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和胀痛的可怕刺激。紧缩的膀胱和括约肌缓缓挤出那根振动棒,拉动敏感的尿道
壁,几乎要把她冲上高潮;紧接着,振动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缓缓缩回
她体内,进一步加大膀胱内部的压强。白栗栗不停地扭动身体,意识涣散,欲高
潮而不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囚室的门又开了。
两个男人冲进了囚室,一个是之前的狱卒,另一个教徒则是个披着斗篷的陌
生男人,腰间是同样的灰色面具。女囚们听见他们的声音,害怕得躲进各自铁笼
的深处。他们手上的铁棒抽起人来毫不留情。他们牵着夏茸,阿晶,还有另一个
女孩。
两人似乎格外暴躁。
「妈的,凭什么让我们这时候排班!」
「都去吃鲜肉了,我们这裡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个笼子一脚,笼
子裡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坐到四肢着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骚臭的澡都不洗的
烂货!喂,有没有什么新鲜点的?」
「唔……唔……」夏茸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哈,对了,应该能玩了。」旧狱卒打开白栗栗的笼锁,把精疲力尽的白栗
栗拖了出来,「今天就该熟了!」
「啊……放开我……」白栗栗有气无力地说。几天来,她几乎没吃多少东西,
眼前一片金星,连保持平衡都有困难。她被抱着拉开双腿,斗篷男讚歎地抓着她
尺寸惊人的双乳,一口气插进了她的肛门。
「真是猴急,我说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环,把阳具抽出来,「哪?」
「前面。」狱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动棒,内内外外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嗷嗷嗷——停——停下来——」白栗栗虽然已经疲惫得快要昏倒,但是
尿道连着膀胱被坚硬的异物侵犯,她还是大声嚎叫起来,「停——膀胱要被拉出
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狱卒勐地把振动棒插到最深处,又整根拉了出来。尿道口几乎像是突出的甜
甜圈一样被扯到体外,鲜红的尿道壁先是突出体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黄
色的骚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喷洒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裡。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续了几分钟,被异物刺激得过敏的尿道被水流冲刷,排
尿高潮也持续了几乎同样长的时间。当最后一滴尿被夏茸洗乾淨的时候,白栗栗
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醒醒啊,」斗篷男拍着白栗栗的脸。
「没事,给她破了处,就肯定醒了——」另一个狱卒亮出早已挺立的阳具,
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没有对准阴道,也没对准肛门,而是按在被丰腴阴阜包
裹的尿道口。尿道口经过几天强制扩张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原来紧闭的窄缝,而是
被肿胀红肉包裹的柔软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躯勐地一
跳,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嵴柱拧到极限,「那裡——那裡进不去的——嗷嗷嗷
嗷——」
狱卒的龟头已经压进了她狭窄的排洩小穴,尿道括约肌强力地向外抵抗异物
的入侵,但是却抵不过狱卒的巨力。
「怎么样,尿眼开苞,爽不爽?」狱卒又把肉棒向内部推进了几分,开始抽
插起来。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来了——会坏掉——」白栗栗泪眼婆娑,
冷汗湿透了全身的肌肤,「咿咿咿——不要动——」
原本用来排洩的器官被强制用来性交,每次插入都是极限的扩张,每次抽出
则是把尿道拉出体外的酷刑。
狱卒逐渐加快阳具在尿道内抽插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终穿过了第二道括
约肌,顶到了膀胱内:「哦……太爽了……真他妈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鸡儿吸
爆了……」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尿道极度紧緻的括约肌让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内射
精了。阳具从尿道里挤了出来,少女排洩的穴口吐出尿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还混
合着几点红色的血丝。
「妈的,说不定尿眼比幼女的屄还爽。」斗篷男接替了狱卒的位置,再次侵
犯起她新开发的器官,「他们现在搞的是不是个幼女?」
——幼女……幼女?什么幼女?
「对,十二三岁吧,她爸爸送过来的,祭司特许他用女儿献祭来交换性力。
妈的,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女儿!」
——十二三岁的女儿,被爸爸送过来的女孩。
「明明是新来的,却可以喝苏摩、当使徒吗?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气顶
进了膀胱的深处,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当做成熟女性的性器一样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边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瘫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内心动荡不止。
——那个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杨思思。
狱卒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内。两个排洩器官被同时贯穿,两根阳具像铁锤
一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肠和尿道时而似乎被向外牵拉,时而又被推入腹中,
狂乱的快感翻滚她仅存的意识。
——杨思思……杨思思,杨思思在这裡,必须去……不行,要昏过去了,不
能高潮,不能混过去……
白栗栗眼神涣散,嘴巴失神大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舌尖滴落。
——我答应了要去救她们的,我发誓……
斗篷男冲刺了很久才射精。两个人把饱饱的浓精灌入女囚的体内,感受射精
中的阴茎被紧緻的肉缝挤压的快感。
解决了性慾,他把用完的女囚随手丢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经失去意识了。浑
身湿润的少女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穴像是盛开的鲜花,止不住
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裤子,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说道:「真的是够紧的,就是容易弄坏,
估计以后都憋不住尿了……你什么表情?」
狱卒伸出手,指着他,口中想要说什么。
然后,他发现一对光滑的腿缠上了脖子。
「那也请你以后大小便失禁吧。」少女笑着,旋身一甩,体态凌厉,把斗篷
男掀翻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他的下体上。
狱卒完全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刚才被破开尿穴的少女现在踏在自己同伴的
身上,她的下体仍然挤出精液,但是脆弱和无力却一扫而空,和刚才那个翻着白
眼淫叫的女囚相比判若两人,身姿仍然娇小可人,但是气势却磅薄如山。
少女看过来,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
「是你——」狱卒张开嘴,他想起了教团里的那个传说。
然后,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脚把他的头撞在墙上。
两个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么现在才醒过来!——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么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等会……你醒过来了,那就说明——「附近有淫魔。」黑栗栗徒手拧开
了好几个铁笼的门,然后注意到狱卒身上有钥匙。她把钥匙分给从铁笼中逃出来
的女囚,走到夏茸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嘿嘿嘿……精液……」夏茸嘴边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给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么……栗栗?这是怎么回事?」夏茸睁开眼睛,如梦初醒。
「我们现在要离开这裡,」黑栗栗从夏茸的下体抽出两根按摩棒,惊歎了一
声,「跟上我!」
夏茸迷迷煳煳地点点头。
※※※
黑栗栗带着女孩们逃出囚牢。由她打头阵,以防路上有巡视的教徒。
似乎记忆中隐隐约约有类似的画面,但却不真切。
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似乎是正厅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般景象。黑栗
栗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某座古堡之中。墙面都是黄色的石灰岩,庞大的石柱支撑
着高耸的天花板,石柱上点着火把,只能照亮下方的地面,天花板则昏黑一片。
两条狭窄的石梯从大厅的两侧升上二层,直通二层的其他房间上。
但仔细看去,这些所谓的古老陈设不过是个幌子:石灰岩的墙面不过是铺上
的石砖,火把其实是样式独特的电灯,远处的一个房门还可以看见顶端的「紧急
出口」标牌。
这是像主题公园一样,在钢筋混凝土建筑上盖着石砌古堡的面具罢了。这说
明她们仍然在城市之内。
正听里空无一人。黑栗栗已经做好了要和複数的教徒作战的准备,但是却意
外地失算了。
她领着女孩走过正厅,向标着紧急出口的那扇门走去。走过大厅的前部时,
大厅正中央的一睹石墙叫她睁大了眼睛。
石墙被透明的玻璃箱套住,好像是博物馆的藏品。石墙缺了右上角,表面也
斑驳不堪,有的菱角还被磨得光滑圆钝。其表面用数不清的各色石块镶嵌而成一
幅庞大的马赛克壁画,虽然有些部分残缺剥落,壁画整体仍鲜艳斑斓,清晰割人。
「栗栗!」夏茸叫她,「快点!」
「哦……!」黑栗栗的视线离开壁画,跑向紧急出口。
她和女孩们快步跑下出口外的电梯井,走下了十层楼,终于打开了最后一道
门。
女孩们爆发出喜悦和解脱的欢呼。
外面是一条楼宇间的漆黑小巷,隐隐可以听见远处的人流喧哗。
新鲜的空气灌入她们的鼻尖,初冬的空气虽然有些冷,但是女孩们拥抱在一
起,用赤裸的身体相互取暖。她们喜极而泣,这是自由的空气啊。
黑栗栗转过身。
「栗栗!你要去哪?」夏茸抓住她的手。
「我要回去,杨思思还在裡面。」
夏茸呆了一会儿:「我跟你去——」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吧,你带其他人去求救,」黑栗栗看着夏茸潮
红的脸,「通知娜拉纳。」
她转身走回电梯井内。
「那个……栗——栗栗?」小茗生涩地叫她的名字。
黑栗栗转过头。
「把阿晶带出来好吗……我想和她说对不起。」小茗低着头说。
黑栗栗点点头,迈步走上台阶,重返囚牢的深处。
当她经过那副马赛克壁画的时候,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马赛克镶嵌画的手法古朴,各色贝壳、鹅卵石、碎石片错落有致地镶嵌在泥
板上,人物和景物没有透视可言,却平添了一分古奥的威严。用红色石块拼成的
熊熊的烈火舔舐着天空,笼罩着不着寸缕的黑髮少女。黑色的长枪刺穿她的胸膛,
但少女脸色全无痛苦,反而笑容和蔼,浮现着母性的光辉。她柔软的臂弯捧着一
个新生的婴儿。
婴儿的眼睛是稀罕的翠玉。
黑栗栗等待了一会,向古堡的深处走去,那边人声鼎沸,交合的嘶吼和呻吟
此起彼伏。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3)
(十三)祭坛轮姦拷问
作者:黑白包子
29/7/26
字数:14393
——前情提要——
白栗栗和夏茸被杨思思的父亲袭击,囚禁在教团的囚牢之中。囚牢中竟然关
押着数不尽的女孩,被教徒们作为性奴隶淫辱。短暂而屈辱的囚牢生活中,白栗
栗见到了神秘的淫魔「祭司」和他的爪牙「肉山」。然后,白栗栗意外地获知杨
思思的消息,得知她即将被施以精液中毒的诅咒。黑栗栗及时甦醒,击倒了狱卒,
释放了关押的女孩们。而黑栗栗自己,则决定重返囚牢,营救深陷险境的杨思思。
——正文——
被牵到祭坛上的是青涩的小女孩。披肩的秀丽黑髮上罩着雪白的轻纱,刚刚
开出豆蔻之芽的身体已经有了隐约的曲线,及臀的白色麻衣下,纤细的大腿紧张
地并在一起。
天气就要入冬,在昏暗的石室内披着这样单薄的轻衫,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发
抖吧。小女孩紧咬嘴唇,竭力站直身体。
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她也不可能一丁点都不害怕。
石室内光纤昏暗,几盏制式古怪的火把焰光摇曳。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看不真
切,好像壁画上剥落的朦胧人像。但只要睁大眼睛,就能看清这些蠕动的人影在
做些什么。
「用力……用力插坏母畜的身体吧……呀啊啊呀……」
「花心……最裡面被不停地碰撞着……」
「全部给我吞下去!」
空气中流动着酒精和麻药的味道,缭绕的烟雾中,男人和女人们忘我地交缠。有的角落,几个女性缠绕在一个男人身上,吸吮他的脖颈、阳具和后庭上的酒
液;另一个地方,一根纤细的长腿艰难地从暗色的雄性嵴背和腰肢中伸出来,那
是被轮姦者唯一露出的躯体,她其馀的肉体被数量过多的轮姦者们压在身下。
主角还没有入场,观众们已经陷入淫慾的疯狂。
「信徒们噢,诚实地接受自己的真实的你们有福了!」身着紫衣,金面具覆
面的人站在祭坛之前,他的声音雄壮有力,盖过了刺耳的呻吟和淫叫。有的人停
下混乱的群交,望向祭坛。
「圣母喀密菈接受了自己的真实,同我主缔结圣婚,诞下了救世的圣婴。但
无知的群氓们出卖了圣母喀密菈,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但真实永存!圣母不老不
死,教团也生生不息!而今日——」
他后撤一步,彷佛主持人介绍入场的巨星:「教团又将迎来新的使徒和使女
——虔诚的信徒杨列富和信女杨思思!」
教徒们把目光投向了祭坛。
杨思思咬着嘴唇低下头,自己赤裸的娇小身体在麻衣下好像一览无遗,目光
好像已经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衫,在她细弱的身体上用数不清的手摩挲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祭坛另一侧的人。
自己的父亲。
爸爸浑身赤裸,挺着熟悉的啤酒肚,下身围着一片同她衣料相同的麻布,前
方顶起一个小包。他正盯着台下,那裡一个女孩趴在地上,被像狗一样从后面插
入,双眼翻白,嘴边冒出白色的泡沫。爸爸舔着嘴唇,左边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
翘。
她很熟悉这种眼神,这代表他现在浑身燥热。
「小圣婚的新娘噢,你的名字叫什么?」金面的主持人说道。
杨思思愣了一会,才意识到问的人是自己,赶忙回答:「杨……杨思思——」
原来今天自己的角色是新娘,杨思思默默地想。
他向爸爸问了同样的问题,然后走回杨思思的面前。
「我是今天仪式的主祭,你可叫我祭司。」那张金面具上的人面相可怖,叫
杨思思害怕,「我要提醒你,杨思思,你现在是小圣婚的新娘,好像当年同我主
结婚的喀密菈一样。站在祭坛上,就等于站在主前。你说的话不能有半分的虚假,
好像喀密菈在我主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遮隐一样。」
祭司大手一挥,嗤啦一身扯碎了杨思思的衣袍。
杨思思下意识想捂住私处,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握住手腕。她回头一看,身高
超过自己一倍以上的男人面色阴沉,俯视着她,皮肤粗糙如同砂纸,手臂比她的
大腿还要粗,杨思思的头顶不过到男人的腰。
「赤身裸体,毫无遮隐。」祭司冷冷地强调。
杨思思忍着不哭出来,怪力的巨人默默地鬆开她的手腕,但仍站在她的身后。
「这位是肉山,如果你不诚实,他会惩罚你的哦。」
杨思思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小巧的乳房和光熘熘的下体。教徒们注
视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舔舐般的湿润。男教徒们窃窃私语:
「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馒头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潮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
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
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女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肉缝,「哈啊…
…我失去处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
个幼女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女,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女也是九岁,然后在
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
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最隐秘的肉芽挺出体外,被
舌头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
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
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
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
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
心和内裤。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
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
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
伴郎的肉棒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撞
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
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
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品质啊,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
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
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
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
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穴。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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