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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
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府便与兄
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
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
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
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
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
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
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
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
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
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
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
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
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
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
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
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
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
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
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
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
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
「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想你小姑……」儿子奇
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
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
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
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
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
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
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
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
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
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
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
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
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那
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
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
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
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
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
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
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
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
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地屁股用
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
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
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
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的盗船航
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
天动地,叶宫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坏了他,下手甚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
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
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
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次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
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
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
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
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
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
致。一边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
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
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
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
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
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
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
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
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
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
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
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
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
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
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
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
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
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
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
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
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
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
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
此处。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
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
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
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
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
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
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
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
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
自有计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铁匠道:「妹妹
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和上
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受辱侠女 【受辱侠女】(21-24)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字数:342
第二十一章 人质
紫云宫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
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
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了?
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
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
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
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
都曾和家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
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也不去理会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到了李铁匠。
出门时见到原来装过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她
这等富户。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
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
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口环,说道:「你这恶婆子,辱
我姐妹太甚。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你若是冥顽不灵,我也自有惩戒人的法子。」
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叶宫若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
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倒也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
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
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
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仔细询
问内情,小心行事。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
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
叶宫天天和她师父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我师
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怕
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在此,正好可拿她来交
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想写一封书信,托那跟屁虫方冈去柳府下书。宫正在案前
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叶玉嫣边写边问道:「
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道:「宫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娇客。」
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
物后,以前那几个都没人想玩了,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
说?思了一会儿,道:「自宫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
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
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
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
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她心念女侠
病症,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
药而起。」叶宫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不敢欺诳宫,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
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
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
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
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
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
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
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
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
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听
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
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
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
地神鬼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
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
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
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
摇摇头,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见她闷闷不乐,去床
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
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
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
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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