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受辱侠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
买路钱,且容老儿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道:「老头
你到是干脆,不需你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到客舱。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觉得
这华服汉子语音熟悉,早有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
眼肆意瞧着,越看越熟,心里吓了一大跳,顿时一身冷汗。
叶玉嫣早见他足底轻浮,武艺轻微,向他道:「不知坊还有何见教?」华
服汉子听她雌音袅袅,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见礼道:「原来是两位女侠,在下有眼
无珠,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叶玉嫣微笑道:「原来坊还有这等副业,真教人
意想不到。」华服汉子见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荡,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侠见
笑了。」心想:这却是我的正业,并非副业。
他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
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伸手拔
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一船人
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华服汉子
服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
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叶玉嫣见他喝完,
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
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我有些疑问,请坊解惑,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此做这
营生。」华服汉子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是水里
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玉嫣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里功夫
必定是不如坊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夫想必
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
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
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
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
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给艄公结了剩下的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
后莫再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燕问她道:「
姐姐为何对他这般客气?」叶玉嫣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
有恶他。我也怕他去那艄公晦气,因此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
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
离了ang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
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
功不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
下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玉嫣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被小
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燕。叶宫见她遇险,忙
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五六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跳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跃下水去。叶玉嫣双足
踏上船,弯腰用手去拉那绳,正想将上官燕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的渔夫却
潜在船底,用力来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玉嫣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
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叶玉嫣听到他声音,又
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夫一齐
下手,用渔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性
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华
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还忍
耐的住,抢到叶玉嫣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叶宫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
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玉嫣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就顺
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叶宫道:「我前番饶你,你这般对待我,可不江湖
规矩罢。」华服汉子听她说话,喘息着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庄,却
见你们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
家业,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燕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叶玉嫣却道:「且
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你们任意一
个,我也对敌不过。」叶玉嫣道:「难道你就将我们俩一辈子捆绑在这里。」华服汉
子犹疑不定,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来赌
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二女一听
不对,怎么不管谁运气好都要嫁给他?
上官燕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对不对?」华服汉子道:「你们若
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叶玉嫣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
为定,你可不能耍赖反悔。」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
好,如何能开赌坊?」
第十八章 赢面
叶玉嫣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
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你要怎么赌?」方冈道:「三粒
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胜了,
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燕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不
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上官
燕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玉嫣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自
然是分开赌了。」叶宫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铐子,
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局罢,只
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干脆
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脚,
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方冈却道:
「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画了
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签约。宫哪里知道,这方冈常一个
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上了。刚开始
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分庭抗礼。他这一
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在骗老婆的正途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芳心大急,怕
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嫣心
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
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女
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的笑
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
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
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
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
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二女
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
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
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
弊,早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了。」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
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
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
怕她多问,笑道:「这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叶玉
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
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
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
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
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
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
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
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性扭
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
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
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
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你可在家?」方冈
揉着肉棒,正自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
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
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
道:「快要变成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
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
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
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
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李铁
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来几件表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说
缘由。原来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上官燕
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从此对女艺人
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
了。
这些日去表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
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计
较。叶玉嫣听他们述说,却悄然出屋,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
宫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
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
想?
二人见叶宫不在屋里,便出门去找她商议,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
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说道:「你上来!保证
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来!」叶玉嫣道:「有本事你上来!」旁边
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十九章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
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
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
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
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
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
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
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
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萧
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
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
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
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
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
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
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
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
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
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
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
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
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
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
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
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
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
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
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
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
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
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
日正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意?柳烟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
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
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
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
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倒是听劝,
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
1...89101112...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