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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
「开门!」不知门外有多少人,他们不停地撞门,像是愤怒的野兽,「小兔
崽子,开门!」
害怕得不得了,想马上逃走。
但是不能逃走。客厅裡的女孩抱着枕头,躲在沙发后面。
如果自己逃走了,那么就没有人能保护她了。母亲早就不在了,父亲那个混
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黑栗栗大口呼吸着空气,在他人回忆的汪洋中载沉载浮。每次淨化时,被淨
化者的回忆都会想水流一样灌进她的脑海里,没有任何选择的馀地,她只能竭力
忍受一波又一波记忆和情感的冲击。
眼前女孩的衣服被撕开,她雪白的肉体被男人们肆意地抓捏着。
自己的手被捆在椅子上,嘴裡被堵住了,喉咙也哑了。
眼睛一定满是血丝了。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都无法移开眼睛。
女孩躺在地上,紧紧抱着流血的下体。
最终还是失败了,那群人冲了进来,把自己和妹妹都绑走了。然后他们在自
己面前侵犯了妹妹。她明明没有犯任何错,却要收到这种残酷的对待。
如果自己能保护她就好了。
灌入的水流颜色越来越黑,黑栗栗被负面的、泥浆一样的情感淹没。
好痛,下面好痛。
身体好像已经被榨乾了,但是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冷汗也不停地涌出来。
都是吃了那个药的缘故。被绳子绑住的阴茎血液回流受阻,也软不下来,只是下
意识地撞着前面的那个洞口。
洞口,啊,是什么洞口……
女孩在自己身下,眼球后翻,已经失去了意识。
是妹妹啊,原来如此。自己的阳具正插在妹妹的身体里,已经干了她不知多
长时间了。下体混杂着白液和血丝,不知道是谁的白液,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干她啊!哈哈哈!她是你妹妹,干她的感觉怎么样啊?」
「很爽……」眼泪不停地流下来,煳在脸上。
那些男人,要杀了他们。
自己被压在身下,女孩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拉开穿了四五个环的小阴唇,鬆
鬆垮垮的阴道口里,粉红色的锥状物调皮地掉下来,顶端的洞口害羞地蠕动着。
那是妹妹的子宫口。
「我爱你……哥哥……」妹妹脸上是挂着泪水的笑容,「我爱你……爱你…
…」她用子宫口把自己的阳具吃了进去。龟头好温暖,好紧实,被温暖的内壁包
裹吮吸着。
「啊……咿……爱你……啊咿咿咿……爱……爱……」妹妹翻着白眼,拖着
舌尖,抽搐一样活动着自己的臀部,身上的铁链和钉子碰撞叮噹作响,嘴裡不停
地重複同一句话,是那些人教给她的,必须要死死地记在脑子里,「最爱……哥
哥了……」
自己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的两个乳环,阳具在妹妹的子宫裡冲撞。她背上
好像又多了几个刺青呢。妹妹趴在地上,嘴裡吐出黄色的液体。
黑栗栗沉入海底。
「这是……什么?」
带着黑面具的男人一言不发。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拿起小瓶,一饮而尽。
那瓶白浊的液体又咸又涩,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身体像是燃烧一样,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古老的记忆翻滚又熄灭,远古的
力量顺着血管灌满全身,阳具硬得像是要爆炸。
然后,手上沾满了血。地上也是漂亮的血,从撕开的腹腔里流出来。
那六个男人,要么躺在地上,要么被钉在墙上。他们内脏的触感很恶心,把
鞋子都弄髒了。
那些狗躲在角落里,尾巴夹在后腿间,呜呜地悲鸣着。目睹了这样残酷的屠
杀,就算是兽类也会害怕吧。
想起来了,昨天的拍摄内容是妹妹和这些狗的交配。
走到狗的面前,用沾满人血的手摸着它们的头。狗呜呜地低下头,顺从地任
自己抚摸它们毛茸茸的脑袋。
真是可爱的野兽啊。
「真是可爱的母狗啊。」一束鞭子落下来,啪地抽在自己的阴部,「张开你
的腿!你这淫乱的奴隶!」
更加用力地张开自己的双腿。自己的双腿跪在地上,但是上身却向后仰去,
腰部对折九十度,让胸部压在地上,头部从两腿间探出来,双臂死死地扣着双腿。
整个人像是一个环一样,赤裸的阴部向上暴露着,毫无防御。
又是一鞭火辣辣地打在阴户上,痛得她几乎要尖叫。这种身体对折的姿势本
来就极其消耗体力,还得分出精力忍受阴部的虐待,她快昏过去了。
「淫乱的母狗应该说什么?」
「请……请使用母狗下贱的烂穴……」她用被压迫的胸腔尽力挤出几个字。
如果说不清楚,估计还要被打。
等会,自己是谁啊?
「你是个淫乱的母狗,记住这一点,」训练自己的女人说,「应该对男人献
上自己的身体,用这种姿势让自己无法动弹,然后被插入是最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牢牢地记在心裡。自己是母狗,淫乱的母狗,自己的小穴是
给人随便使用的玩具。好讨厌,讨厌这一切,讨厌人生,讨厌人类。
不对,完全脱节了吧。这不是巫新玮的回忆。怎么回事?黑栗栗的意识沉入
了无光的海底,然后落入深深的沟壑之中,然后继续下沉。
天气很热,透过石铸的门洞,能看到外面是阳光炽烈的一片沙地,一直延伸
到天际线。
训练自己的女人肤色黝黑,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头长髮披在肩上,流海和髮
梢都削得平平的,胸部赤裸,腰部以下缠着神秘的薄纱打褶长裙。女人的脸型不
是亚洲人,眼角画着浓浓的眼线,唇上涂着厚厚的妆。她走向下一个女孩,用鞭
子抽在她身上,说着同样的话。
黑栗栗看向自己的手和大腿,皮肤不是熟悉的柔白色,而是同女人一样的小
麦色。
不对,这个人是谁?这是谁的回忆?
好混乱,要喘不过气了。
沉入深渊的底部,黑色的水破开,就上岸了。湿透了的黑栗栗趴在岸上。
又是这个梦。
阴暗的洞穴内,空气阴冷,洞穴中央围着一圈即将燃尽的白蜡烛,地面上用
黑炭绘製着难以理解的古奥图桉和神秘文字,那些文字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让她
内心涌上不可名状的恐惧,像是数不清的蠕虫不停地蠕动。
蜡烛圈的中央踡缩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白白的,小小的。她躺在地上,
胸部微微起伏,好像是睡着了。一头长髮盖在身体上,几处露出的皮肤上佈满了
伤痕和淤青。
黑栗栗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女孩。
一阵无名的阴风吹来,所有的蜡烛勐地一抖,几乎熄灭。黑栗栗惊叫一声,
然后听到肌髪摩挲的声音。
女孩醒了,缓缓地爬起来,背对着她,搓着眼睛。
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
恐惧攥紧黑栗栗的心,来自于远古的、血脉深处的、本能的恐惧,冷却了她
身上最后一点体温。
「你终于来啦,」女孩轻轻地说,「你果然会来保护我的,对吧?」
然后她的嘴唇蠕动,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黑栗栗失去了意识。留在她的记忆中的,只有飘摇烛
火中女孩的脸,和她青色熔岩般燃烧的瞳孔。
那是自己的脸——同黑栗栗和白栗栗一模一样,但更为年轻的脸。
※※※
犹如浮出水面,黑栗栗从梦境中醒来,冷汗湿透了头髮。
自己坐在巫新玮的身上,腰部因剧烈的动作麻得快失去知觉了。下体交合的
部位一片狼藉,巨量的白色液体流了一地。那些液体既不是精液,也不是淫水,
而是某种别的未知液体,沸腾般咕噜咕噜冒泡,然后很快蒸发、消失、不留痕迹。
巫新玮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结束了……」黑栗栗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地上,胸腔剧烈地起伏。
她用力握了握拳,超常力量已经消失了,身体充能时敏感度暴增的效应也已
经消退,现在她失去性力了。
巫新玮不再是淫魔。身边没有淫魔的存在,自己也就无法使用性力了。
「真是吓人啊,」娜拉纳蹲在她旁边,似乎从头到尾注视着两人的性交,
「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下面不停地涌出液体呢,还像开水一样冒泡,我以为你
们要脱水了。」
黑栗栗没力气回话。
「所以,这就是『淨化』吗?」娜拉纳看着昏迷不醒的巫新玮。
黑栗栗点点头,说:「他现在已经不是淫魔了。」
「诶……这是哪裡?」巫新玮缓缓睁开眼睛。他爬起来,一脸惊慌地四下张
望:「心琦……心琦!」
巫新玮多半已经失忆了吧,就像之前所有被淨化的淫魔一样,失去了所有成
为淫魔以来的记忆。
「心琦……啊!」巫新玮看着自己的手,「血……血!怎么回事啊!」
巫新玮一脸慌张地跑来跑去:「心琦,心琦!」
就算失忆了,他也会被警方以谋杀罪逮捕吧,毕竟是六个……七个人的生命。
黑栗栗注意到,巫心琦倒下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滩血迹了。是娜拉纳把尸
体给藏起来了吧。
巫新玮撕心裂肺地大喊:「心琦——你在哪——」他突然注意到蹲在阴影中
的娜拉纳,「请问,你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了吗?」
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呢?自己也会下手,把已经全然崩坏的妹妹给杀掉吗?
更早的时候,自己会下手,把那六个男人杀掉,成为通缉的杀人犯吗?
像是一团怎么努力也解不开的死结,黑栗栗看着慌张地四处走动,想要找到
自己妹妹的、失忆的哥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你为什么要带巫心琦来找巫新玮?」
回去的路上,黑栗栗问了娜拉纳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娜拉纳回答,「但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如果……如果你没有带她来,她就不会……」
「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两人默默地走向住的公寓,然后黑栗栗停下了脚步。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却还带她来找巫新玮……」
娜拉纳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巫心琦本来不用死!」黑栗栗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她本来不用死!
这件事根本不用这样结束……」
「巫新玮杀死巫心琦是意料之外的,不是我能控制的。」娜拉纳道,「而且,
就算她没死,也总有一天会找到巫新玮的,巫新玮也会找到她。假如那时候他已
经被淨化、失忆了,那碰见这样的妹妹,他又该做出什么反应呢?」
「你这是狡辩!」黑栗栗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她砰地一声把娜拉纳按在墙上,
大吼,「根本就不用……如果那时候我拦住她……如果我快一步……」
黑栗栗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只是肩膀止不住地抽动。她又想起初见巫心
琦的那个晚上。长裙的女孩在街道间游荡,寻找自己的爱人。
「你知道吗,」娜拉纳轻轻地说,「一开始我以为白栗栗和你是两个截然相
反、互相否定对方的人格,一个是积极、合群、守护,另一个是阴暗、反社会、
破坏。」她歎了一口气,望向别处,任由黑栗栗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我
错了呢,你们两个还是蛮像的。」
黑栗栗把头按在娜拉纳胸口,把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嵴背不停地颤抖。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脑袋,站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向家的方向走去,娜
拉纳跟上去,走在她的前面。
天上云层很厚,只能看见月光的影子。
走入大门,爬上楼梯,拐过走廊,就到家门口了。
咯愣,黑栗栗听见家门旁的角落里传来响声。
一团黑影闪出,扑在走在前面的娜拉纳脚上。娜拉纳后撤一步,刷的一声抽
出了银色的小刀。
「住手——」黑栗栗大叫一声。
娜拉纳停下手中的刀。
那团黑影喘息着,声音沙哑低沉:「精……精液……」
黑栗栗拍亮走廊的电灯,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屏住了呼吸。
夏茸趴在地上,抱着娜拉纳的双腿。她的衣服裂成条状,皮肤上是指甲的挠
痕,一隻手指甲里残留着破损的布料,另一隻手揉搓着下身。
夏茸抬起红通通的眼睛,唾液垂下嘴角,眼神迷离。
「救我……没有精液……要死掉了……」
夏茸的诅咒,精液中毒,并没有解除。因为巫新玮并不是诅咒的源头。
黑栗栗扶起夏茸:「夏茸!清醒一点,是我!」
「栗栗……我……我好难受……」
「怎么办?」黑栗栗看着娜拉纳。
「带她进来,」娜拉纳思考了半晌,「虽然不能解除诅咒,但至少能缓解…
…」
※※※
夏茸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呼吸平稳。周墨绫给她盖上了被子。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有办法能治疗她妈?」周墨绫责怪地看着娜拉纳。
「要解除诅咒,就必须要解除诅咒的源头,」娜拉纳正摇晃着一根试管,澹
白色的悬浊液轻轻摇曳,「但我还没找到诅咒源的所在……这个药,每天起床喝
一次,睡前喝一次,每次两毫升。」
周墨绫接过盖上的试管:「这是什么,特效药?」
「替代上瘾物的炼金药剂,」娜拉纳说道,「应该可以缓解她的中毒症状。」
「那太好了!」周墨绫笑道,「这样夏茸就可以正常上课啦!」
黑栗栗坐在床边,抱着手:「所以,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我还有很多情报没有处理,」娜拉纳回答,「巫新玮那边,他的屋子里还
有不少可以搜集的情报,总之现在有些线索了吧。」
「你们要加油哦!」周墨绫说,「快点把大坏蛋抓到,这样夏茸才能恢复正
常!」
「遵命,主人——」黑栗栗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
「对了,让夏茸住过来吧?」
「什么?」黑栗栗惊讶道,「你不是很反对我和其他人合住吗?」
「夏茸不一样啊……」周墨绫偏着脑袋,「她一直一个人住,把她接过来的
话方便照顾,也比较安全吧?」
「你觉得ok就行了,」黑栗栗回答,「白栗栗也一定会同意的。」
「那你呢?」
「我?我无所谓。」
黑栗栗避开周墨绫的目光,心里想着别的事。
她想到的,是梦中的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不是次做这个梦了,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充满细节,以至于每次她都
能发现新的东西。但无论有多清晰,都不能理解梦的含义。
少女虽然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连胸口上的痣都一样,但是却明显比自己年
纪小,似乎才刚刚开始发育。虽然胸部已经有了些起色,但却没法和自己饱满的
双乳相比。而且少女体格很瘦,简直有些营养不良,也和自己不太一样。
至于少女所说的话,更是难以理解。
「我去睡觉了。」黑栗栗站起来,走向客厅。
「哦,别又玩『玩具』弄得太晚哦。」周墨绫嘱咐道。
「好的,主人。」黑栗栗漫不经心地离开了房间。
躺在沙发上,内心无法平静。
那个少女,要是能和她说上话就好了,一两句也好。
很快,疲倦的身体便沉沉睡去。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1)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十一)爸爸的肉棒
29-05-16
——前情提要——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幸福的结局。黑栗栗认识的少女和她追查的杀人犯并
非情侣,而是兄妹。妹妹因为追债者的迫害而心理扭曲,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哥哥。
无法忍受扭曲现实的哥哥把妹妹杀死,并接受了黑栗栗的淨化。身为淫魔的哥哥
透露了名为「教团」的神秘组织的存在,似乎那就是淫魔们的大本营……
——正文——
「唔……好臭……」
白栗栗用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肥硕身躯,从床上爬起来。
阳光透过窗帘在髒兮兮的地毯上拉出一个方块,把丢得满地都是的外衣和内
衣染成黄色。白栗栗眯着眼看向窗外,太阳似乎快要落山了。
她把双腿从起伏的肥肉山下抽出来,坐在乱糟糟的床沿。脂肪多得可以做肥
皂的中年男人呼噜声震天,仍然以原来的姿势趴在被单上,抱着怀中想象的可爱
「女儿」,口水从双下巴滴到床单上。白栗栗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把残留在自己
脸上的腥臭口水擦到了被子上。
腹部上青一块紫一块,连弯腰都会痛。她捂住腹部,昨夜的情景不自觉地浮
上眼前。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黑栗栗开始援交了。按常理而言,一名失足少女应该先
援交,再堕落成人人可用的肉便器,但是不知为什么黑栗栗这边完全反了过来。
只要出得起价钱,来者不拒,什么玩法都可以接受。
床上的中年男人是黑栗栗接下的,但是还没到出班的时间,黑栗栗却睡着了,
白栗栗只好不情愿地顶替这个任务。她担心拒绝会导致不必要的麻烦。
碰见客户的时候,她几乎笑不出来。秃顶的中年男人眼袋浮肿,双下巴上咧
着自以为和蔼实则猥亵的笑,最大号的羽绒服包裹着重量惊人的腹部。
「啊呀……这么大的,真的是高中女生吗?」去出租屋的路上,中年男人的
手伸进白栗栗的大衣里,抓揉她高高挺起的乳房。
「当然是哦,下午还在上课呢,一下课就赶过来陪叔叔了。」白栗栗模彷着
黑栗栗的口吻说,「那裡……不要……」
「叫爸爸。」
「爸爸……唔……哧熘……」白栗栗的嘴被中年男人的嘴亲了上去,或者说
啃,腐烂般的口臭灌进她的鼻腔里。
「爸爸」几乎是拧着白栗栗的乳头把她扯进出租屋的。白栗栗刚刚把门关上,
中年男人就饿狼一样扑上来,把她的大衣给扯了下来。
白栗栗满脸通红,身上穿着经过改良的校服:衬衫和短裙都截短了十公分,
材质也改用轻薄的布料。一路上被男人玩弄敏感部位,白栗栗的肌肤已经渗出细
细的汗珠,浸透了的布料贴在潮红的胸口和后背上,若隐若现,像是吹弹可破的
多汁果肉。
中年男人眼中猥亵的表情早已藏不住,他岔开双腿坐在床上:「乖女儿,想
不想吃爸爸的大鸡把啊?」
白栗栗点点头,爬到「爸爸」的身前,打开了他的皮带和裤链。
一条瀰漫着汗水和污垢气味的阳具从内裤里跳了出来,过长的包皮顶端挤出
了几滴兴奋的液体。白栗栗忍住胃部翻腾的不适,轻轻叼住了阳具的龟头,用舌
头和牙齿翻开包皮。
「爸爸的雄性气息好闻不好闻?」
「唔……好闻……女儿很喜欢……」白栗栗盯着红彤彤的龟头上黄白色的污
垢,嚥下一口酸酸的口水。
「那就多闻一点啊!」龟头被按到白栗栗的鼻尖上,来回不停地磨蹭,包皮
垢、先走汁和汗水被抹在她的嘴唇和鼻孔里。
「唔……不……」白栗栗摔在地上。气味浓得带着辣味,她快窒息了。
「你不喜欢?」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
「没……没有,没站稳……」白栗栗陪着笑,赶紧凑上去,把那个龟头含进
了嘴裡,「呜呜……对不起……呜呜……」
白栗栗现在只想暴揍黑栗栗一顿。黑栗栗从来不会做学校的作业,也不会打
扫房间,连吃掉的零食和用掉的套(虽然近来用得越来越少)也不会清理,她那
个痴女脑一醒过来就只会不停地找男人啪啪啪,然后再睡过去,把烂摊子全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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