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他也是这么做的,架起她一条腿挂在右臂上,肉粉的小穴口张得更大,被蜜液浸泡着的两片嫩肉微微抖动,紧紧含住了他的棒身。
仍然是原始的律动,莫恬刚刚才高潮,身子还未平复,仍然是极度愉悦亢奋的状态,男人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他的硬度和力度,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渐渐失去理智。
“啊啊……”淫叫根本不受控制,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望向他满是欲望的眼睛,忘乎所以。
小穴肉壁绞得死紧,只要他有片刻的停顿,便会立刻变成严丝合缝的状态,而一旦他开始动作,里面的每一寸肉就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紧紧缠在他的肉棒上。
阴茎在小穴里抽插的水声,女人忽高忽低的娇吟,男人压抑低沉的粗喘,这场男女性爱已经到了近乎赤裸的程度,根本不需要语言,也可以清楚地向门外的人传达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床榻到门边的距离并不远,莫恬恍惚间幻想,如果哥哥进来了,会不会怪她不知廉耻,可是她已经做不到推开风无痕了,她的下面正贪婪地舔吮着那一根让她爽到欲仙欲死的东西。
太久没做爱了,一次高潮根本不够。
脑海中浮现出被哥哥撞见的那一瞬间,莫恬突然被无痕送上了高潮。
“唔……”她快活地发不出声,脖子高高仰起,身体开始没有规律地抽搐,哆哆嗦嗦又喷射了一股淫液。
风无痕抱着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少女,轻轻放进浴桶里。刚才路过外堂时,展渊已经不在了。
他插入一根手指,在水中帮她把射入的液导出来,女孩呜咽着捂住脸,心里庆幸哥哥没有进来,然而高潮前脑海中的画面一直盘旋不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口蔓延。
风无痕没有点破,她第二次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猛,是因为她哥哥的存在。
许久没开荤的两人饱餐了一顿,都很餍足,莫恬心大,以为哥哥只当她睡着了,所以没有进来。
日子依旧这样过着,白天莫恬去药铺,回来用过晚膳后,能和风无痕缠绵一番。不过她的性生活变成了极端的状态,之前一直饿着,现在风无痕要得太多,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期间,无痕会突然消失不见,只剩哥哥在府里。莫恬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她和无痕在一起,对哥哥也放松了警惕,两人单独用晚膳,也不觉得尴尬。
“听说七夕那天,掌柜要给我们放假,可是别人家那一天都拼命做生意。我们掌柜是不是很奇怪?”莫恬给哥哥夹了菜,自顾自说道。
“放假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我听沁竹说,这个月又亏了五十两银子,掌柜不着急吗?”
展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做生意哪有一直赚钱的道理,没准这里亏了,别的地方能补回来。”
莫恬支着下巴点点头:“嗯,只要不短我们工钱就好。”
“小财迷。”展渊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满是宠溺。“怕我们养不起你吗?”
莫恬坚信自己没有意会错,刚才哥哥似乎对她小小暧昧了一下。
她埋头吃饭,故作轻松道:“对,无痕哥不会让我饿着的。”
展渊有片刻的沉默,随即回复了正常,依然和莫恬聊家常,她却没注意到他拧巴得发白的指关节。
晚上风无痕回来,两人沐浴后,仍没有睡意,便在院子里看星星。莫恬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酝酿了一会,问:“我哥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怎么,不想和他住一起了?”
莫恬直起身子,挽着他的胳膊摇了两下,小女儿态尽显:“这是你的地方,你没意见,他想住多久都行。只是我担心他,我哥年纪不小了,还不找媳妇,又总和家里人住一起,会耽误他。”
风无痕心中了然,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换做以前,他肯定高兴,但现在他和少主是一条船上的,听见莫恬这么看待展渊,自己莫名有危机感。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哪天她选择了别人,也会这样无情地撇开其他人。
“你哥对你掏心掏肺,你还这么没良心。”无痕搂住她,在她发间印上一吻,“我听说,你离家出走的那两年,你哥一直是一个人,没找丫鬟,也没去花楼,老实着呢。”
“说他和任家小姐不清不楚的,好像就是你。”
无痕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忙掩饰道:“那是我弄错了。”
莫恬“嗯嗯”应着,眉头却微微起来:“为什么你在替我哥说好话,前段日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只听风无痕一声叹息:“是他,总好过是别人。”
“什么意思我没……”莫恬刚要继续问下去,无痕的吻就落下了,在她失去理智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无痕好狡猾。
日子仍是这样过着,只是莫恬愈发自觉地远离展渊,她对无痕还是绝对信任的,可是总感觉这两人要合起来作妖。
然而每次和无痕在一起,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及叁人小时候的事,她心中忍不住怀旧感动,面上却更加警惕。
七夕节快到了,别的店家都加班加点赶制小商品,悬壶药铺也不例外。根据大国的习俗,这一天未婚女子身上都要戴着装有迷迭香的香囊,如果有心仪的男子,可以直接送给他,寓意是千万人中,我寻着香味找到了你。如果第二天,男子将香囊送回,就表示同意女子的示爱,两家就可以开始谈亲事了。
“然而每年,街角都会有很多被遗弃的香囊。”李沁竹说起这个习俗,还有些愤愤不平:“那些臭男人把姑娘的心意随意丢掉,太过分了。不喜欢的话,悄悄找个地方烧了不就好了,干嘛这样给姑娘难堪。”
莫恬倒觉得这个习俗挺有意思,大国没有朝凤国那么开放,女子有表白的机会,实属难得,如果成了几段姻缘,想想就浪漫。
想到这,她也动了心思,抓了一撮迷迭香,塞进装着七茶花瓣的香囊,用丝线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七夕节这天下午,药铺歇工,莫恬满心欢喜,紧紧握着香囊往家赶,无痕说了,今天会早回来,他们有的是时间亲密。
到了家,展渊不在,莫恬没多想,直奔无痕房间,惊喜地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此时正逗弄顺风鸟。
“无痕哥,你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像小孩子讨糖吃一般,她献宝似的直接将香囊拿出来。“你上次说你的七茶花香包不见了,这个送你,可不能再弄丢了。”
想起这件事,风无痕就气闷,要不是蒋叁里那个祸害,能逼得他烧了香包?
“送给我,你怎么办?”
莫恬一边把香囊拴在他腰间,一边振振有词:“我还留着一点,不碍事。咱俩要用一样的香囊,这样才有意义。”
里面放了迷迭香一事,她却没告诉风无痕,莫恬心中默默期盼着,不知道他发现的那一天,会是什么表情。
风无痕抱住她,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满脸爱怜:“我也为了准备了礼物,晚上给你。”
莫恬咧嘴笑了,这一天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没人来打扰,真好。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一我恨你们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一 我恨你们
傍晚,城里热闹起来,莫恬拉着风无痕流连在各个小摊,虽说这些东西早就朝凤国就见识过,但能和无痕一起逛,别有一番乐趣。
没一会,莫恬手里就塞满了好玩的好吃的,她一边啃着冰糖山药,一边满嘴糖渣和无痕说话。
风无痕温柔地笑了,用手抹去了她嘴角的糖汁,放在自己嘴里嘬了。
莫恬满眼都是小女儿娇态,只想跳上去把嘴里的糖都渡给他。
正是两人脉脉对视时,风无痕突然说了句:“可惜少主不在。”
莫恬挑挑眉,这个时候提哥哥做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无痕对哥哥格外关注,她都快怀疑自己才是介入者。
狐疑地瞄了无痕一眼,莫恬问:“你们俩该不会在密谋什么吧。”
“想多了。”无痕摸了摸她的头,“还有半条街没逛,去看看?”
就这样,莫恬被风无痕架着从街东走到街西,每一间店都不放过,直到莫恬都累了,他还兴致勃勃。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莫恬才拖着酸软得像面条的腿,缓缓走回家。
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她还能逛,服了。
莫恬玩累了,洗了澡就打算睡觉。
风无痕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床厚帘子,据说掺了金蚕丝,透气不透光。莫恬坐在床上,看风无痕一阵折腾,不由得奇怪:“夏天都快过了,弄这劳什子干嘛?”
“新得的好东西,蒋叁里说南域人养蘑菇,就用这个来遮阳。”
莫恬一听就乐了:“莫非你要在房间里养蘑菇?”
“这房里有蘑菇了,不用养。”
莫恬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想不到看上去老实木讷的风无痕竟然说荤段子,她吃惊得不得了。
“一定是风萧影……”莫恬还记得,整个风组就属风萧影最不正经,他才回来没几天,就把无痕哥带坏了。
风无痕装作没听见莫恬的小声嘟囔,抬头望了望天上,是上弦月,光线本来就不强,挂上帘子后,原本隐约可见人影的房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果然不透光呢。不过房间里太暗了,要不要点灯?”莫恬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手顺着床沿摸到床头,然后慢慢爬到边柜,想要摸黑点蜡。
一只大手稳稳地握住了她,随即身子靠进了一副温暖的胸膛:“反正都要睡觉了,还劲点灯。你不总说现在阳光太晃眼,碍着你赖床?有了这幅帘子,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那也只有休息的时候才能赖床,平时要早起的。”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享受起来,这几天白天忙,晚上忙,好不容易待无痕心满意足了,刚合眼天就亮了,她总觉得有些不够睡。
莫恬打了个滚,翻身到床榻内侧,卷了薄被,呼出一个哈欠:“不早了,睡吧,我困死了。”
身后是男人漠不经心的“嗯嗯”两声,接着手掌轻轻抚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莫恬闭了闭眼,不由得懊恼,看来今天又没得睡了。
“我真的累了,不能放过我吗?”莫恬将手按在男人作乱的大掌上,不让他继续深入。
谁知他手腕用力,一个翻转,就扣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她爱抚自己。
“恬恬乖,今天我就做一次。”
风无痕坐起身,抱起少女,让她靠在怀里。手上动作不停,直接剥了她的肚兜,玩起了她的奶子。
热吻不停落在她的肩膀上,身后的男人懂得如何在她身上点火,细碎的吻慢慢顺着脖子移到耳朵,在她耳垂后方烙下几个舔吻。
莫恬倒吸一口气,无痕越来越懂她的敏感地带,虽说她经验比他多,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过招,她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亵裤处有了湿润感,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只能娇娇喘息:“说好一次,就一次。”
“嗯。”男人的声音饱含欲望,空出一只手,轻巧地褪了她的亵裤,扔到一旁。
如果莫恬足够清醒,就会发现并没有衣服落在床榻上的声音。
两条细腿被分开,架在无痕双腿外侧,手指灵活地在腿心处游走了一圈,指尖就沾上了蜜液。
“湿了。”风无痕说。
莫恬还在想,就着现在的姿势,无痕是不是要从后面进入,就感觉脚踝处被温暖的触感包围了,正奇怪无痕怎么能够到那个位置,就惊觉有吻落在脚背上。
莫恬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仔细一听,除了身后有男人的喘息声,前方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屋里还有一个人!
莫恬吓坏了,急忙坐直身子,想要回腿。
谁知脚腕被按得死死的,想要合拢双腿,也因为被无痕架着,怎么都动弹不了。
完蛋!
莫恬又怕又急,偏生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带着哭腔喊了声:“无痕哥?”
像是根本没发现眼前的情形,无痕慢悠悠地回了句:“怎么了?”
“有人,这里有人……”
“没事,不是外人,是你哥哥。”
莫恬吓得一口气憋不上来,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拼命挣扎起来,现在她只想穿上衣服,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奈四肢被两个男人死死按住,她也只能扭扭腰,晃晃屁股,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愤怒?羞愧?其实最多的是疑惑,她不明白无痕为何同意哥哥上她的床,而哥哥竟然也愿意这么做,他们没有自尊的吗?
叁人同床,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事,莫恬在风雨欲来堂里见过多次,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
莫恬甚至怀疑,无痕哥肯定不喜欢她了,否则怎么会愿意和别人分享。
哥哥呢?他怎么看待她的呢?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要不然怎么能同侍两人?
“无痕,为什么……”
莫恬急哭了,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有两个人同时爱你,不好吗?”
“不好……不好……”莫恬摇着头,眼泪噗噗往下掉。
无痕轻轻吻去了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会让你快活的,比任何女子都快活。”
莫恬仍是哭:“我不要,不稀罕。”
“我忍不住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展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得莫恬忘了哭,急忙求饶:“哥哥,别,求你了。”
可惜莫恬看不见,展渊眼中全是色欲,不然她就会知道,求饶只是白功夫。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下体,肉棒已经高高翘起,顶端流出了不少透明的前液,用力撸了两把,便跪坐在她腿根前。
无痕一边亲吻她的额角,嘴里说着安抚的情话,却邪恶无比地顶着她的腿又往外分开了些,她的阴户就这么大喇喇地敞开在展渊面前。
龟头抵在她的阴唇处,莫恬明白一切挣扎都是枉然,气得口不择言。
“我恨你!我恨你们!”
“我爱你。”
“我恨你!”
“我爱你。”
……
每说一句“恨”,无痕就会说爱她,几个回合下来,她还能说什么?
展渊早在风无痕脱掉她肚兜时,阴茎就开始勃起了,直到此刻已经是胀得发疼,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不断地在用疼痛叫嚣着,提醒他现在多么渴望用它插进妹妹腿缝间的小肉嘴里。
男人的身体迅速逼近,莫恬本能地躲闪,可是身后就是风无痕,她能躲到哪去?
展渊一把压住莫恬的胯,狠狠往里一顶,终于让闲置了叁年的兄弟钻入她的身体里。
莫恬“啊”了一声,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体里的异物,男人的龟头烫得就像是烧红的矛枪头,抚平了小穴内里的皱褶。
展渊没有任何迂回,不作任何停留,直接操干,他忍了那么久,再忍就要爆炸了!
“好紧……”这小穴的滋味和印象中的一样,不,甚至更好,水水的,嫩嫩的,一一缩,层层圈住他的男根。
“不要,不要……停下来……”
风无痕抓紧了她的手腕,咬着她的耳垂道:“放松,宝贝放松,会舒服的。”
莫恬羞得不行,有心埋怨哥哥,可是这场景又让她想起在莫家庄时,两人如何浓情蜜意。
身体是有记忆的,毕竟她的第一次疼痛、第一次欢愉、第一次高潮,都是哥哥给的。
一阵清风吹过,帘子微动,拂入淡淡月光,映照室内浓厚的欢合气息。花香随风潜入室内,却不敌另一种香气来得迷人。那是男女情动的气味,带着淫靡和情欲。
展渊从一开始的生疏,抽插两下,便找到了节奏,他抬高了她的双腿,用手臂圈住,直直撞向她的花心。
“啊!”莫恬吃不住力,娇娇喊了一声,末了,觉得不对劲,不想这样轻易认输,赶紧咬住下唇。
轻柔的吻覆住她的唇,无痕懂得如何让她沉浸其中,舌尖勾着她的,围着她不停打转,然后轻轻一吸,再含住,舔弄两下,突然加快速度,吻得越来越深入。
莫恬哪有力气招架两个男人的疼爱,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堵住了,她努力拒绝风无痕,下体就不自觉地松懈,接受展渊的抽送。
上下惨遭淫手,她顾暇不及。
男人的腰完全没有因为分心而有半点松懈,他重重挺进,再整根撤出,每回进入,他身下的人儿便娇娇地发出一声闷哼,带着复杂的欢快和无痕的吻融在一起。
在展渊耐心研磨下,少女娇穴渗出一波波动情的蜜汁,流到体外,愈加加重了她体内的痒。
再重一些……
这时的莫恬已经有点不记得最初自己是怎样的挣扎,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起这场意料之外的鱼水之欢。
好舒服!
感受到她反抗的欲望已经减小,风无痕对着展渊点点头,缓缓移到床内侧,让莫恬在床上躺平,给两人腾出空间。展渊再次回到主战场,动作不再敛,他的手把莫恬的大腿掰到了极限,重重地一刺到底!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二就怕不贪心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二 就怕不贪心
“唔唔……嗯,哥哥……”
少女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上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连带着本来就紧致的甬道跟着她的喘气起伏而缩。
无痕又想起那次被点了穴,被迫看两人欢好的情景,只不过,那时他是气愤、自责,现在却意外地发现这一幕并不是那么难接受,因为她是那么美,被男人干得舒服了,神情犹如发懒的猫。
即便干她的男人不是自己。
他鬼迷心窍地伸手逗弄起她的小莓果,一只手完全握住了女孩的左乳,大指在那小红豆上不断揉搓碾压。
不消一会儿,小胸脯都被抓得泛起了粉,已经充血紧绷的乳尖更是被搓得透着一股艳色的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快感来得太过直白,莫恬的喉咙一哽,一声轻嫩的闷哼便溢了出去,“哼嗯……”
这么短促又轻飘的声音,一下窜入了展渊的耳道,就像是化作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心坎上挠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一下整个碾开了蜷缩着的花径,嵌入了深处,“嗡”地一声,莫恬的脑海一下就空了,之前的羞恼、矜持都被撞出了体外。
“啊……啊,不要……”
阴道整个被极大地扩展了开来,每一寸皱褶内的小沟槽都被照料了一遍,男人没动几下,那股快意已经顺着她的尾椎不住往上蹿,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正蹂躏她乳尖的无痕的手,以求缓解一下这种危机感。
然而两个男人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渊彻底放开,大开大合,那根阴茎就像一根活物似的,不断地挑衅、爱抚、挑逗她内里的嫩肉,搅弄着里面的水花。
好奇怪……哥哥明明没有动得太厉害,为何她就快活得要死了。
“宝贝,想死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吗?”
两腿间的那个男人一直在说想她,配合着撞击声和水声,莫恬至少能肯定一点,他想她的身体了。
“我夜夜都在想,怎么操你。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展渊停下抽插,紧紧堵住她的洞口,扭着胯在她的水穴中研磨。
“停下……哥哥,嗯啊!”
这是展渊惯用的计俩,他喜欢慢慢找到她的敏感点,然后——
猛击!
接着又是一阵温柔地磨,趁她享受得不行的时候,再狠狠地,对着那一点插!
“呀!嗯嗯……”
莫恬爽得哆哆嗦嗦,那种一击即中却得不到持久的冲击,又舒服又难耐的感觉,她有多久没体会到了?
无痕一直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入重点,哥哥却是这样的温吞,她一时搞不清哪一种更让人受不了。
“看来我的记忆力不错。”展渊勾唇一笑,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迂回地进攻那一处。
莫恬脚尖绷直,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哥哥的腰,用行动告诉她,她的身体也想他了。
“恬恬,想要了吗?”
风无痕牵起她的手,轻轻咬着她的指尖。
这男人,她已经舒服得不行了,还明知故问。
“想要就告诉你哥哥。”
配合着风无痕的话,展渊渐渐放慢了节奏,仍然疼爱着那处敏感点,却是点到为止,没有过多深入。
隔靴搔痒,每每莫恬感觉那圆润温热的龟头碰到了那个地方,它就离开了,她撅起小屁股想要迎上去,它就灵活地躲开。如是再叁,莫恬终是忍不住了。
“呜呜,想要,要……”
“想要谁?”
“哥哥,要哥哥!”
无痕趁热打铁:“只是哥哥吗?”
莫恬彻底疯了,欲望吊着她不上不下,心中那点羞耻再也顾不得,她微微睁开眼,渴求地望着无痕。
“还有无痕哥……”
无痕终是笑了:“小家伙还挺贪心。”
展渊倒是一脸认真:“就怕她不贪心……”
得了满意的回答,展渊不再保留,对准那处小软肉一顿猛攻,莫恬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此后欲望就像开了闸,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程度,柔嫩的腿心被顶得发红,男人回回都勾着她的敏感处,酸酸的,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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