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没想到,这个女人死的时候竟如此丑陋,哪还有一点风流多情的样子。
他们都死在了萧月疏的手上,今早萧月疏来看暗器,却发现师兄根本什么都没有造出来,一怒之下便杀了他和他的情人。
若是杀了师兄是怒不可遏,但杀了钩花娘子就是实打实的迁怒了。
不少江湖人背地里都在讨伐他,但也只是嘴上讨伐,谁敢去找他的麻烦。
可大家都说我师兄不能这么白死了,让我得为他报仇,我其实不太想去报仇的,我又不会武功,只会造些暗器机关,去了也只是送死。
可是不去吧,那些人又来讨伐我,说我忘恩负义,冷血无情。
我实在被他们烦的不行,只好拾了包袱,去找萧月疏算账。
我找了他一年,亲眼看见萧月疏杀人的时候是多么干净利落,刀法如电,一刀挥出,刀光起,漫天血雨,那人便已身首异处,。
我可不想死,我要活着,傻子才会想要去找萧月疏报仇。
不过,几个月后,萧月疏便消失了,我暗自欢喜,也找个一个安静的山头过着隐居的日子,整日与鸟兽为伴,练就了一手可随意召唤群鸟的本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显摆的,就是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应该找个徒弟好好传授下去。
十一年后,我第一次出谷,在偏僻的小镇上就遇上了萧月疏。
天下着蒙蒙细雨,四周氤氲混沌,他撑着一把油纸伞,身上没有了那把破刀,灰扑扑的衣衫老旧普通,身形仍是挺拔如初,他的气息愈发沉稳,也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喜怒不形于色,走在人群中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唯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他路过泥泞的石板地,靴子仍是不染尘埃,走路不带一点儿声音,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一路往荒郊野外而去。
我其实跟所有人一样,除了对他惧怕之外,对萧月疏充满了好奇,他这十一年里到底去了哪?很多人都说他和一个女子成亲了,但谁都猜不到那女子是谁。
我也挺想看看那女子长什么样,这十一年我除了能控制鸟类,吐纳屏息也不在话下,加之身形矮小,很容易隐藏在草丛里而不被萧月疏发现。
但是,萧月疏没我想象的那么好糊弄,他转过身来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慢慢移动着眼前的油纸伞,露出伞下冷漠寡情的褐眸,淡淡道:“你为何跟着我?”
“你杀了我师兄!”我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撞死在他面前。
“你师兄?”他的眸子更冷,扯动嘴角,缓缓道,“杀的人太多,你师兄是谁?”
“千机变。”我嘴唇颤抖着说了出来,看着他的眸子,瞳孔里的冷意仿佛要没入我的血液之中,我的骨头不禁僵硬,甚至连和他对视的勇气也没有。
他道:“千机变该死,还想糊弄我,至于你……”
对上这个男人,我还有什么胜算,就是他手中没有刀,可我仍不是他的对手,不由低下头,等着死亡到来。
“今日我要去见她,实在不宜沾上血腥,饶你一条狗命。”
我万分想不到萧月疏竟然如此轻易的放过了我,只是我被他点住了穴道,全身被扒光的扔在草丛里。
他看着我畸形的腿时,冷漠的瞳孔流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复于嘲讽。
但我却没有一丝羞耻和难堪,巴不得恶心死他,只可惜他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
此时正值秋季,山林里的寒意逼人,又下着雨,雨滴落在我的身上无疑于掉进了冰窖里,苦不堪言。
这时,旁边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沙沙响,一个十岁的女孩从树洞里钻了出来,斜挎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她头顶都是脏兮兮的树叶,身上也糊满了烂泥,但看得出来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皮肤白净,纤细娇柔,美得像是致易碎的人偶瓷器。
她的眼睛更好看,瞳孔的色泽清澈明亮,像黑曜石在雨幕中闪烁着星光。
只是她是个瞎子,根本瞧不见我,捡起地上的木棍,慢悠悠的爬起来,准备离开。
我赶紧出声,叫住了她:“喂!等等!救救我!”
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冲我所在的地方迷糊的看着我:“你怎么啦?”
“我被人点住穴道动不了,你帮帮我吧,我这有糖吃!”我诱哄道。
她朝我这走来,在我身边蹲了下来,她可能是想摸摸我是否真如所说的那样动不了,却碰到我赤裸冰凉的皮肤。
她一下子就缩回手,不好意思的挠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没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人扒走了!”我萎靡不振,叹了口气。
她也跟着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搭在了我的身上:“我不会解穴,我去找我的师傅来。”
她拄着木棍,朝着萧月疏离开的方向而去。
没过多久,小姑娘牵着一个女子过来了,女子苗条高挑,脸色苍白,嘴唇隐隐发青,更倒霉的是,萧月疏竟更在她们的后面,他毫不意外的看着我,目光里的危险呼之欲出。
女子咳嗽着,看了我一眼,说道:“就是这个人吗?”
“是的,师傅。”小姑娘点点头,甩了甩她师傅的胳膊,“这天这么冷,他呆在这会冻死的,师傅你救救他吧。”
她掀开我身上的外套时,我那条畸形,短小,弯曲的腿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她的面前,我头一次觉得羞耻,脸色涨的紫红,我双目紧闭,我想死,当时真的不想活了,我虽然残疾,还相貌丑陋,但我却不希望这样被一个陌生女子赤裸裸的看着,自尊仿佛被人踩到了脚底。
更何况这个女子不讨厌,她的手指很暖,轻柔的解开我的穴道,我觉得我的心尖儿似乎也被她轻轻抚了一下,麻酥酥的,还想再被她摸一下。
但女子似乎也不擅长解穴,因为我还依旧不能动弹,她朝萧月疏的的位置瞪了一眼,然后打横抱起了我:“你的经脉被内力摧过,需要好好调养,这段日子,你就暂住在谷里面。”
难怪萧月疏点我穴道的时候,我浑身都疼,这个男人三十多岁了还是依旧恶毒。
接着女子对小姑娘说道:“让你背书,你却跑出去玩,今日罚站两个时辰,两个月之内把《百草集注》的果部全部背下来。”
小姑娘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萧月疏走到她旁边,温柔的低下头,揉她的脑袋,又把她抱起来,在她的脸颊两边各亲了一次。
我瞧着这一幕,震惊的说道:“那个小姑娘是萧月疏的女儿?”
女子冷淡的说道:”不是,萧月疏是我师弟。”
难怪两个人看起来都一样的冷冰冰。
萧月疏抱着她走在我们的身后:“阿音别伤心,师叔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糕点,咱们回去吃了糕点再罚站。”
“可是还要背书。”小姑娘委屈不已,搂着萧月疏的脖颈叹气。
“谁让阿音不乖,知道师叔今天要来看你,还跑出去疯玩。”他低声说道,用脸蹭着小姑娘的头顶,目光里满是溢的出水的温柔。
“我没玩,师傅说树洞里面养着千年灵芝,最近师傅身体不好,我把它挖出来给师傅吃。”她嘟囔着。
抱着我的手臂倏然一紧,头顶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气声。
“我的阿音懂事了,也知道心疼人了。”他微微笑道,“若是师叔病了,不知道阿音会不会这般悉心待我。”
“当然了!”小姑娘用力的点点头。
“那阿音别骗师叔哦,男人若是受了欺骗,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他半是威胁,半是玩笑的说道。
“不骗人不骗人。”小姑娘糯声糯气的说道。
“那师叔晚上陪阿音背书。”萧月疏满意的点头,继续说道。
小姑娘垮下一张漂亮的脸,偷偷看了她的师傅一眼,又是委屈的“嗯”了一声。
但她的师傅却开口道:“阿音,你还小,晚上不必熬夜背书,正常歇息便好。”
小姑娘喜出望外,开心的笑起来:“谢谢师傅!”
萧月疏却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师姐,眸里的情绪深得犹如无底深洞,往日的倨傲,意气风发的表情更是再也找不见了。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6、还是跛子周的番外(这章写完就正式开始嫖
渣乐:你们想看师叔的肉吗?想看的话我下章就写了,按照师叔的个性,女主的第一次肯定是他的,,不看的话,我直接走正文了
天空上方笼罩着一层灰黯的阴翳,低压逼仄,空气静谧凄清,似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积雪覆盖了整座山谷,银白一片,枯瘦的树枝和房檐下都挂着大小不一,长尖的冰凌,有如张牙舞爪的鬼爪。
穿过冰凌后的冷风,吹到人的脸上更冷了。
我怀里捂着包子,一瘸一拐的走在林间小道上,领口的白狐领裹了一层又一层,生怕冷风灌进去,把包子给吹冷了。
遍地雪白中出现一点点绿意,被白雪掩盖的竹屋露出翠绿的一角,阿音正抱着药篓从后院的药田往屋里走,她看不见,走的很慢,冷风吹的急,打在她身形微微摇晃,宛如一朵风中摇曳,蓓蕾初绽的雪莲。
这孩子不过十二岁,个子比同龄孩子矮了些,生的却雪白可爱,比我见过的女孩儿们都要漂亮白倍,性子也好,也不知道长大后会便宜哪家的儿郎。
萧月疏对她宝贝的紧,把她捧在手心都生怕她被含化了,若阿音与他人成亲,只怕这人就得酸死。
也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盼望着阿音早点娶夫,醋死那个老男人。
自从被阿音的师傅救起后,我就在山谷外的镇上找了个宅子,厚着脸皮住下来,一来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二来我也想多看几眼阿音的师傅,她深色怠倦,眼下总有抹不开的灰败之色,青中透白,双目憔悴,每每瞧见阿音对她的担忧,我的心也被捏的死紧。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芳名。
“阿音。”我忍不住唤道。
阿音听到我的声音,抱着药篓子朝我这,踏着厚雪走来:“周叔?你怎么来啦?”
“昨晚雪大,不少农户的房子被压垮了,我来看看竹屋有没有事。”我搓着手,眼神不停向竹屋张望,果不其然,窗边出现了她瘦削单薄的身影。
阿音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别以为我年纪小不知道,周叔是担心人,哪里是担心竹屋。”
我脸一烫,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窗边那个身影不知道何时消失了,我不禁松了口气,把还散着热气的包子递给阿音:“我买了你们最爱吃的菜包,还热乎着,赶紧吃吧。”
阿音把药篓子放下来,双手捧着包子,笑嘻嘻道:“谢谢周叔,正好我和师傅早上起来还没吃东西呢,我这就给她送过去。”
见她跑进去,我又不安的在屋外转了一圈,心里打鼓,上次见她对镇上这家包子点多说了一句,我就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带点过来,我这剃头挑子一头热,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
不一会儿,阿音又跑了出来:“周叔叔,你还在吗?”
“在,在呢!”我忙不迭出口喊道,瘸着腿挪到她跟前儿,“是不是包子凉了啊?凉了就别吃了,我下次去学,亲自给你们做。”
她摇着头:“不是,师傅让你进去,说是有事要单独给你说。”
阿音抿着唇,说话声音也轻了几分,她有些无助的拉着我的袖子:“这几天师傅的病愈发严重了,我害怕……”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从来不会和我多说一句话,如今却这样把我叫进去……我眼眶蓦的发酸,胸腔堵得慌,自己都恨不得抱着她大哭一场,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揉着她的脑袋:“小孩子就知道胡思乱想,说不定你师傅只是和我聊聊机关暗器。”
阿音呆呆的低着头,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整理药材,听见我关门声,才抬起头来:“坐吧。”
我讪讪的坐在那,手足无措的绞着手,用余光偷偷打量她,她比之前更憔悴了,双颊凹陷,脸色像个死人,没有一点儿生机。
她叹了口气:“你不必怕我。”
“我……我没怕你。”我咽了口唾沫,心跳的剧烈。
她就这么坐在我的旁边,屋里的药香充斥着我的耳鼻,恍然觉得这就是她身上的味道。
“我今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但阿音还小,双目失明,我死前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治好她的眼睛,这几月相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对阿音也很好,我想把她托付给你。”
手背上落下一滴滴冰凉,不知何时我的眼眶湿透了,眼前一片模糊,我用袖子粗鲁的擦拭眼睛,越擦越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她塞给我一张手帕:“擦擦吧。”
我胡乱抹了一把,哽咽着嗓子:“为何你不把阿音托付给萧月疏,他是她的师叔,比我这个外人更能名正言顺照顾她。”
她轻咳一声,淡淡道:“我与萧月疏有过节,难保我死后他不会报复阿音。”
“可萧月疏对阿音很好。”
“你知道‘捧杀’吗?”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表情,眸色却仿佛昏暗了下来,“我怕的就是他会把阿音惯成一个不中用的瞎子。”
她冷淡的目光飘向窗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若你不愿,我自不会勉强你。”
“不……我没有!”我双拳紧握,竭力反驳道,“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照料一个孩子。”
“她很懂事,也不会麻烦你,药理该教的我都已经教了,你需要的只是帮我教会她去适应这个江湖,她还小,不少道理我恐怕来不及告诉她了。”
“我……”我仰头看着那个女人,她依旧冷淡着脸没有看我,只是目光中多了化不开的哀怨悲伤。
“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我,苦笑一声:“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我的名字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
“不,至少……至少你在我心目中是很好的……”我坚定的看着她。
她突然伸出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心尖儿仿佛飘上了天,我傻呆呆的看着她,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她说道:“萧星遗,我的名字。”
医毒圣手,萧星遗,相传这世上没有她救不活的人,但十五年前,凌云宫宫主的丈夫龙渊遭仇家暗算,身中剧毒,便是萧星遗也没能救回来,从那以后,萧星遗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她继续道:“帮我把阿音唤进来,我有话和她说。”
我木讷的点点头,机械的移步慢慢走出去,却在出门的那一刹那,出口道:“若是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她笑了,眉眼微微上挑,如冬雪融化,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死前对我这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笑容。
阿音红着眼睛进去了,我坐在台阶上发呆,台阶上的雪浸湿了我的棉衣,但我已经丝毫不觉的寒冷,仿佛我的血液早在萧星遗对我笑的那一刻已经冻结。
她是在半夜走的,走得时候很安详,嘴角微微翘着,似是想到了开心之事,走之前还一直嘱咐阿音要懂事听话,当然是听我的话。
她的身体渐渐变冷,阿音抱着她的手臂低声哭泣着,哭得我也跟着她一起抹眼泪,最后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痛苦,直到早上哭的我眼睛都肿的睁不开。
阿音哑着嗓子说:“师傅想火化,不想土葬在山谷里。”
“好,我去找柴火。”我二话不说,就往森林里走,我偷偷用衣袖抹着眼泪,还想哭,不知道是哭萧星遗这个人,还是哭我已经死去的暗恋。
我背了一捆柴回去时,阿音正拾好了包袱背在小肩膀上,她把头靠在萧星遗的手背上,眼睛肿的像核桃:“我被人贩子拐走后,没过多久又落入到一个魔头的手上,她用幼童炼丹,因为我的逃跑,便用针刺瞎了我的眼睛,是师傅救了我。”
她把眼睛贴在萧星影的手背上,低声道:“我想她,我真的好想她,我希望她能摸我的头,斥责我贪玩不看书,可是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提起她,我就又忍不住想哭。
我们两个火化了她的遗体后,又把她的骨灰装进坛子里。
阿音说:“师傅想让我把骨灰撒在柳江,据说这是她遇见她心上人的地方。”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有心上人吗?”
“有的,师傅很爱他,也是因为救他,师傅的身体才一日不如一日。”
“为什么啊……为什么救人会让自己身体变差……”我不懂,阿音也不懂,她只是摇头。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萧月疏扬声冷道,他淡漠的瞄了我一样,便径直走到阿音的身边,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在怀里,擦拭着她哭花的小脸,“阿音别怕,师叔在这,你没了师傅还有我,师叔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师叔……”阿音委屈的抱着他。
他轻轻拍着阿音的肩膀,他的眼里只有阿音,连死去的师姐都未曾问过一句,似乎这世上一切的人和事,他都不放在眼里,他关心只有他怀里这个宝贝。
“师姐,当年为了救那个男人,不惜把毒血过到自己身上,可那男人还是死了。”他冷哼一声,不屑说道。
“龙渊?”我脱口而出,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个名字。
“你也知道?”他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呵……爱上了有妇之夫,师姐这辈子还真是凄惨。”
“师叔,别这么说师傅。”阿音从他怀里抬起头。
“我只不过是替她感到不值罢了。”他揉揉阿音的脑袋,亲昵的用脸颊蹭着她的头顶,“我那里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你和我住的时候,也不用太过伤心。”
阿音一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看着萧月疏渐渐缩的瞳孔,心底又是一寒。
“师傅临终前,把我托付给周叔了,我们打算现在就走。”
“我恐怕不能和师叔一起住了,不过我一有空还是会经常去看望师叔的。”
萧月疏的的脸上依然全无表情,他淡淡道:“是吗?”
阿音用力点点头,拉着我的袖子和我站到了一起,我的眼皮反而这时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转动着目光,冷冷的盯着我,看着他空洞冷漠的眼,我腿肚子又是一颤。
“阿音,他能给你什么!”他说道。
阿音抿着唇,第一次违背她的师叔:“周叔是个好人,师傅的话不会错!”
“他一个瘸子,根本照顾不了你!”他握住阿音的肩膀,低声道,“我是你的师叔,是你这世上与你最亲近的人,师姐病的眼花,若是她看走了眼,你怎么办?”
“不会的,师傅不会错。”
我从来还不知道阿音竟是这般固执的一个人,她轻移了几步,挡在了我的面前:“师叔,虽然师傅没有把我交给你照顾,可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叔,这点不会变的。”
萧月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苍白而美丽的脸,另一只空着的手一动,我只瞧见寒光一闪,想躲开,却避之不及,萧月疏的手法快的诡谲莫辨,我胸口间一阵钝痛,一颗银珠嵌在了我的胸膛上。
阿音也听见了声响,她出声道:“刚刚怎么了?我怎么听见……”
她话语未落,我胸口一疼,咳出一滩鲜血,白雪的大地上顿时印上点点红梅。
萧月疏不急不慢道:“阿音,你师傅放心,我可不放心,我的师侄怎么可能交给外人抚养,你是我萧月疏的师侄,就应该待在我的身边,哪也不去,若你非要和他走,我也只能了断他的性命。”
“萧月疏……你……”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双膝跪了下去。
“师叔,你别伤他,我和你走就是了。”阿音仅仅抓着他的袖子,脸上满是无助,她可能也想不到萧月疏会是这样一个狠辣无情之人。
萧月疏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脸,又温柔的替她整理衣衫和头发,然后站起来,接过她的包袱,牵着她的手,俩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往谷外走去。
我咬着牙,胸口疼得额上直冒冷汗,也跟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跟在他们身后。
阿音回头看了我一样,说道:“师叔,周叔似乎受了伤,我要不帮帮他处理伤口。”
“没事,死不了人,阿音大可不必管。”他轻飘飘的说道,很是淡漠无惧。
阿音却沉下了脸,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7、萧月疏的网(大修)
“周叔,你尝尝这个。”乔音音摊开的掌心有颗雪白的药丸,有珍珠那么大,定睛一看,莹白的药身上有些漆黑的斑点,“给你解酒用的。”
他们两个人坐在山丘上,吹着午间的凉风,跛子周晃了晃一旁的酒瓶,里面的酒早就空了,他喝酒上头,不出一会儿脸色就泛起酡红,比他的体温还烫。
他接下了那颗药丸扔进嘴里:“你生辰我喝几口没事。”
乔音音叹了口气:“可别这么说,去年你喝醉了,要不是胖墩一直缠着我叽叽喳喳叫,我都不知道你摔下了山坡。”
胖墩是跛子周养的乌鸦,十足的机灵鬼,没少偷吃她的药材。
他不好意思的挠头,把自己心打造的礼物交给她:“如今你也十五岁了,我给你做了个拐杖,纯铁打造的,重是重了点,但里面藏有暗器机关,你遇到坏人便可借此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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