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你去……援交?」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急忙挥着手,「我不是看不
起你,也不是觉得……那个……」
「我明白,有很多事情现在暂时说不清楚,」白栗栗说道,不自觉地咬起了
手指,「但重点是,思思的爸爸……是我的一个……『客户』。」然后她把杨思
思的父亲在援交过程中暴力的表现告诉了夏茸。
夏茸听完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扣着嘴唇。那一瞬间白栗栗有些后悔告诉她—
—不该把她扯得更深的。
夏茸一个精准的跳跃,从建筑外墙的空调外机上跃到阳台栏杆上,然后翻进
了屋子。没多久,白栗栗面前的正门便开了。看着夏茸爬墙翻窗的身手,她不禁
怀疑这位学校的运动女王平常在做些什么地下工作。
事实证明翻进杨思思家是个正确的决定。
进门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腐坏食品的腥膻。
还有一种白栗栗熟悉的气味:精液发酵后的刺鼻异味。
阳光被百叶窗锁着,地上堆满了黑色的垃圾袋。不知几天没人收拾了。白栗
栗小心翼翼地在走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看着地面,以防踩到湿漉漉的方便麵盒。
她看向窄小的客厅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家具:饭桌,折迭椅,橱柜。没有电视
机,也没有沙发。家具虽少,却摆放得仅仅有条,只是那些垃圾袋、食品包装和
啤酒瓶破坏了屋子的整洁。
似乎曾有人精心维护屋子的卫生。白栗栗看着地板,有些地方纤尘不染,有
些地方却留着水痕。大概几天前,维护房间整洁的人突然离开了,所以屋子立刻
陷入混乱之中。
白栗栗走向餐桌,上面丢着几张撕下的笔记,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但她还是
零零碎碎认出几个字:
「讚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
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
的新纪元来临。」
喀密菈。
白栗栗扶住桌脚,几乎站不稳。
那些潦草的文字渗透着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缓缓地想要把某些东西从意识
的沼泽中拖出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见那东西的全貌,但是那东西正在缓缓
上浮。
「栗栗!」夏茸的声音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
她看向夏茸,还有她手裡拿着的几张照片。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停
止颤抖。好像一直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逐渐被击碎了,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
也逐渐崩毁。究竟还有多少不为所知的事情隐藏在自己身边?
照片上的是杨思思,她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形,包裹着一根阳具,眼睛则向
上,用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观察着拍照者。她瘦削的肩膀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
反射着汗水的光芒。
还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杨思思。被从后面抓住双手、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
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
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髮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
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
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她满脸通
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
「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
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
「我们回去吧——」
「不行。」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慾和愤怒,「必须……必须去救思思……必
须去救她。」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
「必须去救她!总能找到线索的——不管她爸——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
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们都必须去救她!」夏茸抬起头,她的眼睛佈满血丝,溢
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但是,
再调查下去,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也不
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须……」
「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你不能再捲得更深了——」
「我已经被捲进来了!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夏茸声音干硬而
沙哑,「他们把我当做肮髒的公交车!」
房间裡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
「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朋友。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她轻声说,「我
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
见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实我都记得。那天我来了姨妈,所以状态很差,只有她跑
上来和我说『你真棒』。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失败的时候安慰
你,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关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那时候连我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换做是你,你会放下朋友
不管吗?」
白栗栗无言以对。
「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夏茸看向那些照片,
「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帮她。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
「好……好吧。」白栗栗软下心来,「我们最好先回去。去找娜拉纳,问问
她有什么主意。」
「要报警吗?」
「大概没什么区别……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人不是警察
对付得了的。」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淫魔的秘密,打开了房门,
迈出一步。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栗栗!」夏茸惊叫道,从怀裡掏出瓶防狼喷雾器。
肥壮的男人大吼一声:「不许动!」
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你是……思思的父亲!」夏茸拿着喷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
杨列富吼道:「你们他妈的是谁?狗逼的怎么进的我的屋?」
「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把那东西放下!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
白栗栗看着夏茸。血珠从刀刃处滑下。
「快他妈放下!」
夏茸咬着牙把喷雾剂缓缓放到地上,举起手。杨列富蹲下来,捡起瓶子,突
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白色的喷雾冲在她脸上。
她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口中剧烈咳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夏茸!」白栗栗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
杨列富随手把喷雾器一扔:「够能耐的,防狼喷雾剂……早就想在这种贱母
狗身上试试了。」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
没过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黑胶布蒙住口鼻。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被口鼻中残馀的防狼喷雾刺激得咳嗽不止。
双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觉被人背着,抛进了气息压抑的封闭空间,然后铁盖
合上,彻底的黑暗。
随着引擎嗡嗡作响,被锁在后尾箱的两人被带去了未知的场所。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时,白栗栗已经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笼子裡了。衣服被扒
光,手被绑在背后,脚踝箍着铁拷,连起身都有困难。
虽然眼罩已被除下,但在黑暗的囚室中,依然伸手不见五指,陪伴她的只有
恐惧和绝望。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2)
29-6-14
——前情提要——
夏茸收到了学妹杨思思发来的短信,她居然要转学了?预感事情不太对劲的
夏茸和白栗栗着手调查学妹转学的真实情况,竟发现她几年来被淫辱的照片,而
她的父亲则与淫魔的组织「教团」有神秘的联繫。意想不到的是,两人被杨思思
的父亲抓住,囚禁在汽车后尾箱中,被带到了……
——正文——
白栗栗后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顿。自己被敌人抓住,连夏茸也被扯进了她本
不应陷入的危险中。在两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湿中,白栗栗能听见夏茸痛苦的咳嗽
和喘息,还有她蠕动被缚的身体的触感。被防狼喷雾剂直接喷在脸上一定很难受。
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随着车身上下颠簸,头晕脑胀,在黑暗中连时间的
流逝都改变了。
车停稳后,能听见男人们在远处说话、发笑。车后箱门打开。自己的身体被
抛落、抬起、搬运,像是被俘获的猎物一样,接着衣服被撕开,身上的钱包、手
机都被取走,然后被拖了不知多远,金属咣当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开始,视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耳边是低沉喑哑的喘息声,肢体挪动声,
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四周一片黑暗。鼻尖萦绕着湿闷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洩物和汗水等污物混
合而成的可怕异味。
这是哪?
是谁绑架了自己?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夏茸在哪?
杨思思在哪?
一大堆问题海一般淹没了她,此刻她连喊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力的喘
息。
她逐渐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体,脚踝间的铁链,还有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自己踡缩在一间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内,一边脚踡缩着,另一边头顶着铁
栏杆,胯部硌着硬邦邦的笼底,连翻个身都有困难。
她低下头,感觉脖子上套着个铁项圈,包在娜拉纳给自己装的死亡项圈上。
铁项圈的铁链锁在笼子一角的栏杆上,怎么扯也不见鬆动的迹象。项圈上挂着一
张铁牌,用马克笔写着「l13」。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这个代码有什么意义。她抬起头,向笼子外望去。
她睁大眼睛,等了好一会,才透过湿润的铁栏杆看见对面的情景。那也是个
铁笼,看起来不过半米高,一米长,内部黑黝黝的,传来炽热的喘息声,隐隐约
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栏杆,「夏茸!你还好吗?」
笼内的人影趴在地上,弓着腰,双唇微启:「哈……哈……小穴……想要…
…」
距离她上次服药还没有过去多久,夏茸的精液中毒又发作了。虽然不知道娜
拉纳的中毒缓解药剂是什么成分,但是那东西效果很不稳定,假如有外界条件刺
激夏茸,戒断症状就会立刻出现。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口中止不住发情的呻吟声,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
晶莹剔透,汗津津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白栗栗心急火燎,
但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一扇铁门打开了,刺眼的亮光使阴暗潮湿的囚牢清晰
起来。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佈局一瞬间明了。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
笼。与其说是铁笼,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每个
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有的身体还算乾淨,有的则佈满了污渍。她
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
有的女孩惊恐万分地挤在铁笼深处,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有的则目光
呆滞。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但肌肉结实的男人,大概是狱卒。他赤裸着上身,
露出坚实的肌肉,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右手拿着根铁棒,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
裤,腰间繫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他大概也是个淫魔,或者是淫魔的爪牙。白栗栗试着呼
唤黑栗栗,但没有回音。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这个臭女人就装死。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走到囚牢正中间,把桶放在地上。他用铁棒敲敲笼门,
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谁要是敢在我
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
女孩们缩在笼子裡,大气都不敢出。男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当狱卒走到她
这裡的时候,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一张面具。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
看不明朗,但隐约可从阴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桉。
那是张浮凋人脸,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
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
言恐怖的人的脸,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过半开
的指缝,半是惊惧半是敬畏地窥视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围在桶旁,把头凑到桶口。桶裡是一锅难以形容
的黄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女囚们争抢着,她们互相推挤,乃至于用
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争抢少量的粥水。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们
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
场景更让她恶心。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
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但她的目
标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声喊道。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
头,眼神迷离湿润:「肉棒……请给我肉棒……给我精液……」
狱卒提起夏茸,盯着她发情的脸。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阴户,她不胜淫靡
地娇呻一声,夹起双腿,又大大地张开,展示她湿润的小穴:「请把你的肉棒插
进我的小穴里吧……已经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狱卒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
「请给我……你的精液……」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把下身顶在他高
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号码是「l12」,然后用牙齿咬了
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看来你提前升格了。」
桶已经空了。狱卒踢开地上的女囚,用铁棒敲打她们,把她们赶回铁笼里,
但唯独留下夏茸。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想把她带到哪裡去?」
狱卒头也没回,抓着夏茸的脖子,像是抓着一隻小鸡:「你是这隻肉畜的朋
友吗?恭喜啊,她已经成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来!喂!」白栗栗用肩膀勐撞栏杆,「给我回来,你这强姦犯、性
变态!」
狱卒走回来,用铁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
l13,别把腐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裡来!」
「腐坏的世界……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痛得
她直掉眼泪。
「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狱卒又锤了她一棍。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
臀部上,「真是没教养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但是无处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狱卒的手,「不……不要……」她浑身娇
软无力,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才结束暴力。
#x5730; #x5740; #x53d1; #x5e03; #x987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发布页2u2u2u点¢○㎡
「看看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使女』了啊,你也学习学习吧。」狱卒啐了一
口,然后抓着夏茸,离开了囚牢。
铁门轰然关闭,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湿的黑暗中。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
颤抖、呻吟。
※※※
白栗栗躺在笼子裡,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呼唤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娜拉纳送给她的「死亡项圈」和被缚后拷上的
铁项圈。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
她的位置。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
人们轮流侵犯的景象,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她又看见杨思
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泪流满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亲在后面露
出可怖的淫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相比而言,
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女子的声音
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
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
了一遍,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
有这样的爸爸。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
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
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
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裡来了。」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1...2223242526...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