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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绿衣(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洋罗勒
“你有什么话尽管同我讲,不过编瞎话前别太认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诓我,”他抬眼看她一眼,很快又回去嗅了嗅她的花穴,鼻尖拱拱她花核,笑着说,“梦里的女人哪有真话,不过你是我师姐,你说多少假话我都乐意听,不管是不是在梦里。”





七星绿衣(np) 我带你走
“你以为你还在做梦?”
“你以为你不是我梦里人?”
“我当然不是!”
“是是是,其实我是你的入梦人。”他咧嘴笑意更深,“往常只听说庄生晓梦迷蝴蝶,虽不知庄生在哪儿,蝴蝶倒是在我这儿。”
“你若想分辨我是真是假还不简单。让我刺一刀出血喊疼就是真,你惊醒就是假。”
“……你可比醒着时心狠多了。”他两手忽然向上一提使得温素身体一晃,不由分说便接过她的腰,隔着布料将头埋在她香气浅淡的双乳前蹭上两蹭。温素没了支撑,从衣架边顷时跌进他怀里,同蜘蛛似地双手紧抱他背脊,全身下坠,曲腿一勾,整个身子都和他靠的紧实,连花穴都蹭在他腰腹口,滑下油亮水痕。
将凌乱的衣物全拢成一堆,不到几秒便凑成张软床,期间还找来团软垫,垫在她下肚,让她臀部翘起,将她手掌反手扣回背后,动作不见破绽,天衣无缝,硬挺的肉棒已扑哧一声火热地贴在花穴前,冲刺低吼,温素也随他动作而上下起伏双腿乱摆。
在最后关头精关难守,云景蓦地抽起她两条腿,倒立似将她双腿悬在半空,以腹部为支点,将龟头狠堵在狭窄难入的花洞口,将迟来的春宵一刻倾泻在巫山云雨的风流快活林,那马眼就着半张的洞口,竟将晨勃攒下的浓厚白浆全顺着蜜水灌进了花道里。
结束了吗?
温素趴在地上气喘连连,狭窄的花穴忽而承接浓稠白浆,一时懵懂,混着花汁便扑哧扑哧地将那白浆当做花核旁阴囊拍打出的白泡,弄“顺水人情”,迎着白浆,大开甬道,使得精液顺着她被举起的两条腿做滑梯状滑向子宫深处,烫地温素一口咬在自个儿的手腕上以此解痒。
过了好会儿,她才支着麻木的左脚,拍掉他射精余韵过后还钳在她玉腿上的一双手。
待双腿蛤蟆似地着地,温素才稍微冷静下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转过身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本应打在脸上,可温素不知是手下留情还是气力不足,中途掌风陡变,扇在他汗水涔涔的胸口前,云景被打地肩膀扬过一侧,五指印清晰可见。
“让你梦!”只听温素支着没了知觉、软下来的细腰,恨恨地向被打懵的他问道,“这会儿知道疼啦!知道是真的啦!”
云景眨巴眨巴,使劲儿地睁眼又闭眼,闭眼又睁眼,直眨地眼冒金星,嘴巴发酸,可无论眨多少回,师姐都还是那个师姐,一脸的咬牙切齿,捂着腰夹着腿,裤子褪到膝盖。
坏了,坏了,我把她绑了。
坏了,坏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让真师姐给听去了。
刹那间看他脸色大变,全无血色,像绝顶的高手死前回光返照,脸色煞白,双唇颤抖,就差给温素跪了。
“师姐饶我!我真以为是……”
“梦里你就这样对付我?”她拖着腿,腹下全麻,吃镇痛的草药也没这来的快。
云景赶忙从下身衣裳堆里扯来块散落在地的布头,二话不说就要往她腿下擦。
“那是我外衣。”
他哈哈打马虎眼,“惭愧惭愧。”又伸手去拿另块布头,温素看了满脸黑线,一把扯到手边。
“这是我裹胸。”
“……抱歉抱歉。”
云景年轻力盛,依然精神抖擞,他嘴里说着等等挠挠满头乱发,好似从自己床上才爬起来那般自来熟,转身迈出隔间,不知向哪里走去。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翻找声,温素坐本压在小腹处的垫子上,看他手中拿来快半干不干的长布,显然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素色无花,多半是他的练功服。“就剩这个啦,还请师姐多担待。”说着和她齐肩而坐,手上不老实,刚擦过手指嘴里就嘀嘀咕咕说擦地没效率,说罢将她捞在怀里,坐在自己两腿圈起的空隙间,几次欲言又止。
想到这场真真假假的“春梦”,云景憋地满脸通红,脑袋里净念叨着谜团,还是憋地实在受不了,他才谨慎地问道。
“你方才真不舒服?”
温素调神静气,忍住揍他的冲动,反而讲起武学。其实小腹有块还酸甜发抖,至今未曾流干淫水……云景擦来它便一紧,仿佛在回味他的气味,但这种事她是绝说不出口的……
“七星诀第叁重重在腿法,腿法不稳,技艺不精,剑谱篇幅较长,多为心经需得自行参悟,你自己好自为之。”
云景听过她答非所问,又听她说好自为之,心中酸楚,以为她仍生气,只能垂头哭丧脸地在她背后替她擦拭落在她脖颈长腿上的津液,连大气也不敢喘。
直到她侧身去看她被青丝掩盖的侧脸,望见温素耳根发红,满是绯红羞怯,才不由眼前一亮,心底里沉下的那块冰这才融却成水,还是叁月艳阳天的融融春水,直暖地他合不上嘴,脸上一阵惊一阵喜,想笑又不敢笑。
原来不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云景学会了闷声默默无言,一边心疼地给她擦手腕,举起藕臂吻在她手间红印边。一边感受着阵阵的狂喜,仿佛天地间除却怀中温素外一切轻如鸿毛,任她打任她骂,只要她身边还有方容纳自己的小天地,那就足够。
许久以前,
古道西风瘦马,一间苍凉客栈,几具风化干尸,几柄雕花银边刀,烈烈西风吹散客栈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张清冷绝色的脸,一袭绿衣头戴半边兰陵面具,是个单枪匹马的巾帼女子。
在马背上向不断奔跑躲藏山贼的他伸出手来,翻身将他揽上马背,前身迎面而来的横切大刀也因她分神而瞅准机会,自她身边狠毒切下。
一句因嗓尖发紧而显地沙哑颤抖的小心换不回她半截银枪,只见她用被砍成半截的短棍,手掌一攥从怀中弹出两只花瓣似地飞镖,嗖嗖两声花影毕现,满天飞舞流彩余光。
随着枪体轰然裂开,那迎面砍来的山大王双眼渐凸,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脑袋转了半圈,随之同银枪头一齐跌下,在广袤大漠中打了两滚,随着马尾奔腾,一枪一人逐渐在满天黄沙下湮灭踪影。
随之切下的还有女人脸上渐松的半边面具,是他前十四年灰白生活中掠过惊鸿照影,仿佛枯木逢春,恍然一瞬在干枯枝头仓促长出嫩绿的新生枝桠。
他至今记得马背上那次无关爱恨的舍命邂逅,在和她重逢前的日日夜夜里拿出反复咀嚼。
风声渐息,东升西落,圆满的夕阳光芒万丈,映在马背上女子同男孩的轮廓上。无数个日夜,无数个晨昏,夕阳都是孤寂凄凉的,唯有那天的夕阳是温暖的。
温素眼中一次平常的萍水相逢,从此成了云景后半生的牵肠挂肚。
她肯定不记得当初那个客栈里面黄肌瘦、发育不良的矮个孩子。
好在山重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跨越荆藤而来,从晨到晚,从朝到夕,为练功用树枝代剑,时常因攀爬石子山岩而被撞地血流如注,为的是能叫她句师姐。
仿佛只有遇上她,自个儿才不算天涯断肠人。
马背上温素转脸对他说“攥紧我的腰,我带你走!”
他攥紧了,攥地很紧,紧地几乎骨肉交融。
绿衣如萧萧碧水,明明置身无垠沙漠,却给他干涸的心带去难以言喻的沁凉。
“你……”温素坐在他怀里扭了扭,“往后挪挪。”他的鼻子拭过脖颈,有点儿痒,还有点儿打颤。
云景偏不,将手指插进蜂蜜似黏腻的花穴里掏啊掏,掏出凝结成浓浆的白浊,用布条悉心地擦着。无限依恋窝在她肩膀里,怀念地蹭着她的颈窝,仿佛嗅到大漠孤烟,黄沙下那张摄人心魄的眼眸和他对望,如长夜破晓的星光。
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我带你走。
这个人如今在他怀里,既欣慰又温存,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以后我多学,让你舒服。”
我知道你忘了,但我没忘。
为的是叫她句师姐,又不单单只是叫句师姐。




七星绿衣(np) 只怕未必
屋内香炉紫烟袅袅。
有一高髻蓝袍的老人,虎背鹰眼,闭眼打坐。身形精干凛凛,盘腿端坐在张长椅上,十二节长梯,每结都有小孩脑袋那么大,衣袖间祥云虽反衬他容貌多几分慈悲,却盖不住鹤发老人一脸精悍之色。几个弟子在堂下执蒲扇焚香。
有风动,吹来过廊灰尘,绝非误入的野猫野鸟,脚步轻撵,是位轻功高手。
长老登时睁眼,鹰目圆瞪,胸膛一挺,长喝一声,“谁!”
手腕间缠一对足有鼎重的铁铸银圈,掌风呼啸窜入空洞银圈中,震起阵阵波澜,仿佛南方千百只铁风铃,又如唐门暗器掷来快准狠,掀起层层银风,扬手一掌,位于身侧的缠枝菊花镂空瓷瓶倾时落地,霎时间瓷片碎成灰烬。
“弟子温素,鲁莽求见,未能事先通报,凡请长老恕罪。”
脚尖还未踏进前堂,温素听闻掌风,顿感手凉,匆匆将左脚又撤回。
此番打扰晨练期间不见礼客的杜长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额头冒细汗不敢怠慢,今日罕见不穿碧罗裳,换上件绣黄花的银袍,窈窕如柳,身轻如燕,正于抱拳在门槛外欠身揖礼。执扇弟子迎她时,温素方仰头,正望见头顶悬起的四只铁葫芦蓄势待发,其中剑雨似的细长银针针针沁毒,从葫芦嘴中露出银霜锋芒。再看地下红瓷碎片,当即心头一惊。
隔长梯仰见长老。
她问道,
“可否请两位师兄两位师姐稍作回避?”
那四名被唤做师兄师姐的“道童”看起来分明还是孩子,只是精炼的神色和凝滞的眼眸却露出大人神情,显地沉稳老练。
温素六岁来时他们持扇扇香,长孩童模样。如今温素在绝情门呆了一十七年,他们仍执扇,面容丝毫不改,身高不长半寸,蓝衣束腿,连皱纹都不见一道。
不知见人羡慕还是叫人惶恐。
涫明,文盈师姐弟转头,杜宽挥手,他们几个得令才平胸膛也欠身,自温素身侧走过。
擦身而过有苦杏仁气味。
也不怪坊间谣传绝情门早先住的都是些练仙丹的道士,如今改学武艺也不过是为了掩盖长生之术的秘密。就看看杜长老,已经不知过了几张,虽说鹤发,却不见精神颓唐,面容长斑,唯有气质越发凛然,不但样貌气质同闭关修炼的孙长老迥乎不同,连个性都截然不似师兄弟俩,不见得有孙长老的宽厚仁慈。
“寒窗寺庙来信,我按照您说的已经撕毁信件,今天特此来请长老批下山令,恐怕夜长梦多。”
待师兄师姐走后,温素才又欠身抱拳,郑重其事地说明来意。
但见老人双腿生风坚韧手臂上肌肉不见跳动,身影霎时间横飞叁丈,不肖眨眼已对面而立。
“不急,七星诀他练到几重?”
“第二重,不过短短一年,可见是块练武的料子,交给他也算找见个好主人。”温素听闻长老询问近况,表情暂缓,扬起的脸上虽然仍显肃杀,可语气却尽然高亢,满是骄傲之情。
她心想,寒山寺庙一行势在必得。
然长老如石像般屹立,面容中看不出欢喜或是感慨,心神收摄,“第二重……第二重……”低语片刻,高额上刻出两道深深皱纹,似乎忧心忡忡,又似乎势在必行,负手命令温素道。
“下山前,你替我召他同其他阁的弟子到玄玉阁来,老夫今天定夺武林会人选。”
温素声音间的喜悦渐渐冷却,由疑虑和担心代替,唯恐自己听错,“可……”
杜长老转身,深眉一拧,听她踌躇满怀,威严问道,“有何不妥?”
她思索措辞。
杜长老不比孙长老,一个笑面佛,一个镇山虎,就说杜长老拿来静修的这间玄境室都建在七星山最险峻的地段,远离尘嚣遁入深山,台内十二节长梯精工巧匠制成,第叁节内藏玄机中央正是绝情门地牢入口,设计极为精巧,如果不是她有次险些落入地牢,至今还不能识破阶梯其中奥妙,更可怕的是十二节天梯,也许每节中都暗藏杀机,包括梁上纵横交错的几只葫芦都出自唐门大家之手,夺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仅在分毫之间。
一个夺命,一个劝降,两长老之心性万万不可一概并论。
她缓缓道,“我阁中弟子里他心法、剑法还属弱势,第二重七星诀重杀,第四重才有防,他近日来除却基本功将全身心都放进七星诀中,旁的防守技巧徒孙还来不得教,武林会卧虎藏龙,他才学艺不到一年,比武过招又最忌攻防失衡,虽说磨砺交手更易精进剑术,可胜败兵家常事,兵器不长眼,难说不会丛生变故。若是伤及脾肺手筋,恐怕短时间内难以再承受七星诀。”
杜宽听罢踱步片刻,凝注温素,玄镜室间刹那间只剩二人呼吸声音。
静地冷清,静地可怕。
比起注意温素,倒不如说是注意她身边那柄无名剑,寒光寸寸如蛇信。
魔教之血淬于剑尖。整个绝情门的过去未来、生死成败曾经在生死存亡时刻全由这棉针般细长的剑尖决定。它的原主还不知是正派门教旗下弟子还是魔教中人,横是死人堆里捡起的东西,连新配上的剑鞘都受这柄邪剑影响显地森寒如冰。
刀光剑影,仿佛拖他入回忆无底洞,回到凌河一役。他怎样也想不到捅瞎小魔头的竟然就是这样一柄新剑。
如今魔主重出,血光人灾恐难躲避,这也是他为何不见喜悦的原因,若是门下弟子不能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参透七星诀全部奥妙,那这浑身的功夫便是破铜烂铁,虽能抵挡一阵侵袭,可终究有破阵时,到时即便只差一招未学,恐怕也难挡死路。
他的悲观不是没有由来。
前些日子淝水传来书信。时隔六年,玄蝎重现,将春木桃花一家十口尽数屠杀,少年少女如花蕊扭成一团,佣人主母双手吊起蒸成花瓣,血滴桃花,纵使地狱变也未见这等凶煞手段,惨不忍睹。
可怜春木桃花家可叹可敬,在凌水一役中明明和魔教众人缠斗足有七日……当年能御敌七日,如今竟一日未到!天暗时高朋满座,阖家欢快享天伦之乐,太阳初晓时却已成人肉桃花林。
城中繁华地段出现如此骇人的血案,竟是左邻右舍七十二人都没有听到一丝声响。
这也是杜宽疑心难安的原因。
不难猜这正是魔教战书,为的便是挑衅正派名门。还不过挑衅就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若说是面对面应战……
阴霾骤然蒙上杜宽额顶。
扫上两眼剑柄,仿佛已经见到小魔头的千军万马踏破铁蹄而来。想春木桃花家满门善男信女,男女青春面容化作炼狱桃花,纵使他行走江湖见识过多少骇人景观,可扫过书信寥寥几笔,就已经勾起胃里的翻江倒海。
一个人也没放过。
果真是残杀伤戮,无恶不作。遥想魔教初建时本不称魔,横空出世本名玄蝎,以玄色狂蝎为图案令牌。早期就因乖戾作风而江湖闻名,收留死士狂徒,而后在中原负下血债累累,不日江湖便不称为玄蝎,改做魔教。
如今尚在淝水,何时沿东交长河不期来报血仇也不奇怪。
当初那混世的小魔头领叁千教众声名鹊起,从淝水一路攻来也不过一年时间,每过一处必定抢夺藏书剑谱,杀到绝情门前,江湖已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决意联合抗敌。
转瞬六年过去,他既然以这般怪像重出江湖,必然比当初更加胜券在握,上天虽眷顾温素,令她在狂沙下取小魔头左眼,成功退敌,却也埋下祸根,仇恨如肥料,世上名剑大家写剑谱立师门多怀狠劲儿冲劲儿。
凭借魔头退去时的满腔恨意,不知今时今日可还有天降良机能够抵抗,若是能抵抗,这次上天会如愿让他们连根铲除这群邪魔猢狲,永绝后患?
长老悲从中来,心神皆乱。
可转念想到正在闭关修炼七星诀最后一重的师弟,内心又暗自重鼓士气,不由他不振奋。
孙长老身负的七星诀最后一式便是他们希望所在,有道是神功一成,莫能求败!
况且来敌可有不战而败一说,练武毅力恒心天资缺一不可,绝情门中最不缺韧性的弟子,生气危难之际,自己这条老命自然也能舍出。反观他魔教贪恋生死,纵使功夫万般奇妙诡谲,终究是群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有何怕那魔头的道理?
“我意已决,”长老口气不容置疑,宽袖一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年纪轻轻能有这份谨慎自然不错。且看他造化如何,若真如师弟所言是天降能人,量是群英荟萃也能逢凶化吉,只怕未必!”
只怕未必会输。
我门未必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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