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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绿衣(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洋罗勒
七星绿衣(np)
作者:海洋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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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绿衣(np) 小兔崽子
遁我绝情门,仙窟取真格。
七星山峦岩四海闻名,星移物换,最是建在七星山巅的绝情门驰誉江湖,吴江带水听取澄碧清冽一片,极目远眺享无穷风月。
这日下至稚龄,上至鹤发者,皆手持软剑银枪,凌空而舞身轻如燕,左掌使力,疾似流星,正练本门独创招式瀚海流。
人群中一双盈盈秋水扫遍门徒,负手执长剑立于长老左侧,注视师兄弟姐妹练基本功,此人容貌迤逦,娇俏如山巅长生花。虽是正派人士却长了双摄人心魄的媚子明目,曼陀似滴出艳红的樱唇不笑时正气凛然,笑时灿比春桃。
有新徒被她盯得红了脸,晨练结束后迫不及待地找师兄弟低声问去,“谁知长老席边那位绿衣女是何许人也?可立过绝情誓?”
师兄弟听罢皆哄笑,“此人乃我绝情门的无名师傅温素是也,绝情誓六岁便立过,你这混头小子怎地?莫非想些出格事?好好,你且去,别怪我们几个兄弟没同你说好,辱没了她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新徒登时臊地面红耳赤,“区区女子又奈我何,将来我习成七星剑法,攻下魔教老巢,说不准她破誓还来不及……”
“那你便去,让我们几个眼拙的开开眼界,看看如何你如何近进的了那魔教的门,再看看你如何练就长老都参不透的七星诀!”
“打住!”有位师兄看架势不对,存心解围,只好对这新徒讲个中缘由,“这话绝非我们几个瞧不得你,看不惯你……”
说罢娓娓道来段往事。
这位温素师姐还未位列匠人位管理纳新收徒时,乃是四师叔周萍茹膝下弟子,年方二八那年魔教众人为门下宝物混灵舍利,于七星山外烧杀抢掠,温素也追随其师傅在凌河旁抵御魔教教众。这一役交手打了个昏天黑地,绝情门死伤惨重,连舍利都叫那拥趸众多的贼子魔头给夺去,幸而两派难分难舍、正攻于焦灼之时有天公相助,狂风大变,卷开了黄沙漫天,也卷开了死人堆的长袖宽袍,瞬息形成堵白练似地软墙。温素机敏,看准机会当机立断,在这纷飞浓雾中借了师傅的内力,拾起地上死徒的银剑,以剑气御沙灼了来抢夺舍利的小魔头那双眼……你看去,她手中的那柄无名剑便是当初从死人身上拾起,用来戳瞎魔头的真物!擒贼先擒王,正是这招扰乱了众人军心,这才得以成功逼退魔教,守住七星山。
经此一役,绝情门想当然元气大伤,长老必然要提拔新人,这才将她高升元顶,并赐净心阁宝坻供她栽培人才,念她年纪尚小,才未正式赐名师长,只说栽培,不说收徒。不过从实权看来,早已同令几位师傅平起平坐,量是资历深厚者也要让她几分,例如在外云游的师叔宋霁,其人沉稳、风淡云轻,可推崇她登元顶匠人位时却也不吝词藻,夸耀她——“温女之才悍之,生者能胜坟茔青骨。”
……
山风籁籁,银霜师妹脚尖顿,声如银铃,不时去看几个束冠的师兄窃窃私语,同温素亦步亦趋,白衣胜雪,正是净心阁弟子的装束。
“师姐真打算今日在晨练之处修行,不随我们回净心阁?打扫的婆子手忙脚乱,我恐怕会扰了师姐耳朵。”银霜顿了顿,又踌躇地说到,“何况云景师弟已经消失了大半个早晨,晨练时也不见他踪影,说不准此时他还在净心阁等您,我怕您再避而不见,他年轻气盛,真下山了该如何同长老交代……”
这个云景师弟最是难缠,最是不好对付,银霜暗想,他刚来七星山拜入门下时,本不归属净心阁,发掘他的孙长老不过带他叁天便进了仙窟闭关修炼,闭关前才把他“过继”去了净心阁,要温素临危受命,接洽这样个来路不明的徒儿。
阁内原本都是女弟子,女师傅,忽而来了这么个男人,颇感新鲜,尤是他的这张爽朗挺逸的俊脸实在赏心悦目。为免不便,几个弟子还特地为他腾出间单人住的小屋,就在温素隔壁,时不时也好请教生活上武学上的问题,为他做足了方便,皆以为他不过是个勤敏好学的清朗少年。
谁知近个把月后,云景却不似刚上山时那般勤奋刻苦,又是逃早课又是逃晨练,总之平日里的基础课能逃则逃,躲在山谷旁水池边,谁若捉他,他便提出些无理要求——要同温素单独谈。
有回听地银霜火冒叁丈,喝声念他不要逾越,说着软剑刺去,剑气汹涌劈裂山水,可滚滚高起的竟只有脚下碧泉,再一看云景已然绕过她背后,其身姿轻盈,连树枝草木竟然都未动分毫。银霜大惊,不知他功力已精进如此,怪不得孙长老叁令五申出要温素好生管教云景,切记留他在绝情门内培育。
果然是块练武的好材料,银霜暗叹。
自此虽然挑剔他礼数不周,却也不再说逐他出师门这类混话,俗话说朽木不可雕,这云景绝非朽木,说不准便是下个温素,摇摇欲坠的中原武林想要抵御不知何时乍现的山雨欲来,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想到这儿,银霜不由侧身看师姐的反应。
饶是温素也不好同他打交道。
包括自个儿在内的几个师妹都是早早上山,如今身边无父无母,仅仅有个师姐交心,便不论生活大事小情都寻觅温素商讨,即是下山买块桂花糖糕都惦念师姐。师姐又何尝不心念手下这几个妹妹,悉心教导废寝忘食,云景来后,对云景当然也是这般,连他头回提出这等登徒子似地请求时,温素都答应的痛快,只是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谈过的第二天温素便不再见他,甚至是听闻云景名字都要凌波疾走,令人万般想不通。
温素也不知是否读出银霜心思,微笑道,“无碍。练功求的是个心静罢了,今日风势迅猛,正好适合练剑,银霜无需多虑我,回阁后你带着师妹多加练习斜阳剑法,为学七星诀打好基础,将来才好不伤筋脉。”
银霜不便多说,只好带领两位师妹回阁,走时还不忘同温素再叁告别。
眼见师妹回阁,温素叹口气,这才款款向练功台外走,几位门徒都向她欠身行礼,她也报之微笑,只是眉宇间仿佛心事重重,不免有些神游的意味。
“师姐哪里去?”几位师妹问道。
“藏经阁,我先行去翻些剑谱。”
温素落落大方,眼角眉梢尽是风情,连几位女弟子看过都不免生出份羞怯。
擦肩而过时,几位弟子忽而想起今日藏经阁并不开门,几个姑娘刚想提醒师姐,却不料回头望去,天涯海角哪里还有师姐的身影?去往藏书阁的那条被榕树包裹的小路道口大敞四开,却找不到温素的绿衣。云端东风浮光掠影,刮起青玉般的茂林树枝,暖阳碧空下,师姐仿佛志怪中的狐妖,咻然不见踪迹,扰的几位师妹雾里看花,不知方才是否做梦一场。
蝉声,风声。
夏意侵人,在藏经阁旁的茂密林间,有繁复的脚步声,层层迭迭的粗大树干投下清凉阴影,笼罩在这对玉人脚下,一个轻盈一个急促,同他们主人的心境相同,一个慢条斯理一个心如火焚。疾步猛走但见灵境穷尽,映入眼帘的是只宅小拥挤的木屋,仿佛久未使用,连外壁都坠有蛛网雀巢,光秃秃、孤零零地立在山林之中,虽说仍然绝情门范围之内,然而从木屋衰败的外观来看,大概已久未有人踏足。
砰地一声,门栓随大门一并关紧,那只本来握紧她的手力道之大,温素不受控制地在他栓门栓时被甩了出去,心神不宁,她打了个踉跄,站稳脚跟后才得空四下打量。才发现这是间装杂物的柴房,心中凛然一惊,自己上山多年都不曾发现绝情门还有这等凄凉荒废的地方,地上堆满了断腿椅背以及还未开刃就早被折断的长剑,尽管有打扫过的痕迹,却不见清净。
真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地方,她心神专注地观察小屋。
忽而感到身后有鼻息滚烫地扑在她脖颈后,有人按住她的肩膀,嘴巴刚刚张开,还未出声,温素却不由地身体绷紧,已下意识举起佩剑剑柄,左掌施力配合剑柄极快地使出招连贯的瀚海流,手段狠辣直打向背后人鼻梁上,若不是他眼疾手快偏头躲过,只怕是小命不保矣。
“干嘛打我?”
云景捂着脸颊,好似被她方才的掌风剐蹭,疼出满脸的委屈。
“抱歉抱歉。”温素这才想起来师弟和自己的约定,赶忙上前查看,她手掌捧着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看来看去。“没受伤吧?你也是,干嘛要在我全神贯注的时候搞偷袭,还好躲过了,不然我怎么跟长老交代。”
云景弯腰低头,瞅着温素抗议道,“师姐只想着长老不想着我这张脸?若是真被你打坏,将来我下山连媳妇儿都娶不上,到时候谁来赔我?师姐能赔?”
“休要放4,我早早发了绝情誓,此生不嫁!”
“你看!你又不把自个儿赔给我,还要打伤我的脸,看来我真是天底下最倒霉的那个倒霉蛋。”
云景颔首,躲在杂物旁心灰意冷似地盘腿坐下。
望着没用的桌腿剑刃,委屈地说道,“师姐,你说我在这山上还有什么意思?当时孙长老说管吃管住我才来,可他又没告诉我还得天天抻筋练剑,我还以为是来当店小二,也就收拾收拾碗筷,谁知却是舞枪弄棒,一不小心就要摔个鼻青脸肿,你看我这身上哪儿还有好地方。将来还要打什么魔教来维护中原净土,惩恶扬善,我就为了混口饭,可这……这也忒复杂啦。”
知晓他惆怅,温素刚入门时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怀,可事到如今,又怎么能半途而废,她正色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云景师弟,你可知魔教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为了维护家园又怎能袖手旁观?我也听孙长老说过,你同旁人不同,是位家道中落的少爷,十岁后全凭自己,也许有些事情你比我看的要更深,更远,你知百姓疾苦,就更该明了魔教来袭时,会造成多少家庭骨肉离散……”
云景打断她,像是听够了这些大道理,手掌按在盘起的膝盖上,“师姐,我懂这些,只是,只是……我在这儿没有能说话的人。几位师兄师姐宅心仁厚,可说到底是看当我做平常师弟,我又怎好让她们为难,而你……你又躲着我。”他迎着她的目光,很快又转回头,几句话说的人肝肠寸断,唇红齿白的少年愁苦时更能激起人同情心。温素慢慢地靠近他,逐渐同他并肩坐下,刚刚调整好姿势,云景的头便靠过来,他像有难言之隐,终是断断续续地脱口而出。
“更何况,那事儿你还没给我答复。”
闻言温素受到惊吓,虽知他今天必然要谈那事儿,可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猛地弹开。云景歪过来的头也因而骤然悬空,他放空似地张嘴看了她一会儿,看她慌里慌张的逃避神色,抬眸又是满腔委屈无从说。
还未等温素反应过来,便看他鼻尖微红,眼眶边簇簇地落了两滴泪,他也不再盘腿而是换个姿势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也埋在膝盖之间,大声说道。“我且收拾行囊下山,师姐后会有期,既然您百般的嫌弃我,我看我俩也再无缘做师姐弟!”
说罢腾地起身就要往门外走,边走边说道,“我再不练这劳什子功了,没来之前还好好的,来了之后便浑身酸胀,还得了这等没羞没臊的病,落得个讨人嫌。”言罢便要打开门栓,说时迟那时快,温素突然饿狼扑食似地扑过来,像是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神色难以言喻,只有双臂使劲儿,用尽全身力气在攥紧他的手,不到手骨粉碎不罢休。
“我帮你看!”
她也脱口而出,颇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绿林气概,一时间镇住了云景。
“真的?”
云景不信还想转身打开门栓,温素只能把他扳过来再叁又说两遍我帮你看,说到自己都面红耳赤。云景约摸是信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不过表现的还是没头没脑,竟然抬起她攥在自己掌上的手背来擦眼泪,黄豆大的泪珠滴溜溜地滚在温素柔荑边,滚进她掌纹里,烫地温素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一时哑然,看他不再摆弄门栓,松了口气。
“我转过去,你好了叫我。”
她抽出手背想转身面对墙壁,却不想被他一把抓住,那被强迫并在一起的手掌被他攥到了他的心口窝外,隔着层皮肤摸到了他内部剧烈的震动,心跳地真厉害。温素无从躲避地抬头,却正巧望见他染上艳霞似绯红的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模糊的水珠,显地波光粼粼,连盯着她时目光都是湿漉漉的,好像在舔着她的手背,激地她几欲逃走。
孙长老,我谢谢你全家。
温素又想起当天孙长老驱走教众,同她在仙窟前单独交代时的模样。
古稀老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往她绿罗裳上抹,平日里也没见孙长老有多情绪化,那天就差没给温素下跪,求她为绝情门做贡献,千万保住云景这位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
“云景还是毛头小子,他若有什么不周到不懂事的地方,老头我提前向你赔不是,你便是应了他,为了绝情门的大业!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全!你便不仅仅是应他,你这是在为和平而奋斗,你这是为正义而奉献!”
温素对云景当然不错,至少她认为是一顶一的好,大床房就在自己隔壁,有话随时招呼,练功时多指导,助他功力突飞猛进。云景总是害臊,不太同她说话,她以为这人天性害羞罢了。但她没想过,眼前这个看似纯良的师弟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来了个炸。
束脚的白裤如弯蛇似盘落于地,包括内里的亵裤。
若不是他稳稳地攥紧她的手,温素没准儿早摔个跟头,还未等她有什么反应,云景面容却早早地换上副羞愤难当的神情,仿佛他才被占了便宜。
温素在心底里给自己喊冤,她纤腰扭动,如履薄冰,生怕蹭着他的如意棒。局促地劝说道。
“你先放开我,你不放我怎地给你看?”
可他却冲耳不闻,下身一丝不挂,连声音都因羞耻而颤抖,驴大似的男根呈紫红色,青筋暴起,棱边凹陷,蘑菇头翘起,真如同被蚂蜂蛰了肿起似地,同云景纯良羞怯的清爽模样风马牛不相及。
温素斟酌宽慰着,却在低头时不小心瞥到了眼,看完心惊肉战,心扑通扑通震地比云景还厉害。仿佛中了他小兄弟的迷魂散,脑袋里全是方才的画面赶都赶不走。
这小子什么时候单手把裤子给脱了?这不是个高手吗?她狐疑地扫视着屋子,不敢看他,可她再把目光移回他脸上,却又见到他那种把他自己欲先杀之而后快的愤懑感,
下半身和上半身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云景张口,声音不似他手劲儿,显地病弱虚脱。
“师姐你帮帮我,自从来绝情门我便生了场大病,我自知这事儿该害臊,为了维护咱们净心阁的面子,我连晨练也不敢去,旁的师姐不知情还以为我是故意驳你的情。可你看看它,我哪儿敢这样出门,为什么看见你它就肿?我看银霜师姐,水英师姐,它都好好的。只要一看你,它就这幅鬼模样,要是让别人发现了,我还有什么颜面待在净心阁。这鬼东西净给我添乱,莫不如我改练葵花宝典,为了师姐,练也不是不行……”
“停停停!”温素赶忙叫停,她脑海里出现个场景,孙长老练七星诀闭关归来,鹤发童颜兴冲冲地问她,我的宝贝徒儿云景在哪儿?接着她顺着门缝一指,就见云景拿根银针穿线,边穿边叫孙长老死鬼~,孙长老问她这是怎么地了?她微微一笑跟孙长老打马虎眼儿,说来惭愧,孙哥,你徒儿让我给阉啦~
她打的哆嗦够多了,可想到这里不免又是个激灵,使不得!使不得!这要是知道宝贝徒弟让自己给阉了,别说算账了,到时候绝情门房盖都得被掀飞,温素欲哭无泪。
孙长老,我就不能换个办法拯救中原?
目前很头疼。
我若不帮,孙长老出关,我死路一条。
我若不帮,魔教再袭,我死路一条。
她还沉浸在自己坟头草两米高的想象里,还没太听清云景说什么,好似被他看出了心不在焉,这混小子就跟会读心那般拿治病救人来要挟她。
“不信师姐摸摸!我真病入膏肓,不得不救!不用他魔教打过来我看我都要魂飞魄散。”
温素终是认了。
俏脸颇显大义凛然,她抬头看看云景湿漉漉的眼,再低头看看云景那横眉竖眼的小兄弟。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谁还不是个中原正派啦?温素深呼一口气,软若无骨的手耷拉着,往云景身下探去时都显地颤颤巍巍。
直到被舔地欲火焚身,她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这兔崽子究竟是不是在诓她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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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绿衣(np) 多亏你
草长莺飞,树梢摇曳。
林间来股子邪风,吹来木门的咋咋作响,如同脚步声愈走愈近。
温素条件反射地遮住脸,呜咽一声转了个身。
再度侧耳倾听,原是只倒了霉的松鼠撞在门外,一溜烟儿又溜回榕树脚边。
“师姐不怕……”
云景将她反应尽收眼底,无限怜爱地额头抵着她无力垂下的柔荑,宽慰地说道。
手上也不老实将指肚划在她柔软手背,划来划去划地她身上又是战栗阵阵,连下腹肉丘深处都猛缩几口空气。
手掌再没力气从他钳制中抽出,温素拧着眉头又几欲落泪,葡萄大的眼仁藏在紧闭的眼皮下,睁眼时眼角艳霞般粉红,眨巴速度极快,像是不忍直视他赤条条的身体,还看得出方才流过金疙瘩的泪痕。
她哪里是怕松鼠,分明是怕了他。
躺在张缺了桌角的废旧红木桌上,仿佛方才沐浴更衣过。温素樱桃似红润的双唇微启,连椒乳都弹出领口,大敞绿衣如春泉微波荡漾,被她纤纤素手抻地褶皱丛生。身下还垫着云景脱下的洁白外衣,背脊下还算整洁,可垫在她裆部部位的那部分却汁水淋漓,全然不能再穿,顺着沥沥淌水的那大块淫渍向她下腿看去黏腻非常,肉穴仿佛捣烂的蜜桃,肉核下牵丝的洞口被舔地艳红酸胀,她本想闭紧腿缝,又怎会知道弄巧成拙,大腿根相摩擦反而多出些透明沫子,侧边看来春光乍泄,又激地才释放过的云景过来扒开她汗涔涔的屁股。
“我不活了。”
温素委屈地翻过身不要他看,冲着木屋尘土布满的棚顶屈辱地说道。她长了这么大,练功读经书,碰见的都是个顶个的文人志士,就是和魔教,那也是生死存亡间,想不起来这等腌臜事儿。她又哪里被人这么对付过,又是舔又是揉,铁棍子拍在肉洞前蹭来蹭去,蹭出牵丝的淫液,连花核都被他揉的肿胀难忍……
偏偏是和自己的同门师弟,连说都无从说起。
“好死不如赖活着,师姐有什么烦恼且跟我讲,今天过去我才明白,师姐才是我最亲最近的人,哪还能有人像您这样尽心尽力地帮。”云景揉过她花核上的点点剔透,仿佛还沉浸在早先吮过的琼浆美味里,没心没肺地笑,攥着她的手指尖又是伸舌舔舔,又是翘唇亲亲。他真诚地谢她,“师姐,方才真是多亏了你……”
“闭嘴!”
你这兔崽子还好意思提。
温素无名火直冲天灵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腾地从桌上挺身坐起来。她垂头看去,胸脯一对浑圆叫他又揉又拧,两颗粉红在冷沁空气中受了刺激挺立,还依稀黏着他子孙袋里攒的浓浆。方才失神的一瞬,只记着他猴头猴脑地扑上来,一手捏着粗大的男根,一手把她被烫地浑然不觉人间的小脸掰过来,逼着她去看精液是如何顺着马眼滚烫地喷出来,他又是如何单脚支在地下,抬着半条腿踩在桌边她腰侧,举着小兄弟把喷涌而出的那些个白浆,全抹在她肚皮、双乳边。
就连软腰上还有方才他留下的拇指印,因充血而显地饱满圆润,仿若生来就带有的胎记,低头便能嗅见满身的秽气和汁水味儿,堂堂的绝情门女徒就跟个破烂布头似地。
还没等她系好衣裳,就见他又来了精神,抬起头跨坐在她身边,隔着几寸空气骑在了她两团嫩肉前,这个姿势虽由不得她动弹,却也感觉不到他的重量,说到底还是他怜香惜玉了?
“师姐,又肿了。”
云景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把他这方才几乎要捅穿她喉咙的肉棍往她唇角喂,如同给孩子喂粥汤似地小心翼翼,上翘的龟头拍在温素唇边,由着小兄弟吻她扩张后还未恢复原形,显地春光潋滟的唇角。温素可怜,她气还没消,可滚字才说个一半,小嘴不过轻轻张开条缝隙,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涨得通红的唇壁。
口中津液登时全裹向肉棍,他自顾自地说道“还是师姐疼我!”说罢就支撑不住似地跪在她两臂之间,膝盖紧紧地抵着她细滑的咯吱窝。无暇顾他,分身酸痒如几百只小手同时瘙来,胀着划入个紧箍的温柔乡,爽快地云景深呼不迭,尤其她换气时喉管涌动,阵阵酸胀伴随着冲天的火热,直直堕进温柔乡。
下身酥麻红肿的花核在云景捅入小嘴的那刻便吧唧吧唧吞吐着淌出满腿根的淫水。舌尖湿淋淋地被他捅成半弯,味蕾感受着他抽送来的巨物,搅动着喉咙发出捣米糕似地啵啵声,听地她双颊潮红,牙齿打转,下意识地刮在他抽送来的柱体上,云景眼里,师姐连眉间的蹙起都媚态毕现,全然没了晨练时的威严,水做的人儿通体粉红,胳膊上细细的绒毛也因战栗而激起,漏出唇角的粘液更是晶莹剔透。
自作孽不可活。
被他捅地意乱情迷,温素抬眼雾蒙蒙地吞着他向死而生没命那样抽送过来的小兄弟,这张桌子还是她特地收拾出想替他撸出子孙汤的,谁知百转千回下,竟是给自己用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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