾与上一任武林盟主在青山山顶一战,五天五夜之后,只有武林盟主一个人走了下来,但走到半山腰,他就已经气绝身亡,他的尸体身后是一路望不到边的血迹,他是被萧月疏的刀法血流而尽至死的。
年轻时候的萧月疏极为狂妄,他杀了武林盟主,却说自己是救了他,若是让他活着,知道自己被一个小辈打败,这才是生不如死。
萧月疏亦正亦邪,杀人也随心所欲,十五年前死在他刀下的幽魂不计其数,但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有正道阳奉阴违的小人,还有那些丧尽天良,坏事做尽之人。而且他向来独来独往,心性冷漠,既是如此,仍有许多人推举他为武林盟主。
但在他被拥戴为武林盟主的前一天就消失了,至今不知去向。
自打那以后,再也没有敢去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没有谁敢自认为比得过萧月疏,直到十五年后,武林大会在少林寺的主持下,又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但乔音音不知道江湖上的萧月疏是这样一个罗刹,以为他只是个很厉害的人,就像顾修炎一样,萧月疏在她面前一直是个慈爱温柔的长辈,即使她小时候背不出孤草全集,他也舍不得打骂她。
萧月疏可以说比她的师父还要疼爱她,只是师父临终前却并不愿意把乔音音托付给萧月疏。
面具男不由倒退一步,他强辩道:“小丫头片子骗谁呢!”
“我不骗男人。”乔音音说道,“师叔从小就教我,不能欺骗男人。”
霎时间,一声清丽的鸟鸣声滑破天际,数以千计的鸟儿黑压压的朝他们飞来,翅膀扇动的噗噗声犹如雷击。
乔音音在顾修炎耳边低声道:“快走,鸟儿是来对付他们的,不会追我们。”
他不疑有诈,抱着她,飞身而去。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5、还是清水的一章(关于师叔的那些事)
我是个跛子,人称跛子周,左腿永远都比右腿短了一截,天生畸形,据我的师傅说,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被亲生父母扔在海边,等涨潮的时候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被淹死。
正好我师傅缺个帮他做木工的学徒,见我脸色发青的在沙地里哭闹着,一时心软就把我这个跛子救了下来,她还有个徒弟,也就是我师兄,只不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从小就没少折磨我,奚落我,但师兄只要不把我打死,师傅永远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可能她连眼睛都没有,有一次我脸上被打的青紫,都是血斑,她只是淡淡的叮嘱我一句:不要调皮。
我偷偷抹着眼泪,我一个跛子,皮的起来吗?
我还怀疑师兄其实是她的私生子,虽然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因为师傅对他总是比我好,我吃的穿的都是师兄剩下的。
师傅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千机变,说白了也就是个木工,只是做出来的东西能杀人,好多人都找师傅买机关暗器,师傅赚了不少钱,但从来都没给我买一件新衣裳。
看着师兄每年都有新衣裳,我有点嫉妒,还很委屈。
师兄只会得意洋洋的奚落我:你一个跛子穿这么好看作甚,哪个女子眼瞎会娶你?
不过师傅死得早,我自然也没压抑多久,师兄继承了师傅的名号,也叫千机变,我挺不理解的,他其实根本不会打造机关,但让他雕个小木马给孩童玩玩还是可以的。
若是师傅能亲眼见着师兄糟蹋了她的名号得多好啊,我有点遗憾,为此常常暗自叹气,但我至少不会嫉妒师兄了,看开之后,我反而静下心来,潜心研究师傅留下的机关。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子背着一把破旧的铁刀出现了,他找到师兄,请师兄为他打造一把暗器,机关嵌在玉扳指里,比头发丝还细,却比剑更锋利,必要时候能够杀人于无形。
我躲在师兄的身后偷偷打量着他,他不过二十来岁,衣着普通,连个像样的玉佩也没有,但长相十分出众,宽肩窄腰,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双褐眸明亮有神,神采中除了意气风发的傲气,还有淡淡的讥讽,他似乎也知道师兄是个废物。
这个是个狂妄自大的男人,我不明白,他既然瞧不起师兄,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师兄本不想接这个活,可他开出的价格实在太诱人,师兄庸碌还贪财,看见那一沓银票,他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男子离去的时候,脸上的讽意更深,却只留下一句:静候佳音。
我先前就已说过,师兄只会雕木马,他连暗器的窍门都没有弄明白过,更别说做出那男子想要的暗器,师兄的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神也愈发萎靡,三个月后我见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被冬日的雪冻僵了,目光呆滞,抱住师傅的灵位,哭哭啼啼,念叨着他要死了,要死了。
我纳闷,既然做不出来,把银子退给那人不就成了吗?怎么还会死?
师兄用铁棍抡在我身上,边打边骂,鼻涕眼泪都喷了出来:你个蠢货瘸子!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萧月疏!杀了武林盟主的那个萧月疏!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我要死啦!要死啦!
我怎会不知道萧月疏,没少从那些女子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过他杀了武林盟主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看那些女人爱慕的神情,还以为他又是江湖上新出的狐媚子。
萧月疏第二次来的时候,师兄瘦的不成人形,面黄肌瘦,整日神神叨叨,听见萧月疏的名字就躲到了床底下,我怎么唤都不出来,只得扯了谎,说师兄害了病,不能出来见客。
萧月疏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抿着茶并未多言,却没有起身离去的打算。
这屋子里还有个女客人,是师兄的情人,奉安的钩花娘子,是个整日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没了钱才会往师兄这跑,哄得他自掏腰包,她又拿去哄骗别的男人。
这日因着萧月疏的到来,她连师兄的面也没见到,但她看见了萧月疏,眼睛放光,跟恶狼看见羊的表情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放荡的很,生的倒是标致娇媚,整日穿只穿着肚兜和亵裙,外面披着薄薄的轻纱,乳房高高耸起,腰如细柳,坐着的时候也翘着一条腿,露出大腿上雪白细滑的肌肤,生怕谁少看了她一块肉似的。
这萧月疏果然是个狐媚子,不折不扣的人形春药,自打他进来以后,钩花娘子的眼睛就黏在了萧月疏身上,几杯酒下肚后,脸色的脂色渐深,淫心欲火烧的厉害,整个人在凳子上轻轻扭着,她舔着酒杯,仿佛在舔萧月疏的脸,连乳头也隔着肚兜凸了起来。
萧月疏似乎也察觉她的淫秽目光,眉头一拧,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像把刀子,起身便走,这对钩花娘子可不是刀子,而是强效春药,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全身更是燥热的慌,直接跑到师兄的房里,连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脱去,拔了他的裤子便干起来,师兄本就对钩花娘子有情,见她如此热情,自己也迅速的硬了起来,两个人好似进入了无人之境,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在地上颠鸾倒凤,高声淫叫。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好心的替他们掩上房门。
第二日师兄便死了,整个人被砍成三截,头,身体,和腰腹以下。整个房里都是腥臭的血,还有钩花娘子,赤裸着身子死在了地上,胸前有个大窟窿,眼睛恐怖的睁到了最大,跟骷髅的眼洞没什么区别,我见着这一幕的时候被活活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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